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迷情【H】
蕭祈月還以為他要說什么,結果就問出這么一句;看來今天司瀾是受了打擊,不然他人都過來了,還問這么傻得問題做什么。 蕭祈月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先告訴我你怎么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司瀾有點郁悶,但他先生有時候就愛跟他繞彎子,并且挺樂在其中!索性司瀾也習慣了。 等他將章家小姐的事情說完之后,他目光灼灼的望著先生,想要從他先生那里得到什么回答,結果他先生蹙眉思考了一會兒道, “這事兒我知道,你別管了。” 司瀾.…司瀾因為這事兒共情到了自己的身上,半天提不起來勁兒,結果落到他先生這里就一句輕飄飄的, 這事兒他知道,你別管了?這話聽著很敷衍,就像你鼓足了力氣揮出去一拳,結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就讓人覺得泄氣! 蕭祈月是真的知道。他原就想著派人查一下章家小姐的事情,若那二人是真的情投意合,他就給那兩人賜婚,只是最近事兒多,一忙起來他就忘了。既然這會兒司瀾提起來了,回去便把這事兒定了。蕭祈月心底有了主意,但說起來這件事,蕭祈月莫名生出一股無名之火。 “聽說你最近跟濟慈走的挺近?” 蕭祈月的手心捏著司瀾束在發頂的玉冠,動作不輕不重的逗弄著玉冠上的珠子,他的語氣很平靜,總之司瀾沒聽出來什么。 司瀾嗯了一聲,他還在想著章家的事,隨口道, “他嫌我無所事事,這幾日一直在攛掇我去禁軍幫忙。”司瀾說到這里,說著抬起頭看向蕭祈月,“據我所知,禁軍沒那么好進吧?” 禁軍自然沒那么好進,但有蕭祈月在,司瀾想去哪里去不了。不過他沒直說這事兒有他的授意,只問道, “那你自己的想法了。” “我自己的想法?”司瀾說話的時候琢磨著他先生的表情,試探性的開口道, “我不想去?就這樣混到明年國子監開學?” 意料之中的冷了臉。看到蕭祈月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司瀾忙解釋道, “禁軍太復雜了,我又不懂那些,再說我一個閑人進去干什么?去給濟慈打下手?您覺得我這身價進去打下手合適嗎?” 蕭祈月在心中冷哼一聲,道,“我覺得合適。” 司瀾那點小心思現在可瞞不了蕭祈月,他哪里是不想進禁軍,他這是純粹不想跟他打交道! 蕭祈月抬手推開司瀾,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得手掌壓著司瀾的背,手下用了力不讓他起身,“你剛才問我的問題,我現在回答你。” “我覺得你是不需要我想的。” 蕭祈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沒有溫度,看著他的時候垂著一雙鳳眸,好看是好看,但姿態卻像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俯視著他,看著就像是個故作姿態存心挑刺兒的大美人兒,只是別的大美人是在玩鬧,只有司瀾眼前的這位大美人語氣似乎冷的像在問他, 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 “司瀾世子佳人相伴在側,不日便要與漢陽侯府的嵐玉縣主結秦晉之好,這個傳聞在臨安城里已經傳遍了,我看你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哪里需要我想你。還是你覺得,我應該想著要送你什么新婚賀禮!” 這是什么話?司瀾從未聽過他要與誰結親的說法自己也從未有過如此想法!他被蕭祈月的一番說法給說懵了,正要為自己的清白辯駁,他的先生就伸出了一只食指貼在了司瀾的嘴唇上,示意他噤聲,噤聲還怎么解釋?司瀾正要去抓蓋住他嘴唇的那只手指又聽蕭祈月道, “弟婿去給大舅子打下手,不是順理成章嗎?” 順理成章個屁! 司瀾猛地張開嘴將唇邊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牙齒毫不憐惜的逮著那根青蔥一樣的手指咬了一口,刺痛瞬間從手指傳至蕭祈月的感官,他下意識的想收回手指,可下一刻柔軟滑膩的舌纏上了他的手指,安撫性的吮吸起來。 蕭祈月冷靜的瞳孔驀地一縮,他不知道司瀾會咬他,完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刺痛感伴隨著手指被舔舐的異樣感從指尖一起傳入心里,都說十指連心, 疼痛和著酥麻感讓他心頭一跳,耳根不知怎么就涌起一股熱意。 司瀾半跪在他的身前,咬他手指的角度,突然讓蕭祈月想起那天晚上,司瀾似乎跟眼下的角度差不多。 蕭祈月心頭一熱,垂下的眼皮顫了顫...