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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與君長訣在線閱讀 - 第五章 感郎千金意,慚無傾城色(h)

第五章 感郎千金意,慚無傾城色(h)

    經過一番布置整頓,大將軍府已粗具規模,平日里朝中大小政務軍情皆匯聚于此,府門前幾乎日日人頭攢動、車馬喧囂,儼然已成了天朝的權力中樞。京畿屯田亦頗有成效,吸引了不少四方避亂的流民前來歸附,京中編戶民的數量也逐漸多了起來。天子憐恤大將軍為國事日夜cao勞,賞賜其奴婢百人以照料起居;大將軍坦言朝廷百廢待興不宜鋪張,只收下二十人留在府中打理日常瑣事,其余人也不送還給皇帝,全部打發到各縣參加屯田勞作。

    徹底解決西京叛亂之后,柳搖頗為放縱了一番,平日議會不是遲到就是早退,甚至索性連人都不到場,見了同僚也從不行禮。朝中諍臣看不過眼,彈劾的文書奏折雪片似的砸向大將軍案頭,斥他行為乖張,理應降罪懲罰、以儆效尤。偏他不知用什么狐媚法子哄得那治軍甚嚴的大將軍格外開恩,竟從不管教轄制于他,只道“非常之時用非常之才”,一邊安撫上書諷諫的臣僚,一邊繼續放任柳搖我行我素。

    傅節本打算讓柳搖住進府中,一來便于白日共商政務,二來也方便兩人夜里私相幽會、共赴云雨。不料柳搖卻以不合禮法為由拒絕了,傅節放言“孤便是禮法,孤說行就行”以相威逼。柳搖則態度強硬,寸步不退,兩人差點為此大吵起來。傅節奇怪這個一向不遵禮法的狂士為何突然滿口禮制,大煞風景。但見他一再堅持、不肯動搖半分,最終還是退了一步,任由他仍住在軍中。

    這日柳搖照常來大將軍府匯報軍務,一名仆役上前殷勤迎接,稱大將軍已在別院等候多時,于是他便跟著那仆役穿過前堂來到了別院中一間房前。那仆役將門推開請他進去。柳搖不疑有他,徑直脫了鞋抬腿跨進去。甫一進屋便聞到一陣輕暖旖旎的異香,四下張望卻看不到傅節的身影。剛要詢問身邊引路的仆從大將軍在何處,回頭時卻見那人已悄悄退出屋子,將門反鎖了。

    他環視一周這房間的布置,見是一貫的質樸素凈,除了正中一張簾幔低垂的床榻、墻角一只鎏金鏤花熏爐、旁邊一架等身銅鏡、一盞燭臺,再無他物。那榻上矮幾堆著一大摞竹簡,他上前掀開簾子隨手拿起一卷查看,見是彈劾自己的文書。又抽出幾件依次翻閱,竟全都是彈劾自己的。

    柳搖心道定是傅節又在戲弄他,便大大方方坐到榻上等候,要看他何時現身。

    沒過一會,他突然感覺不太對勁——周身漸漸泛起燥熱,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地往上翻涌,身下那物竟不知何時有了反應,悄悄抬起了頭。

    他終于意識到那香應是房中催情所用,自己被算計了。

    “混蛋!”他忍不住低聲罵道。

    好難受,身上好似爬滿了螻蟻,沿著肌骨游走噬咬,時不時鉆進皮rou中掀起一陣陣顫栗,渾身上下又麻又癢,卻不是癢在表皮,而是癢在筋骨血rou中。尤其是身下那處關竅,瘙癢空虛到了極點。

    他終于癱倒在地上,像條被甩在岸上的魚激烈地翻滾扭動著身軀,渴求能有清涼水源滋潤干渴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著伸手解開了腰帶,另一只手早就迫不及待伸入褻褲中揉著半硬的陽物自我撫慰,口中發出一陣陣虛軟的呻吟:“嗯……嗯哈……哈啊……啊啊啊……”

    還不夠……下面……下面也想要。他伸出兩根手指想捅入xue中解癢。恰在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邊打開又迅速合上。傅節挺拔英武的身軀出現在眼前。

