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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突厥奴隸(美強(qiáng)/忠犬受)在線閱讀 - 09 第一炮(后xue潮噴)

09 第一炮(后xue潮噴)

    霍將軍腦門像是被攻城錘錘了個(gè)徹底,轟的一聲就碎成了渣,只剩白晃晃一個(gè)洞亮在那里,反而更愣了,不知道是瞪還是盯著他。命根子被這人腸道熱熱軟軟地裹著,好像還有點(diǎn)燙,裹著裹著就幅度不大地收縮幾下,吸出一種投懷送抱的yin浪意味。

    他剛感覺出來點(diǎn)別扭的難為情,就看到這突厥人被燭光映紅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的凄然,倒像是比他更難為情,提著胯就要從他身上下來,他卻突然扶上他健壯的腰,一按一頂,又cao進(jìn)去了。

    圖瓦什一時(shí)無措,哼了一聲出來,倒三角的寬闊后背也軟塌下來,雙手撐在霍將軍的胸膛上,又被他握著腰頂了兩下,手就滑到他頭側(cè)的毛皮上按著了,揪扯那片軟絨絨的長毛。

    “干、什么!”

    圖瓦什咬著牙瞪他,眸子亮得像在生氣。

    他這惡人先告狀把霍臨弄懵了,不信邪地又頂了他一下,身上沉甸甸的rou體下落時(shí)臀rou砸在他胯間,啪的一聲出來,沒毛病。他反問他:

    “你干什么!”

    “起來!”

    霍臨一頭霧水又不可思議地仰視他,看到他臉還是紅的,像煮熟的螃蟹,腦子一軸,挺著胯帶起他身體讓他坐回來,又是啪的一聲。

    “起來?這意思?”

    “不……是!”

    圖瓦什牙都要咬掉了,眼角卻濕紅,恨恨地瞪他。

    霍大將軍非常意外自己居然沒有被他惹火,反而還覺得他這樣挺可愛,就是太愁人了。他手握著腰就好奇心發(fā)作往上面摸,邊摸邊問:

    “你到底是要我起來,還是你起來?”

    圖瓦什怕癢一樣小幅度地扭了下腰,隨后卻不動(dòng)了,只是微微地打顫,揪著毛毯上的毛,口氣惡劣:

    “你起來!”

    漢語的博大精深在這時(shí)就不那么好用了。霍臨揪著眉毛想他到底是要自己哪種“起來”,頂胯cao他不對(duì),那就是要他離開?想著雙手就回歸原位,托著他腰把他弄起來。下面的小兄弟漸漸脫離那個(gè)濕軟的懷抱,他還覺得有些凄涼。guitou卡在箍緊的xue口,突厥人光瞪他,不說對(duì)也不說不對(duì),不起來也不坐下去,就讓他托著自己。好在霍將軍膂力驚人,不至于托不住出洋相,就是那圈rou一直收縮著比較考驗(yàn)人,總像是不想讓他出去一樣。

    所以到底是要怎樣?

    怎么就變成他cao人屁眼兒了?

    他終于惱了,粗聲道:

    “我起來我起來!”

    一狠心就讓冠頭徹底脫離出去。他剛要把人放到旁邊去,就瞥見這突厥可汗眼角更紅了,搞得跟要哭一樣。他心里哀嚎一句哎喲我的媽,又把他按到自己命根子上,聽見圖瓦什唔了一聲,舒了長長一口氣,黑眼睛濕濕潤潤地望著自己。

    他終于回過味兒來了。

    他還能這么起來啊!

    他抱著他的后背往旁邊一滾,調(diào)轉(zhuǎn)兩人位置,俯在他身上。圖瓦什被這一下弄得天旋地轉(zhuǎn),瞪大了眼,驚愕地望著他,手里還有幾撮揪下來的小絨毛。

    霍將軍剛想得意地問他是不是這意思,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會(huì)錯(cuò)意了,頓時(shí)相當(dāng)尷尬,下面卻不大想出來,小幅度地磨蹭著。突厥人瞪大的眼睛變成了微微瞇著,顯得有些享受,這時(shí)候霍臨卻利索地全退出來了。

    “我起來。”

