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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修記在線閱讀 - 番外 虎年31 謎底(鞭打屁股、腳踩yinjing、yinjing扇臉、輪交)

番外 虎年31 謎底(鞭打屁股、腳踩yinjing、yinjing扇臉、輪交)

    中洲開往南里洲的洲際云舟上,中午12點26分,一位客人被發現猝死于餐廳。

    據同行保鏢的交代,他患有最好別乘坐云舟的兩種疾病。

    這事兒本應該到此結束。但情緒激動的家屬大叫大嚷著謀殺,拿出死者遺物,其中有證明身份的豐國王室物品。

    舟組人員是想消無聲息化解此事,但這年頭恨不得人人手上都有美人醉,消息就像長了翅膀的蟑螂一樣,飛得賊快。

    冷靜下來的家屬一行,害怕兇手或背后的人,死賴在云舟??奎c不肯走。

    作為有口皆碑的捕獵人,崔鹿野剛忙完北武洲的舊案調查,洗去了姚逍的通緝,把整個卷宗整理好交給聘請他的中間人,馬不停蹄趕到了南里洲。

    云舟及云舟停靠點為特殊區域,云舟商社,十二宗門、修真世家、國主們都有份額紅利。他們聘請的他,查查哪個不怕死的又在云舟上搞事。

    南里洲、寂燦、豐都慘案……崔鹿野有所耳聞,現在又來一個原豐國國主的唯一繼承人,水挺深。

    他看著錢多,才來走一趟,其實幾方都心知肚明,這事兒只能定個當事人疾病發作。

    庚寅017號云舟,偌大的餐廳以星空為主題,四壁皆為暗藍色,本該閃耀星辰變換的符文陣法停止運轉,冷冷清清,只有一個身材豐滿紅光滿面的修真者,在繆澤尸體旁,擺了十二樣引算,手指掰掰畫畫,是老熟人卜算大師韓方巽。

    “呦,韓大師,得有兩年多沒見了吧?”

    受害者家屬不少又信卜算又信捕獵人,崔鹿野和韓方巽價格差不多,以往遇到的次數多了,同為老煙鬼,不說是朋友,起碼見面交換兩支煙的交情充足。

    韓方巽放下手中算到一半的活計,交換,點煙,吸了一大口,崔鹿野路子比他還野,手上的土煙貢煙定煙凈是些絕品,不可錯過。

    哎,他哪能想到,就兩年多前,隨手替人算了一卦姻緣,竟然當場吐血倒地,雖然多了三成錢,回去后渾身不爽利,起卦哪兒哪兒不順,基本蟄伏,又不能殺回向家再要一回錢,虧大發了。這一遭無妄之災,他牢牢記住了向輕煙、蘇語兩個,不是有大氣運,就是有大霉運,他打定主意有生之年繞著他們走。

    南里洲山高水遠,這一趟錢多,兩年未開張的他來都來了,心中也有數,就是糊弄人走過場的差事。跟崔鹿野隨口聊聊,美美吸完兩支煙,他重新擺開陣勢起卦卜算。

    崔鹿野并不是生來吃捕獵人這碗高報酬高風險飯。

    他祖爺爺輩殺了別人全家,對方報仇,用的血脈之術,硬是精準滅門,殺的他家只剩下他和堂弟。

    長大后他成了個術修,精通的也是血脈之術、回溯之術一類有損壽數絕對修不到大乘的野路子術法,干得就是替人尋仇指路破案消災的活兒。

    韓方巽剛剛隨口一卦又訛他一盒煙,恭喜他一年內家人重聚。

    怎么可能?他每年安全丸無子無女,堂弟崔平野十幾年前就熬不過壽限死了。

    哦,他想起來,當時崔平野找了個練氣期女修想死前留個種,jingzi太弱或者說幸運丸毒性太重,久久懷不上。那個練氣女修怕堂弟暴怒打死,苦苦哀求,找他幫忙來著。他當時元嬰,理論上jingzi活性不足以讓人懷孕,且正好安全丸有效期滿后第二天,就死馬當活馬醫了一次。

    難道一次就奇跡般中了么?如果是的話,那孩子今年15歲。

    崔鹿野手上正按照過往習慣和流程查看死者身前接觸的食水、尸體狀況、符文術法痕跡等,實際上心思一片煩亂,拿不定主意是順著卦象去見見孩子,還是逆著卦象繞過望山海,他整個人完全不在工作狀態。

