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陛下是我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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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瑾和左巖嶼在一起。 左巖嶼用異能給自己和陛下易了容。 倆人現(xiàn)在看上去長相只算得上清俊,穿的袍子也平平無奇,在外人眼中是兩個家世普通的公子。 奕瑾也沒要求坐車,和左巖嶼并肩走在鬧市區(qū)里,偶爾會進(jìn)街邊的鋪子里逛上一逛。 等漸漸走到坊市里那家最大的藥堂時,忽然有人跟左巖嶼打招呼。 一個中年漢子滿面笑容地道:“左大夫,您好長時間沒來了!這是我家今年新種的大番茄,剛摘的,您拿著嘗嘗,可甜了!” 漢子用扁擔(dān)挑著兩筐番茄,個個都有拳頭大小,看樣子是要去集市上賣的。 左巖嶼擺手道:“不用了,你自己留著賣吧。” 這會兒才只四月,還不到番茄大批量成熟的時候,這漢子的這筐早熟番茄價錢貴,能賣上不少錢。 那漢子卻是不依,從擔(dān)子上拿了個小竹簍,裝了滿滿一簍,硬要塞給左巖嶼,左巖嶼不要,他就塞在奕瑾懷里。 漢子笑出一口白牙,說:“左大夫,這是你媳婦兒吧,你這么長時間不來,我都不知道你成親了,這也沒送點兒禮,幾個番茄不值啥,你就收著吧,祝你倆日子像這番茄似的紅紅火火,早生貴子!” 不等左巖嶼再說話,奕瑾已經(jīng)伸手把竹簍接了,笑道:“謝謝您。” 漢子這才舒了口氣,笑容更燦爛了。 等他挑著番茄走了,奕瑾笑著問左巖嶼:“他認(rèn)識這幅樣子的你?看樣子咱們玄武君很有些秘密啊。” 左巖嶼從奕瑾手里接過竹簍,另一手挽住奕瑾的胳膊,支吾道:“那時候先皇又不來后宮,我閑著沒事的時候,就到這家藥堂來坐診,其實也沒幾次啦……” 身為御醫(yī),左巖嶼這算是失職。 奕瑾說:“我又不怪你,那時候你也很難吧?” 左巖嶼咬唇,“也還好……” 奕瑾有點想揉揉左巖嶼的頭,但想想他倆的身高差,還是算了。 奕瑾說:“都過去了。” 左巖嶼用力點點頭:“嗯嗯。” 奕瑾好奇道:“你給剛才那人看過病?” 左巖嶼搖頭說:“不是他,是他夫人,他夫人當(dāng)初生產(chǎn)時大出血。” 奕瑾:“那你是他家的救命恩人。” 左巖嶼道:“醫(yī)者本分而已。” 又有人認(rèn)出左巖嶼了,街坊鄰居都來跟他打招呼,送些自家做的小吃,樹上結(jié)的果子,見他和奕瑾一起,都默認(rèn)了奕瑾是他的媳婦,大家都笑著恭喜左巖嶼,說些吉祥話兒。 沒一會兒左巖嶼手上就抱滿了東西。 奕瑾都跟著兩手拿了兩個草筐,里面放著幾顆雞蛋,還有兩條剛釣上來的魚。 都這樣了還是有街坊想給左巖嶼送禮物,看他倆實在是拿不動,只得作罷,打算下次再送。 沒辦法,奕瑾和左巖嶼只能趕緊走出這條街,到了轉(zhuǎn)角處,叫來暗衛(wèi),讓他們把東西都帶回去。 奕瑾兩手空空,這才輕松了點兒,他笑看著左巖嶼,說:“這就是你說的,沒來幾次?” 這整條街的人怕是都認(rèn)識左巖嶼。 左巖嶼低頭,“陛下……” 奕瑾牽住左巖嶼的手,說:“我又沒生氣,你心虛什么啊?” “看大家都來感謝你,我還挺高興的,這說明我的……厲害嘛!他們夸你,就是夸我。” 左巖嶼抬頭眨了眨眼,“陛下真不生氣?” 奕瑾笑著搖頭,“當(dāng)然。” 左巖嶼又問:“陛下剛才說我是你的什么?我沒聽清楚。” 奕瑾挑眉,“自然是我的玄武君。” 左巖嶼急了,“不是這個!明明是兩個字!” 奕瑾不逗他了,說:“我剛說……你是我夫君啊。” 左巖嶼眼睛就亮了,他的心酥酥麻麻的,抱住奕瑾像小狗似的蹭他頸窩。 “那陛下是我媳婦兒!” 奕瑾輕笑,“是,是左大夫的媳婦兒。” 左巖嶼沒忍住,把奕瑾抵在墻上,吻下去。 這個吻有些急躁,左巖嶼胡亂舔吻奕瑾的唇,舌尖迫不及待探入他口中,捕捉到他的舌頭,纏住就不放,深深地,熱熱的。 吻得奕瑾身體起了反應(yīng)。 “嗯……” 奕瑾艱難推開左巖嶼,偏頭喘息,他臉頰發(fā)紅,嘴唇更紅。 “別……”奕瑾開口時聲音有些啞。 他深呼吸幾下,平息一下體內(nèi)的燥熱,才又道:“……別在這。” 左巖嶼退開幾步,靠著墻呼出一口熱氣,不去看奕瑾,也在等身體冷靜下去。 好一會兒之后,左巖嶼轉(zhuǎn)過頭來,小聲嘀咕道:“想現(xiàn)在就回宮去……” 奕瑾好笑道:“咱們才剛出來。” 左巖嶼很失望,委屈巴巴地看了眼奕瑾。 奕瑾說:“今晚去你宮里。” 左巖嶼瞬間就滿血復(fù)活了。 