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山海不復歸》帝王父子年下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賜婚

第二十章 賜婚

    濟慈和濟嵐玉突然的沉默讓濟南秋和章家小姐覺得奇怪,可無論他們怎么問,二人都不發(fā)一言,索性他們也懶得問了。

    濟慈將幾人送到路口,終究是想問個清楚,他看著面色不好的濟嵐玉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這女兒家長大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原本以為這是一樁喜事,結(jié)果沒想到,那位殿下會是這種人...

    “二哥突然想起來有一樁事未辦,你們先回府。”

    濟三點頭,濟南秋囑咐他早點回去。

    濟慈將他們送走之后,便朝著方才蕭瀾領著那青年男子走的方向追過去。

    ——

    蕭瀾拉著蕭祈月走在湖邊,岸邊繁華的街市,再看看走在他身邊身影清麗的佳人,他這心中就涌起一種感覺,多年流離的人生在這一刻被補全,不管以后的路上會碰到什么艱難險阻,只要有蕭祈月陪著他,那么一切都不會是問題。

    “以前我曾想過,若是我父母安康,一家人和睦安樂會是何種情形。”

    蕭祈月好不容易被蕭瀾哄消了氣,一聽著話,想到蕭瀾顛沛流離的人生,心忽然就軟了幾分。

    蕭祈月停下了腳步,掛在湖岸垂柳上的燈籠隨風搖曳著,投下的光芒落在蕭祈月清麗的面容上,將那眉眼間緋色未消的情態(tài)映的清清楚楚,而那一切全是他自己的杰作。

    蕭瀾眸色微暗,一個人的感受騙不了別人,蕭祈月心中有他,所以他才會任自己肆無忌憚,而他因為濟三對他的反應而失控的撩撥他,這些蕭瀾都看的到。

    蕭瀾停下腳步,迎著蕭祈月的眼神低聲道。

    “現(xiàn)在想想,那些往事我都來不及參與,也注定無法改變什么,以前對您說的那些過分的話和做出的過分的行為,我向您道歉...”

    蕭瀾抬起手,握住了蕭祈月垂在身側(cè)的手掌繼續(xù)道。

    “以后我絕不會在做任何讓您失望的事情...”

    “而那日我與濟三在一起,那不過是故意試探您,我與她清清白白,以后也絕不會和別人有任何牽扯,您能相信我嗎?”

    蕭祈月不是那種輕浮之人,若不是因為受了什么事情的影響,斷不會在眾人眼目之下做出那般曖昧之舉,而蕭瀾那日沒有趕走濟三,也是確實被司家小姐司韻告訴他的事情驚到了。

    他也是真的以為蕭祈月需要他不過是需要一個推進朝堂紛爭的誘因,便借著濟三的存在想要告訴蕭祈月,他蕭瀾并非是非他不可。若不是蕭祈月找他時,眼中的失望刺痛了蕭瀾,他也不會想到那個令蕭祈月無言以對的事實。

    所有人都在將他與蕭祈月推往一個針鋒相對的局面,而他對蕭祈月的執(zhí)念和蕭祈月對他的偏寵,到底讓他倆的心牢牢地結(jié)在一處,看起來荒唐至極,實際上卻十分不易。

    蕭瀾對蕭祈月說出這種話,就是希望將他的態(tài)度再擺的端正一些,說什么并非非他不可,可只有蕭瀾自己知道,若是失去眼前這個人,他怕是會后悔一生。

    蕭祈月沒想到蕭瀾會再一次將他的態(tài)度擺在他的面前,這種明晃晃的承諾叫他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可他心中知道,他其實是愿意的。

    蕭瀾這份濃烈中伴隨著執(zhí)著的深情,讓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被人在意的感覺如此真實,如此令人心動。

    蕭祈月妥協(xié)的輕嘆一聲,他抬起自己被蕭瀾握住的手腕唇角輕揚,清麗的面龐上劃過一縷柔情。

    “我沒有生你氣。”

    “若是真的生你氣,我不會...”蕭祈月的話停頓了片刻,隨后聲音壓了下去,輕聲道:“若我真的生氣...你在馬車上沒法那樣對我...”

    這話蕭祈月說的輕,可蕭瀾聽到了,眼底的笑意隨即便像擋也擋不住一樣,越加燦爛。

    自從二人把話說開,二人之間的氣場更是親昵了好幾分,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都似乎多了幾分柔情蜜意的感覺。

    濟慈眼看蕭瀾就要將那青年抱在懷里,忽地揚聲喊了一句:“殿下!”

    蕭瀾的動作在聽到濟慈的聲音時立刻頓住,隨后腳下一轉(zhuǎn),站到了蕭祈月的跟前,擋住了濟慈的視線。

    方才他與蕭祈月的距離不近,雖說月帝易了容,可他沒想過還會遇到熟人,他父皇穿的還是他原先的衣服,若是被人認出來...

    蕭瀾劍眉微蹙,濟慈已行至跟前。

    然而他所料不錯,濟慈一走到蕭瀾身邊,就瞥見了那身熟悉的裝扮,可因為站在蕭瀾身后的人面貌陌生,所以濟慈沒有多想,他只看向了蕭瀾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蕭瀾沒從濟慈的面上看出什么,便定了定心,說了一句好,隨后他轉(zhuǎn)身看著蕭祈月道:“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蕭祈月輕點了一下頭。

    濟慈的眉心擰成了一片。他望著二人之間的圍繞的那股親昵的氛圍,心中一緊。

    瀾君殿下對待此人的態(tài)度明顯不一般,不一般的還有他的眼神。濟慈看過了蕭瀾對誰都保有距離感,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蕭瀾態(tài)度如此溫柔的對待一個人。

    濟慈將看到的一切壓在心底,心中有了答案,但他想到自家meimei,還是主動將蕭瀾帶往了別處,等到周圍沒有人的時候,濟慈停下腳步看向蕭瀾,他沒有拐彎抹角,開口便道:“殿下,濟慈冒問一句,方才那人是您的誰?”