    盡管如此,在試紙、術法和經驗的幫助下,幾番核驗,他看出來死者臨死前加的糖漿有問題。就是糖漿太容易提早放到死者身邊,兇手大概早就跑到幾洲之外融入茫茫人海了。

    估計還是那個無名植修,崔鹿野以往的案子曾遇到過兩次明顯植修下的手,都是這種查到但不說出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處境,所以大概是同一個人同一個攪渾水的風格。

    他從未真的追查這個無名植修到底。

    最后看一眼繆澤,九成九豐都慘案的兇手之一,他拍拍褲子上的灰站起來,大概自己心里也覺得他殺的人全都死有余辜吧。

    看在錢的份上,崔鹿野和韓方巽,不約而同統一了口徑,當事人自身有基礎疾病,云舟商社常來往的保險公司意思一下賠點兒錢就好。

    死者家屬們的王室夢由此破碎。

    美人醉上眾說紛紜,最受關注的看法是豐都慘案兇手滅口,繆澤不是當年兇手之一就是知情人不報,否則怎么解釋他逍遙自在了這么多年。

    問題是,繆澤七個兒子六個女兒一大堆的孫子孫女中,最受他寵愛的那個18歲孫子,真的相信他爺爺是被滅口,一個沖動,把繆澤囑咐過的最后手段抖摟出去。

    于是,豐都慘案的真正兇手們之間的分贓不均、欺上瞞下、你糊弄我我糊弄你、互相臥底等13件可大可小的事兒大白于天下,又是一陣雞飛狗跳或者說狗咬狗。

    至于繆澤一家112人逐漸消無聲息,熱度一過,并沒有幾人記得。

    東蕪洲,望山海,陸家小樓。

    早上6點13分,陸伯達全身赤裸,臉上戴著黑色眼罩,雙手背于身后,跪坐在一樓樓梯口,膝蓋下鋪了兩層涼巾。

    他以為是姚逍最先下來,萬萬沒想到聽腳步聲是陸叔遠。

    這家伙難道是為了證明他也能早起么?

    陸叔遠不緊不慢,停在三步開外,從上往下看著他。

    他清楚自己在他弟眼里是什么樣子,全身上下吻痕抓痕,唇有一點點腫,右rutou比左rutou略大一點,弟弟昨晚重點關照了哥哥右rutou,兩條腿的大腿根上全是如意劍曖昧的磨痕。

    因為陸叔遠的專注觀看,他胸前rou粒正在挺立,呼吸有一點點不平穩,心跳有一點點加快。

    哦,他肛口里的一點藥味,他也聞得到。

    他聽到陸叔遠離開,穿著拖鞋走到廚房,倒水,加料,調酒?

    等調好,他走過來,在他身后,欣賞了一會兒。

    他自動把雙手分開,放在身側,方便弟弟看他屁股。

    陸叔遠伸手,指腹從他的后頸rou摸起,繞著脖子,摸到他喉結,再摸回后頸。

    消音符文啟動,他說:“哥哥,想象一條鎖鏈……”

    他想象了一條無形的鎖鏈繞在自己脖子上,只要是他弟弟或父親,他確實可以。姚逍的話,他有點難以想象大哥這樣對他。

    陸叔遠轉到他跟前,煞有其事地從他喉結往外一節一節摸一條無形的鏈子,一直摸到他自己另外一只手,就好像那只手真的拿著鎖鏈的一端。

    然后他把手上無形的鏈子交到哥哥身側的手上,說:“跟我走……”

    陸伯達拉住他要離開的手,把不存在的鏈子還給他,說:“牽著我……”

    陸叔遠笑出聲:“那你站起來,不要膝蓋跪著……”

    他俯身在哥哥耳邊吐氣:“膝行好看,我也想看,但不行……”誰都不能這樣對我哥,就是我自己也不行。

    于是,陸叔遠作勢一拉手中無形的鏈子,陸伯達彷佛真的脖子被他牽扯到一樣,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一級級走樓梯。

    他曾經這樣抱著他一級級走一級級cao,現在自己卻全身赤裸,雙手別于后,被他牽著脖子往上走。

    在陸叔遠的面前,在公共區域赤裸,他難得有一種輕松感。大概是因為那條無形的鏈子?他必將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走到陸叔遠自己的房間門口,也就是陸伯達曾經抱著他壓在這里cao過的門板,他三步并做兩步,縮短了那個距離,從后抱住了衣衫完整的弟弟。

