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主任竟是被遺忘的故人,楊藝被取精儀器不停地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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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藝一把勾住安主任的脖子,腳也死死纏住那勁腰,比安主任更快地咬上對方的唇,舌尖直接纏上那根長舌,引到自己的嘴里后像品嘗什么美味的東西一樣,急不可待地吮吸和舔弄。 兩個人都yuhuo焚身。 理智快要繃斷的安教授一下一下地頂起身上的楊藝,漲得已經不止二十厘米長的大rou不停地蹭過軟軟的股溝,楊藝暴漲的yinjing也蹭著安主任一塊塊鼓起的腹肌,稍稍緩解下的欲望又在下一秒燒得更洶涌。 “進來,快進來,安和,我想要,安和……”楊藝可憐兮兮地低聲求愛。 安主任再次偏頭吻住楊藝,將那兩瓣櫻花一樣可愛柔嫩的唇啃得無比紅艷,舌頭頂到楊藝快要不能呼吸了才放開他:“現在還不能,等結束以后你跟我去辦公室。” “好。”楊藝覺得就算是地獄,自己也會跟著安主任走。 得到應承后,安主任也不想再浪費時間,抱著洗干凈了的楊藝走向消毒區。 這一頓又是冷風熱風又是掃描的,楊藝自己呆在消毒區有些生無可戀,性欲漸漸涼了下來,可一回頭看見安主任盯著自己,無比性感的身材加上緩緩戴上手套的動作,眼神都透露著吃人的色欲,楊藝的粉色yinjing再次挺起。他看著安主任的大rou,心里全是燥熱。 等消毒區的綠燈亮起,楊藝向安主任走去,安主任卻始終沒有碰他,只是引著楊藝躺上取精儀。 “躺上去,戴上眼罩,如果想早點zuoai的話,就盡量發情,因為你要射精好幾次,知道嗎?” 楊藝一切照做,當yinjing被儀器包裹住上下taonong時,小美受的臉再次出現紅暈,他想起了在自習課上和前男友互相撫慰的情景,前男友還總是借撿筆的理由鉆到桌子底下親一親那根粉色的yinjing。 “楊藝,你的這里也好美。”前男友一邊擼著楊藝的yinjing一邊哄道,“楊藝,晚上跟我去后山好不好?” 那時候的楊藝還沒有和前男友發生關系,到后山也只是互相口,后來前男友每次都會插進楊藝的腿縫模仿zuoai的動作,頂得他靠著樹不停地起起伏伏。 “嗯……”楊藝挺起背,將yinjing更多地送進儀器的嘴里,唇瓣微啟。對……就是這樣……前男友就是這樣霸道地箍住他的腰,在月光中溫柔地親著、含著、舔著自己的roubang,舒服得他咬著兩個人的內褲都抑制不住呻吟。 戲稱為校花的楊藝在教室、在后山、在宿舍、在廁所、在電影院、在家被校草前男友一次次玩到射,意志力也越來越薄弱,終于在14歲生日那天,交往了一年多的前男友第一次插入楊藝的菊xue。 也是在同一時間,這個世界的‘楊藝’被父親狂cao,菊xue里灌滿了至親的jingye。 看著楊藝真的閉上眼睛在發浪,安主任的眸里閃過一絲陰霾,這五年時間里cao過小美受的人太多了,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楊藝此刻性回味的對象,只有安主任不是。 不管是楊藝還是‘楊藝’,都沒有關于安主任的記憶。為了避免出現血親互相吸引、導致受想要被獨占的情況,政府會在受14歲生日那天抹掉他的全部記憶,再帶到另一個城市生活。