    果然是看見他與月帝親近的場景了。蕭瀾心道,但瞅著濟慈沒有點名月帝的身份,他拿不準濟慈到底有沒有認出來,便道:“這應該是本殿下的私事,微羽問這做什么?”

    “殿下,這事本來也不該由我問,可容濟慈大膽問一句,您知道陛下要給您賜婚嗎?”濟慈直言道。

    什么?蕭瀾陡然怔在原地,腦海中自動把濟慈對他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您知道陛下要給您賜婚嗎?】

    “本來這事還沒定下來,我來問也不合適,可...可我家小妹已然將這事放在了心上,幾乎已經(jīng)把您當成了她未來的夫君,而您...”濟慈從蕭瀾的神情中看到了茫然,便知道瀾君殿下應該不知情,他嘆了一口氣,心里直嘆氣。

    這叫什么事兒啊,搞半天這位根本不知情,不僅不知情,明顯還有心上人,他家meimei一廂情愿就算了,還對著明顯對男人感興趣的瀾君殿下動了心,別說瀾君殿下以后被賜婚到底如何選擇,濟嵐玉要真嫁給了蕭瀾,這往后的日子到底該怎么過呢?

    濟慈越想越頭疼,而蕭瀾的心情比濟慈更復雜。

    他的臉色幾乎是瞬間就沉了下來,蕭瀾望著濟慈滿面的愁容冷聲道:“您怎么會知道他要為我賜婚?為什么我沒有聽人提起過?”

    濟慈解釋道。

    “陛下有這想法很早了,說起來,還是在您回到臨安之前。”

    濟嵐玉已滿十八,她十八歲及笄禮那日,漢楊侯就收到了月帝的明示,說將會為漢楊侯府的三小姐定下一門親事,要漢楊侯別急著把濟嵐玉嫁出去,隨后司瀾世子回到了臨安。

    漢楊侯從月帝那里得知這位司瀾世子將會迎娶濟嵐玉時別提多高興了,畢竟?jié)h楊侯是月帝親信,自然知道司瀾世子將會是未來的儲君,而濟嵐玉嫁給他,不僅會成為身份尊貴的太子妃,更是未來母儀天下的帝后,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誰知道司瀾世子進皇城之后,并不順應月帝安排,并與之百般推責,月帝這才將手頭的一切壓了下來,欲先修復與親子的隔閡,便一推再推推到了今日。

    眼看月帝與瀾君殿下消除隔閡,誰知道今日他們會看到瀾君殿下捧著一個男人卿卿我我!

    “殿下,您而今的身份不同往昔,陛下絕不可能讓您同一個男人廝守一生,但不管如何,您若要接受陛下的賜婚,請您對嵐玉好一點。”

    “說句大不敬的話,若不是皇權(quán)在上,我meimei一個姑娘家無法為自己的終身大事做主,而今又對您情根深種,這事我定不會袖手旁觀。”

    “作為臣子,我無法對您的私生活指手畫腳,可我身為嵐玉的哥哥,我希望她的真心能得到應有的回應,若您不能與旁人斬斷聯(lián)系,請您不要答應陛下的賜婚,別讓我meimei因為一個男人淪為笑柄。”

    濟慈的神情很認真,他望著蕭瀾的視線難得的耿直,也透著幾分警告和不畏強權(quán)的沖勁。

    這是他作為兄長的意義,他得保護家人不受到傷害。

    然而他的認真讓蕭瀾感到了憋屈。

    “微羽...你放心,我沒打算傷害你meimei,也沒打算騙婚。”蕭瀾揚頭看向了來時的方向,垂柳迎著夜風搖蕩的燈籠下,是他心心念念的清影。

    剛一聽到月帝要為他賜婚,他不僅迷茫還很生氣,氣蕭祈月自作主張,氣蕭祈月給了他希望之后又把他推開,蕭瀾這心中的憋屈勁簡直讓他怒火攻心,可當濟慈說了月帝有這打算的時間,他這心中的郁悶就散了幾分。

    只要不是之后才起的這種念頭就行。蕭瀾一邊想著一邊向濟慈解釋道:“三小姐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我心中已有佳人,怕是這一生都不會放手,勞你向三小姐表達我的歉意。”

    “賜婚這事,我會讓我父皇收回念頭,你且安心。”

    蕭瀾態(tài)度誠懇,主要是他自己都不知情,濟慈想要發(fā)作都不知該如何發(fā)作。

    蕭瀾是正人君子,沒打算騙婚最好,雖說這事讓濟嵐玉不好受,可到底不是蕭瀾的錯,濟慈便也只能就此算了。

    “是我魯莽了,殿下別怪濟慈無禮就好。”濟慈說著朝著蕭瀾欠下身,蕭瀾連忙攔下,歉意道:“說到底這事與我有關(guān),若是可以,我看看能不能為三小姐尋一良配,放心,保證不會讓三小姐吃虧。”

    濟慈搖搖頭,若蕭瀾給他meimei找婚配對象,只怕會更扎她的心,濟嵐玉雖是個女兒家,看似柔弱,實際很有主意,若是讓蕭瀾插手她的私事,那才是看輕了她。

    好意遭到濟慈的拒絕,蕭瀾也沒辦法,這事他不知情,說起來他也算是受害者,他還能怎么辦?他自己也很委屈啊。

    我愛的人要為我賜婚讓我娶別人,難道還有人能比他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