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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突厥奴隸(美強/忠犬受)在線閱讀 - 01 突厥奴隸

01 突厥奴隸

    銀刀一閃,人頭就從人背滾到地上,血飛四濺。

    “死得倒是風流!”

    霍臨罵了一句,腳底踩上那顆頭,舉刀就往那裸身趴著的男人后頸砍。

    刀刃還沒挨上,那人頭轉過來了。

    半張臉都蓋著面紗樣的金黃流蘇,黑眉黑眼,眼睛卻沒焦點,頭也酒醉一般小幅晃著,執著想看清他。

    霍臨停了刀,眉頭一蹙,上去就扯了他那流蘇遮面,看全了那下面的鼻子和嘴,辨認片刻,舒展眉,笑了。

    “將軍!”

    副將趙從提著兩個人頭魯莽進帳,看到他有人不殺,怔愕一瞬,上前幾步,也看到了那張臉,提著的兩顆人頭就這么掉在地上,磕巴道:

    “將軍,將軍,這是不是,不是,那啥……”

    霍臨腳踩著人頭前后輾滾,道:

    “圖瓦什,早該死了的哈克孜族的可汗。老家伙克魯幾年前通jian他妻子,里應外合滅了他族,我那年還怨他讓我少拿一個軍功,原來是把人藏帳里了。”

    他抓著那伏在男人身上、沒了頭的身體往旁邊甩,插在男人后xue的yinjing就暴露出來,惹得趙從皺了眉。

    “蠻夷之輩。”

    霍臨譏笑,抓著男人頭發把他的頭提向自己,眼里亮得像是有火,

    “大難臨頭不去帶兵脫逃,要死在男人身上,這種人居然滅了你的族,圖瓦什,砍你的頭都臟刀!”

    男人還是看不清他,唔唔呻吟,破皮的雙唇間或吐出幾個短促的詞,霍臨聽不懂,扭頭問趙從。

    “殺了我,將軍,他說的是殺了我。”

    “殺了你?”

    霍臨盯著他,笑,

    “趙從,你告訴他,他別想死,他活得這么窩囊,不配死!”

    “將,將軍,好歹——”

    “翻譯!”

    趙從立馬滾出一句突厥語,男人聽了還是嗬嗬喘氣,醉酒一般眨了一下眼,猛然出手去奪刀,失手,被霍臨砸回床上,刀刃貼著脖頸扎進木板,寒氣沁骨。

    “你別想一死百了。你不配!”

    趙從站著沒動。

    “翻譯!”

    副將立刻從命。

    “頭撿起來,回去了。”

    霍臨抓起腳下那顆頭的頭發,另一手插過男人背后就把他夾抱在臂彎里,往帳外走,像在運一坨麻袋。

    “將軍,哎,將軍,他太大了,您不好搬,我搭把手——”

    “滾!”

    霍臨霍大將軍夾抱著一個裸身的突厥奴隸回帳的消息沒過半個時辰就傳開了。

    進去為將軍抬洗澡水的兩個小兵一出來,故事添油加醋直往百里傳。

    “那突厥人背上有娘們兒花一樣的刺青,肩上也有,我一開始還當是掛的珠鏈子,多瞧一眼才辨出是刺青。”

    “哪個男人往身上搞那些東西啊?八成是性奴。”

    “可不是!我剛才瞧他,屁股又肥又大,上面還掛著金鏈子,rou都是紅的!怎么紅的?鐵定是被拍紅的!”

    “他臉上還掛了個面罩,流蘇的,妖里妖氣。一個大男人……我還真沒聽過克魯那老家伙好這一口啊?他以前不還搶人老婆嗎?”

    “哎呀那不是突厥人嘛!都是群蠻子!什么事做不出來?”

    “你說霍將軍把這性奴帶回來干什么?他不會也想……?”

    “得,別了吧兄弟。霍將軍,霍將軍那腦子除了軍功就是人頭,還性奴,他把人抓回來宰了做蠻子紅燒rou我還比較信。散了散了,不巡邏了?”

    嘩啦!