他一把抱住奕瑾,下把蹭著奕瑾的發(fā)頂,“最喜歡陛下了!” 倆人在無人的巷子里黏糊了一會兒,才又手牽手走出巷子,繼續(xù)逛街。 快到中午了,奕瑾有些餓,就找了家酒樓進(jìn)去,這會兒時間還早,位置多,店小二把他們帶到樓上的包間里。 這酒樓面積挺大,二樓和一樓的布局差不多,有一些隱私空間好的包間,也有一些以雕花屏風(fēng)隔斷的類似于卡座的小間。 奕瑾他們的菜上了沒多久,隔壁來了一群年輕人,原本那群年輕人說話的聲音聽得模糊,奕瑾也沒好奇。 后來小二推門上菜,門縫里隱約透出“選秀”、“陛下”等詞兒,奕瑾便叫小二別關(guān)門,正大光明地偷聽了一會兒。 從奕瑾的角度,剛好能看見斜對角的那桌,大約有六七個人的樣子,透過雕花屏風(fēng)看不真切長相,不過看穿著打扮,應(yīng)該都是家世不錯的世家子弟。 奕瑾聽見有人在苦惱。 “陛下到底想怎么選?我還以為這幾天就能進(jìn)宮了,成天待在家里等著圣旨,結(jié)果我爹回來說,大選已經(jīng)開始了?叫我每天都出門到街上逛逛,看看有沒有機(jī)會偶遇陛下。” “我們也是一樣的,”另一個少年道,“陛下不走尋常路,那咱們的機(jī)會都是一樣的。” “陛下肯定不會以真容出現(xiàn),不然一出現(xiàn)就有人認(rèn)出來了,大家肯定使出渾身解數(shù)朝陛下面前湊,那樣就不公平了。” “可要是這樣的話,咱們的競爭對手就變多了!” “怎么說?” “你傻呀!以前是各家送名單進(jìn)宮,總不過就那百八十個人,咱們都在那名單上,陛下總會在名單里面選,現(xiàn)在呢?沒有名單了,人人都有機(jī)會了!” 一桌人聽得目瞪口呆,“這……” “不管家世不家世的,陛下看上誰就是誰,連農(nóng)家子都有機(jī)會!” 這話一說出來,一桌子年輕人都沉默了。 好半天后,才又有人開口道:“我覺得……也不至于吧?陛下選人,總得有個衡量的標(biāo)準(zhǔn),農(nóng)家子字都不識,怎么能勝任神君之位?那是國之棟梁,陛下不會隨便選的。 而且最有可能是從現(xiàn)在已經(jīng)擬好了的名單開始觀察,看完名單上的人,若沒有選中的,才會去看其他人,看中之后也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家世,不可能什么人都能進(jìn)宮。” 奕瑾聽得暗自點頭,這孩子看得倒是挺明白的。 接著又聽那孩子說:“我是沒有爭的心思,陛下也看不上我,就給你們點兒建議吧,也別成天在街上瞎逛了,開幾場詩會什么的,既能把人集中起來,又能展示自己,還方便陛下觀察,這樣效率也高,節(jié)省時間,省得陛下還得挨個兒找人。” 奕瑾贊同地點點頭。 這法子好,說得挺不錯。 奕瑾便記住了這個聲音。 少年的聲音清朗,聽上去朝氣蓬勃。 等那少年說完,馬上就有人接話道:“這法子好哎!明天咱們就辦詩會!” 又有人說:“就咱們幾個就行了吧?不用請別人,請他們豈不是白白給他們提供機(jī)會?” “笨啊!你不請別人,等他們知道了這法子,還不是也會辦詩會的,不如大方點兒,詩會辦大些,同窗好友都邀請來,詩會名頭越大越好,還能博個好名聲呢。” 先前說話的少年就臊得臉低下頭不說話了。 另一人道:“也幸虧永嘉不爭,不然咱們肯定沒戲。” 奕瑾眼神微動。 永嘉? 這是那個出主意的少年的名字吧? 果然馬上他就聽到那個清朗的聲音響起。 “你可別瞎恭維了,再說這話我就當(dāng)你是埋汰我,我家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先前的少年便訕笑幾聲,舉起酒杯來,“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那一桌的少年們熱熱鬧鬧吃喝,奕瑾也就收回了視線。 這群少年也的確如奕瑾猜測的,都是官員家的公子,也都是適婚的年紀(jì),從16歲到19歲不等。 畢竟是挑選神君,將來要擔(dān)大任的,太小的不行,擔(dān)不起事兒,太大的,基本上都已經(jīng)成親或是定親了,也不行。 等到那桌的少年們吃完飯,三兩離開,奕瑾便吩咐身邊侍衛(wèi)道:“你跟著那個叫永嘉的,看看他去干什么了,查查他的家世。” 左巖嶼忙問:“陛下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奕瑾搖搖頭,“他長什么樣我都沒見過,怎么看上?選秀才剛開始呢,不著急,先觀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