那天司瀾就是這樣咬著自己胯下的器物含弄他,讓自己在他的攻陷下...一步步把自己給了他...蕭祈月無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喉結滾動... 他一直不去想那天的事情,因為難堪和尷尬,可此時想起來,刻意被忽略的記憶反而如排山倒海般回想起來!甚至連當時司瀾按著他后臀的力度和手心的溫度都記得清清楚楚,包括...包括被...被司瀾的器物進入身體時的疼痛和快感... 蕭祈月突然感覺司瀾的口腔很燙,燙的他渾身發熱...他不自然地瞥過了眼, 隨后就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了氣惱!氣惱歸氣惱,他今日沒有被同心影響,若是自己想著之前司瀾對他做過的事情而...而有了反應.. 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 蕭祈月突然急色道, “司瀾,放開我。” 司瀾被蕭祈月的聲音嚇了一跳,牙關一松,被他含咬過的手指就從他的口中抽了出去!司瀾怕他先生被他咬疼了要去哄他,結果就看到先生瞥過去的眼尾,似乎是紅的... 這樣的紅很眼熟..眼熟到這段時間夜夜做夢時都會夢到... 那是先生情動的時候會露出的表情! 這個認知讓司瀾腦子一熱,他立刻起身,將錯開視線不愿與他對視的人擁住,呼吸落在蕭祈月的耳邊時,讓他的心也隨之輕顫, “先生...”司瀾道,“我是見過濟家的三小姐,但她都是跟著她的二哥一起來的,我對她并無任何感覺,也不會對除你以外的人有任何感覺,這個我相信同心已經能證明我的心意” “至于市井傳聞,我以后不會再見她,謠言自會消失。” 消失估計還有段時間。蕭祈月心里有些悶。 畢竟這消息剛開始就是他透出去的。現在叫什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要是回頭讓司瀾知道了他曾經動過給他指婚的念頭...怕是還不知道要怎么氣他... 這幾日他在宮里處理政務,派去保護司瀾的人經常跟他匯報他的消息,原先聽暗衛說司瀾跟濟嵐玉開始走近之后,他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意,可現在看到司瀾又覺得心虛... 偏偏司瀾現下還在跟他示好! “先生,若是你想讓我去禁軍我就去,你若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我都聽你的。” 蕭祈月越是聽司瀾說的話,越是為自己的日后憂心。 不待他反思完畢,就聽司瀾問道,“所以現在還吃味嗎?” 蕭祈月怔住,心跳忽地一窒。 司瀾望著先生眼底茫然的情緒唇角越升越高,所以..司瀾心底有了個數,怕是 先生還不知道他語氣里nongnong的酸味意味著什么吧,不過沒關系。 不知道沒關系,不懂也沒關系,只要.. 只要先生愿意為他敞開心.. "先生..."司瀾盯著那雙眸光微閃的雙眼,心里癢癢的... 蕭祈月望著司瀾的眼眸逐漸變得深邃,突然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而他的預感很快變成事實; 從身后攬著他的手直接撩開了他的衣服探入了他的下腹,蕭祈月甚至都沒來的及反應就聽到司瀾的聲音落在耳際, “先生...你剛才在想什么...我很好奇...” “你在想什么,能把自己想硬了..” 蕭祈月從沒想過這種不堪入目的詞會從司瀾口中說出來,而更令難以接受的事情是,他..他真的因為想著司瀾對他做過的事情起了反應,不止這樣,在看到司瀾寬大的手掌在他眼皮子底下劃入褲縫握住他的分身時,蕭祈月不自覺仰起了脖頸輕哼了一聲; 而那本就泛紅的眼尾露出了一絲難耐的情念和掙扎;司瀾微微垂目俯身在先生的眼皮上親了一下,低聲問, “先生,舒服嗎?”司瀾的聲音夾雜著沙啞的質感,低低的很有磁性,此時聽著更是格外的性感,蕭祈月微闔了眼,他與司瀾深邃的眼眸注視著,他的器物在司瀾的手心被他他褻玩著,忽輕忽重的力道讓蕭祈月的心也跟著忽輕忽重的跳動著; 蕭祈月突然抬起手攬過了司瀾的脖頸,他的聲音仿如空谷中旋起的幽風,帶著一絲虛無縹緲的空靈之意俯在司瀾的耳畔,司瀾看到先生的眸色里浸入了無盡的陰影,他在望著他,卻又像是尋著司瀾眼中的倒影看著他自己, “司瀾,你有沒有碰過別的人?” 司瀾手中的動作一頓,他把手從蕭祈月的身上抽了出來,移到先生挺翹的屁股上雙手托著將他抱了起來,雙腿分開他的將人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司瀾的眸色里笑意越深,先生看起來好認真啊!問這個問題是要干什么呢?是吃醋還是想要確定他的第一個人是不是他? 