    霍臨攔著男人腹部把他掄起來就往浴桶里砸,熱水潑了周圍一圈。

    男人急忙把頭破出水面呼吸,掛身上裝飾的金珠鏈被水波蕩得四散搖擺。

    “圖瓦什。”

    男人驚弓之鳥一樣看向他,粗黑的睫毛還掛著水,徒勞往后退,后背和手臂都貼上桶壁,沖出句突厥語。

    霍臨知道語言不通,可現在他不想把趙從找來,只能用最簡單的辦法溝通,指著自己,

    “我,霍臨,認識?”

    這樣溝通其實一點用都沒有,好在圖瓦什懂的漢語比他懂的突厥語多,僵持片刻,點了下頭,眼睛一直緊緊地抓著他,連之前又被他戴回去的遮面都忘了摘。

    霍臨突然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嚇得男人撞著桶壁抖,閉緊了眼,水波來回打在身上。

    “不殺你。眼睜開。”

    圖瓦什又過了會兒才敢睜眼,睜了眼卻不敢再看他了。

    “看著我!膽小成這樣,讓人笑話!”

    男人被吼得又抖了一下,抬眼看他,本就黑的眼珠像是凝成了石塊一樣,防備重重,攻擊性卻全然泯滅了。

    霍臨厭惡他這眼神。

    他所知道的圖瓦什是統合了十一個部落,殺了他漢人士兵數千人,與他抗爭近兩年的哈克孜族的可汗,是他曾經最想要斬于馬下的大軍功,而不是現在這個膽小如鼠的鬼玩意兒!

    “我不殺你,不代表別人不殺你。你殺了我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想要活下去,”

    霍臨伸指抬起他面上的一綹流蘇,

    “你心里也清楚。”

    圖瓦什不敢扭頭甩掉他的手,僵著脖子,艱難發聲:

    “森莫……時后……殺……沃?”

    漢語清,突厥語濁,蠻子一說漢語,縱使發音走樣,也有了點人味,聲音都悅耳不少。

    霍臨心情沒那么糟了,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繞口道:

    “等你要殺了我的時候我就殺了你。”

    手撤開了。

    “我不喜歡突厥語,你最好多學點漢語。多說漢語,你也好多活下去。”

    “維……甚莫……邀……沃或?”

    霍臨不答,看著他,問:

    “我是誰?”

    “豁,令。”

    “霍臨。”

    “霍,臨。”

    “就因為我是霍臨。”

    霍臨披上披風,往帳外走,留話:

    “洗干凈。別惹事。”

    霍臨是出了名的鬼見愁,血閻王,殺過的人、踏過的部落一點也不比圖瓦什少,軍中更是說一不二,那些流言看到他走近就變成了互相激勵打氣多殺敵人,等到他走進指揮帳都還半點不知他夾回來的突厥性奴惹了多大風雨。

    當然,他也不關心這些。

    “下一步,西南的蘇突兒滾部落,把葉城收回來。叫探子回報,明天午前把地形探清楚,送我帳里,安排好行軍路線后后日動身。今夜開宴,明早照常cao練,不精神的軍規處置。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叫后勤準備。”

    “沒問題就散。”

    眾將領目送他出帳,嘰嘰呱呱接著聊起他那突厥性奴的事,三三兩兩說著,比誰消息更靈通。

    “據說奶子比球還大。”

    “體上無毛。”

    “叫得人魂兒都沒了,女人都沒他能蕩。”

    “聽說克魯找過一百個人輪他,那一百個人都倒了,他還在那發sao流水,厲害得很。”

    “趙副將,你跟霍將軍一起進去的,你說說怎么回事?”

    趙從瞄左邊又瞄右邊,哪個都不想得罪,咽口口水,謹慎擇字,

    “是很厲害。”

    霍臨做事風火,折回帳里時男人還在木桶里呆著,遮面流蘇的金珠上起著霧,絲絲縷縷地凝成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給我說說,你怎么讓克魯滅了你族的?”

