春夢
“不了不了不了”,李瑜趕緊搖頭起身,“我困了,我得早點上去睡覺。” 陸識也跟著起身,“我也困了,瑜叔一起吧。” 沈敬文看了眼陸識,沒再說什么,任由兩人上樓去了。 蹤揚也瞥了眼兩個人的背影,但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范嘉覺得此刻氣氛有些微妙,挑了下眉,說自己也困了,便跟著他們上樓去了。 知道屋里沒有攝像頭,李瑜便毫不避諱的在陸識面前換起了睡衣。 可惜讓陸識給看到了,李瑜抬腿穿褲子的時候,大腿根部的幾個指痕,大概是用了很大的力氣,顏色青紫,和李瑜白花花的大腿一對比,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陸識愣了一瞬,雖然沒什么戀愛經(jīng)歷,但他不傻,他知道那是什么痕跡。 燈被熄滅,陸識和李瑜兩個人躺在床上。 李瑜昨晚被折騰的太狠,下面還腫著,一呼吸xue口就有些刺痛,他在心里大罵那兩個禽獸。 黑暗中的陸識忽然開口,“瑜叔,靠過來點吧,我怕你晚上一翻身就掉下去了。” 李瑜沒動彈,“沒事,我怕我睡覺不老實踢到你。” “瑜叔,你睡覺挺老實的”,陸識說。 李瑜怎么忘了,他們倆一起住了那么久,也一起在一張床上睡了那么久,他睡覺什么樣子,陸識還能不知道嗎。 陸識知道,他太知道了,他知道他睡覺的時候有多可愛天真,明明是張大叔的臉,但睡夢中的他就像個孩子一樣。 既然陸識這么說了,李瑜抬起枕頭,往陸識身邊挪了挪。 他剛在陸識身邊躺下,陸識就開口問他,“瑜叔,昨晚你贏了嗎?” 李瑜身體一僵,立刻裝出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贏了。” 過了一會兒,陸識才說,“那就好。” 李瑜心里不得勁了,他總覺得陸識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樣子,他的手指攥緊被子,張了張嘴卻沒出聲。 他要問他什么呢,問他昨晚在門外聽到了什么?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和蹤揚、沈敬文的關(guān)系?就算李瑜是個sao貨,覬覦陸識年輕新鮮的rou體,可陸識是他的小石頭,他不想玷污他,陸識該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第二天陸識醒來的時候,轉(zhuǎn)頭看向還在睡夢中的李瑜,他睡的安穩(wěn)香甜。陸識的臉頰泛著潮紅,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李瑜的側(cè)臉。 他做夢了,做了個關(guān)于李瑜的春夢。 夢里李瑜給他口,夢見李瑜坐在他的腿上扭著腰浪叫,像個婊子一樣。李瑜的屁股白花花的rou又多,他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上去,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五根指痕。 太真實了,就像是他真的觸摸到他柔軟的臀rou,真的插入了他的身體,被他柔軟濕滑的rouxue包圍。 李瑜在他耳邊嬌媚的喘,又用氣音說,“cao的太深了,受不了了……” 在夢里他的表情是那樣的清晰,被cao的直皺眉,還癡癡的流口水。 陸識會在夢里罵一些平日他根本不會罵出口的話,不光如此,他還一邊罵一邊扇李瑜的屁股。坐在他身上的李瑜聽了很受用,露出下賤的媚態(tài),被那樣侮辱,反而扭得更加起勁。 真是個婊子,賤貨,夢里的他想。 他不明白為什么在夢中他會對李瑜如此殘暴,明明在現(xiàn)實生活里他是個溫柔內(nèi)斂的人。陸識有些心煩地看著這個被他叫做瑜叔的男人,也許潛意識里,他對他是有些怨恨的吧。 李瑜起床下樓的時候,看到陸識正坐在公共區(qū)域的餐桌前擺弄電腦。他叼了片面包走過去,“在寫歌?” 陸識還和他住在一起的時候就總抱著他的寶貝電腦鼓弄,陸識做好歌后,他也總是陸識的第一位聽眾。 陸識抬眼看向李瑜,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被李瑜含著面包的嘴唇吸引了,他把目光撇開,點了點頭。 陸識知道自己完了。 李瑜坐在他對面啃面包,陸識沒忍住,還是起身給他倒了杯牛奶。 李瑜笑著和他說謝謝,“小石頭最貼心了。” 陸識臉頰瞬間變紅,抿著嘴唇?jīng)]有說話。他盯著電腦屏幕,看著一條又一條的音軌出神的想,他對沈敬文和蹤揚也是這樣撒嬌的嗎? 蹤揚和沈敬文晨跑回來剛進(jìn)門,客廳中間的屏幕就亮起來,出現(xiàn)了四個大字,海邊露營。 為了讓他們彼此之間多交流,多碰撞,節(jié)目組導(dǎo)演可謂是絞盡腦汁,干脆把他們帶去海邊,自己搭帳篷生火燒烤,順便在海邊睡一晚上。前兩期的數(shù)據(jù)已經(jīng)那么難看了,后面收視率要是再降,領(lǐng)導(dǎo)可說了,這破節(jié)目直接砍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