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瓦什咬住霍臨的耳朵尖，喉嚨里溢出一聲低吟。

    霍臨的耳郭感受到了他鋒利的牙齒，皮膚上有少量的液體順著曲折的軟骨流下來的感受，細細密密的，像是一隊行軍的螞蟻。他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血還是圖瓦什的口水，只覺得自己被他牙齒咬過之處都燒起了火。

    他貪婪地呼吸，肺部擴張，牙齒松開他的rutou，上唇滑過他的胸肌、鎖骨，仰起下巴，鼻尖停留在他頸間，嗅到了糾結在他皮rou里的味道、汗水的味道。他用臉頰摩挲他細膩的、砂土一樣的肌膚，嘴唇碰到了他頸后的發根，有些毛躁的卷發，搔在他的顴骨上、眉骨上，有些癢。他深深地吸氣，知道自己逃不開了。

    手指已經進不去了。

    他轉動指根，往他濕熱的xue里埋進，指尖向深處點壓，無名指與小指之間的指蹼間隙被他的xue口壓得發疼，皮膚仿佛已經跟他的皮rou粘在了一起，圖瓦什叉在他腕骨上的手指卻還在推他。

    “進不去了。”

    他出聲，意外于自己音色的低啞與溫柔，吻上他堅硬的頜骨，希望他看向自己。

    “還在里面，我夠不到。”

    圖瓦什折下腰，臀部難耐地晃動兩下，齒尖離開他的耳朵，濕潤的黑眼睛與他對視，鼻尖陷進他柔軟的臉頰里。他吻他唇面，呼出喘息，小聲誘哄：

    “你不cao我？”

    “別說。不行。”

    霍臨回應他，語調柔和，底線卻一步不退。他一只手放在他的臀rou上，抓攏著揉捏，繞著他豐厚的肌rou下的轉骨，哄他：

    “可以了？都吸完了。”

    “不可以。”

    圖瓦什夾住他手指的xue道絞動，一陣戰栗順著脊椎遞上腦仁。他盯著漢人眼尾發紅的丹鳳眼，吐露字句：

    “打開，唔……流下來了。”

    霍臨聽他說“打開”便撐開手指，滑膩的水液洗過他的手背、掌心，被挨在胯間的掌根揉得混亂一片，打濕他的囊袋。

    他閉上眼，低低地呼吸，克制自己的沖動，被他狡猾的突厥愛人舔開唇縫。圖瓦什細膩卻又粗糙的舌尖撬開他的牙，舌面舔舐他的上顎，鼻腔呼出氣息，發出被阻隔的悶聲，撩動他的神經。

    “別停……唔，插我。”

    霍臨擺頭，承受不住地勸止：

    “別……”

    上牙被他下齒輕輕扣住，發不出聲了。

    圖瓦什的笑聲含混在鼻腔里，靈活的舌頭卷起他的上唇挑逗。

    霍臨知道他是故意的，腦子卻像溺斃在一潭溫泉里。他抽離自己埋在他xue內的三根手指，撤出一半，狠狠捅回去，想叫他認輸，聽見他驚喘，發出含笑的呻吟，聲音直接灌進他喉嚨里，澆了他一手水──他想投降了。

    還不如把他就地凌遲。

    前將軍顫抖著吸進一口深長的氣，又閉上眼，不敢看他一片皮膚。

    “霍臨……”

    他的耳朵又被他侵占，靈蛇一樣的舌尖繞進他的耳郭，濕熱的氣息吹拂他的汗毛；而他的卷發從肩后滑到肩前，搔在他的鎖骨上，隨著他輕微擺頭的動作離開又接近，鋸上他的皮膚，把癢意埋進他的血管里。他聽見他深藏在嗓子里的笑，水波一般晃動的呼吸。他對著他的耳朵吸氣。

    “霍臨，占領我──啊！”

