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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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圣獸帝國的皇宮中燈火通明。 獸皇的寢宮被燭火照亮,入眼滿目的金碧輝煌,熏香爐里升起裊裊白煙,滿室彌漫著奢靡的香氣。 奕瑾沐浴過后,穿著獸皇專屬制式的輕薄紗袍,坐在巨大的龍床邊緣。 他的面前跪著一個男人,這男人名叫謝孟章,是前任獸皇后宮中青龍宮的宮主,獸型青龍。 前任獸皇駕崩,新任獸皇登基后繼承前任獸皇的男妃。 也就是說,現(xiàn)在謝孟章是奕瑾的男妃之一了。 謝孟章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束在玉冠中,穿一身黑色長袍,身形修勁,面容俊美。 他朝奕瑾低下頭,“陛下,請您翻牌。” 謝孟章身后,五位年輕的內(nèi)官分別托著五個托盤,托盤里整齊擺放著后宮男妃們的名牌,按位份等級區(qū)分,一共有65個牌子。 原本應(yīng)該更多的。 獸皇后宮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宮殿,一宮之中十位后妃,最盛時期該是80位。 現(xiàn)在還剩65位,其余那15個都死了,死因大多和前任獸皇有關(guān)。 奕瑾看著眼前這陣仗,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罵罵咧咧.jpg 他穿書了! 賊老天! 他不就是好奇心重了點(diǎn)兒,看了一本男男np小黃文嗎? 那篇是奕瑾的meimei發(fā)給他的,他連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個什么同人文,他抱著獵奇的心態(tài)點(diǎn)進(jìn)去,才看了一個開頭,就累倒在辦公室里。 再醒來,眼前的景物全都變了樣。 奕瑾穿進(jìn)了那本的世界。 原書里是這樣寫的—— 圣獸帝國的獸皇是整個帝國獸人的信仰,他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每天睡自己后宮的男妃們。 獸皇是從圣樹上誕生的,是精神力最高的雌性,是神賜之子,獸皇不會有子嗣后代。 國運(yùn)昌平則獸皇的生命永存,國運(yùn)衰落獸皇則可被推翻。 獸皇的男妃們是從全帝國選出來的最優(yōu)秀的獸人,他們肩負(fù)管理國家的重任,代替獸皇執(zhí)政。 男妃們都有自己的專屬天賦技能,與獸皇締結(jié)婚姻之后,他們的天賦技能全系于獸皇身上。 獲得獸皇的寵愛越多,天賦技能越強(qiáng),反之則越弱,甚至?xí)虻貌坏綄檺鬯廊ァ?/br> 前任獸皇因?yàn)椴宦男猩頌榛实鄣穆氊?zé),不安撫后宮的男妃們,整個帝國內(nèi)部天災(zāi)不斷,禍亂四起,民不聊生;外有強(qiáng)敵環(huán)伺,虎視眈眈,隨時準(zhǔn)備吞并圣獸帝國的地盤。 簡而言之,這個國家就是個巨大的爛攤子。 還有一個重磅消息。 前任獸皇是被男妃們聯(lián)手毒死的。 獸皇誕生于圣樹,實(shí)際上都是來自于異界,圣獸帝國的子民們仿佛開盲盒一樣,根本不知道圣樹上誕生的獸皇會是什么樣的人。 比如上一任獸皇,是個鋼鐵直男,在位幾十年都不愿意被男妃們睡,只覺得這種事情很惡心,但他又被困在皇宮中,哪里都去不了,成天面對一群男人,后來逐漸變態(tài),做了很多殘忍的事情,折磨死了不少男妃。 除此之外,前任獸皇還把好幾個男妃外派出去干活。 說是干活為獸皇分憂,實(shí)則就是發(fā)配邊遠(yuǎn)地區(qū)。 男妃們得不到獸皇的寵愛會身體虛弱,甚至死亡,發(fā)配出去的還不是就相當(dāng)于等死了。 前任獸皇不行使職責(zé)睡后宮,后宮的男妃們天賦技能自然慢慢變?nèi)酰胶髞頋u漸沒能力再掌控朝政了。 現(xiàn)在圣獸帝國很多省份都已經(jīng)不聽皇室的話,和自治沒什么區(qū)別。 子民們對獸皇的信仰即將崩塌,于是圣獸帝國便天災(zāi)不斷,致使難民遍野,惡性循環(huán)。 眼見國將不國,在這樣危急的情勢下,四宮宮主和其他一部分男妃聯(lián)手,毒死了前任獸皇。 主謀是青龍宮謝孟章。 再接下來的劇情是什么,奕瑾就沒來得及看了。 眼下他正面對著謝孟章這個毒死上一任老婆的蛇蝎美人。 謝孟章跪了半晌,見新皇不說話,再一次提醒道:“陛下——” 奕瑾神游天外被打斷,他回過神來,目光掃過盤子里的綠頭牌,再看謝孟章,瑟瑟發(fā)抖。 ——一個都不敢選吶! 誰知道這些男妃里面,有哪些是參與過毒殺先皇的啊! 他好怕死的! 謝孟章那么大膽,前任獸皇說毒死就毒死了,萬一奕瑾有什么地方做得謝孟章不滿意的,那他還有命活嗎? 