    霍將軍說,

    “都別生氣。都是誤會(huì)……呃,誤會(huì)。你不是,那啥,我也不是,呃……”

    突厥可汗直接拽著他頭發(fā)把他拉下來,可惜霍臨反應(yīng)太快,伸手撐在他頭側(cè)硬是沒摔下去,只被他扯得斜塌了半邊身子。兩人大眼瞪小眼,突厥人又抬腿蹭了蹭他大腿,霍臨就跟出了柵的猛獸一樣撲下去,啃他嘴唇,手摸到下面就架起他的膝窩沖進(jìn)去。身體一結(jié)合兩人都呼出一口氣,霍將軍的腰跟打樁一樣動(dòng)得激烈,一點(diǎn)緩沖都不給,還要去親他,圖瓦什卻撇開頭抱著他脖子,把他虛虛壓在自己鎖骨上,閉眼咬他耳朵尖。

    rouxue里又軟又燙,越插越濕,真會(huì)出水一樣,又咬著他,下面咬著,上面也咬著,下面出水,上面出濕氣,耳朵都被這人的吐氣弄得潮不拉幾,耳里還全是他的喘息,倒像是自己成了他的口中獵物,被他禁錮,還暈頭轉(zhuǎn)腦得只想cao他。

    鬼他媽知道自己著了什么魔!

    他生自己氣,怒氣卻全發(fā)泄在圖瓦什身上,伸出下巴就去咬他耳垂,比圖瓦什那含著一樣的力道重了不少,又咬又磨,把那小小的一塊rou也弄得火熱,逼得圖瓦什難耐地托著長長的調(diào)子呻吟起來,幼獸一樣的鼻音像是要拒絕,又像是受不了。他擺過頭,脫離了他的牙卻又搖回來,嘴唇磨蹭他的顴骨,抵出舌尖舔弄,勾得霍臨要親他,唇面剛碰上,他卻又把他按下去,挺起胸。

    霍將軍早沒了腦子,來什么是什么,咬住那塊深紅色的rou尖就舔。下面還cao著,嘴上就沒了輕重。他一會(huì)兒咬得重,一會(huì)兒剛合上齒就脫出去,再舔回來,粗糙的舌苔碾上硬挺的乳尖,圖瓦什的呻吟高亢著,拽著他頭發(fā),像是要把他拉開,胸卻又湊過去,肌rou又大又厚,霍臨的鼻尖在上面抵出一個(gè)深窩,想這真是奶子,比京城妓女的兩團(tuán)肥rou還帶勁兒。

    真不知道這群突厥人怎么長的,好像漢人再怎么鍛煉都練不出這一身飽滿的肌rou,只能用精瘦或者精悍來形容。

    他cao得不知疲倦?yún)s漫無目的,突然頂?shù)揭惶帲瑘D瓦什揪著他的頭發(fā)尖叫,聲音媚得他耳朵眼發(fā)直,神還沒回過來就抬起了頭,頂著那里聳動(dòng)腰胯,又快又狠地砸進(jìn)去。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的臉,火光映照下濕漉漉的全是汗,濃黑的眉毛糾結(jié)著,臉頰眼角都紅得醉人,嘴張著,露出一點(diǎn)白而齊整的牙,鼻尖被他撞得上下顛動(dòng),剛發(fā)出個(gè)陌生的音節(jié)就抬高了下巴,和脖頸拉成一條直線,叫著,又被下一波的沖擊頂?shù)脹]了繃住喉嚨的力氣,落回來,眼尾更紅了,亮晶晶的。

    他鼻腔里的泣音抽抽嗒嗒也斷斷續(xù)續(xù),半路呻吟半路抽泣,混在一塊兒激得霍將軍原始的征服欲與施虐欲全往腦袋沖,跟個(gè)毛頭小子一樣什么花樣都沒想,就想往死里cao他,cao死他。

    “啊——……嗚!”