    突厥人慌張抬頭,流蘇上的水甩到他裸露的上臂上,冰渣似的,頃刻就化了;而浴桶被他后背猛然撞上,往后傾倒,水往外潑,驚濤拍岸。他立馬攥住桶緣往前撲,桶底悶雷一樣蓋在地上,水波蕩回來,沖上他前傾的后背,越過肩頸,砸到身前。漢人被他這大起大落嚇得瞪直了眼,眨也不眨,氣不敢喘,心提到嗓子口,腳就這么釘在地上,錯覺自己小腿已被他翻倒的浴水沖刷過了。

    熱的一樣。

    他靴筒上至多只濺著了幾顆飛來的水珠。還是他的體溫,有著帳外的荒漠的幽魂,沒有更熱。

    倒是腦子里的詞句被他沖得一字不剩。

    霍臨眼中是那個突厥人,驚魂未定地盯著桶緣,流蘇面罩被他雙唇之間的氣流吹起、分離、落下,閃閃爍爍地打在他下巴上,粘在臉頰上。片刻之后,他又幡然驚醒,后背抵上桶壁,雙腳咚地一聲蹬到頂,雙手掠食的海鷗一樣沉進水里,眉毛克制地皺起、彎折,睫毛顫抖,承不住他的目光一樣,遮了半盞視線,看向他,思忖著,張了口,又閉上了。

    霍臨腦子里搭錯了線,覺得他像個豆腐塊,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下手,也不知該不該上腳,要說什么,這才記起以對方的漢語水平,要說清這么復雜的事,實在是強人所難,說不定連問什么都不太清楚,一沖動就想把趙從抓來,想了想又算了。

    趙從八成在哪喝成了一灘爛泥,話都說不利索,還能給他怎么翻譯。

    “沃,妻子……克魯……少孩……彎,上……沃,妻子……”

    “行了別說了。”

    他又不是朝里那群天天坐太師椅里喝茶的老胡子,要他猜他究竟想說什么,還不如現在就削了他腦袋更讓人快活。

    “洗好了沒?洗好了就出來。”

    俘虜的手抬出水面,搭上桶沿,攥緊了,卻沒有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他的眼珠又凝成了那石塊一樣的質地,黑沉沉的無光,盯著主人的鞋尖。

    可惜所謂的“主人”的心思粗得比漏斗的眼兒還大,以為他沒聽懂,手指一指旁邊的地面,重復:

    “出來。”

    圖瓦什咬緊腮幫子,終于站起來,赤銅一般的身軀被水流刷過,雙腳一前一后跨出浴桶,站到他指的地方,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緊成拳。

    他出來,霍臨看到他那身幾乎就沒遮擋的腱子rou才意識到不妥,轉了視線在帳里搜尋能蔽身的東西,忽的眼尾一糊,右手旁的兵器架倒了,一陣寒意直逼脖頸。他下意識撤身旁避,眼睛捉到那拿著長戟對著他的突厥人。

    圖瓦什雙目瞪大,臉上發紅,激動地吐了一串突厥語。霍臨一個字都聽不懂,實實在在被惹火了,反手抽了身后劍架上的劍就突過去。劍刃撞上戟身,滑開,砍上桶沿,木屑飛散,腳踹倒衣架,斗柜被人的身軀撞翻,銀戟頭映著不遠處的燭光,立劈而下,卡進桶板,抽出,木板破碎,浴水仿佛石間迸出的瀑布。

    嘩!

    裸身的突厥人被推進半碎的浴桶里,濕了半身,胸前迎來高舉的利劍的陰影。他立時橫過戟桿,擋開劈來的劍刃,揮開,側翻卷身,壓倒一整個桶,水潑了個干凈。

    篷內雜亂,無處下腳。霍臨使劍比他用戟順手,而他常年未曾碰兵器,現下渾身乏力,周旋三圈就被他逼得只能往門口退。他欲奪門而出,瞥了眼一臂之外僅有一層氈毛簾擋著的出入口,寒毛立起,心里發怵,虎口被抵擋劍鋒的戟桿震得麻木,腳下折步,卻是躲往里處了。

    身份特殊的俘虜得活捉;邊塞醫藥吃緊,不能干脆在他身上戳個窟窿、或打斷哪根骨頭逼他就范;那戟他平日又喜歡,不舍得再下重些手把它毀了。橫豎不通,他越發煩躁,壓著心氣,指劍追上,準備尋到突破口就將他一擊制服,門簾外卻傳來個聲音:

    “霍將軍?霍將軍,里面怎么了?”

    里面只有兩人的呼吸。誰都一步未動,盯著對方的眼睛。

    外面的人豎起一只手分開簾子,要張望里面情況。圖瓦什忽如脫兔,撞開霍臨的身體,直沖門簾,戟頭寒芒直指那人只有一層皮甲護身的肚子。

    “滾開!”

