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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突厥奴隸(美強/忠犬受)在線閱讀 - 30 帶我的可敦回家(馬上激吻/日常表白

30 帶我的可敦回家(馬上激吻/日常表白

    圖瓦什就這么赤裸著翻身上馬,朝不知所以的漢人將軍伸出手,見他一頭霧水卻仍舊回握住了自己,心下涌過一陣暖流,牽著他一使力,帶他上馬,坐在自己前面。

    他從背后擁著他,嘴唇壓在他頭頂的發絲上,一只手搭著他肚子,另一只手牽住韁繩,輕輕踢了下馬肚。

    雪蹄烏騅平穩悠閑地走起來。

    “去哪?”

    霍臨還在問,身后人柔軟的唇就觸上耳蝸,一點點吻過來,癢得他想笑,卻在他含著自己顴骨舔弄時也轉過了臉,讓他找到了自己雙唇。

    圖瓦什搭在他腹間的手收緊,幾乎將他整個摟在懷里?;襞R轉著身,手臂一邊夾在兩人胸腹之間,一邊握著馬鞍上的半圓把手,越吻越被他往下壓,撐著把手的手腕折到極限,還未笑問他怎么了,突厥王就雙手握住他的腰將他抬起,徹底轉到與自己面對面,手抓上馬鞍把手為他后腰做墊,俯壓在他身上,攻城略地地吻著。

    霍臨后背已躺在了馬頸上,赤裸的皮膚壓著鬃毛,又順滑又癢,手再無處可抓,只好圍抱上圖瓦什脖頸,被他的舌尖舔到喉眼,揉弄上顎,纏綿舌rou,似要將他整個包裹,又要將他吞吃下腹。

    兩人yinjing貼在一處,本就微硬的rou莖膨脹起來,隨著馬行走的微弱起伏緩慢廝磨,囊袋也擠壓在一塊,情動的氣息穿梭在二人鼻尖。不知何時霍臨感覺到小腹上有片涼意,微風吹過更是明顯。他撤一只手摸下去,指腹染上稀薄的水液,稍有些黏。他眼里含笑,與也發覺的突厥人對視,對方惱羞成怒地狠狠啃下來。霍臨嘴角都被他壓得疼,但又迎上去,與他舌苔相觸,唾液咽不下去,往外溢著,臉上又是一片水涼。

    他仍停留在小腹上的手往中心鉆去,擠進相貼的皮膚之間,五指握住兩人熱燙滑膩的冠頭,聽見唇舌不肯與他分開的身上人鼻腔逸出呻吟,又反過手掌,并起的四指熨帖著他yinjing根部的小腹,觸手黏膩濕滑,是他自己馬眼溢出來的yin液。霍臨的下半掌壓進他蜷曲的毛發里,往上的掌心與指腹覆著細膩結實的肌rou,微微鼓起,往下微微用力一按就被彈回來。

    圖瓦什終于放開他了,下身又被他壓得吐出一口水液,想去捉他作怪的手,一只手牽著韁繩,另一只手怕他硌著墊在他腰后,分身乏術,只能用鼻尖蹭了下他鼻尖,氣息不穩地問:

    “干什么?”

    霍臨沒回答,那只手卻緩慢地向上,撫過他結實整齊的腹肌,反而笑著問他:

    “你要帶我去哪?”

    突厥汗王也笑起來,吻落在他臉頰,珍惜道:

    “帶我的可敦回家?!?/br>
    霍臨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覺得自己仿佛被他用愛意包裹,連吹上來的寒涼微風都如盛夏熱浪,暖得他毛孔張開,仿佛泡在溫燙的浴水中,整個世界都溫柔成了絨羽,軟軟地拱著他的肌膚。

    他與他額頭相抵,鼻尖觸上才發覺兩人都出了汗,滑不溜丟,他卻順勢拿鼻尖擺動著蹭他鼻頭,忍不住笑道:

    “我不是你的可敦。你是我的可敦?!?/br>
    圖瓦什聽他前一句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后一句卻又墜回人間,安心地抵上他鼻子,拿他自己說過的話嗆他:

    “我是王,你是將軍。你沒有可敦,我有。你是我的可敦。”

    漢人將軍認輸地笑,道:

    “好。我是你的可敦,今夜跟你回家。”

    突厥汗王聽罷便笑出了眼角細細的笑紋,再度湊上去吻他,卻不似方才那般要將他占據,柔柔地噙住他的舌頭,含在嘴里,唾液潤在一起,珍重地舔過他口腔里的每一處。

    霍臨被他舔得心房又癢又顫,有那么一瞬覺得自己不值他這樣深沉的愛,下一瞬卻又手足無措,不知自己該怎么做才能讓他也像自己一樣幸福。

    他們要不是敵人該多好。

    可要不是敵人,可否從頭還會遇見?

    人五十而知天命,霍臨卻覺得他此刻就已參透了其中玄妙。

    他茫然活了這廿載余年,念著離京越遠越好,來了西域,手上眼中過了那么多生命,卻無一日覺得自己活在這世上,與眼前這突厥人相見不過半月,卻每一日都似過了百年,又每一日不過剎那,只希望未來沒有盡頭,明日太陽不要升起。

    他這走神被正心念著的對象抓住,圖瓦什小小地咬他鼻尖泄憤,問:

    “在想什么?”

    霍臨難得溫柔笑道:

    “你信不信命?茫茫之中自有天定?”

    突厥人一臉茫然,還未問他是什么意思,漢人就自顧自答道:

    “我原來不信,覺得那是懶惰之人自欺欺人,只是為自己的不爭氣尋找借口?,F在卻信了。命運比我想的要好得多?!?/br>
    “什么意思?”

    突厥人終于問出來了。

    漢人卻笑答:

    “我愛你。”

    圖瓦什聽他表白自然高興,那么長的話最后卻只是這三個字的意思卻不大相信,追問道:

    “是什么意思?命運?代尼亞?卡瑪?”

    可惜對突厥語一竅不通的霍將軍完全不知道后兩個詞是什么意思,也不知該怎么和他解釋命運。走了這么長一段路,現在才分神去注意周遭,發現他們周圍已是淺淺的樹林,那披著月光的河流近在眼前。

    大宛馬停了下來。

    突厥人沒有多糾纏,笑逐顏開地下馬,將霍臨抱下來,說:

    “到了?!?/br>
    霍臨挑眉揶揄:

    “你不是要帶你的可敦回家?葉城可不在這里。”

    豈止是不在,比方才還遠些。

    圖瓦什搖頭,看向東南葉城的方向,道:

    “那里,不是我的家?!?/br>
    他轉回頭,看著霍臨,

    “我的家,是和你在一起?!?/br>
    霍臨愣愣地回視他的臉,想起他之前說突厥人四海為家的話,此刻再聽,又是與那時不同的感受。他正想著,圖瓦什拉住他的手,走到河邊一座三塊大石壘起來的標識前,說:

    “這是……”

    后面的卻不知道該如何譯成漢語。

    每塊石頭的角落四周都刻著突厥文字,不算很長,沒有連成文,可霍臨一竅不通,看那些盡是不一樣的鬼畫符,知道該是對突厥人來說意義重大的東西,可也實在猜不出是作何用。

    他牽著圖瓦什的手,見他也說不出這是個什么,便繞著到另一面去。圖瓦什跟在他身邊,懊惱自己沒多學些漢語,卻在中間石頭的陰翳處發現了不一樣的符號,似是漢字,連忙指過去,拉霍臨來看。

    霍臨蹲下身,見石上刻字“三生不忘伊”,卻是小篆,已被風沙吹化得有些模糊,不知是哪個漢人前輩竟至此遠離故土之處,又有過怎樣的經歷,也驚奇萬分,問:

    “這是三生石?”

    見帶他來看的人還是一臉懵懂,便無奈解釋道:

    “人有前世、現世、來世,這是三生。有情人相約三生在一起,就把自己名字刻在上面。是這三生石?”

    又吻了吻他,笑道:

    “你帶我來看,怎么還不知道是什么?”