    陸叔遠在他懷里微笑,呼吸有一點點不平穩,心跳有一點點加快。

    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兒,陸叔遠開門,坐到沙發上,面前地面風法鋪上兩層涼巾,指著那里,對他哥說:“跪?!?/br>
    陸伯達端正跪好,這次上半身垂直于地面,直直跪著。

    陸叔遠風法關門,隔絕陣法、消音符文啟動,他走到自己房間的七層陳列柜邊,里面放著他游歷十九洲的各種小紀念品,比如南暉洲沁香城的香水,中洲西京他和哥哥的糖人,東瑞洲霜城的冰雕……快放滿了。

    興之所至,他講了兩個紀念品的小故事,陸伯達跪在那里一動未動,但確實認真在聽。

    他回到沙發上,撫摸眼前人的臉頰,他哥哥身材比例完美得如同崇尚健美及決斗的古代巴地人雕像。

    “雖然到處跑來跑去,哪兒都呆不長,我實實在在活過了118年。”

    他親了親他的唇,嘆息道:“你呢?”

    陸伯達除了被他攛掇著一起買的,和要送給陸知了的,一樣紀念品都沒有為自己買過。

    他一大早就跪在那里,邏輯無非是今天還有點空余時間,早跪完早了,明天后天他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他的日程表,一如既往,滿滿當當。

    陸伯達不說話,沉默得像一尊雕像。

    此路不通,陸叔遠頭靠在他赤裸的肩膀上,軟軟問:“這些日子,你們過得怎么樣?”

    陸伯達不好不答,簡要地告訴他,重點說了姚逍和余鱗,陸知了以研究打發憂心……

    末了,他終于說到自己,他說:“我看了美人醉上對我們的評論,好多人替你打抱不平,說我在壓迫你,家暴……”他并沒有說,他看了那些評論和圖片一整天。

    網友們還未見過兄弟兩個對練中的樣子。那才是真正的暴力廝殺。

    他腦袋歪了歪,蹭蹭膩在他肩膀上的弟弟:“如果可以,我并不想這么嚴格要求你……”他要求和壓榨他的強度,大概只比世家暗衛的訓練程度輕一些。

    陸知了舌頭舔著他的鎖骨,留下一路濕痕,指腹撫摸著他的rutou,感受他肌膚每一點細微的變化,最后手指在他大腿劃痕上一點點描摹。他哥哥任他如此。

    “沒有你的嚴格,我無法在118歲就突破元嬰到出竅,也無法從前些天的危機中全身而退……”

    他說著說著,摸到他的心臟,狠狠心,一下子挑明了彼此之間那最重要的謎題,他用巴語說:“你從10歲開始的自律,計劃,忙忙碌碌,全都是為了我……”

    他滿意地感覺到手底下,陸伯達無法平靜以對,心跳劇烈,他喘著氣,估計在全力想哪里讓他看出來,現在能怎么說混過去。

    他又親了親他的唇,捧著他的臉,繼續逼迫他:“哥哥,回答我,除了108年,你付出了什么代價?”他哥之前好像放松了一點,肯定是完成了什么,他不相信他毫無代價。

    陸伯達仍然蒙著眼,雙手在后,被陸叔遠雙手捧著臉,用力到他臉上都感到有一點微疼。

    他一言不發。

    陸叔遠預料到他哥會是這個不配合的死德性,他下猛藥,巴語道:“如果我這次不小心些,運氣差些,很可能回不來。你打算把這個秘密藏到什么時候?”

    “在我墳前哭么?”

    陸伯達忍耐不了,這個混蛋弟弟,竟然用自己死亡的假設,來逼迫他說真話,他兩手緊抓他手腕,用力到待會兒一定會有青紫的淤痕。

    陸叔遠總是在踩線作死,他還有那么多賬沒跟他算清楚,他竟然敢說什么墳前哭……

    陸叔遠儲物戒掏出調好的酒,兩杯的量,風法直接從陸伯達的上方慢慢倒。酒液從陸伯達的頭發滑過眼罩、臉頰、唇,流到鎖骨、胸肌、rutou、腹肌,到達他的yinjing、大腿,再落到地上……

    “金佩菊、十葉香檸、地獄花,西金洲的極品金沙酒……”

    “哥哥,你必然記得,這酒叫做此情可待……”

