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睡jia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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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門被合上,像吹響了狩獵的號角,讓闕天堯的臉上浮出神經質的愉悅。 他走到床邊坐下,手指撫上沈奪月的臉,一寸一寸地描摹,肆無忌憚。 牛奶加蜂蜜的確有助于睡眠,有了前幾晚的經歷,沈奪月喝得毫不猶豫。 “一次無事,但你怎么知道下一次、下下一次我沒有加其他的東西呢?傻月兒。”面對囊中的獵物,闕天堯不慌不忙,指尖滑過沈奪月微翹的眼尾。 熟睡的沈奪月有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美麗,太安詳了,素白的臉上冰消雪融,有近乎稚童的柔軟天真。長睫緊合,像懸停在桃花上的蝶收攏薄翅,藏住了斑斕流轉的一泓光。 ——待人捕捉。 欲望在一瞬間被挑起,來得毫無緣由,從身體深處燃燒,以燎原之勢,摧枯拉朽席卷了每一根神經。身體脫離理智的控制,野獸一樣咆哮著對沈奪月的渴望、占有、掠奪。 明明沈奪月只是熟睡著,什么也沒有做。 “你看,你看,月兒,就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才會這樣。”闕天堯眼里閃出興奮的光,抓著沈奪月“告狀”,手上沒控制好力度,在沈奪月白皙的臉上捏出紅痕。 他像個病入膏肓的變態色情狂,而沈奪月就是他救命的藥,“你知道嗎,有好幾次,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我腦子里想的都是你被下藥之后的yin浪樣,好想強jian你,在教室我都想干你,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摁在桌子上,翹著屁股被我干。” 色情狂像是幻想到那副場景,表情透出幾分高潮時的愉悅和享受,可持續不到多久,下一秒,他又變得痛苦,一具身體里像住著兩個靈魂,為自己無法控制、隨時隨地發作的獸欲而痛苦,他把自己塞在沈奪月胳膊下,強行蜷縮在他懷里,假裝自己是可憐無害的小狗,“可我不是這樣的,小月兒,我不想這樣,我不想傷害你,我不要你恨我。月兒,你救我,你救我好不好。” 但熟睡的沈奪月沒法給他回應,更沒法回給他一個想要的擁抱和撫摸。 求而不得的小狗冷漠地哼了一聲,撐起身體:“我就知道,小月兒是個只會勾引我又不負責的壞人。我生氣了,要懲罰你。” 小狗呲出犬牙,懲罰方式是低頭含住沈奪月的嘴唇,輕輕舔舐吸吮。 好甜好香好軟,月兒、小月兒的味道! 小狗搖起尾巴,被色欲熏心,什么痛苦、什么掙扎,瞬間拋諸九霄云外。 有安眠藥的助兇,闕天堯肆無忌憚,捏住沈奪月的下巴讓他張開嘴,舌頭長驅直入,攻城掠地,托著沈奪月的后腦勺,逼迫他與自己接吻。 像鶼鰈情深,水rujiao融的情人。 “嗯……”睡夢里的沈奪月被入侵,不舒服地發出迷蒙的低吟,頭左右擺了兩下,想甩脫鉆進口中的蛇,卻始終被闕天堯鉗住下巴,不得掙脫。 眉頭皺了起來。 闕天堯像在沙漠中渴了許久的旅人,用力吸吮沈奪月的舌頭,從他嘴里掠奪甘甜的津液。一口不夠,兩口不夠,一時不夠,兩時也不夠,怎么都不夠! “唔、唔……”沈奪月的眉頭皺得更深,表情也變得難受,睫毛顫動,憩息的蝴蝶將醒。 昏了頭的闕天堯才放開他,舔舐著沈奪月紅唇邊流下的涎液,黏著低啞的聲音輕哄,“弄疼你了嗎,我輕輕的,輕輕的好不好?” 他相信自己的藥,小月兒不會醒。 掙扎了一會兒,沒有侵擾,沈奪月又漸漸安靜下來,眉頭皺著,再次陷入了夢魘。 闕天堯把沈奪月的睡衣往上推,疊在鎖骨上,雙手握著他單薄的胸膛,左右拇指碾揉精致玲瓏的rou珠,像品鑒美味一樣,伸出舌頭左邊卷吸,右邊掃撥。 現在沈奪月就是他的美味佳肴,任他享用。 