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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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歸準(zhǔn)備回他的農(nóng)村小院,他同京城是格格不入的,京城雖然繁華,但他只是一葉小舟,在里頭行駛不開,于是他第一時間便找人去處理掉地契。 首輔算得上仁義,王不歸突然有些想笑的想,給自己的這些,雖然比不上首輔府的九牛一毛,但是足以讓他哪怕在京城,無憂無慮生活一輩子,可惜王不歸不會留在京城,這處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自己尚為首輔夫人時,便處處艱難,如今和離,自己怕不是會喪命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處理完地契換了銀兩,雖然對面依舊想勸他不要賤賣,再等等,但是王不歸拿著路引,已經(jīng)算得上迫不及待,他迫不及待想要沖破京城這個牢籠,結(jié)束長達(dá)七年的荒誕之夢。 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王不歸差點要晃的睡回去,結(jié)果卻被人攔了車,是讓王不歸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人——云鶴公子。 病弱青年身子單薄,眉目間都是嬌弱,令人憐惜,整個人有著弱柳扶風(fēng)之感,王不歸是見過他幾次的。 當(dāng)年春節(jié),一如既往,首輔去云鶴公子那邊過,王不歸樂得舒爽,他脾氣好,下人們知道,所以首輔不在家,里面就熱鬧起來,王不歸體諒他們,也沒怎么管,卻未料,那年,云鶴公子突兀的要求到首輔府過春節(jié),可想而知,面對去而復(fù)返的首輔大人和云鶴公子,下人們把鍋推到主母王不歸身上,王不歸剛想張嘴解釋,結(jié)果張柏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成功堵上王不歸張張合合的嘴。 張柏拂袖離去,倒是云鶴公子,用那張細(xì)膩冰涼的手,握住王不歸寬厚滾熱的手掌,王不歸皺了皺眉,他覺得這個手掌過于冰涼,想抽回手,結(jié)果只是輕輕一使勁,云鶴公子便摔在他身上,在下人驚呼的前一秒,云鶴公子貼著他的耳朵說道:“你不適合做首輔夫人。” 后頭不必提,云鶴公子本就常年有病,就算張柏只是抽拉一下手,云鶴公子也能查出一堆病來,自然是傳出他善妒的謠言以及他被張柏關(guān)了半年的禁閉。 這是他和云鶴公子第一次見面,就很不好,后續(xù)幾次也是給王不歸留下,難以忘懷的不適經(jīng)歷,在王不歸眼里云鶴公子不是云中鶴,而像蛇。 “我從前同你說過,你不適合當(dāng)首輔夫人”云鶴公子強(qiáng)制的把王不歸帶到將軍府,揮退下人后,笑吟吟的看著他。 王不歸側(cè)過頭,然后無奈回道:“那么如你所愿,我現(xiàn)在不是了。” 云鶴的臉上,到?jīng)]有從前病中慘白,多上幾分人氣,但是依舊讓王不歸覺得,他依舊像陰暗里伺機(jī)而動的蛇一樣,冷血無情:“那么現(xiàn)在,你終于能做全府的少夫人。” 王不歸瞪大了雙眼,他不敢置信的看向云鶴公子,他不知道云鶴到底抽了哪門子的風(fēng),無論如何來看,他們兩個之間都是情敵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會產(chǎn)生感情。 云鶴撐著桌子,笑容滿面,他舔了舔上唇,本就紅潤的嘴,更是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他輕輕的,用可憐的口吻說道:“我呀,欽慕夫人許久了。” “第一次看到夫人,那絕望可憐,無助和不敢置信的目光的時候,我就在想,怎么有夫人這般明明孔武有力,有我渴望健康身體,卻那么無能的男人。” 纖細(xì)的手指劃上王不歸不敢置信表情的臉頰,他手指捏起人嘴唇,用指腹搓揉起來,像是在憐愛自己的情人般,柔情似水。 “第二次看到夫人,似乎被玩壞了,躺在床上,可憐兮兮的,唔,墨之似乎在床事上很粗暴但是……夫人這樣,哪怕是我也想玩壞了夫人呢” “第三次……” 王不歸猛的站起,看向云鶴公子:“別說了,我說別說了!從此以后我與你們,再無關(guān)系!” 云鶴公子搖了搖頭,他收回了手,伸出舌尖,去舔剛剛蹂躪過王不歸嘴唇的手指,露出個惡劣的笑容來:“難道夫人還不清楚嗎?從來,你便沒有選擇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