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演,不動的膠衣天使在籠里被cao得死去活來,點爆觀眾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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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最后一場演出空前的熱鬧,座無虛席。 團長親了一口綁在后臺的楊藝,的新膠衣:“寶貝,謝謝你給馬戲團帶來的好運。” 說完,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精神抖擻地走出幕前:“各位先生各位未來的先生,晚上好!” 外面雷鳴般的掌聲傳入楊藝的耳中,讓楊藝意識到周圍有好多人,他必須想辦法做些什么引起人們的注意。楊藝動了動,他的雙手被交叉綁在腰的兩側,脖子、腰和雙腿都被嵌在鐵柱上的圓環(huán)固定著,就算拼命晃動身上的東西,也會被后臺里更大的野獸動靜覆蓋掉。 ——吼 那聲音幾乎要穿透楊藝的耳膜,吼得他心臟都跟著地面震動。 場上的歡呼讓團長有些忘乎所以,仿佛站在了人生的至高點,回到后臺謝上帝,拉開楊藝腦后的拉鏈開始親吻自己的天使玩具,勾纏的舌尖都帶有那么一絲虔誠。 “救唔……” “嗯……”團長完全放開了聲音的喘息比剛剛獸吼更加危險,他扣著美受的腦袋,一遍遍舔過楊藝嘴里的軟舌軟壁。 “嗯……嗯……嗯……” 摟著腰的手四處游移,摸遍了上身美好的曲線后往下探尋,揉了揉中午時給自己最大天堂的臀,粗長的欲望已經(jīng)挺到不發(fā)泄就會死的程度。 楊藝的頭發(fā)還被團長抓在手里,氣喘吁吁地面對著這個已經(jīng)魔怔了的人,不由自主地避開滿是失控情緒的熾熱視線,眼睛瞟過周圍,才發(fā)現(xiàn)圍著自己的盡是被囚禁的猛獸,而他自己,也在掛著一排排手鏈腳鏈的鐵籠里。 團長放出兩個人的yinjing,邊蹭邊吻這個明顯還想逃離的天使,一次次堵住楊藝的呼救。 哼,逃離?一輩子都別想。團長拉上膠衣的拉鏈,拖出鐵籠邊的馬鞍,解開鐵環(huán)后大手一摟一扔,按著楊藝趴在上面,將其手和腳都緊緊鎖在底座上。 楊藝又一次陷入什么都看不見的黑暗,且這個姿勢太容易受到侵犯了,心臟里跳動的全是惶恐。果然,菊xue處的拉鏈被拉開,楊藝下意識地臀部一緊,稍稍阻住就要插進來的粗長。 跪在楊藝身后的團長冷哼一聲,胯猛地一用力,就將roubang推進夾得死緊的xue口,直沖柔腸深處。 痛苦萬分的人兒喊也喊不出聲,用盡全身力氣的掙扎都被團長輕而易舉地按下,這些動作除了折磨自己之外沒有任何效果。楊藝哭著仰起頭,身子隨著團長的cao干一前一后的聳動,yinjing也被緊貼著的格格凸齒磨蹭著,性刺激從開始就飆到不能接受的程度。 和痛不欲生的美受不一樣,團長在此刻的性交里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他還小的時候就被父親賣到馬戲團當奴役,活得還不如籠子里的野獸。 底層的十余年加上受別人白眼的近十年,將團長的自尊扭曲成滿是刀鋒的自卑。今天忽然可以在轟鳴的掌聲和喝彩中狂cao全世界都在找的美受,團長滿足到rou體是飄的,靈魂也是飄到。 表演完的綠侏儒小心翼翼地告訴團長應該進行下一個馴獸節(jié)目了。 團長挺著腰磨了磨已經(jīng)被抽插到泛紅的甬道,看著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性愛中就要昏死過去的膠衣娃娃,猶自笑開:“馴獸算什么,我給大家表演個馴服天使。” 綠侏儒領了命令拿來麻藥,喂給楊藝吃下,心里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團長要給楊藝穿上這種看不見任何東西的衣服,曲線是很誘人,可這白到發(fā)光的軀體、絕色的容貌和令人蕩漾的聲音都被遮得一干二凈,做的時候不會覺得可惜嗎? 這邊黑侏儒還在指揮著獅子跳火圈,觀眾們的眼球已經(jīng)被漸漸推向舞臺中心的膠衣娃娃所吸引,很奇怪,又不是沒有玩過類似的玩具,像這種一眼就忍不住guitou抖動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 全場800人的欲望被極高地點燃起,情色意味十足的悶哼聲混在一起,讓一動也不能動的楊藝絕望不已。 團長在籠子里向四周招手,和觀眾一樣不停地擼著自己的roubang,那上面已經(jīng)抹滿了潤滑液,整根東西看起來亮晶晶的。 后臺的野獸還在不停地往前面運,只見團長一揮手,侏儒們將老虎也放了出來,追著獅子狂奔過去。 倆猛獸越過一個個火圈,老虎最終還是追上了獅子,撲過去壓住,大rou干進獅子的菊xue,日得草原之王不停地低吼。 爆發(fā)歡呼聲的同時,團長跪在楊藝的身后,拉開拉鏈就整根貫入,因為前面已經(jīng)cao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抽插起來輕松了許多,甚至還將yin蕩的楊藝cao出了汁水。