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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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人,蕭遠原以為自己對他最了解,結果卻發(fā)現(xiàn),那孩子與常人差不了多少,可不管他如何示好,他始終不冷不熱,稍微靠近些,就會蹙眉。 蕭遠只當他害怕自己,卻沒有想過那孩子是真的不喜自己靠近他。 這怎么可以呢。 孤錦衣玉食養(yǎng)出來的觀賞品,自然只能給他一個人看,若避著他,是何道理? 小殿下的腳步在元帝三米外停下,他望著不遠處的元帝,明明那人臉上帶了笑,說話的語氣也更像在閑聊,可他的眼底沒有笑意,只有令人不喜的惡欲。 蕭祈月本能感到了危險,他停下了腳步,望著蕭遠再一次蹙起眉心。 往常只要他這樣做,蕭遠便會哄著他安安靜靜的用那種讓人惡心的眼神盯著他看,可今日,蕭遠卻從龍床上走下了床,他望著眉心擰起的七兒子,眼中笑意越發(fā)寒涼。 他是帝王,怎可能連個孩子都搞不定。 然而就在他快要靠近蕭祈月的時候,那孩子突然朝著他,脆生生的叫了他一聲:“父皇。” 那聲音婉轉低吟,既有孩子般的清脆,又有一種空谷般的清靈,幾乎是一瞬間,就叫蕭遠的心軟了一大半。 他停下了腳步,半蹲下身朝著七子展開了雙臂,聲音異常的溫柔:“過來,讓父皇抱一下。” 蕭祈月望著前方的男人抿緊了唇,這是男人第一次明確的向他表示想要親近的意思,而那眼中的惡欲宛如要溢出眼眶,蕭祈月僅是看著就覺得渾身難受。 可他只是難受,想不到更深的東西,他還只是一個依附于男人長大的孩子,生存的本能告訴他,這個男人現(xiàn)在很危險,如果不如他的意,他可能會做出什么事。 所以他沒辦法,他緩緩的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到寢宮下的住處,蕭遠抱著他睡了一晚上,而他一夜未睡。 他生來對別人的情緒就特別敏感,他忘了什么時候有了一種感覺,他對將他養(yǎng)大的男人有種發(fā)自骨子中的排斥,尤其是男人看著他時他宛如看著一件玩物的眼神,那種眼神,讓他厭惡。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小皇子不用再回到自己的住處,而男人的行為越發(fā)惡劣。 他開始在他身上摸,雖然每次都被蕭祈月出聲制止,但元帝總會樂此不疲,甚至隱約當成了一種情趣。 蕭祈月那段時間不勝其煩,他只覺得元帝的行為讓他越來越無法忍受,直到太子領著洗清冤屈的林子笙來向他道謝的時候,事情開始失控。 蕭祈月對林子笙的態(tài)度還行,便與他們多了幾句,在得知蕭祈月與元帝住在一處時,太子見蕭祈月提起元帝面色便不好,以為他是覺得父皇嚴厲,便對他說,太子東宮有很多住處,回頭給他找個地方住。 回去之后蕭祈月僅僅只是隨意提了一句,就惹來了元帝的質問。 “怎么,想要離孤遠一點?” 蕭祈月抬著眼看著元帝,他發(fā)現(xiàn)元帝的怒火在攀升,下意識便轉身想跑,他到底還是個孩子,雖然感覺元帝對他的態(tài)度不對勁,也想不出所以然,他只覺得因為自己一句話,讓這位喜怒無常的帝王爆發(fā)了,他轉身就想離開,結果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人被蕭遠捉住扔到了床上。 看著朝他壓過來的高大身形,小小的人兒止不住內心恐懼,他望著蕭遠軟了聲道:“父皇...你這樣我害怕?!?/br> 可能是被蕭遠慣的,蕭祈月總覺得他只是嚇唬自己,不會真的要傷害他,結果,蕭遠不顧他的反抗將他抱在了懷里壓在身上,一字一句地警告他道:“你是我養(yǎng)大的,也是我生的,哪里你都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邊!