    陸伯達一把扯掉了臉上的眼罩,他現在整個人從上到下泛著酒香,深麥色肌膚波光水亮,在酒鬼或色鬼眼中,都可算珍品。

    他曾經為了眼前這個混蛋的殺人,在麋鹿酒吧喝了兩個多月的悶酒,對這酒味熟的不能再熟。

    他曾經在第一次cao干他親生弟弟前,喝過他調的“此情可待”,只不過少了金沙酒,裝作不懂其中含義。

    他不可能再一次裝作不懂這個人的心意,在他失去他一次,又得回他之后。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已經全硬,一目了然,無法隱藏。

    因為憤怒、喜愛、緊張、回憶,或者其他任何什么,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跪在那里,帶著酒香,吻上眼前人那張可惡的嘴,又是心疼又是心悸,跟他舌頭對舌頭分享了“此情可待”。陸叔遠回吻得又兇狠又激烈,訴不盡對他的擔心和關切。

    他和他此時能嘗出的酒味不復空靈,全是濃烈和眷戀,無論如何都想抓住。

    如果陸叔遠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會后悔今天沒有抓住么?

    吻得氣喘吁吁,陸伯達退開,咽了咽,平靜呼吸,看著他弟弟的眼睛,巴語一字一字坦誠道:“從前是你必死無疑,我替換成了我,消除了痕跡,應該能沒事……”

    陸叔遠轉瞬紅了眼睛,差不多是掐著他脖子,喝道:“你這個混賬……憑什么……”

    如果你死了,因為我死了,“你讓知知怎么辦,我怎么辦,大哥怎么辦?”

    陸伯達輕輕摸著掐他脖子那雙手:“照顧好他們……”

    “別磨大哥,只能告訴你這么多了……”

    “放棄復仇……”就像你放棄南里洲那一堆一樣。你學得很好。

    陸叔遠松開手,他讀懂了他的意思,淚水一下涌出來:“怎么可能……”

    “如果是你……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我要殺了他們所有……”

    “我知道,我知道……”

    其他時間線的虎妖達都是那么干的,一干就干了一票大的。

    陸伯達緊緊抱著他入懷,抱著他一起前后搖晃:“我盡量不死……”

    ……

    陸叔遠哭得哽咽,整個房間都聽得見他凄慘哀求的哭聲;“……別死在我前面……哥哥……”

    陸伯達吻吻他額頭,答應道:“好?!?/br>
    陸叔遠哭得像個孩子,無助又無力,只能憤恨地拍著他的背:“我騙了你那么多次,你偏偏要騙我這么要命的一次……”

    陸伯達給他擦眼淚,半哭半笑地保證:“沒騙你,我不會死的……”

    過了好一會兒,哭聲漸漸止住,陸叔遠縮在他懷里,抱有一絲希望,低聲問:“不能再改了么?沒有其他辦法了么?”

    陸伯達摸摸他的新發型,殘忍地回答:“不能?!?/br>
    ……

    弟弟還在他懷里,哭得臉花,可憐又可愛。

    他還半硬著,且覺得陸叔遠急需發泄一下情緒,于是問他:“罰我好么,我的弟弟……”

    陸叔遠抬頭,回:“不?!?/br>
    “用落地云鞭打你,打得你屁股整個紅了,全是鞭痕,讓你這兩天根本無法坐著、躺著……”

    “讓你跪著,半趴在沙發上,雙手撐著,感受每一鞭……”

    “可以,但我今天一定會失控……”

    “會打偏,打到你劇痛、破皮、流血……”

    陸伯達笑著,摸著他嘴唇,把玩唇瓣:“如果我想被你打到疼痛呢……”

    陸叔遠毫不留情地在他左乳咬了一圈牙印,說:“你可以現在就趴好,想象……”

    陸伯達回咬他一口,說:“那我還不如打你呢……”

    陸叔遠三下五除二脫去衣物,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沙發上,雙手撐著,雙眼閉著,勃起的yinjing冠狀溝擱在沙發邊緣。

    陸叔遠的落地云,紅葉紅藤,延展伸長,在他手上成鞭,交給哥哥。

    陸伯達手指摸了一遍,去掉多余的葉子,檢查沒有尖銳的部分,水法洗凈后,試著打了第一鞭。

    弟弟豐滿rou感的深麥色屁股上,隨之勾勒出一道紅痕。

    他們兄弟太過相像,屁股也不例外。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跪趴在那里,屁股上一道紅痕是什么樣,將跟他大腿上那一圈圈纏繞的蛇痕,相映成趣。