司瀾沒有回,迎著先生認真的視線低下頭去吻他的唇,司瀾吻的力道并不重,很輕,卻還是吻的二人呼吸錯亂,不同于之前被同心影響的感覺,一點一滴浸入蕭祈月的心里, 他身上屬于司瀾的氣息越來越重,卻沒有改過他自己的味道,而是交疊在了一起,徹底融合在一起,滿是繾綣的溫柔和無盡的柔情; 沒有第一次的失控和熱情,卻也讓兩個人的理智逐漸燃燒,這種細水長流的情緒反而更加讓人難以克制,不自覺便想要離對方更近一步,更親近一些.. 細細密密的吻如星火燎原,等到司瀾不知道的手指混著冰涼的膏體送入蕭祈月的身體時,他才發現他整個人被司瀾壓在身下,赤裸的下體緊緊的夾著他的腰,而他的器物正抵在司瀾的衣服底下,緊緊的貼著他的小腹... 司瀾的身體是燙的,燙的他渾身像是置身于火爐之中,然而這火爐的溫度還在上升!身后再被人開拓,細長的手指在他的體內攪動著,冰涼的膏體在他體內化開,好像.. 蕭祈月的眼中濕意蓋過了光.. 好像那融化的液體還會隨著手指的進出帶出體外,順著他的股縫下流,染臟了他的衣服.. 他今司日穿的是白衣,落點什么東西,痕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司瀾拿出了手指,在先生的xue口處用指腹按了好幾次,直到覺得差不多了,才換上了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大器物; 司瀾還記得第一次被進入的那種疼,身體不受控的顫抖了下,司瀾吻了蕭祈月一下,趁著先生緩神的時候沉腰緩緩往先生的身體里擠入! 時隔多日,本就不是用來承歡的xue腔再次被司瀾雄偉的性器一寸寸侵入,蕭祈月在感受身體被硬物撐開的同時仍然有種荒謬的恍惚感; “司瀾...”蕭祈月疼的受不了,司瀾太大了...撐得他感覺身體被根棍子捅了一樣! 索性司瀾還有良知,沒了同心的作用,所有的行為都需要意識去克服,比如說痛,比如說越來越強烈的欲。 司瀾的器物進了半根,還有一半露在外面,司瀾的眼從上面掠過,看著自己青筋暴起的rou柱碾開了那個脆弱的腸壁,他就覺得滿足… 等先生急促的喘息聲逐漸變得平靜,起來傾身含著先生的唇極盡纏綿的親吻著, 然后蕭祈月的雙腿被分開,司瀾狠狠的一挺胯,直接頂上了蕭祈月體內的花心!酸脹的刺激和差點被捅穿的身體讓蕭祈月輕呼一聲,然而緊接著再次頂入的巨物更加可怖,一次比一次頂的深,蕭祈月疼的搭在司瀾背上的雙手深深的嵌入了司瀾的皮rou扣出血痕, “司...司瀾...輕..輕點..” 輕不了...司瀾望著蕭祈仰起的脖頸無助的求饒的模樣雙眼,眼里全是對自己的所有物產生的占有欲.. 雄性生物天生就有占有自己所有物的本能...而他是這種關系當中最特別的那一個.. 司瀾的雙臂從蕭祈月的雙腿膝彎下繞到前方,他不顧身后被扣的如何凌亂,他知道他心尖上的人正在承受他任性和貪婪的欲望,所以他一面放縱著自己,猛烈地擺著腰胯一次又一次的進出著先生雙腿之間那個令他完全沉溺的溫xue,一面與先生雙手交疊在一起,十指緊扣。 他身下的動作忽輕忽重,耳邊全是先生克制不住吐出的呻吟聲,最終被他以吻封住,然后狠狠的直接捅到了底; 花心被大力撞開,疼痛和過度的快感紛至沓來,本就緊窒的xue腔收的更緊,咬的司瀾寸步難行,渾圓的鈴口完全被卡在先生的身體里,抽又抽不出來,咬的他也疼,但更多的還是爽, 明明他們二人的上衣完好無損,他們的下體卻緊緊的嵌合在一起,嫣紅的xuerou包裹著又粗又長的rou莖,上面全是滑膩黏糊的體液,看起來既yin亂又讓人興奮。 司瀾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抱了起來,轉移到了內室的床鋪上,行走的時候他的器物因為走動的行為緩緩的抽動著,把先生體內的頂壁磨越來越敏感,敏感到完全不經過主人的意愿就蠕動起來,貪婪的吮吸著這根討厭而可怖的外來物, 司瀾的器物又大了一圈,蕭祈月的聲音顫的隱約透出了哭腔, “司瀾...要被你撐壞了..我真的..呃..啊..啊.” 蕭祈月話還沒說完,就被司瀾頂的支離破碎. 司瀾的聲音很沉..沉的像是臨安城外每月初一時敲響的鐘聲..一聲聲穿進蕭祈月的心底.. “你可以...同心發作的時候你可以..那你現在也可以...” 司瀾扣著蕭祈月的雙手,他的動作也越來越重,越來越深..那種強烈到骨子里的渴求只會越來越重,渴求的滿足除了先生沒有人能給他... “先生...把自己交給我...” “我只屬于你...這是我對你的投誠…..” 這句話是對先生前面那個問題的回答。他沒有碰過別人,只有先生,從里到外,從頭到尾,從身到心。 這種情感來的并非沒有預兆,從先生在他身邊出現時就有了預兆,雖然喜歡先生是司瀾從未預料過的事情,可他就是喜歡上了..他也沒辦法... 而先生對他的心軟,換來了他的步步深入,這是先生的掙扎,可這掙扎卻是他的希望... 所以意識到先生會吃醋的時候,應該是在意他... 所以...司瀾想,情人分離的場景應該不會在他跟先生之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