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陛下要生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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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行軍在外,奕瑾沒要第二次。 洗漱過后,奕瑾躺在廉貞懷里。 天漸漸熱了,他沒有讓廉貞變出獸型。 奕瑾讓廉貞伸出一條手臂,把頭枕在他肩膀上,側身緊貼在廉貞身上,手不老實地在他胸肌和腹肌上撫摸。 手感太好了,奕瑾摸得上癮。 廉貞聞著奕瑾身上的馨香,還被他這么摸著,哪能受得了,胯下yinjing早就高高起立,筆直指著天。 廉貞心浮氣躁,欲念瘋長,小腹里有團火燒得難受,guitou頂端正緩緩淌著yin汁。 剛才和陛下的那場交歡的快感深深印刻在身體里,令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念陛下。 即使陛下就在他懷里,他仍然覺得不夠。 好想與陛下合為一體。 想要陛下…… 可廉貞什么都不敢做。 只老老實實地躺著,忍受懷里的人撩撥起來的欲望。 奕瑾得寸進尺,用手握住了廉貞硬燙的yinjing。 廉貞喉結滾動,悶哼出聲。 奕瑾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細嫩指腹撫摸著粗大yinjing上凸起的血管,整根攏在手掌心,變換著角度揉捏,又用指尖去摸guitou頂端的小口,把黏濕的yin液涂抹在整個guitou上。 廉貞被摸到呼吸濁重,胸膛不停起伏,額頭上又冒出了汗珠。 “陛下……” 廉貞終于忍不住了,喉嚨干啞,艱難開口。 奕瑾還握著廉貞的yinjing,閉著眼睛靠在他頸邊,漫不經心道:“嗯?” 廉貞近乎哀求道:“您……能不能……不要摸我了……” 奕瑾困意上來,聲音逐漸有些模糊,“可是我喜歡啊……” 廉貞心中悸動,甜蜜又無奈,也喘息著閉上雙眼。 奕瑾睡著了。 但他的手依然握在廉貞的yinjing上。 廉貞沒動,靜靜聽著陛下的呼吸聲漸漸平緩,許久之后,奕瑾漸漸陷入熟睡,握著他的yinjing的手也開始變得無力放松。 廉貞又睜著眼睛等了好一會兒,才輕輕把奕瑾的手拿開,再用手托住他的臉,抽出自己的胳膊,側了個身,目光溫柔地看著奕瑾的睡臉。 他偷親了一下奕瑾的臉。 隨即悄悄起身,披上外袍,就著昏暗的燭火,伏在房里破舊的書案上,開始寫信。 信寫好了,廉貞推開窗,守候在窗外樹枝上的蒼鷹抓走了裝信的竹筒。 廉貞看蒼鷹飛遠,這才轉回去床上,脫下衣服,重新把奕瑾擁入懷中。 入睡之前,廉貞在奕瑾的眉心落下一吻。 翌日清晨,蒼鷹飛入青龍宮。 晨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謝孟章剛剛起身,正在內侍的伺候下穿衣、洗漱。 蒼鷹化作一位男子,跪在地上雙手呈上竹筒。 白之榮取了竹筒,遞給謝孟章。 謝孟章坐在榻上,滿頭青絲未束,別有一番慵懶風情。 內侍正小心翼翼為謝孟章梳著頭發。 謝孟章修長的手指展開一片薄薄的絲綢,一目十行地看過上面的字。 接著,他抬起左手,小型雕像群出現在他掌心。 屬于貪狼的雕像亮了,廉貞的人形雕像后方,做出撲殺姿勢的灰狼威風凜凜。 白之榮一見,立即驚喜道:“是貪狼大人!” 謝孟章不置可否,收回雕像,閉上眼睛。 內侍幫他把頭發束好。 謝孟章起身去御書房。 陛下不在,不需要上朝。 大臣們有事便直接到御書房外求見謝孟章。 謝孟章坐在書案后批了幾份奏折,外頭工部左侍郎江立德求見。 江立德便是江承硯的父親。 江立德進來先稱“謝大人”,用的自然是官職稱呼,不是內宮品級。 “按您說的,玉米已經種下去了,京郊的幾個縣都有,合起來有一萬畝地。” “這一輪種完后,就不再大范圍推廣了,下面幾個月還不知道適合不適合播種,正在讓農官試驗。” “石磨的推行速度快些,芝麻也正在讓人試種,這東西撒上一點在飯菜上很香,但……還沒琢磨出別的吃法。” 