    將軍暴喝,箭步追上,腳跟踩向攻擊者的膝窩,手掌狠狠按下他側腦,令他跪地趴伏,而小臂橫出,撞開衛兵,看也不看對方摔的四腳朝天,腳背踢上突厥奴隸的肋下,讓他翻身。手下敗將挺身反抗,霍臨一腳將他踩平,鞋底壓著他的胸骨,彎腰奪去他手里還握著的長戟,甩進帳內。

    他動作時千鈞一發,正站在門口,兩片門簾被他的肩膀分開,一片搭在一邊肩頭。霍臨嫌煩,全掃到背后去,躺在地上的人在外面的空氣中暴露無遺,唯有小腿還落在陰影里。

    動靜太大,沙石地濕了一片,那衛兵還在哀叫連天,不多時就圍上了一圈人。宴飲開場正酣,士兵們沒有不喝酒的,眼見這場景,嗚哇哇喊著、笑著,指著那裸身的突厥性奴大呼小叫、吹口哨,連平素對霍大將軍的畏懼都被醉意麻痹沒了,醉得狠的當場就脫了褲子晃著鳥,渾話一句接一句外蹦。

    “夠了!都給我散開!”

    霍臨罵聲如雷,音未落完、腳下的身體就動起來,抓住他垂落的劍身往自己脖頸刺。霍臨眼疾手快,握劍回抽,割了奴隸一手血。他心驚rou跳,看著他毫發無損的頸間,把劍也摔帳里去了。

    “讓我死——”

    霍臨垂腰就給他兩個耳光,扇得方才余燼未熄的嬉鬧徹底冷凍成冰,沒人敢跑。將軍直起腰來環顧四周的木偶人,不明就里,吼道:

    “還不滾!是不是都想吃軍棍!”

    人群立馬連滾帶爬地散沒了。

    霍臨把突厥奴隸銬在了自己帳篷里,跟忘了自己說過他想殺他時、他就殺了他的話一樣,也忘了被襲擊之前想給他找塊布遮羞的善心,命令他跪在燭臺旁邊,仿佛他就是個物件。

    他喊了兩個小兵進來給自己卸甲,注意到那兩人時不時游移的視線,訓道:

    “往哪兒看呢!手腳利索點!干完活就出去!”

    小兵立聲應下,放好盔甲就一溜煙退了下去。

    漢人里面穿的絳色的中衣。卸了甲,圖瓦什才發覺他看起來并不魁梧,身形偏瘦,與他們突厥勇士的健碩大不相同,卻能迸發出同樣強的力量──

    不可思議。

    他隱藏起自己的驚愕,掙扎于接受自己從一個階下囚轉換成另一個階下囚的事實。

    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他真的受夠了。

    他每天都覺得自己熬不過這一天,卻又每天都重復這樣的想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怎樣都好,他只想解脫了。

    “怎么?突厥人都沒學過禮儀?跪都不會跪?”

    霍臨走近他,拿起燭臺上燃著的蠟燭,轉著手腕往一旁的地毯上滴著蠟油,

    “是不是得我教你?”

    圖瓦什往下轉動眼珠,看著那地毯上先深后淺的幾個圓點,忽地抬眼狠狠瞪向他。

    “呵。”

    霍臨笑了聲,在他左肩上方傾斜蠟燭,

    “看來我是沒克魯會折磨人。”

    第一滴蠟油落下,圖瓦什顫了一下,幾不可察,往后便如同石塊一樣,一動不動,任那蠟油從左肩越過頭頂滴到右肩,還是一動不動。

    霍臨收回手,望他片刻,斂下眼皮,夾著蠟燭左右搖晃,青煙燒出一個波形,往上竄沒了。他把蠟燭放回燭臺,說:

    “我喜歡殺人,不喜歡折磨人,也沒什么好法子。你要是想死,再努力些。”

    他話音落下,男人振起被銬起來的雙手、弄響鎖鏈,仍舊惡狠狠地瞪著他。

    霍臨看不到那其中的恨意一樣,蓋熄燭火,

    “我要睡了。你最好別把我吵醒。

    “你把我吵醒,不會讓我殺了你,只會讓我找人來折磨你。”

    突厥奴隸把手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