    陸叔遠被他不輕不重的一鞭,打得全身往前一顫,rutou和yinjing都在皮質沙發上摩擦,帶來快感。他想著回頭是清洗好,還是扔了好,又迎來了第二鞭。

    陸伯達,今日情緒前所未有的起伏,準頭和力道卻保持地非常穩定,認準既定目標,打得全是寶貝弟弟rou多的屁股。以這樣的力道,如果打到yinnang或肛口,就會疼死和破皮,他是萬萬舍不得的。

    即使他再怎么舍得,也只打了他三鞭就收手。

    他就跪在他身后,雙手揉搓那臀rou,想舔,順從心意,沿著紅痕舔舐,陸叔遠又疼又癢又爽,臀rou在他舌頭下一動不動地臣服。

    考慮到感染問題,舔得滿意后,他水法洗凈,掏藥,給他涂了一遍。

    他把弟弟轉過來,給他擦額頭和臉頰上的汗,撫摸他的背和rutou,占有性十足地吻他。

    陸伯達肛口里還有藥,如果沒有,他有點想騎這個小混蛋。

    吻完,他直直跪著,閉著雙眼,按照原定計劃,指著自己嘴巴。

    陸叔遠的yinjing本就在被鞭打和摩擦時充血,因為這個提議而忍不住抽動,青筋畢露。

    他卻先沿著還殘存的酒味細細舔食哥哥的全身,尤其是鎖骨、雙乳間、大腿根……

    等到哥哥完全放松和情動,才小心地把yinjing一半放入他的嘴巴,里面又熱又舒服,包裹著他的還有一條靈活的舌頭。

    他這么淺淺抽插了二三十下,被那條舌頭調戲,盡管陸伯達想深喉他,他的yinjing也想被深喉,他還是拽著他頭發往后拔,拒絕了他。

    以他今天的心情,真的深喉下去,一定會不管不顧弄傷哥哥。他不喜歡那樣。

    他就那樣慢慢地不深不淺地cao著他哥的嘴巴,直到高潮,拔出來,把jingye射在他臉上。

    用手指涂均勻些,他讓哥哥帶著jingye,不許清理,跪好。

    他脫鞋,赤腳,涼巾鋪一層,坐在沙發上,鞭痕讓他屁股有點火辣,還好只是三鞭。

    不妨礙他潤滑劑用了大半瓶,腳趾、腳掌在潤滑過的yinjing表面蹭弄。

    “喜歡這樣么?哥哥……”

    陸伯達半張臉上薄薄一層jingye,閉著雙眼,鼻音嗯一下,舌頭伸出來,舔舐自己的唇瓣。

    他的意思,大概是你可以再踩得重一點。

    陸叔遠一腳圍繞guitou,稍加大點力氣,點了點,踩蹭得快一點,一腳繞到下面根部,輕輕摩挲他的yinnang。

    陸伯達拉過他的手指,在嘴里又含又舔舐,指腹、指縫、掌心、掌紋……然后抓著他手心,模仿抽插,四根手指不斷插入他自己嘴部再抽出。

    等到他快要被弟弟踩射,他怕激動之下咬到他,才把弟弟手指從自己嘴巴里抽出,發出清晰的抽離液體聲。

    他頭靠在他大腿,隨著他腳部的動作輕輕呼吸,愛惜地吻著他掌心,在十幾下里被他踩至高潮,jingye大多射到了沙發上。

    他跪在那里,抬頭問:“喜歡這樣么?弟弟……”

    陸叔遠的回答是,讓他站起來,自己跪在他面前,臉頰在他軟著的yinjing上蹭來蹭去,雙手在他屁股上把持抓握。

    陸伯達立即想起了姚逍的幻想,弟弟明顯是在等他勃起,然后用yinjing扇他的臉。這讓他的不應期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短。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用硬著的yinjing輕輕拍打他親生弟弟的左臉。

    陸叔遠一臉滿足地任他扇。

    這樣打臉其實沒啥快感,跪在那里任人打,羞辱感十足。

    但是羞辱他的是他暗戀百年多的親生哥哥,這讓他尤其羞恥又為這羞恥而格外興奮。

    他長久以來的夙愿終于達成,心里舒爽得臉紅撲撲的,yinjing半勃起。

    他退后再靠前,換了一邊,把右臉奉上。

    陸伯達順著他的心意用硬著的yinjing輕輕拍打他的右臉。然后用yinjingguitou在他唇瓣上描過。

    陸叔遠嘴唇微張,不是新一輪koujiao,而是對那個褻瀆他嘴唇的yinjing親了親,氣音吹氣:“哥……”