月兒,父皇會等你自愿接受我,但在那之前,別挑戰(zhàn)父皇的耐心,父皇耐心有限。” 經(jīng)此一事,元帝不再隱藏他對蕭祈月的欲望,可他每每想要更進一步時,蕭祈月總會以他年幼為借口推拒他。 十一歲的孩子,也確實是小,蕭祈月的話沒說錯,蕭遠自然也等得起。 然而一日復一日,蕭祈月越長越大,那樣貌才華便越出挑,蕭遠時長看著看著不得不去找別人疏解欲望,而隨著這孩子的成長,嘴是越發(fā)會說,但凡蕭遠對他稍微親近一些,就會被他一巴掌拍過去,說什么:“父皇若是毀約,兒臣會恨您一輩子,您是想跟兒臣長長久久,還是只圖一時歡好?” 蕭遠原以為自己喜歡乖的,可隨著這孩子的成長,脾氣越發(fā)的大了,以前你說上一個月也不見得回你一句,現(xiàn)在但凡你碰他一下,他就能給你擺臉色,蕭遠真是愛極了他家月兒的小性子,便也樂的同他你來我往。 只是又一年過去,蕭遠一時酒喝多了,到底沒忍住想要徹底占有那孩子,結果那孩子一只金簪差點刺穿了胸口,雖說后來被他找人用藥去了疤,卻也不敢再用強,那孩子的性情,竟比他想象中還要烈。 可人呢,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在意識到他的小七只是同他虛與委蛇之后,他想到了別的辦法。 下藥。 可效果不好。那孩子心智堅定,普通的藥寧愿去泡冷水也不愿接受他,重的藥他也不敢下,蕭遠到底還是想要得到他的心。 蕭遠的執(zhí)念與日俱增,終于在蕭祈月十三歲時,徹底失控。 中秋宴上要行酒令,碰巧輪到了七皇子,七皇子性子雖冷,可做出的詩詞卻異常精彩,風頭直接蓋過了太子,引得不少人拍案叫絕,蕭遠便是其中之一。 他坐在高臺上望著臺下光彩奪目的蕭祈月,只覺得自己躁動的心徹底的瘋狂,那孩子書學的晚,卻是最聰明的那一位,長得又好看,這樣的人,誰不心動?蕭遠當下就找人給送到七皇子的酒中下了藥。 那藥無色無味,卻是要人命的藥。 蕭遠看著眾人追捧的七皇子,第一次生出了如果他得不到,那么別人也得不到的想法。 結果千算萬算,沒算準他去的晚了,找到人的時候,那孩子的身邊有個女人,那就是柳家的大小姐,柳云莧。 蕭遠后來調查過,那個女人之所以出現(xiàn)在他家小七的身邊,不過是被司家老太君設計扔出來的。 司家老太君不喜柳云莧人盡皆知。因為那姑娘不僅長的好看,追求者也多,若是蕭遠年輕個多少歲,那她估計是當之無愧的帝后人選,可惜后面幾年蕭遠的心思都在七子的身上,那個柳云莧雖然長得不錯,但在他家小七跟前,還是差了一大截。 紅顏自古是禍水,司家老太君自然不希望娶個鬧騰的媳婦兒,結果沒想到,她本想讓柳云莧去找別的人,卻不湊巧碰到了七殿下。 好事被人攪了,氣的元帝不顧柳家求情,將柳云莧直接關入了冷宮。 司家因此事順理成章退了婚,蕭遠卻與蕭祈月關系徹底撕破,他本想直接強來,結果遭到了蕭祈月的以死相逼。 蕭遠將人養(yǎng)大,哪里真舍得讓他死了,可他的小七實在是氣人,罵他滅絕人性,不顧人倫,氣的蕭遠直接將他關進了寢宮下的密室,也是蕭祈月幼時的居所。 蕭遠心疼他讓他上了幾年學,結果學到的東西就是用來罵他,蕭遠氣的將密室,再次斷開了蕭祈月與外界的聯(lián)系,甚至將密室之中的燭火全部收走。 他要蕭祈月好好反省,他會等到蕭祈月受不了孤獨和黑暗之后朝他求饒。 只是他沒想到,關在冷宮的柳云莧竟然有了他家小七的孩子,怨怒與嫉妒沖昏了元帝的頭腦,他把那個女人徹底囚禁在冷宮中,把那些對小七不忍心用的東西全用上了,不得不說,那肚子里的孽種實在堅強,不管他怎么做都做不掉,蕭遠不止一次想要直接刨了那女人的女子把那孽種取出來,然后弄死,可每當他這么想的時候,他又覺得太便宜了那女人,他家月兒的第一次,就這么讓別人給糟踐了,他恨得不行! 與其讓她早點死,不如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