奕瑾磕磕巴巴地說:“那個,我、我這不是剛來嘛,還、還有點(diǎn)兒不習(xí)慣,今晚……就先不選了吧?” 謝孟章垂下眼簾,掩去眼底的失望,他朝奕瑾扣首,內(nèi)侍們端著托盤出去了。 謝孟章再抬起頭時,堪稱大逆不道地直視圣顏,“陛下,孟章斗膽,請求今晚留下來侍寢。” 奕瑾坐著,謝孟章跪著,奕瑾明明俯視著謝孟章,可當(dāng)他對上這個男人漆黑的雙眸時,卻被他身上強(qiáng)大的氣場壓得說不出話來。 奕瑾不敢拒絕。 他說:“好。” 謝孟章膝行幾步,靠近奕瑾,伸手握住他的右腳,奕瑾嚇得猛地一縮腳,驚愕地瞪著謝孟章。 他想干嘛?! 謝孟章抬起眼簾,目光深邃得奕瑾看不懂,但卻并沒有危險性,他說:“陛下,臣為您寬衣。” 奕瑾松了口氣,還好不是要打他,原來只是要幫他脫鞋子嗎? 奕瑾很想說不用了,自己會脫,但是對上謝孟章的雙眼,拒絕的話他愣是給咽下去了。 奕瑾只得又說:“好。” 這個字說出來,奕瑾感覺到周圍的氣壓陡然一輕。 奕瑾:“……” 果然謝孟章惹不得。 謝孟章又低頭,修長有力的手指握住奕瑾的右腳,另一只手幫他脫下靴子,接著又脫下明黃色的足衣,再以同樣的方式脫下左腳的靴子。 謝孟章的動作很慢,即使是做著這樣伺候人的活兒,也優(yōu)雅無比。 奕瑾的腳并不算大,肌膚白皙,因?yàn)楹苌僮呗范?xì)膩光潔,腳背上的血管根根分明,腳趾的形狀很漂亮。 春日的夜晚還帶著微微涼意,奕瑾的腳有些涼,謝孟章將他的腳托在掌心,從腳后跟到腳趾尖都輕輕捏了一遍,不帶絲毫情色,像只是用掌心的溫度為奕瑾暖腳。 奕瑾也的確被謝孟章手掌的暖意弄得很舒服,甚至想愜意地喟嘆。 但他忍住了。 謝孟章的手太好看了,奕瑾有種褻瀆美人的感覺,不自在地動了動腳指頭。 謝孟章就放開了他的腳,微直起身,去解奕瑾腰間的腰帶。 奕瑾沐浴過后穿的袍子像他在現(xiàn)代時穿的浴袍,不過這浴袍也是明黃色的,并且是過分的半透明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只會讓他的rou體在薄紗下若隱若現(xiàn),愈發(fā)撩人。 他里面都沒有穿內(nèi)褲,內(nèi)官不給他穿,說是這套袍子原就沒有內(nèi)褲,陛下是不需要穿內(nèi)褲的,陛下所有的衣服都沒有這玩意。 奕瑾嚴(yán)重懷疑這他媽就是的作者故意設(shè)定的,為了方便獸皇和后宮們搞黃。 腰帶輕易散開,堪堪露出奕瑾白皙的胸膛,他一把抓住衣襟,飛快地說:“好了,就這么睡吧!” 說完他兩腿朝上一縮,整個人滾進(jìn)龍床里側(cè)去,還給謝孟章留下了不少地方。 龍床大得像個小房子似的,謝孟章最好不要挨到他。 奕瑾老實(shí)閉上眼睛,不看謝孟章,假裝自己困了。 他聽見布料悉悉索索的聲響,應(yīng)該是謝孟章脫了衣服躺下了。 謝孟章的存在感太強(qiáng),奕瑾一直提心吊膽地不敢真睡。 講真要不是奕瑾看過,知道謝孟章是個蛇蝎美人,就謝孟章那個長相,那個氣質(zhì),他早把人睡了。 謝孟章比他前世的頂流男星可好看太多了! 可惜了。 奕瑾胡思亂想著,謝孟章也思緒萬千。 這位新皇,看起來同樣也并不愿意臨幸后宮。 他不想深究是什么原因,只知道后宮里那些男妃們,都快要等不起了。 再不被獸皇臨幸,會繼續(xù)有人死去。 帝國,也等不起了。 若奕瑾還像先皇那樣不承擔(dān)身為獸皇的責(zé)任,那他謝孟章不介意以下犯上,強(qiáng)迫奕瑾。 若這樣也不行,那他就再次逆天而行,換一位獸皇! 都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再多一次又何妨? 謝孟章闔上眼簾,掩去眼底的寒芒。 謝孟章挪到奕瑾身旁,側(cè)身撐著身體,低頭去看奕瑾,長長的黑發(fā)垂落,有一縷貼在奕瑾臉頰上。 新皇有一頭黑色短發(fā),容色昳麗,雌雄莫辨,比之先皇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令人一見便能傾心的容貌。 可謝孟章只要想起先皇的種種劣跡,就對新皇實(shí)在難以產(chǎn)生好感。 “陛下,”謝孟章低聲說,“臣伺候陛下——” 他的一只手伸進(jìn)薄被里,隔著輕紗放在奕瑾的大腿上。 可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奕瑾就睜開雙眼,把他的手拿下去,狀似害羞道:“別、別這樣……我們今天才剛認(rèn)識,你對我來說就是個陌生人,和陌生人做……挺、挺別扭的。” 奕瑾睜著杏眼,認(rèn)真道:“能不能等咱們多熟悉一下?” 這當(dāng)然是借口。 奕瑾才不想和謝孟章zuoai,他要想點(diǎn)兒辦法逃避。 謝孟章收回手,毫無被拒絕的尷尬,只道:“是,臣明白了。” 的確是他心急了。 他該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