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本王讓你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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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夠了……” 緋色帳帷之中,兩道人影交纏在一起,傳來一人低啞的喘息,分明是要制止人的語氣,卻又還帶了三分欲拒還迎。 “那阿遠說說,為夫吹簫的技藝和那淮河水兩邊閣樓里的公子哥兒比來如何?” 裴修齊夾著人腿磨蹭,舒明遠的性器又顫巍巍地重新抬了頭,后xue不滿足地吮吸著那枚溫玉雕制而成的玉勢,yuhuo竄起,有苦難言。 他二人奉命南巡暗訪,順運河而下,途經揚州,適逢傍晚,兩岸楊柳飄搖,隱隱綽綽從水邊閣樓里傳來哼唱聲,用的是他們聽不懂的方言,語調卻溫軟呢喃,直叫人酥到骨頭里去。 又有洞簫聲和著琴音傳來,舒明遠順口夸了一句,然后就被裴修齊壓進床帷之中,另起一番笙簫夜曲。 “自是不如……嗯夫君的……”舒明遠長吟一聲,仰頸露出脆弱的脖子,早就食髓知味的xue口受不住這樣的撩撥,汗濕的手搭上人肩膀,“別磨了,進來吧。” 這廂舒明遠急求一個爽快,裴修齊卻還是很有些余力去將這個人細細品嘗一番。 自從那日用了勉鈴之后,裴修齊能感覺到舒明遠在床上放松自在了不少,便也得了趣,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而那只的勉鈴的來歷,也算是讓裴修齊給問了出來。 無他,君后給的。說是得了兩只制作精巧的,硬是給舒明遠塞了一個。 對此,裴修齊倒還算是感激。 念及此,裴修齊低頭附在人耳邊,“阿遠,那枚勉鈴,我們再用一回好不好?” 舒明遠當然沒同意,但他后來被做的身酸腰軟,手都抬不起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裴修齊將那勉鈴推進xue口,被不知疲倦的血rou吞咽著含到了深處。 遇熱則動的勉鈴在小腹里震顫起來,舒明遠雙眼泛著水霧,低聲道,“修齊,拿出來吧。” 裴修齊沒應,提起了另一件事,“阿遠,你不是說想去看看晚間的集市么?你帶著它,我帶你去。” “……”舒明遠砸了裴修齊一拳,咬牙切齒道,“大庭廣眾之下,你讓我帶著這玩意兒逛街?” 裴修齊笑嘻嘻地攥了人手,貼在自個兒胸膛,“二選一,阿遠是帶著出去,還是讓我取出來再做上一回?做的話……” 裴修齊有意拖長了聲音,等著舒明遠的回答。 而舒明遠本來要選第二個的話突然卡在了喉間,警惕起來。 “哈哈,阿遠,你擔心什么?”裴修齊沒忍住笑了出來,手下替人輕揉著小腹,又打著轉兒向下,重新握住了抬頭的yinjing。 舒明遠呼吸一亂,從裴修齊掌下逃離出來,“我們先出去,回來再做,成不成?” 裴修齊眉梢一揚,應道,“好。” 江南之地煙花流水,玉樹銀花,此時暮色已深,兩旁燈籠都點了起來,一眼望去,點點生輝,將整條河道串連起來,槳聲燈影里,分不清天上人間。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此話果真不假。” 舒明遠雙腳剛踏上岸邊,望著城中風景感嘆了一聲。 裴修齊緊隨其后,將手中拿著的輕薄披風披在了人身上。 對于這些,他沒什么感觸。不過是舒明遠說好,他才會去看上一眼。 夜晚的揚州城極為熱鬧,市井喧囂與平凡百姓的熱鬧讓舒明遠頗為歡喜,“從前只聽得讓人說江南好,恨不得老死在江南,我還當是虛言,這番感受下來,才知江南之姝麗,的確令人流連忘返。” “那咱們就在江南待著不回去了。” 裴修齊說的隨意,卻令舒明遠失笑,但是片刻之后,又覺得并非不能,心中暗自打算一番,又和人閑步至月上中天。 …… 舒明遠懷孕了。 被診出來那一日他剛從船上下來就吐的昏天黑地,將裴修齊狠狠地嚇愣在原地,而后慌里慌張地抱起人,問了最近的一家醫館,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了過去。 “兩個月了,公子身子不算好,但是能看出來是用好藥養著的,此時懷了身孕,身體調養更需用心才是。”醫館的老大夫捏著胡子笑瞇瞇道,道了喜,又叮囑了幾句。 舒明遠此時緩過勁兒來,謝過大夫又拿了藥,裴修齊攥著人手不放開,心中喜憂參半。 待出了醫館,裴修齊一手拎著藥,一手牽著舒明遠,漫無目的地走了半晌,突然停了腳步。 舒明遠心中想著事情,突然停下也是愣了一瞬,看著人,兩人同時開了口,又俱是失笑。 “阿遠,咱們回京吧。” 裴修齊率先開口,舒明遠點頭,這話不在他意料之外,應該說,他也有此意。 “反正陛下讓我們來江南也不全是為政事,你身子未調養好,此時又懷了身孕,還是回京讓王太醫看著較為妥當。” 舒明遠頷首應了,又道,“再閑逛幾日吧,剛到了這有著‘人間天堂’的蘇杭,直接回去豈不可惜?” 本以為還要再勸的裴修齊自是沒什么不同意的,一行人在杭州又玩耍幾日,然后才返程回京。 回去的時候因舒明遠孕吐嚴重換了陸路,腳程就慢些,而且裴修齊先行遞了消息回京,成帝派了王趙兩位太醫去照顧舒明遠的胎,幾人中途相遇,舒明遠就又緩下了些行程,于是等二人由江南回到京都,已經是九月的天氣了。 暑熱退去,秋意涼爽,正是秋高氣爽的好時節。 舒明遠懷孕五個月,肚子卻不大,淺淺一彎扣在小腹上,顯得精致可愛。 “王爺,您可算到了,陛下在御書房候著您呢!”林德福堆了滿臉的笑,看見舒明遠孕態初現,而裴修齊又小心謹慎的模樣更是笑的見眉不見眼,“請王爺上轎吧。” 舒明遠含著笑意點頭,和裴修齊一并進去,又扯著簾子問了林德福幾句,便生出些許困意,止了話頭靠在裴修齊身上小憩。 “如今回了京城,你就該仔仔細細地聽王太醫的話,認真地調養一番,我自回了京,竟都沒見過你好……” “修齊。”舒明遠不愿聽人嘮叨,開口說話中氣不足,聲音就虛的很,卻更是讓裴修齊惱恨。“讓我瞇會兒。” 裴修齊心疼人,哪有不聽的道理。 “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或許是真的倦了,又或許是回到了京城這個生他養他的地方,舒明遠靠著人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待到了御書房,舒明遠還睡的香甜。 “林公公,還得麻煩您去偏殿了,待會兒我向陛下去請罪。”裴修齊挑了簾子,讓人轉去了御書房西側的暖閣里。 …… “以皇叔如今的身子,還是多去承恩池泡一泡的妥當。” “是,臣想急著回來,也是為此。” “可憐你一番苦心,皇叔卻不一定接受。”成帝把玩著一串菩提木雕成的佛珠,在桌案上那一堆奏折里挑挑揀揀,取了個出來,扔給了裴修齊,“看看。” 裴修齊略有詫異,打開一看,卻是點燃了心中的那團火氣,“齊王竟暗自接了顏華和藺恒回京?” “嗯,如今齊王削了爵,顏華在牢里斷了氣,剩下藺恒還茍延殘喘,也虧得皇叔回來的腳程慢,不然豈不是又要見那藺恒一面。” “不知皇上的意思是?” “殺了,以絕后患。” 裴修齊皺了眉,“既然如此,為何不早些下手?如今阿遠回京,難免不會有有心人將事情……” “阿齊,朕,朕分身乏術,朕的后宮……”成帝一頓,嘆息一聲,“楨哥此后,再不能隨朕,隨你我騎馬狩獵了。” 裴修齊大吃一驚,“怎么回事?” “是朕的錯……” 成帝眉眼低垂,語氣中夾雜著悔恨懊惱,裴修齊聽完后默然良久,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硬生生憋出兩個字“節哀”,氣的成帝將手頭能扔的東西全砸了過去。 “那藺恒還請皇上盡快處置了吧。” “朕自然是要早作處置的。” “參見王爺。” 門外突然傳來的見禮聲嚇了屋里眾人一跳,裴修齊臉色微變,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見舒明遠臉色略白,心里一緊,故作不知,扶著人走了進來。 成帝看見跟著舒明遠進來的人眉頭微皺,顯然是不愿意見,“誰讓你過來的?” “臣侍自作主張,只是想見皇上而已。” “你先回去。” “皇上…” “林德福,送人回去。” 這邊爭執裴修齊不在意,他仔細看著舒明遠,琢磨著這人在門口聽了多少進去。 “皇叔,你醒了過來怎么也沒讓人通傳一聲。”成帝緩下語氣,和裴修齊對視一眼,各自有些慌亂。 舒明遠勾了笑,握著裴修齊的手分外用力,“我想見見他。” “皇叔!”成帝怒極。 “只是見見而已。”舒明遠說不上來心中是何感想,他想見藺恒,卻不是因為思念,可若是不見,他聽了兩人的談話,卻又無法克制自己不去見。 “皇上,”裴修齊回握著人出了薄汗的手,“您就同意吧。” 成帝一聽,徹底甩手不干了,拂袖而去。 藺恒被抬過來的時候,舒明遠看著擔架上的人,不受控地走過去,撫上藺恒枯黃的臉頰,指尖輕顫,“怎么回事?” 裴修齊聽著舒明遠的聲音,合眸平復了一下心情,將人拉了回來抱在懷中。 “回王爺,陛下降旨不許醫治。。” “救他。” “王爺?” “本王讓你救他!” “救吧。”裴修齊攬著人,吩咐了下去。 沒什么不甘不愿,對于舒明遠要太醫救活的人,他也不想讓他死在舒明遠面前。 “你我都不是醫者,讓太醫來了好好看看,你就別擔心了。” 舒明遠似夢初醒,偏頭看向裴修齊,“對不……” “我不聽這些。”裴修齊動作迅速地捂了舒明遠的嘴,輕輕落了一吻在人額間,“我不聽。” “我想回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