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獸皇是至高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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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瑾的紗帽掉在樹下了。 他滿頭青絲發絲散開,沈意檀用奕瑾的銀色發帶遮住了他的雙眼。 發帶剛剛兩指寬,兩頭綴著水滴狀的白玉,這會兒那兩粒水滴就墜落在奕瑾的黑發里,若隱若現。 沈意檀細細親吻著奕瑾,吻落在他的額頭上,再到挺直的鼻子、紅潤的嘴唇,還有下巴,最后輕輕咬了一下小巧的喉結。 因為看不見,奕瑾的感官愈發敏感,他的喉結難耐地滑動一下,便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剝開了,濕熱的吻落在他肩頭,綿密的碎吻由肩頭到鎖骨,再到胸前,奶頭被玩弄得特別久。 沈意檀含住那粒小紅豆,吸吮舔咬,一陣陣酥麻蔓延至小腹,奕瑾感覺有股熱流涌了出來。 “嗯……別咬……啊……” 再咬……就會噴水了…… 沈意檀自是不知道奕瑾心里的想法,他放過奕瑾胸前被吸吮得幾乎要紅腫的奶頭,分開他的雙腿,頭埋下去。 “哈啊……” 沈意檀在舔奕瑾的花xue,靈活的舌尖挑開兩瓣嬌嫩的yinchun,在xue口淺淺戳刺,xiaoxue再也含不住yin水,嘩嘩涌了出來,沈意檀勾著散發甜香的蜜液,全都吞咽下去,又反復舔弄敏感的陰蒂,奕瑾受不住地叫出聲。 “要、要到了……啊……” 沈意檀卻沒再繼續舔奕瑾的雌xue,而是將他硬挺的yinjing納入口中,用力吸吮,奕瑾崩潰地在沈意檀嘴里釋放出來。 “進來……哈啊……想要……” 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泛著糜麗的紅,xue口一張一合饑渴地收縮著,亟待粗大的roubang將它填滿。 可沈意檀并沒有急著占有奕瑾,他又開始舔舐那紅艷艷的雌xue,舔奕瑾的全身,仿佛是要在他身上打上標記似的,奕瑾被他舔弄得去了好幾次,最后眼角溢出來的淚水都把發帶打濕了。 結束后,奕瑾腿軟到站不起來。 他有種奇怪的感覺。 明明就沒有被沈意檀插入,可是他全身上下都被侵犯了個遍,好像整個人都是沈意檀的,不再是他自己了。 明明從頭到尾享受的人是他,可他就是覺得自己被欺負了。 還被欺負得很慘。 沈意檀幫奕瑾穿好衣服,幫他系好頭發,再戴上紗帽,單手抱著奕瑾從樹上飛落。 奕瑾渾身軟軟的沒了力氣,只懶懶勾著沈意檀的脖子,卻不和他說話。 生著氣呢。 這男人怎么這樣! 他剛才怎么求,沈意檀都不給他個痛快,就是不干他。 來的時候是半下午,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 奕瑾抬頭看沈意檀的側臉,夕陽的余暉映照在他臉上,有種別樣的雋永之感。 奕瑾哼唧道:“長得好看有什么用。” 在床上不干人事。 哦,剛才那不是床。 不過也沒差了。 沈意檀低笑一下,“我只是想讓你舒服,小瑾不喜歡么?” 他的笑聲很低沉,奕瑾聽得耳朵發燒,故意道:“不舒服。” 都沒真槍實彈,他總感覺少了點兒什么,身子還空著呢。 沈意檀道:“陛下一直覺得我們幾個寫信催您回京,是想著靠您活命,您有沒有想過,其實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難道就不能也是因為愛慕陛下嗎?” 奕瑾瞟他一眼,沒有說話。 沈意檀緩緩道:“一開始時的確存了這個念頭,畢竟您也知道,宮里的人身體都不好,沒有您我們一個都活不下去,既然有機會活,誰也不愿意死。” “您以為您是我們活命的工具,可我們的性命卻在您手里。” 沈意檀的聲音低下去:“陛下想讓誰生,讓誰死,全在您一念之間。” “若非如此,宮里就不會少那十幾個人了。” “我們都是您的。” 他頓下腳步,側頭,唇在奕瑾耳旁廝磨,說話時吐出熱氣:“是陛下的私有物。” 這樣的話,奕瑾不是不心動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就開心得打滾了。 私有物。 奕瑾可以對他們生殺予奪。 當然,他沒那么殘忍,不會要誰的命。 但光是想想,那么多美男都是屬于自己的,就會令人心生愉悅。 