    柳搖看到他頓時心中一喜,但又馬上想到正是此人做下這圈套捉弄自己,頓時又委屈又氣惱。見他彎下身想觸碰自己,竟強忍著情欲挪動身體往后躲開了。

    傅節一愣,卻也未惱,勾著唇角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好整以暇地欣賞起了地上被強制催動情欲的美人負隅頑抗的誘人姿態。

    他對香爐里燃著的這枚傳自西域的上等貢物可是有信心得很。

    地上那人身體幾乎軟成一灘春水,卻不肯在嘴上輸了氣勢,頂著一張嫵媚惑人的臉,說的是辛辣譏諷的話:“大將軍平日就在房里點這個?難不成是此前縱欲過度被柳某掏空了身子……那里快不行了?”

    傅節進屋后也聞了不少那香,漸漸也有些把持不住。本來只想著隨便逗逗這人,火候到了就上前為他紓解,眼下聽了這話卻有些上火,撲上去扒光了柳搖身上半解的衣物,扯過腰帶將他雙手捆了按在頭頂,不準他再用手玩弄自己。

    柳搖失去了僅有的自救機會,緊緊地并攏雙腿,瘋狂扭動腰肢試圖將陽物蹭到大腿上,以此來緩解瘙癢。卻根本無濟于事,反而幾乎耗盡半身力氣。最后只好癱在地上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無助地呻吟喘息。

    身前陽具得不到撫慰無法釋放,整根漲成了紫紅色,從頂端滲出一點透明粘液,隨著主人無意識的挺胯上下擺動。

    傅節脫了衣物將漲紅的粗壯性器抵在他濡濕的xue口,強逼著自己不插進去。捏著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壓抑著怒火惡狠狠地問道:“要不要孤cao你。”

    柳搖好似被滔天的情欲沖垮了神志,仍舊呆呆睜著眼睛不做任何回應,卻下意識地沉著腰想去吞吃那根硬熱的roubang。

    傅節伸手摸上他胸部,捏住綴在上邊的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紅果狠狠一掐,如愿聽到了那人一聲yin媚的尖叫。與此同時那濕滑xue口又溢出些許yin液來。他繼續伸手在那具泛著薄薄情紅的誘人軀體上四處揉捏撫摸,時不時俯下身舔弄敏感的乳尖,卻始終不去觸碰他最為饑渴空虛的下體。身下之人如同一把上好的樂器,在手指的撥弄下輕顫著發出一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

    傅節屈指彈了一下柳搖身下那根瑟瑟發抖的小家伙,引得他又是一聲媚人的長吟,同時挺著胯部輕輕蹭了蹭敏感到極致的xue口和會陰,隨后傾身貼在他耳邊再次問道:“小浪貨,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暖膩幽香亂人神智,將他拖入無邊的情yuhuo海。柳搖終于再也忍不住,一邊扭著腰臀往傅節懷里蹭動一邊崩潰哭喊:“阿搖知錯了,求主公快插進來……啊啊——”話音未落已被那碩物破開rou道深深楔入。

    他終于如愿吃到了大roubang,一時間舒服得渾身顫抖,xiaoxue快速地收縮著將異物吃進深處,xue口結合處發出饜足的嘰嘰水聲,半張著濕漉漉的紅唇發出一長串帶著哭腔的呻吟喘息。

    傅節狠狠挺胯撞擊著他軟嫩的rou臀,動作暴烈到好似要把囊袋一同塞進去。又突然想起剛剛被這小sao貨譏諷自己雄風不振,頓時陰了臉,毫不留情地將陽具整根拔出來,也不管那貪吃的yinxue如何絞緊了試圖挽留,只將圓潤guitou頂在他入口處,伸出拇指按了按那兩瓣水潤的紅唇,臉上掛著冰涼涼的笑,問道:“小浪貨剛剛說誰那里不行?”