    “我是,不知道漢語,不是不知道,這是什么。”

    突厥人面色微紅,甩下他,從馬背上的包袱里抽出把匕首,回到霍臨身邊坐下,把匕首交給他,半是逞強命令半是心虛央求道:

    “寫,你的名字,上去。”

    霍臨接過匕首,也沒細想,找了個空白地方幾筆刻完,甚是端正的隸書“霍臨”二字就顯眼地立在那中間石塊的正中央,臊得突厥人臉紅到耳朵尖,罵:

    “你為什么,寫在那?”

    “啊?我不寫那寫哪?旁邊不都有人寫了嗎?”

    說完才反應過來刻名字上去是什么意思,慢了一拍,又反應過來圖瓦什要自己把名字刻上去是什么意思。他扭頭看身旁的突厥愛人,想笑他大男人還有什么小心思,話一出口卻變成了:

    “你和你以前的可敦也寫過嗎?”

    圖瓦什正拿過他手里的匕首,聞言動作就那么停在了原地,眉目間的笑意也消融下來,靜得沒有一絲聲音。

    霍臨知道自己又腦子發軸闖禍了,可他想起趙從的那些道理,本來不在意的現在卻沒辦法視而不見了。挨了些沉默的時刻,就覺得自己小肚雞腸。人家老婆孩子都被人在眼前殺了,遭遇了那些還能一往無前對自己這么好,問這些又有什么意思。他又不是圖瓦什回答一句“寫過”就會扔了不要他,現在搞得卻像是訣別永不見的現場。

    “我不是……”

    “沒有?!?/br>
    霍臨被他打斷,驚愕地扭頭看他,見他皺著眉毛掉眼淚,眼里卻在發火,更是恨不得回到片刻之前把自己嘴巴縫上,連忙要出聲安慰他??伤麆偪拷淮?,那柄銀晃晃的匕首就豎在他眼前,立刻僵住不動了。

    霍將軍心臟咯噔一跳,覺得自己怕不是完了。

    可圖瓦什警告了他這幾息,淚珠子還無聲地往下掉了兩三顆,卻是握著把手,轉身在“霍臨”二字旁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手勁頗大,咔咔的聲響讓霍臨總覺得他是想劃在自己骨頭上。罷了,卻不罷休,又在頂上石頭中央刻上自己名字,刃尖移到最下,又咔咔刻上去??v使霍臨看不懂,也覺得那幾個符號甚是威猛生風。結束后,圖瓦什把匕首往霍臨胸前一橫,嚇得人一激靈,連忙接過,老老實實按中間的式樣上下補全。

    剛刻完最后一筆,霍臨手中匕首就被他搶走,狠狠往地上一插。突厥汗王咬牙切齒:

    “霍臨,你真的是個白癡!”

    猛地站起來,走到幾步遠的一棵果樹下,摘了兩個樣似蘋果卻色澤橙紅的果子下來,對準漢人將軍的腦門,手肘一彎就擲過去一個,準確無誤地目中目標,把戰戰兢兢的漢人砸得往后砰的一聲倒在地上。他又大咬一口留在自己手里的,走到他身旁,跨坐下去,氣力頗盛,砸得他呻吟一聲,也不管,徑直握起他后頸,將口里果rou嘴對嘴喂了過去。

    霍臨囫圇吃下去,只嘗出來滋味酸甜,腦門和大腿還疼著,問他:

    “這是什么果子?”

    突厥人瞪著眼,怒道:

    “毒藥!”

    又咬下一大口,吻上他,牙齒一切兩半,送了另一半進他口腔中,舌尖抵著,逼他吃下去。

    霍將軍難受咽完,見他的愛人兩口咬掉剩下的,又朝他俯下身,準備喂給他,連忙搶白道:

    “有毒你別吃!”

    沖到最后一個字時,酸甜的雙唇已壓了下來,將浸了些體溫的果rou渡給他。

    霍臨躺在地上如條動彈不得的咸魚,有氣無力道:

    “你生我氣給我喂毒果子,自己也吃干嘛?”

    突厥可汗噗嗤一聲笑出來,倒在他身上,廝磨他耳鬢,低沉微啞的聲音sao動他耳膜:

    “你白癡得,好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