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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給老公caocao好不好。” 林祁想說不好。 譚懷倫卻沒有遵從他的意見,自做自的,污言穢語在他耳邊炸開,即使已經結婚多年,林祁還是適應不了他的火熱。 他的性欲旺盛,也不知是跟誰學的,整人的手段更是數不勝數,林祁每每跟他做完就成了一攤爛泥,抬不起身子。有時候受不了也會極力反抗,辱罵踢打通通攻向他,最后卻迎來更加難熬的性事。 就在林祁快要被枕頭捂到窒息時,譚懷倫終于想起來把它拿開,他大口呼吸新鮮出爐的空氣。 譚懷倫為了欣賞林祁狼狽的模樣,還特意打開了床頭燈。 他撫摸著身下人的身體,這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誰都不可以觸碰。 白皙的胸膛不斷起伏,胸前粉嫩的rutou還留下一個深紅的牙印,潮紅的臉頰,濕潤的唇。這一切艷麗的風景都被譚懷倫盡收眼底,他眼底劃過一抹暗色,似狂歡似癡醉。 林祁看清了他的神情,突然就產生了一種害怕的情緒,這是他第一次對面前這個人感到恐懼,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恐懼些什么。 身體的一種本能反應告訴林祁,就是要立刻離開譚懷倫。 但他沒有給林祁離開的機會。 在林祁放松身體的時刻,他拉開床邊的抽屜,拿出潤滑劑就開始擴張,手頭動作說不出的急躁,在xue口成功塞進三根手指的時候,他的yinjing就抵在了xue口。 林祁搖頭抗拒,“我不想做,懷倫、懷倫!” 微弱的求饒聲得到了施暴者殘忍的回應。 “那你想和誰做!和你那個小野嗎?” 聽到這里,林祁想他肯定是誤會了什么,“不、不是——” “我沒有想和別人zuoai,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啊。” 那股害怕的情緒越來越濃,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地染上了哭腔。 林祁其實很少哭的,他的性格一向很強勢,在外面在家里都是如此。 譚懷倫明顯不相信林祁的解釋,異于常人碩大的性器已經塞進去了一個guitou,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理智徹底陷入了深淵。 “你想夾死我嗎?” 就算是擴張后的后xue也經不起這么粗的yinjing完全插入,林祁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打顫,這么一來就導致了他越來越緊張,后xue死死咬住試圖進攻的yinjing不松口。 “你快出去...進不來的......” “我好難受,不要做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懷倫,我不說離婚了......快停下來!” 譚懷倫把他的腿分開,先是淺淺地抽插了數下,林祁的身體得了趣,流出的yin水灑在他的guitou上,這仿佛是賜予他的鼓勵,下一刻就把性器整個插了進去。 “啊啊——” 譚懷倫不等林祁適應,就開始了猛烈的插抽。 “不要......求求你慢一點!” 林祁氣急,身下前段時間弄得傷還沒有好,又再次被捅開,劇烈的疼痛直沖腦海。 雙腿被分開,他撼動不了譚懷倫的控制,譚懷倫身上還帶著別人留下曖昧不清的抓痕,一道道的痕跡不斷刺激著他。 這是丈夫與別人歡愛的事實,他們翻云覆雨間,譚懷倫會不會感到一絲絲愧疚。沒有吧,他怎么會有這種情緒呢,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人了。 可是這分明是林祁的丈夫。 壓抑與憤怒讓他不知不覺間流下了淚水,林祁死死抓緊身側的手臂,想把它捏碎打爛,讓它再也做不出擁抱別人的舉動。 譚懷倫舔去林祁眼角的淚水,似是在安撫,可他身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止。 林祁如同大海中翻滾的船只,根本找不到前進的方向,天空中的一只手cao控玩弄著他,無形的絲線緊緊勾住了他的rou體。 林祁的身體不由自己掌控。 一直到了深夜,他爛透了的身體被譚懷倫翻了個身,yinjing再一次插進后xue,又開始了另一輪的懲罰。 林祁渾身guntang,聲音已經哭的沙啞。 譚懷倫不可能不知道,但他還是做了下去,一直到了天微微亮,林祁已經在半暈間徘徊。 事后,譚懷倫抱起林祁去清理洗澡,動作很溫柔體貼,仿佛之前那個野獸不是他一般,他在林祁的耳邊輕語。 “寶寶舒服嗎?” 對方沒有任何力氣回答他,連平日里的罵也喊不出口了。 自然是不舒服的,譚懷倫一直掌控著一切,為了懲罰他怎么可能會讓他爽。 看著林祁這幅模樣,譚懷倫低沉地笑著,心情愉悅極了。 “乖一點,別出去招惹別人,寶寶不會想知道我的手段的,到那時候,如果別人碰了你。” 