又緊又滑的甬道讓團長爽到無法控制,緊實的腰猛擺,觀眾給的反應越是強烈,cao楊藝的速度和力度就越是狂暴。 “啊啊啊啊啊!!!!”團長興奮地脫掉上衣,肌rou上遍布的傷疤在火焰和燈光中看起來既狂野又危險,咬著牙不停地狠撞幾乎要死過去的楊藝,粗長的yinjing因為暴起的青筋看起來更加恐怖。 太妙了……能將帳篷都掀翻的口哨和喝彩完全激發(fā)了團長的表演欲望,快速地解開楊藝的腳銬,站著提起膠衣娃娃的下半身,在嘆服聲中挺腰進入天堂。 “啊……啊……好爽……啊……我的天使……啊……啊……” 團長真正地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臉上的表情讓臺下的觀眾都有些懷疑膠衣里面的到底是真受還是玩具。 可是觀眾們離得還是有些遠了,加上臺上野獸的味道完全遮蓋了小受香,看不真切也聞不真切,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自己的情欲被這朦朦朧朧的猜疑再次點爆。誰不想擁有一個受當玩具呢? 他們干脆完全脫掉褲子,甩了幾下往臺上扔去,有些還邊擼邊狂叫邊拍打椅子,手都痛麻了還在興奮地制造出啪啪啪啪的聲音。 楊藝頭還趴在馬鞍上,身體被抬成一條斜上的直線,緊翹的屁股中間不停地進出著猙獰的roubang,懸在空中的兩條腿隨著團長的頂弄不停地晃動,膠衣的光澤和受完美的曲線晃暈了底下躁動的人群。 身子微微的抽搐被起伏的動作掩蓋了去,楊藝無聲無息地射精,全場只有受到菊xue緊咬的團長才知道這個浪蕩受被自己cao到高潮。 身體和心靈都得到了極大快慰的團長也猛地一挺,噗嗤噗嗤地射了好長一段時間的jingye,綿長的發(fā)泄快感讓團長全身的細胞都有了熏熏然的醉意。射完之后,他拉上拉鏈,將楊藝放回馬鞍上,鞠躬向觀眾們表示謝意。 視覺得到強烈刺激的人群依舊渴望這般沖破束縛的性愛場面,不停地高聲要求團長繼續(xù)表演。 團長倒是想繼續(xù),臨時搭建的門口那里進來了兩個警察,他不能露出任何馬腳。想叫侏儒們將鐵籠推回后臺,卻見警察已經(jīng)往后臺方向走去,退無可退,團長便拿著皮鞭,甩在了楊藝的屁股上,在更熱烈的吶喊聲中緊張到手抖,又興奮到臉上都是獰笑。 他剛得到恩賜,定不會這么快就被打回地獄,這是考驗,對,這是上帝在測試他有沒有資格守住天使的考驗。想到這里,團長慢慢鎮(zhèn)定下來,他堅信上帝是站在自己這邊。 那就在天使逃跑的希望中馴服天使吧! 隔著膠衣倒是沒有皮開rou綻,但是火辣辣的疼讓吃了麻藥的楊藝也有些扛不住,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他看不見自己的身后有想要上來查探的警察,努力地動著手指,哪怕是微微的,微微的顫動都好,只要觀眾們知道膠衣里面是個真人,不是玩具。 “動了!” 警察試圖上臺,卻被激動的人群抱住,試圖聯(lián)系外面的對講機也被撞落在地上。 守著的警察聽見一片混亂聲,也等不了許正初過來了,帶走正要通風報信的黑侏儒,十幾個便衣悄悄地往里走。 此刻的團長正跪在地上cao楊藝的嘴套,雖然隔了一層膠,那溫暖的蠕動依舊不是塑料玩具能比擬的。他癡迷著這種沒有人能阻止的贏家狀態(tài),看著人群中狼狽的警察,更加譏諷地加速挺腰。 將獅子日到腿軟動不了的老虎拔出大rou,轉身尋找下一個獵物。視線在觸上趴在馬鞍上前后晃動的身軀時,老虎低吼了一聲,邁著渴望的步伐走向他們所在的籠子。 “你也想要嗎?”團長問離得越來越近的猛獸。 老虎再次低吼。 團長笑著拉開菊xue處的拉鏈,露出被cao紅的xue口。 混進來的警察當機立斷,掏槍就要射殺老虎,膠衣里面可能真的是個玩具,也可能是大家都在尋找的楊藝,他不能賭。 突然頭頂上的大型氣球炸開,落下十幾個侏儒,按住了這些想要救人的警察。紅橙侏儒也打開了其他猛獸的籠子,將它們放了出來。 團長一把抱起楊藝,當著老虎的面cao入它眼紅不已的菊xue:“殺了他們,這里就有你的份。” ——啪 ——啪 ——啪 …… 老虎動著鼻子嗅了嗅,楊藝身上的味道比它干過的任何一只獸都要香,便回身撲向來打擾自己‘用餐’的人。 現(xiàn)場登時極度混亂,恐懼、尖叫、奔逃、推搡、咒罵、掙扎等全都揉進今晚的燈光里,被團長看成是晃晃蕩蕩的天意。他將楊藝按在鐵籠壁上,輕輕背后的拉鏈,渾身汗水的白皙美受就這么出現(xiàn)在舞臺中央。 人群和警察都楞了一下,只有吃人的老虎變得更加興奮,它最喜歡日白白的獸。動作非常迅速的大猩猩搶過一把槍,帶給了從小將它們養(yǎng)大的團長。 楊藝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睫毛上的汗水和淚水讓眼前的世界更加模糊,能清晰得到的是身后roubang的狂插猛cao和耳邊縈繞的混亂呼喊聲。 團長抓住那根粉色的yinjing一頓猛搓,逼著疲憊的楊藝和自己一起進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