可惜,先皇的死因就橫亙在眼前,奕瑾如鯁在喉。 這讓他如何去相信沈意檀的話? 奕瑾眼神冷了,說:“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先皇是因為什么駕崩的?” 沈意檀沉默良久,才苦笑一下,“您果然知道。” 奕瑾說:“我是知道。獸皇并非是這個世界上位于頂端的人,神賜之子也是笑話,就連性命,也無法掌控在自己手中。” 奕瑾來圣獸帝國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和其他人談論這件事情。 他之前從來不說,卻不代表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沈意檀說:“不,您錯了。獸皇是至高無上的。” “我們逆天而行,都受到了懲罰。” “沒人能傷害了獸皇,還可以全身而退。” 奕瑾挑眉,“什么懲罰?” 沈意檀卻不回答,只定定注視奕瑾的雙眸,說:“您只要知道,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對先皇所做的事情,不會再有第二次。” 沒人能再承受一次神罰。 奕瑾也看著他。 沈意檀嘆道:“若您不信,時間自會證明。” 奕瑾不再說話了。 沈意檀把奕瑾送回了寢宮。 廉貞伺候奕瑾脫下衣服,解下發帶,進了浴池。 衣服和發帶被內侍一起收走。 深夜,青龍宮。 奕瑾的銀色發帶被整整齊齊地疊在托盤上,由白之榮呈到了謝孟章眼前。 發帶上屬于陛下的甜香氣息極為濃郁,白之榮隔著老遠聞見的時候就有些氣血翻涌,現在端著托盤過來聞了一路,鼻尖都冒汗了。 謝孟章抬手,修長的手指拿起銀色發帶,他垂下眼簾,另一手將發帶緩緩纏繞在自己手上,沿著手腕向上。 謝孟章平躺在床上,閉上雙眼,發帶上朱雀的味道令他微微蹙了蹙眉,但很快另一股香氣便壓了上來,謝孟章的眉頭終于舒展了。 …… 賞花宴上大家都眼熱的白瓷器,當時是由江承硯出面同賓客們解釋了一番,是說想買的直接到工部的作坊下訂單就成。 知道這白瓷是能買,有地方買的,官員們自然是心滿意足。 等到宴會結束,第二日工部的作坊就接到了不少訂單。 這第一批買的官員家中都不差錢,他們買的也是品質好的白瓷,這可不便宜,一套碗盤按數量分了,有三十八個的,四十八個的,還有六十八個、九十八個的,價錢自然也不一樣,從七八百兩銀子到一千多兩銀子不等。 窯上燒得快,七天時間就出了第一批貨。 林懷遠宴會那日就定了好幾套瓷器,一拿回家,就把家里原先的陶器黑瓷,全部都換掉了。 有了好東西就忍不住想炫耀,林懷遠對夫人說:“這幾日咱家也辦個春日宴,請些親朋好友來,順便給清稚瞧瞧,清稚要是有中意的少爺公子,早早的就先定下來。” 白晨歌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原本就準備下帖子的。” 過了幾日賓客上門來,自然是對林懷遠家用的漂亮碗碟夸了又夸,止不住地羨慕喜愛,打聽是在哪里買的。 這次不是到工部作坊去訂了。 城東最繁華的坊市里,開起了一家瓷器店,想買瓷器的去那里買。 京城這些日子像林懷遠家里這樣辦宴會的多得是,都是存著炫耀自家新瓷器的心思。 一時之間掀起了一股瓷器熱,瓷器鋪子的掌柜接訂單接到手軟,一天到晚接待客人,笑得臉都是僵的。 瓷器訂單一直排到了三個月開外,實在是太多了,到后來都暫停接單了。 祁百齡是個專跑冀州的行商,冀州在帝國西北方向,也就是蘇昊如今在的地界。 這一趟跑商祁百齡拉了西北的寶石、玉石和一些土產到京城來賣,貨剛賣完,就聽人說京里貴人圈里正流行一種白瓷器,據說是白玉一般的材質,極其漂亮,祁百齡打聽到東市的那瓷器鋪子,急急忙忙趕去了。 他一眼看見那鋪子的貨架上擺著的白瓷盤子,二話沒說直接朝掌柜的訂了一套青花紋瓷器,另加一百只最普通的牡丹花紋的盤子和碗。 青花紋瓷器一套六十八件,包括勺子、各種大小的碗、碟子杯子,還有一只酒壺,這就是一千兩銀子,另外那兩百個零散的碗盤,倒是便宜一些,八兩銀子一只,花了一千六百兩銀子,一共是兩千六百兩。 祁百齡一下子拿這么些錢也rou疼,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這些碗盤若運到冀州去價錢少說也能翻倍! 祁百齡帶著手下車隊買好了貨物,又等了些日子,等到瓷器出爐了,這才出發,前往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