    圖瓦什被他頂?shù)靡恢蓖喜洌^頂撞上石壁,疼得他哼了一聲,水光泛濫的眼埋怨地瞪向粗魯?shù)淖锟準(zhǔn)住?/br>
    霍臨也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duì),硬是把他的埋怨當(dāng)成了勾引,倒是有發(fā)現(xiàn)他撞到墻了。他笑一聲,從腋下扣過他肩膀把他拉進(jìn)自己懷里。突厥人剛覺得他暖心、抱穩(wěn)了他,后背就猛地被抬高撞到光滑的石壁上,一下子坐得更深了,要頂?shù)轿敢粯印K隗@嚇之中大叫一聲,分不清自己是難受還是癢,直鉆心臟,后背隔著一層厚厚的白綢感受到了巖石的涼意。

    漢人將軍跪在石床上托住他,停下腰,總算是給了他一點(diǎn)兒喘息的時(shí)間。他吻咬他的胸肌,說:

    “腿,盤我腰上。”

    “嗯,嗯?什么?”

    “腿,”

    霍臨含住他之前被冷落的另一邊rutou,撕扯,離開,

    “圍住我的腰。不要踩床上。”

    “唔……不,不要……”

    “為什么?我又不是抱不動(dòng)你。快點(diǎn)。”

    霍臨用牙磨他的乳粒,托著他屁股的手也忍不住抓揉起來,肥厚卻有韌勁的手感,一只手都包不滿,rou溢在張開的指縫間,汗出來就跟要捏化了一樣,化在手里。

    “嗚——?jiǎng)e,別……癢——”

    圖瓦什扭著腰把自己乳尖從他齒間拽出來,可馬上又被咬回去。他氣憤又難耐地揪他發(fā)根,被他發(fā)力一咬rutou就松了手,像是只在摩挲他頭皮。

    “快點(diǎn),”

    霍臨催他,

    “我要cao你。”

    圖瓦什哆嗦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將雙腿一下盤在他腰后,瞬間被壓出一口吐息。他圍在這漢人脖子后的手臂也抱得更緊了,生怕自己掉下去。體內(nèi)的rou杵不知道要戳到哪里去,直挺挺地燙著xue壁,不消片刻就抽插起來。凸起的經(jīng)絡(luò)磨在rou壁上,越來越快,碩大的guitou也次次往深處搗。

    他嗚了一聲,又舒服又難為情,感覺到后面涌出了水,rou體拍打聲之中夾著噗滋噗滋的水聲。他怕自己掉下去,心一直懸著,后xue夾緊,酸麻竄上脊椎,后背被白綢摩擦出了火,石墻都要被他捂熱了一樣。沒多久他心慌的事情就多了一件,怕自己后面的水涌出來流到床上,那就太丟人了。

    他咬住下唇,后xue越發(fā)吸得緊起來。

    “好緊……”

    霍臨面上泌出汗水,潮熱的吐氣和悶哼全撲在突厥人的鎖骨上,弄得他那片皮膚癢得不行,想叫他親一親或咬一咬,消去這癢意。

    圖瓦什剛這么想,霍臨就輕輕咬了上去,牙齒扣著鎖骨,隨著撞擊的力道合起,舌尖偶爾舔──毫無助益,他反而更癢了,沒被他舔過的地方躁動(dòng)著,怎么也不夠。他說不出口,逼自己去感受他在自己身體里的磨礪。

    他厭惡自己以前那段骯臟的經(jīng)歷,更憎恨自己被玩弄改造得如此yin賤的身體,插一插就會(huì)出水。克魯會(huì)譏諷他這是女人的潮噴,一邊羞辱他、一邊用各種各樣聞所未聞、匪夷所思的道具或藥方讓他流更多的水,還說要把他變成會(huì)噴水的婊子,噴得就像是失禁那樣。

    可克魯沒給他喂那種惡毒的yin藥,讓他沒了男人cao就會(huì)癢的藥。克魯喜歡看他憤怒、怨恨卻無能為力的樣子。一旦他順從他發(fā)sao就拳打腳踢,非要他恨不得他去死才有性致。后來他麻木,克魯就換新法子凌虐他,讓他流露出恨意;一個(gè)法子沒用了,再換一個(gè),越來越殘忍,越來越惡毒,卻偏要他足夠清醒,能夠感受這一切。