謝孟章頷首,“江大人辦事本官放心。不急,過幾日便會知道法子了。” 江立德心情極好地走了。 自家兒子被陛下臨幸了,外頭廣場上的大雕像正亮得閃人眼睛呢。 這之后,兵部尚書韓易水來了,還是為西北偽王來的。 聽完韓易水的話,謝孟章抬起眼簾看他,“韓大人該知道,只有陛下才知道下一任白虎君是誰。” 這是世界規則決定的。 只有獸皇才知道,每一個雕像的位置,由什么人來司掌最為合適。 獸皇永遠不會出錯。 當獸皇看見那個人,他就知道,就是這個人。 韓易水說:“那您讓陛下回來挑人!京城虎族各家那么多年輕子弟,再選一位白虎君!” 謝孟章平靜道:“韓大人是替誰說話?那幾家都等不急想上位了?想發兵西北是假,看上白虎君的位置才是真。” 韓易水被戳穿了,倒也沒臉紅,他是問心無愧的,“要發兵西北,那也得先把白虎君選出來!否則無人帶兵!” 謝孟章說:“這件事情,等陛下回來再議。” 他不欲和韓易水繼續爭論,直接端茶送客。 等韓易水走后,謝孟章剛起身,左巖嶼就跑進來,“貪狼那家伙的雕像亮了!謝孟章,你快想想辦法啊!” 謝孟章徑自去書架上找書,背對著左巖嶼,說:“你很閑嗎?閑的話不如多去研究幾例疑難雜癥。” 左巖嶼急得不行,“謝孟章!你就不著急嗎?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 謝孟章打斷他,“我知道。但急有用嗎?陛下給你回信了沒有?” 左巖嶼噎了一下,才失落道:“沒有,陛下沒回信。” “你說陛下為什么不回信?是生氣了嗎?他都已經臨幸江承硯和廉貞了,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們,我們也很需要他啊!他離京的時候我還給他做藥囊了呢!” 謝孟章沒答話,從書架上抽出兩本書來,吩咐白之榮拿一只木盒子裝好。 沈意檀也進來了,他見左巖嶼在這兒,便道:“你們都知道了吧?陛下臨幸了廉貞。” 謝孟章把裝書的盒子交給蒼鷹,蒼鷹雙手接過,走到門口,背后展開翅膀飛上天空。 左巖嶼問沈意檀:“陛下給你回信沒?” 沈意檀搖頭,“沒有。” 左巖嶼郁悶道:“陛下到底要怎樣才回來?荊州難道比宮里還好嗎?” 謝孟章說:“也許陛下就是這樣認為的。” 左巖嶼:“那你問問陛下到底什么時候才回來!” 謝孟章:“如果我猜得沒錯,陛下應該會把顏錚和林疏寒一起帶回來。” 一提起這兩個名字,左巖嶼就不說話了。 林疏寒和顏錚都算是被先皇“發配”出去的。 若論精神力以及身體崩壞程度,他們兩人更嚴重,只比江承硯好上那么一丁點兒。 —— 狼頭寨。 兩千府兵分成兩隊,整裝出發。 一隊一千人,由馬雄領著把狼頭寨的俘虜押送回荊州府,順便帶著繳獲的金銀財物,以及糧食。 另一隊奕瑾領著。 但實際上的統領是廉貞。 他們這一千多人沿途向南,路上又端了四個土匪窩,不過這幾個土匪窩都沒有狼頭寨那么大,有的只有十幾個人,有些原本是普通百姓,活不下去了才當了土匪。 奕瑾給了那些人一些糧食,讓他們去荊州府登記,領種子種地去。 百姓們的愿望其實很普通,有地種,能吃飽肚子就夠了。 到第五天,府兵里的飛禽族士兵回來匯報,說是前面就到了陳縣,問還要不要往前走。 奕瑾說:“不走了,回去吧。” 那士兵卻支支吾吾地,像是有話要說。 奕瑾眉頭一皺,“怎么了?說。” 士兵說:“小的、小的看見那城門口,全是奴隸……人太多了,不、不太對勁。” 奕瑾說:“多去幾個人,再去看看,打聽清楚了來。” 那小兵和另外兩個飛禽族士兵便化作老鷹,三人又飛過去,過來一會兒陸續回來。 “公子,陳縣最近發現了一個鹽礦,那縣令把村里人都抓去煮鹽了!” “他還把人強行入奴籍!” 三個士兵都是滿臉憤怒。 “田里的莊稼沒人管了,很多田都荒廢了!” 這縣令所做的事情何止這些,魚rou鄉里,壞事干凈,不知折磨死了多少百姓。 奕瑾和廉貞對視一眼。 陳縣這縣令膽子還真夠大的。 也不知道帝國還有多少像他這樣的,關起門來做土皇帝,一旦封鎖消息,外界根本不可能知道。 奕瑾眼底透出寒意,命令道:“走,去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