    陸伯達一把把他撈起來,兩人抱得密不可分。他一邊親這個小混蛋,讓他付出任何代價也無怨無悔的小混蛋,一邊身體貼著他摩擦,yinjing相互碰和磨。

    陸叔遠在他之前射出,退后幾步,坐在沙發上,忘記了涼巾,鞭痕灼痛,他不由呼痛了一下,卻堅持抱著陸伯達在他膝頭,加大了屁股的壓力。

    他吻著哥哥的rutou,手指插進他涂過藥的肛口,收獲他小小聲的抽氣,卻沒有任何異議和阻止。

    他輪流吸吮他兩邊rutou,指腹在他昨晚飽受折磨的前列腺上有節奏按動,另一只手撫摸他大腿根上的痕跡。

    沒多久,搞到他哥哥射出。然后在他高潮的余韻里面,鍥而不舍地,手指繼續挑弄碾玩他的前列腺。

    陸伯達被他搞得無奈,求饒的話說不出口,只能抓著他手臂,屁股和大腿在他懷里隨著每一下指交而輕顫。

    “喜歡這樣么?哥哥……”

    他明悟,必須正面回答才行,啞聲說:“喜歡……”

    陸叔遠親親他喉結,托起他屁股,對準肛口,yinjing填埋進去,停住。

    陸伯達的肛口昨晚就被cao開cao軟了,現在又搞,他靈力運轉,身體還負擔得起,關鍵心理壓力不小。

    他抓著弟弟背,深呼吸,放松肛口,逃不過也不想逃過,無可奈何地主動邀請:“cao我,阿遠……”

    陸叔遠得到了允許,顯然不會好好地放過他。

    早上8點34分,姚逍買菜回來。

    他一眼看到跪在樓梯口的陸伯達,把東西收拾好后,才走近。

    陸伯達清洗過一次,顯然被好好使用過,從嘴到肛口,屁股因為長時間的碰撞而微微發紅,身上多了更多的吻痕咬痕,尤其是腰窩,姚逍覺得那是陸叔遠的手留下的。大腿根蛇劍的圈圈痕跡上,多了好幾個牙印,應該也是陸叔遠。主要因為他自己也經驗豐富,有助于判斷。

    姚逍對跪著,輕輕按摩他背后腰部軟rou,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取笑道:“阿達弟弟,你看上去累壞了……”

    消音符文啟動,陸伯達縮進他懷里:“我告訴了他一點……”

    姚逍明白他在指什么,雙手環抱他,緊了緊:“他放過你了?”

    陸叔遠除了狠狠地做了他一頓,還能怎么辦?

    小混蛋正在上面補覺。

    現在只剩陸知了不知道了,他最怕這個。

    陸伯達抓著姚逍的頸子:“我遲早得告訴他?!?/br>
    這個他,既指陸叔遠,又指陸知了。

    姚逍一下子也想到了,現在只剩下陸知了。他的手在陸伯達腰部輕輕打圈,說:“等……上了一點規模,再告訴他?!毙扪兴鸩诫A段,誘導也無從誘導起,告訴父親,并沒有什么用。

    陸伯達只求不要當下立刻再面對陸知了一次,當即說好。

    姚逍拍拍他屁股:“我可下不了手。”不像某人。

    “阿達哥哥,陪我偷閑再睡一會兒?”

    他都叫哥哥了,意思是最好聽他的。陸伯達雙腿掛上他腰間,點頭。

    姚逍腰部掛著這么一大只,托著他屁股,慢慢站起來。日后經常的話,真是鍛煉他腰力。

    風法床單,在地毯上鋪好,他跟陸伯達相擁著睡過去。

    他醒過來,是因為yinjing正在陸伯達的口腔里面。

    阿達弟弟熟練地給姚逍koujiao,口中時不時要停頓一下,是因為陸知了終于醒了,看了一會兒,手指插入了哥仔的肛口,無規律地刺激他的前列腺。

    過一會兒,陸伯達將會跪在床單上,給站著的父親koujiao,換成姚逍的手指在他肛口里面。

    他將會被cao到眼神迷離,什么都射不出來的多次干性高潮,卻有口難言,因為有不同的yinjing交替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