    柳搖心中叫苦不迭,暗罵這老yin賊怎么如此記仇。又實在空虛瘙癢得不行,眼見那根roubang離自己越來越遠,他一咬牙,半撐起身子將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掛在傅節脖子上,將自己拉進他懷中與他身體相貼。長眉微蹙,媚眼如絲,癡癡望著他的眼睛吐出一長串yin詞浪語:“是小浪貨那里不行,沒有大將軍的東西插進來解癢,小sao貨就射不出來……啊——”

    傅節被他這浪樣刺激得下身堅硬如鐵、幾欲炸裂,將他兩條纖長美腿扯開分別掛在自己臂彎,抱著他站起來,碩大陽具對準xue口一插到底。

    柳搖爽得仰起脖頸尖叫喘息,臉上春情幾乎要滿溢出來,繃緊了身體承受著一下又一下的兇狠貫穿。

    “好大……太深了……嗯好舒服……哈啊太大了……啊啊……嗚……”

    這個姿勢插得極深,柳搖雪白的身軀隨著身下那人的顛弄被不斷拋起、落下,每一次都將身下硬物吞吃到底。洶涌欲潮中,他聽到那人在耳邊沉聲問道:“為何不愿與我同住府上,嗯?”

    柳搖暗松了一口氣,終于明白過來他今日這通無名之火究竟因何而起。

    他自然不肯說真話,萬一惹這人生氣,還不知他又要玩些什么花樣折騰自己。他思忖片刻,側過頭如幼貓討好主人一般輕輕舔了一把傅節的耳廓,勻出幾分力氣喘息道:“哈……還不是因為主公成日里、龍精虎猛……若是……哈啊輕、輕點……若是入府同住,我豈不是如羊入虎口……日日都要被cao得骨酥身軟、神智昏聵,還如何輔佐主公……成就霸業……嗚啊!”

    傅節亦是身心皆困在情海中,一時昏了神,也不去細想這話的虛實,只覺被這sao浪美人一番情話奉承得極為舒坦,越看他那低眉斂目、巧意取憐的小模樣越喜愛得要命,恨不得將這妙人拆吃入腹,與他血rou交融。

    兩只粗糙大掌揉捏著白嫩臀rou將那嫣紅xue口向兩邊掰得更開,迫它最大限度地服侍下方硬熱的粗碩根部,嘬得兩顆飽滿囊袋一抖一抖似要高潮。可憐那嬌軟美人被這番動作逗弄得又哭又鬧,拼命想抬起腰胯逃離桎梏,卻又一次次被掐著腰臀無情地按回去。最后徹底脫了力,被牢牢釘在身下rou柱上,雙眸失神,滿面春潮,含羞帶露,如同一只被縛在蛛網上垂死掙扎的美麗蝴蝶,讓人既想將他按在身下肆意凌虐折磨,聽他慘叫哭泣,又想將他抱在懷里百般安撫呵護,看他柔媚綻放。傅節憐愛地輕吻著他無神的眼睛,抵在他身體深處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水,感受著他xue腔內無意識的含吮伺候,真真是如登極樂、滋味無窮。

    柳搖身前那根早在被插進來后就射了一次,此刻又在燃香的催發之下顫巍巍立了起來,正頂在傅節下腹。

    他紅著臉將頭埋在傅節的胸前。

    忽聽頭頂傳來那人一聲嗤笑:“你也知羞?竟有這等奇事。”

    插在xue中的陽具又漸漸恢復了活力。柳搖只覺xue口如同被撕裂,見他興致又起,情欲未褪的臉上頓時帶了幾分懼色,軟聲央道:“阿搖下面好疼,不做了好不好?”

    傅節并不回答他,自顧自地說道:“這時候知道羞了,那么多臣工揪著你彈劾的時候,怎不知道羞?”

    他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柳搖的臉,問:“看見案上那堆文書沒有?全是彈劾你的。”

    “我知道了……”柳搖悶悶地回道。

    “你知道什么了?你大可繼續我行我素,孤絕不管你。只不過今后他們每上書彈劾你一次,孤就要干你一次,如何?孤給你善后了那么多次,向你要點報酬,很公平。”

    柳搖氣得張口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羞憤道:“若是你起了yin心,故意指使別人彈劾我,我豈不是要被你占盡便宜。”

    傅節抵著他的額頭笑道:“不愧是我的阿搖,真聰明。可惜此事不容商量。”說完竟抱著他在屋中走動起來,停到了那面巨大的等身銅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