    是他勾引霍臨的。

    刀鞘拔出來,xue壁因?yàn)榛襞R的小心只是出了一點(diǎn)血,但腸壁被花紋鐫刻得疼痛又熱辣,體內(nèi)之物一瞬被抽出又帶來強(qiáng)烈的不適與空虛,讓他想磨些什么東西把這感覺止住,卻不至于要像條狗一樣發(fā)情、饑不擇食。

    霍臨,這個(gè)傻不愣登、偏偏又有著同等的兇殘和善良的漢人將軍就在他身邊,知道他殺了他那么多同胞、被無數(shù)豬一樣的男人凌辱輪jian,居然還關(guān)心他疼不疼。

    他只想把他綁在自己身邊了。

    讓他關(guān)心自己,問自己疼不疼,溫暖他,填滿他,愛他。

    可他又后悔了。水越來越多了,他夾不住了。

    他不想讓霍臨看到那樣的自己,骯臟又下賤。

    誰都可以鄙夷他、踐踏他,唯獨(dú)不能是霍臨,不能是一個(gè)問他疼不疼的人。

    他抽撤在自己體內(nèi)的yinjing好像更大更燙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頂上去就把空氣從他的肺里擠出去。麻癢、酸漲感燒滾在他身體里的每一處,他難受得想叫想哭,偏偏這白癡還是虎頭虎腦地只在打樁,打也沒打到點(diǎn)上,可他已經(jīng)受不了了。他身前硬挺的roubang一直戳在他的腹部,敏感的冠頭滑在他不深的腹溝間,擦得有些疼,仿佛手碰一下就會(huì)直接射精,卻還要防著后xue的潮水不要決堤。

    “唔……”

    霍臨猛然懸崖勒馬,思索片刻,自言自語地嘟囔:

    “不對(duì)。”

    圖瓦什還急促跳動(dòng)著的心臟瞬間涼下,恐懼漫上心頭。他慌張而小心地低頭,準(zhǔn)備親吻他的額頭,誘惑他,喚回他,不讓他逃走,漢人將軍就仰起頭來,直視他的雙眼:

    “你剛才不是這么叫的。”

    他愣著,下巴被他小狗一樣咬舔,沒明白他的意思。他后xue里夾著的rou楔開始繞圈,試探地頂動(dòng),像在找什么東西。臨到特別的一處,圖瓦什就扯住了他的頭發(fā),媚叫出聲,腳趾蜷縮扣緊。

    “不、不……啊——”

    他急忙拒絕,可根本阻止不了這個(gè)漢人將軍。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難以遏制地痙攣,身體顫抖。

    霍臨親他下巴以示安撫,下一刻就發(fā)力沖撞,次次頂在那處神秘的地方。他耳里灌進(jìn)他連綿不斷的呻吟,夾雜著泣音而顯得軟弱,又似完全臣服于他。他越發(fā)亢奮,牙齒叼住他脖根的皮膚,小心地磨礪,不讓自己咬破他的喉嚨。

    裹纏住他的xue道愈見濕滑,熱燙的溫度讓他不知自己是身在何處。懷里的這具身軀就像個(gè)漩渦,混雜著所有他恐懼又著迷的事物,要把他一直拉進(jìn)去,拉到最中心去,吞沒他。

    “啊——啊——不、嗚——”

    他的腹間被噴射上數(shù)股白液,他卻全不在意,甚至毫無所察一般,追隨著那高亢的叫聲,發(fā)狠地cao他,要把自己徹底cao進(jìn)他身體里。他說不清他這原始的沖動(dòng)從何而來,卻模模糊糊地感覺到自己把他cao開了。

    圖瓦什目不可見的后xue里濕潤得過了分,一邊絞緊他的rou莖,一邊又有什么東西在熨貼著他。溫?zé)岬囊后w從原本緊緊箍著他的xue口中涌出,洗刷過他的卵蛋,往下淌,淌過大腿內(nèi)側(cè),抵達(dá)跪在床上的膝蓋,又有新的淌下來,源源不絕。他的xue口松軟地含著他,仿佛有生命一般收縮、舒張,貪婪又急躁地吞食他的表皮。

    霍將軍懵了。

    他不知道他腿上流到現(xiàn)在還沒流完的是什么。

    他很清楚自己沒射,下面硬得還有些疼,將射未射的臨界狀態(tài);精關(guān)未開,當(dāng)然也不可能是失禁。圖瓦什的yinjing戳他肚子上,射完了精,軟垂而溫順地歪倒下來。

