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闕天堯的堯(有喝尿,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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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顛倒又混亂的一夜。 此后星辰與白日更迭,無數個夜晚與白晝交替,沈奪月一直記得這一個晚上,砸在他背上的眼淚,比酸雨苦,比金水燙,融了他的皮rou,化進他的骨血里。 闕天堯不再說話,一味低頭蠻干,言出必踐地要把沈奪月cao死在這張床上。沈奪月也不想發出聲音,可他忍不住,真的忍不住,泣音像繃緊的琴弦,每一聲都帶著行將崩斷的尖利。 快感超過極限,只剩下了疼痛,宛如受刑。 他再沒有了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樣,也不會有人容他潔癖了,反倒像性愛娃娃,再活色生香,唯一的用處也就是承受獸欲,渾身jingye、汗水和yin汁,哭腫了眼睛,也要把雙腿打開到最大,承受狂風急雨一般的、不知疲累的cao干,得不到一點施虐者的疼愛和憐惜。 直到最后昏死過去。 可即便是這樣,沈奪月也不得安穩,闕天堯不依不饒,窮追不舍地到了他夢里—— 初夏的天氣還不算熱,一場雨過后,天空碧藍如洗,陽光燦爛明亮,透過蒼翠層疊的樹葉時被擠碎,在草地上投下斑駁的碎光影,隨風而左右搖晃。 體育課,cao場上不斷傳來口號聲。天氣很好,但沈奪月仍舊不喜歡動彈,找了個肚子不舒服的理由跟體育老師請了假,躲在樹蔭下偷懶,看地上的影子,天上的浮云。 “他怎么又不舒服啊?” “來大姨媽了?” “哎喲,他不是男的嗎,男人來什么大姨媽?!?/br> “啊,他是男的啊,我還以為他這兒疼那兒不舒服的,是個嬌弱娘們兒呢!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有哄笑聲傳來,太熟悉了,沈奪月已經習慣了,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望著天上的云。 絲絲縷縷的浮云像拉絲的棉花糖。 沈奪月看饞了,想吃棉花糖。 “你在看什么?”有人在他身邊坐下。 沈奪月:“棉花糖?!?/br> 說完,他收回視線,對上一張英氣俊朗的臉。 闕天堯是標準的劍眉星目的長相,眉毛很濃,像吸飽墨汁下的第一筆,眉峰上揚,眉尾又收得極為干脆利落,帶出幾分凌厲的鋒,可當他耷拉下眉眼,又顯得可憐巴巴。他眼睛很大,雙眼皮深而窄,目如朗星,融進幾分溫柔瞧人的時候,好像他眼中只有你,魂兒都能被吸進去。兼之他的高鼻薄唇,流暢硬朗的臉部線條,是建模都建不出來的朗正帥氣。 長袍一套,往古代一拎,就是仗劍天涯掃不平的正道大俠,是鋤強扶弱的英雄。 “這又在看什么?”闕天堯笑著又問,“我臉上也有棉花糖嗎?” “沒有?!鄙驃Z月說,“你比棉花糖更讓人心動。” “說清楚,讓誰心動?”闕天堯傾身,氣息越來越近,撲在沈奪月的唇上,低沉的聲音含笑,“是你嗎?” 當嘴唇一熱的時候,沈奪月直覺這不對勁,這時候他才和闕天堯認識不久,不應該這樣,可是又興不起拒絕的念頭,手臂不由自主地環上闕天堯的寬肩,很乖地嗯了一聲。 他被壓在草地上,被樹葉剪碎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細碎如流金,他打開身體,在被闕天堯進入,和他zuoai。 陽光溫柔,風也溫柔,但都比不過闕天堯撫過他身體的手,吻過他的唇。 世界上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事了。 沈奪月空蕩的心臟被填滿了,環抱住闕天堯,柔順地打開身體,“嗯阿堯……” “艸!他們在zuoai!” “同性戀!” “嘔真惡心!” “闕天堯,你身為我闕家繼承人,做出如此有辱門楣的丑事,你可知錯!?” “天堯,不可……” “你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月寶兒,放手吧好不好?