14歲以后,受只有在監控下日夜不停地zuoai,沒有任何感情。 安主任,安和,或者說楊岸合,也被抹掉了關于楊藝的記憶。可是就像工作人員說的那樣,楊岸合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刻骨的思念愣是讓他拼湊起了記憶碎片,一天一天的,夢中那張臉越來越清晰。直到完全想起楊藝的那一刻,楊岸合跪在地上痛哭。 花了兩年時間從眾人視線中漸漸消失,楊岸合跑去整容,又怕整得和以前完全不像了,寶貝楊藝接受不了自己,便保留了幾分原本的樣貌,偽造新身份,靠著過人的工作能力重新爬回高層的位置,去接觸大量的有關于受的個人信息。 前男友和楊藝是一生的摯愛,楊岸合和‘楊藝’是一生的摯愛。 安主任本人也像個精密的儀器一樣,盯著楊藝的身體數值,準確地cao作著一切。看見躺椅上那個sao浪小受滿面春情地吟哦,安主任心里又愛又恨,面上又是毫無表情地點下按鈕,放出楊藝身下的仿真舌。 “嗯……”楊藝打了個寒顫,好像……好像有根舌頭在舔自己的菊花……濕濕熱熱的軟物拂過門口的菊褶,楊藝的嘴角不自覺地猛吞口水,哦……別…… 楊藝還在作心理掙扎的時候,就感覺舌頭順著褶子頂進了菊xue,帶著滑滑的液體緩慢地刺戳,一點點地深入。 因為眼睛看不見,楊藝在腦海里自己描繪那舌頭在菊xue的行進路徑,就算他有意識不想,那畫面還是無比真實地出現在楊藝的想象當中,極致的yin靡。 等那藥物發揮功效,楊藝感覺渾身像著火了一樣,心里著急又苦悶,急需更粗更有力的貫穿來給自己安全感。那舌頭的撫慰終究是過于溫柔了,哪怕它正在舔自己最敏感的凸點,快感像潮水一般涌來,楊藝還是希望有人現在、此刻就插入自己。 唐風……安和……楊藝心里呼喚著兩個人的名字。 唐風……安和……唐風!安和! 仿真舌突然加速彈動,不停地拍打碾壓至快樂的點。楊藝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浪叫聲越來越綿長和蕩漾,嘴角流出口水掛在臉上,雙手雙腳被牢牢限制在躺椅上,動彈不得,只能躺著等高潮的到來。 “啊啊啊啊啊啊……”浪叫變成了高亢的呼喊,他本能地下體一頂,挺腰沒幾秒就抽搐著噴出jingye和前列腺液,盡數灌進儀器的嘴里。 那些濁液通過一條透明的管子導進最邊上的瓶子里,看那不到一格刻度的jingye,就知道量遠遠不夠。每年一次的取精需要楊藝射出夠一年研究對比的量,找到最有可能繁衍出受的jingzi出來。 安主任不知道自己也在楊藝的思念當中,只覺得妒忌不已。他撤回仿真舌,放出插炮機中楊藝記錄喜歡的類型,設置好深度和頻率,讓那仿真roubang不停地抽插心愛的楊藝。 楊藝也不知道自己被機器cao射了多少次,這種機械的進出讓他漸漸麻木,加上體力消耗太大,楊藝開始出現了恍惚。 看到楊藝幾乎累癱在躺椅上,安主任很是心疼,然而工作還沒完。 “楊藝。”安主任想讓楊藝保持清醒。 楊藝的耳朵一片嗡然,朦朦朧朧中聽見熟悉的聲音在喊自己,竟無意識地囁嚅出:“爸爸……” 安主任一怔,眼眶直接紅了,他快速地換了另外一個插炮機,讓那粗長了不少的仿真roubang抵在楊藝的菊xue口:“楊藝,好好回想一下被爸爸cao的滋味吧。” 插炮機直接轟入甬道,頂得楊藝劇烈地起伏。 “楊藝……楊藝啊……”安主任,不是,楊岸合不停地擼著自己的大rou,與楊藝最后一次高潮的同時射出了自己的jingye,一股一股乳白色的濃漿落在楊藝的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