他好像不喜歡這種假設,皺了眉。 “我會把那個人四肢砍斷,找一個巨大而美麗的花瓶裝他,就把他擺放在臥室看我們zuoai好不好?” “寶寶會興奮嗎?我是會的!” 譚懷倫用著那一副天真無邪的語氣認真說著。 仿佛那只是一個普通的游戲。 他抱起林祁放到了一塊柔軟的地毯上,因為床上已經不能再躺人了。 林祁知道譚懷倫不是在威脅他,是真的會那么做。 譚懷倫是個瘋子。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為了譚懷倫上別人而起爭執,這次是第三次。 譚懷倫在校園時期就開始找人上床,他之前跟林祁說過,林祁當時沒有生氣,反而是松了一口氣。 因為林祁也不是第一次,他年少的時候是個妥妥的不良少年,打架聚眾斗毆逛窯子他都干過,也許是缺少父母的管教,也許是天性使然,他的性格很不好。 林祁跟譚懷倫在一個學校念書,譚懷倫是屬于那種校草加學霸的人設,跟林祁這種學校遠近聞名的劣等生相差甚遠,兩人的圈子一點重合的痕跡都沒有。 一切來說都是天意弄人。 林祁原來對譚懷倫沒有任何印象,他那時候不喜歡男人,只聽身邊的人說他長得帥。 那時他對此嗤之以鼻,認為男人再帥能帥到哪去,說不定還沒自己好看。 但是打臉來的太快,那時翻墻被班主任抓到了,林祁一路被領到了辦公室,那時候譚懷倫在跟老師談論問題,之后又背起了稿子。 聲音清爽明亮,帶著一股子少年氣息。 林祁好奇回頭看他,或許是湊巧,譚懷倫在換行朗讀的時候抬頭掃了他一眼,就那一眼,林祁眼里再看不見其他。 怎么形容呢,好似曇花一現,而那潔白無瑕的曇花只現給你一人看。 譚懷倫穿著藍白配色的校服,袖子挽到了小臂處,悠然從容。 林祁那一刻覺得他是神仙下凡也不為過。 —— 至于他第一次出軌的時候,林祁就想過離婚,他可以接受戀愛前雙方找人上床的需求,但確認關系后,再與別人發生關系那就是對伴侶背叛。 林祁要求自己自然也會要求譚懷倫。 林祁清楚地記得他第一次捉jian在床的場景,他不敢相信那個人是自己的丈夫。有外人在的時候,林祁自然不會發瘋地大喊大叫,他那時非常冷靜地拿起手機保留證據。 那個男孩先看見了林祁,他那時候被譚懷倫抱起來cao,男孩面對著他,眼睛掙得極大,被干地嗯嗯啊啊地說不出話。 譚懷倫繼續著他的表演,他沒有關注男孩的表情,只顧發泄自己的欲望,帶著套的性器不停地在男孩的腿間進出。 一場荒唐的性事,被林祁記錄了下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為了保持冷靜忍了多久。 譚懷倫在做最后的沖刺,他在快感達到頂峰的時候,把男孩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就是裝滿jingye的安全套。 他沒有脫衣服,拉上拉鏈又恢復成了那個儀表堂堂的譚懷倫。 地上狼狽不堪的男孩終于說出了話,“有......有人進來了。” 林祁看到了譚懷倫驚訝的表情,他估計也在想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第幾次了?” 證據被林祁放進了兜里,他抬眼問譚懷倫。 譚懷倫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慌亂,在一開始的一絲驚訝之后,又恢復了往日里的從容不迫,甚至還溢出了一種滿足欲望后的貪婪。 “寶寶怎么來了,不是說今天要去和白城吃飯,晚上不回來了?” 他扔了一沓錢給男孩,示意男孩離開。 在男孩一瘸一拐地走了之后,林祁上前就扇了譚懷倫一巴掌,打的他手都麻了。 “回答我,第幾次了?” “第一次。” 譚懷倫沒有躲,反而笑著迎上前。 “寶寶我們回家吧。” 他以為扇了一巴掌就沒事了嗎。 “我已經錄下來了,譚懷倫。我接下來會去起訴離婚,你最好配合一些,如果你不想鬧得人盡皆知的話。” 說完林祁轉身就走,他不想做出那些丟人的舉動,況且錯的又不是自己。 狼狽的也不會是他。 空氣中還沒有散去的渾濁,林祁一點也不想再嗅到。 譚懷倫沒有放走他,林祁第一次覺得譚懷倫鎮定自若的模樣是那么的不堪入目,他掏出了林祁的手機,一頓cao作之后,手機黑屏。 “不要走啊,寶寶覺得我會讓你拿著證據走嗎?” “再說了,那個視頻只有我的一個背影,沒有正臉也是無效的吧,寶寶還真是單純呢。” 林祁怒瞪著他,罵他不要臉無恥之類的話。 譚懷倫從不承認是自己的錯。 第一次就這么的不了了之,林祁是心軟了,對幾年前那個譚懷倫心軟了,這是他的第一次妥協。 但是第二次的時候讓林祁明白了,他與譚懷倫之間本不該有交集。 第二個男孩被他扔下了樓,就因為那個男孩對林祁說了一句話。 “懷倫是我的。” 這或許只是一個男孩的炫耀,但他因為這句話惹惱了譚懷倫,那是個瘋子,譚懷倫對他說過無數次。 “寶寶是屬于我的,我也是屬于寶寶的。” 林祁當時以為那是愛,現在才明白那只不過是瘋子的占有欲。 那個男孩沒有死,卻成了植物人。 譚懷倫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