    啪！

    霍臨打他屁股！

    兩個人都驚愕地瞪圓了眼，和彼此對視，誰都不敢相信對方干了什么。

    霍臨張開的手還按在他的右臀上，漂亮的丹鳳眼一堅定起來就顯得兇煞，此刻正紅著眼周定定地盯著他，指骨還沒松弛下來。

    那陣沖擊蕩過，聲響大，沒很疼，他那半屁股還是發起了熱。圖瓦什撇下眉毛，眼里蓄起水汽。霍臨錯開與他的視線，收了戾氣，松下手掌，愧疚地揉他那半飽滿的圓丘，軟聲訓他：

    “知道疼了？”

    突厥人沒答話，弓起身，眼睛埋在他的肩上，握在他手腕上的手往前摸，指尖插進自己滑膩的股縫，握住他一截rou莖，拇指剛擦上他的頭冠就又驚叫出聲：

    “啊！……嗚。”

    rou臀顫動。

    霍臨抬起剛從他xue里抽出來、就拍上他左臀的右手，指腹泡得發了皺，狠了心：

    “還鬧？”

    他都做好他蠻不講理的突厥愛人跟他哭鬧的準備了，聽見肩上抽噎一聲，圖瓦什笑出了聲，推起他肩膀，抬起上身，憐愛地吻他嘴唇，身體還是笑得顫個不停。

    “我喜歡你打我屁股。”

    漢人抬起的手就這么僵在空中，打也不是、放也不是，臉上的表情被震驚與羞惱扭曲，看得突厥人沒忍住笑，捧住他的兩頰，在他臉上親了好幾口。

    “你好可愛。”

    他可愛？

    霍臨眉毛抽搐。這突厥人沒學錯詞？

    圖瓦什放開了膽，提起腰就要將他的rou柱坐進身體里，被人中途截獲，抬手就拍打在他屁股上。才被夸完可愛的漢人神色兇悍：

    “起勁兒了？”

    “嗚！……”

    圖瓦什皺起眉頭，眉尾垮塌下來，鼻腔泛起酸，臀rou燒疼。霍臨這下打得重，他好像真把他惹火了。可他感覺到了他身體里的變化，水濕淋淋地淌出來。他湊上前，委屈道：

    “你打出水了……啊！”

    霍臨的指尖被他后xue的水液濺上──居然還是真的。他的世界天翻地覆，什么都亂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還真有人喜歡被打屁股，還就趴在他身上！他不可思議，不敢相信，指尖探去他xue口，刺入兩個指頭，壓下，稍粘的清液延著他的指甲、指背淌下來，滑過他拇指指根，掉在他大腿上。

    圖瓦什夾住他的指頭，兩瓣屁股都燒紅起來。他難挨地扭動腰，動著雙膝，坐在他身上，下腹緊緊貼在他腹部，還是不依不饒：

    “里面好多水……你手濕了，嗚！啊──”

    他高亢地叫出聲，下身一片麻軟。霍臨一掌重重地抽在他xue口，刮到了他的會陰。他眼眶瞬間涌上熱意，鼻尖沖出泣音，前身出精，后xue出水，兩邊都在發潮。他痙孿著雙腿夾向霍臨的兩髖，不知道是要握住自己酸麻的yinjing，還是堵住自己還在噴涌的xue口。他慌張起來，哭聲控訴：

    “嗚——你把我，打漏了、啊！”

    啪！

    他的身體驟然一顫，霍臨又一掌擊打在他xue口。他立在他下腹的粗長rou莖熱流沖過，歪斜著射出一股jingye，滑落在他白皙的胸膛上。

    關不住了。

    rouxue里的汁液源源不斷往下淌。他的xue口麻得沒了知覺，兩瓣臀rou火辣辣得仿佛被一片針扎過，疲軟的yinjing不知怎的又射出一股，掛在他自己的鈴口，黏在霍臨的皮膚上。

    他的身體還在哆嗦，夾也夾不住，哭得兇悍，控訴他：

    “你說我可以摸你的！”