你這樣,mama要心疼死了?!?/br> …… 周遭人聲紛至沓來,淹沒了沈奪月,世界變得搖晃,瓦藍的天空像鏡子一般碎裂,他跌進漆黑的深淵,落在一張床上,被殘忍又粗暴地從后面侵犯cao弄。 闕天堯不再溫柔,他猩紅一雙眼,面目猙獰,像對仇人一樣恨他,“都是因為你!是你勾引我,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sao貨!”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 沈奪月被cao進被子里,哭泣都發不出聲音,他想辯駁,可喉嚨像被扼住了,說不出來話,腦子里混沌糊涂,好像自己的確勾引了闕天堯,他這樣懲罰自己是應該的。 可是好疼,好疼??! 沈奪月手腳并用地往前爬,卻被拽住腳腕拉回闕天堯身下,被狠狠地頂進,一遍又一遍地jian弄,灌了一泡又一泡的精,肚皮都鼓起來,好撐,尿意涌上來。 “阿堯……嗚嗚阿堯不要……我想尿……尿……不要cao了……阿堯放過我……” 闕天堯在他耳邊殘忍低語:“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嗚要尿……阿堯!” 沈奪月忽然轉醒,睜開眼,眼里水光朦朧,眼角垂著還未干涸的淚痕。 此時天還未亮。 他艱難地撐起身體,還沒有坐直,腰間伸過一只胳膊又把他攬回床上,胸膛貼著后背,在他頸邊啃咬:“你要去哪兒?!?/br> “我……”沈奪月一張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得可怕,但他困極了,閉著眼睛,沒有余力追究,“我要上廁所?!?/br> 闕天堯攬著他的腰,執拗:“不準下床?!?/br> 他聽不懂人話嗎! 又累又困又疼,沈奪月只想趕緊解決完尿意再睡覺,發脾氣,“可我要上廁所!我要尿!” 他困得眼睛都不愿睜開,沒有再聽見闕天堯說話,腰間的胳膊放開了,他的氣順了些,剛想起身,就感覺被子一掀,他的腿被分開,yinjing進入一個濕熱的地方。 闕天堯含住了沈奪月的yinjing吸吮。 睡意瞬間驚散,沈奪月猛然睜開眼,掙扎起來,又蹬又踹,卻又牽動使用過度的后xue,疼得戛然而止,“闕天堯!闕天堯……你瘋了嗎!” 下腹鼓脹,尿意本就轄在一線之間,被這樣吸吮,眼看就要決堤,沈奪月臉都憋紅了,又惱又恨,眼淚又洶涌,罵闕天堯瘋子,變態,求他放開,闕天堯全都充耳不聞,抓住他推頭的手,舌頭從下而上舔過柱身,快速地掃撥馬眼,臉頰凹陷,將guitou含在嘴里重重吸吮。 沈奪月的哭聲變得尖利,“不……不要!闕天堯!闕天堯!放開,放開我……啊——?。。 ?/br> 闕天堯用手掌按壓沈奪月鼓脹的小腹,沈奪月再堅守不住,尿意沖開最后一道羞恥的防線,沖開括約肌,澎湃而出。 那一瞬間的快感竟和高潮不相上下,順著脊柱而上,將沈奪月本就不清明的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頭暈目眩。 咽下去的咕嘟聲鞭醒了沈奪月,他羞憤欲死,闕天堯沒讓一滴落在床上,舔干凈沈奪月的yinjing,又爬上來,要親他,沈奪月炸了毛,疼都顧不上了,踹闕天堯,“你敢!” 闕天堯看他驚恐的表情,頓了頓,轉身下床,去衛生間快速漱了口,又回來抱住沈奪月親,檸檬香橙的味道在唇舌間彌散,沈奪月的意識又開始混沌模糊。 他真的很困,又累又困。 連闕天堯再次用jiba抵著他屁股,他也只是疼得彈了一下,再沒有更多的力氣拒絕了。 “腿夾緊?!标I天堯沒有進去,粗碩的jiba滑進腿根,迫使沈奪月并攏雙腿,前前后后地抽送。 沈奪月任他擺弄,再一次陷入了昏睡。 再一次真正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意識一歸位,痛就在沈奪月的四肢百骸里流淌,全身上下的每一塊骨頭都像拆過重組,沒有一處是對勁的,尤其是后面和腿根,都縈繞著使用過度的酸與疼,甚至連rutou和yinjing都火辣辣的疼,像破了皮。