    他徹底不知道了。他懵懂地伸手摸向他的rou莖,拇指指腹剛磨上精孔,感受到粘稠的jingye,圖瓦什就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把它拿開,后xue卻更加絞緊了他。

    在兩人沉默而急促的呼吸中,圖瓦什rouxue的深處突兀涌來一股熱燙的水流,瀑布一樣澆在他敏感的冠頭上。霍臨腦子一麻,還沒想清楚怎么回事就精關(guān)失守,噴射出第一股jingye,隨后的接連而至,落在這突厥人的rou壁里。

    他想不透,不掙扎了,打算鳴金收兵,這突厥人卻小聲抽泣起來,又是那種壓抑的氣息,抱著他脖子不肯把臉露出來,也不讓他走。

    “怎么了?哭什么?”

    霍臨如墜五里霧中。見過cao的時(shí)候爽到哭的,沒見過爽完了哭的。他懶得糾結(jié),抱著他往后倒,承住他的體重,將他翻在身下,撐起身,看見他偏過去的臉一半都在火光的陰影里,眉毛皺得曲折,撤開緊抓著他不放的手了。

    這里更靠近火把,火光驅(qū)散了一些黑暗。他看清了圖瓦什胸腹沾著他自己噴上去的jingye,腿也依舊還打開在他身體兩側(cè)。

    他說不清他感受到的他身上的頹喪感是什么,拔出自己軟下的yinjing,看到一大波透明晶亮的水液從他xue口涌出。他愣在當(dāng)場(chǎng),沒做反應(yīng),又見那個(gè)xue口倏然關(guān)緊,艷紅的顏色隱沒在深邃的陰影里。

    他下意識(shí)伸手去撥,那xue口卻不樂意,夾住他的指尖,不讓它突入,被加入的另一只手指強(qiáng)行撐開,才不得不繼續(xù)排出那堆液體,把身下的毛皮弄得濕成一片,毛發(fā)打起綹,好一會(huì)兒才流干。

    聞所未聞。

    霍臨驚愕地伸出兩個(gè)手指抹了一把那些水液,湊近鼻尖嗅著,什么味道都沒有,倒似有一點(diǎn)甜。他胸中震驚,腦子搭錯(cuò)筋,指腹貼近嘴唇,舌尖舔上去,沒嘗到甜味。他僵硬地扭臉,去看正主,圖瓦什還是撇著臉,不愿撞上他的目光,雙唇抖動(dòng)。

    “我……我和,女人一樣……出,出水……”

    圖瓦什上屈一邊的手臂,咬住自己的拳頭,想把哭聲咬住,斷斷續(xù)續(xù)地解釋:

    “很……惡、心……”

    霍臨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他聽明白了,一個(gè)字都沒聽進(jìn)去。

    他不知道男人后面是不是被cao起勁了,就會(huì)和女人一樣出水,有的女人也不出水。他只知道他cao得爽,舒服,差點(diǎn)就忘了自己抱的是個(gè)男人,也完全沒覺得那些水惡心,反而還有些新奇——自豪?

    cao得不爽會(huì)出這么多水?

    霍將軍把他咬在嘴里的指節(jié)拯救出來,見不得一個(gè)大男人哭哭啼啼,把他拽起來就抱進(jìn)懷里,一板一眼地兇他:

    “誰說的!我撕爛他的嘴!”

    圖瓦什怔住,隨后便是難以置信的狂喜。他隱藏起自己的心緒,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他,撇下眉毛,下巴擱在對(duì)他來說有些矮的肩上,訴說委屈:

    “他的頭已經(jīng)沒了。”

    “啊?頭沒了?”

    “你砍掉了。”

    “哦……我砍掉了……”

    我砍掉了?

    霍將軍又犯傻了。

    我砍的哪個(gè)頭?

    好歹沒問出來。不戳人傷心事,他神經(jīng)粗到這地步也是懂的。

    默默地抱緊這個(gè)突厥人。

    ——他們剛才是干了什么來著?

    做了?

    啊?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