    霍臨難得聰明一回，舉起濕淋淋的手掌，挑起一邊眉毛：

    “我沒不讓你摸我。”

    “你打我屁股！”

    “我沒說不打你屁股。你不是還喜歡么？”

    啪。

    他輕輕落下手掌，只拍出了聲音，突厥人卻劇烈地抽動了下身體，那半邊屁股往前躲，沒躲開他暖熱的手掌，像被片火包上。

    圖瓦什一口咬在他肩頭，身體塌下去，抽噎著答：

    “……我是喜歡，嗚……”

    手卻毫不長記性，摸向他仍硬燙地抵在他下腹的yinjing，rutou卻又因壓在他的胸膛上而發起疼。他不知道自己要哪個了。

    “我奶頭癢……啊！”

    啪！

    “還說奶頭？”

    霍臨接住他身體的震顫，手硬插進兩人胸膛之間，指縫根底夾住他挺立腫脹的rutou，斜扭著往外拉扯。

    “嗚──！”

    圖瓦什抓撓在他后腰，感覺到自己rutou濕潤了，又出了奶。他被揪得疼，吼回去：

    “有奶為什么不說奶、啊！疼、疼──”

    另一邊也被他夾在指根之間，絞出了最后的一點奶液。他眼淚掉下來，劇烈地呼吸，感覺到漢人的手松開了他那對不堪折磨的rou粒，抓揉他的胸肌。他瞪他一眼，一頭撞上他嘴唇，聽見他悶哼，咬他的下唇，惡聲惡氣：

    “我就要說！奶、啊！”

    他的身體又往前縮，臀rou晃蕩，漏下水來。

    “還不長記性？唔！”

    霍臨說完，下身就被他握在掌心里擠壓，手指撥過冠狀溝，拇指指腹狠狠磨過鈴口。他火上了頭，扯開他暗中報復的手腕就壓下自己yinjing，讓它擠進他的臀縫里，握住他一邊rou臀，兇狠地聳動起來。

    股縫間的皮膚和xue口本就被他拍得紅燙，這下再被他不留情地撻伐，像是在他身上潑了油又扔下一把火。圖瓦什抖著嗓子呻吟，哭泣，手掌按上地面要往前爬，腰動一下就被他拖下去，rou莖重重擦過他xue口，又淋下一波熱液。

    “不！嗚──”

    他的指尖撓過他后背，指縫里有些潮濕。他上身掙扎起來，被霍臨按得牢牢的。前將軍的rou根被自己的水液沾濕了表皮，抽動間毫無阻礙，皮膚滑膩，他卻一點都沒好受，只疼得想躲開。他再次咬上他肩膀，委屈又憤怒：都這樣了為什么還不cao他！

    “不要！”

    他一拳砸在他另一邊肩膀上，大吼出聲，吼完便是止不住的眼淚。

    霍臨停下來，喘氣，抽氣，覺得自己抱的是一只公獅，身上被他撓的、咬的一塊好皮都沒了。他怒火還燒在頭上，問：

    “還鬧？”

    指尖推開自己的冠頭，不讓它再跟他的臀縫挨著。

    他都不知道他這樣算不算貼心。圖瓦什抽動鼻子，又想親他了。他的嘴唇碰在他下頜側面，攀上去，吻他染著汗的發鬢，放下重心，讓自己的身體沉回他身上，低聲吐露：

    “……你好兇。”

    他手臂后折，拿開霍臨停在自己腰窩上方的手腕。指尖移開，漢人的rou莖就打在他臀rou上，他立刻挺動胸膛、縮起腰往前躲，僵片刻，退下去，又把它放進自己跟打碎了幾個雞蛋一樣的臀縫里。他盯著身下人不解其意的雙眼，用眼神糾纏住他，嘟囔起鼻音：

    “你這里好硬，我里面好癢……”

    霍臨心臟一停，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