嗓子干澀發啞,針扎一樣,眼睛不必看,眨眼的時候沈奪月就能感覺到腫脹了。 狼狽透頂。 沈奪月用胳膊蓋住眼睛,內側的淤青吻痕觸目驚心。 而他身邊空蕩蕩,早已不見了闕天堯的蹤影。 “咔噠”一聲,門被轉開,沈竹第十七次推門進來看沈奪月醒沒醒,正對上沈奪月紅腫的雙眼,喜極而泣:“月寶兒,你終于醒了?!?/br> 沈竹又不傻,即便她昨晚上沒有回過味來,今早撞上闕天堯抱著昏睡的沈奪月到浴室,也明白發生什么了,又驚又怒。 闕天堯走后,沈奪月一直睡,沈竹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哭腫的雙眼,眼淚唰地下來了,恨自己沒有在剛才闕天堯跪下的時候多抽他兩撣子,更加堅定了不要讓月寶兒和他在一起的想法。 沈竹止了眼淚,給沈奪月倒來水端來粥,扶著他坐起來,在腰后墊上枕頭,“你都睡了一天了,餓壞了吧,趕緊吃點兒東西。” 被cao得下不了床,還要mama來伺候,沈奪月羞慚得抬不起頭,拉著袖子把胳膊上的吻痕遮住,啞聲道:“mama,我沒事,你……你不用管我……” 沈竹了解她兒子的自尊心,“行行,不管就不管。你慢慢吃,我出去看電視了,我剛才正看到說闕家要給天堯挑未婚妻呢,他一早匆匆走了,是不是就是為這事呢?!鄙蛑癜胝姘爰俚厝鲋e,直接略去了闕天堯跪在她面前道歉,說他死也不會放開小月兒的事。 沈奪月一怔,杯中的水晃了晃,臉色在一瞬間又白了幾分,他動了動嘴唇,可最終,什么也沒問,緊握著杯子,哽著聲音說,“謝謝。” 長痛不如短痛。長痛不如短痛。 沈竹勸著自己,狠下心,什么話也沒有安慰沈奪月,留下他一個人,關上了門。 沈奪月的眼眶發紅,但奇怪的是沒有眼淚,可能是在昨晚上已經哭干了。他找到手機,解鎖,點開瀏覽器,搜索,第一個詞條就是那個新聞,還由此誕生了一個話題,闕家大少爺的未婚妻。 沈奪月鎖了手機,沒有再看。 他端起碗,一勺一勺地喝粥,吃了半碗,想吐,再吃不下了。 他忍著痛下床,把碗和杯子拿出去,自個兒在廚房洗了。 沈竹擔心:“月寶兒,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啊?!鄙驃Z月放好碗和杯子,擦干手上的水,甚至笑了笑。 沈竹的擔憂更甚。 照鏡子時,沈奪月發現耳釘又被扣在他的耳垂上。他伸手取了下來,丟進抽屜里,從衣柜里挑了高領長袖,確保遮住了身上遍布的吻痕,又找出墨鏡戴上,遮住腫脹難看的眼睛,準備出門。 沈竹問他:“月寶兒,你要去哪兒?” 沈奪月道:“mama,別擔心,我去給一個朋友賠禮道歉,很快回來。” 沈奪月打車,到了一家名為“烈焰堂”的紋身店。節假日,店里的顧客比平時多,店主正跟人推薦紋身樣式,眼尾一撇,就瞧見了這位“全副武裝”的大美人,胸口反射性一痛,跟顧客說了抱歉,讓他們先選著,走到沈奪月面前,先往他身后看,沒找到那頭老虎,才苦著臉道,“祖宗,你怎么來了?我可不想再被踹飛了?!?/br> 店主正是杜亞。 闕天堯以為的馬尾畫家不是畫家,而是一個紋身師。沈奪月在網上找的,恰好,他又是個gay,所以成了沈奪月的男朋友。 沈奪月:“對不起,我來向你道歉的,你去醫院檢查了嗎?有傷嗎?” 美人誠懇地道歉關切,任誰也氣不起來。 杜亞自認倒霉,揉了揉胸口:“沒啥兒事。但你男朋友這職務,我可擔不起了,這他媽有生命危險!” “……好?!鄙驃Z月抿唇,又說了一遍對不起。 “還有一件事麻煩你?!鄙驃Z月道。 杜亞警惕:“什么事兒?” 沈奪月把無名指上的紗布摘了,露出上面新刻的紋身,一條“蛇”首尾相銜,纏繞他整個根部的指節。 仔細看便會發現,那條“蛇”并不是蛇,而是一個設計過的字,雪色的皮膚還泛著紅,那一筆一劃,烙印的,是—— 堯。 闕天堯的堯。 “麻煩你把這個洗掉。” 闕天堯的生日,沈奪月沒有忘。 送他的禮物,他也沒有忘。 他把自己銘刻上他闕天堯的烙印,送他一顆全心全意的真心,一段不后悔的歲月。 沈奪月是他闕天堯的。 但闕天堯不必知道這件事。 而現在,這個紋身不必留,也不用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