沈奪月的rutou敏感,眉心蹙起,表情卻從難受變成了夾雜著歡愉的隱忍,臉頰漫上情欲的紅潮,艷比桃李,春色動人。 “嗯、嗯……” 他的呻吟婉轉綿長,對闕天堯來說,是這世界上最強效的催情藥,身體里的火燒得更旺,他喘得像發情的野獸,掏出jiba用猩紅怒張的guitou戳沈奪月的奶尖,花苞尖似的乳粒兒在丑陋jiba的碾弄下柔弱可欺,東倒西歪,被吐出的腺液染上淋漓水潤的光。 燈光下,yin艷無比。 沈奪月顯然很喜歡被弄rutou,呻吟越發媚意橫生,嘴唇微張,濕紅柔軟的舌尖半隱半現。 闕天堯又用jiba去戳沈奪月柔軟的嘴唇,不敢太深,碾著嘴唇,巨碩的guitou淺淺戳刺進雙唇之間。 腥熱氣撲在鼻尖,沈奪月像在夢里也聞見了,皺著眉頭,不喜歡,舌尖往前探,想要把這個難聞的東西頂出去,卻正好舔在馬眼上。 “!” 電流從尾椎而上,鞭打闕天堯的脊背,他差點兒射出來!咬著牙,罵沈奪月sao。 他不再忍耐,扒了沈奪月的褲子,曲起他的雙腿,埋首在他腿間瘋狂舔xue,口水濡濕xue口的褶皺,他便伸了手指進去拓,急躁、毫無章法。 “嗚!”沈奪月被他弄疼了,綿軟的呻吟猛然拔高,苦悶地鎖著眉頭,臉上的情潮更深更重,陷在夢魘之中。他xue里絞得好緊,像想把闕天堯的手指推擠出去,又像要吸到更深處。 闕天堯后背發麻,精神亢奮。沒有催情藥的加持,沈奪月的xue不會自動泌液,比上一次更緊更熱,僅是兩根手指感受到的觸感,就電遍全身,骨頭發酥。 “月兒,我的小月兒,我的小雪人,你怎么能這么sao。xiaoxue好緊,一直在吸我的手指。是不是想要我干你?干壞你的屁股好不好?” 開拓至三根手指并進,闕天堯便退出手指,扶著jiba抵在沈奪月軟化的xue口,碾弄戳刺,“月兒,寶貝,我要干你了,讓我cao你的saoxue好不好?” 他以征詢的口吻宣布自己的決定,熟睡的沈奪月像是跌進了更可怕的噩夢中,表情驚懼痛苦,晃著頭,纖細的手指抓皺床單,雙腿細細地掙動。 雙唇間發出含混的聲音:“不、不……” “要,你要的。”闕天堯毫無憐惜之心,堅定地破開沈奪月的軟xue,一寸一寸推進。 “不嗚——!”沈奪月猛地仰起后頸,像被獵槍擊中瀕死的鶴,高仰起頸,眼角沁出淚珠,低迷地嗚咽飲泣。 闕天堯輕柔但變態地舔去沈奪月的淚珠,“乖月兒,我又cao進你的身體里了。很疼嗎?一會兒就好了,乖乖的,一會兒就不疼了。” 說完,他就扶著沈奪月的腿根,大開大合,放肆地抽插。 “嗚啊、啊!”沈奪月仰頸,抓著床單痛苦喊叫。身體被撞得前后晃動,如風浪中的扁舟,無憑無依。 闕天堯卻爽得亢奮,猩紅著雙眼,“很疼,很疼嗎月兒?是不是很疼?月兒,小月兒,我的寶貝,是不是做噩夢了?是夢見我強jian你了嗎?怕嗎,討厭我嗎,惡心嗎,恨我嗎。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錯!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干爛你的屁股,讓你再勾引我!” 他顛倒混亂,把錯全推在沈奪月身上,像是真的要把沈奪月cao壞一樣狠,全然忘了自己說過的要保護他的誓言。沈奪月疼得淚珠斷了線,含混不明地痛苦呻吟,被闕天堯罩在身下,完全無法反抗,承受著莫須有的指責,承受著無妄之災。 “不要、求……不要……” “嗚啊、啊啊!……疼、救……不……!” 安眠藥讓沈奪月陷在夢中,他的呻吟、痛呼、哭泣都低迷含混,模糊得無法聽清,但是好疼,真的太疼了,他的睫毛被淚珠浸濕,顫動著,蝴蝶張開翅膀—— 沈奪月的眼睛睜開一道縫隙,漏出粼粼的淚光。 闕天堯的表情瞬間凝固,渾身僵住,與沈奪月四目相對,心跳飆上了一百八。 但沈奪月沒有真正醒來,他的雙眼失神,沒有焦距,空洞得像夢游。 可他認出了闕天堯。 像在黑暗中奔跑許久終于找到一束光,像溺水掙扎時終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他伸出手臂摟住闕天堯的脖子,迷蒙地嗚咽哭訴,“阿、阿堯……阿堯,蛇……救……可怕……” 闕天堯如遭雷劈,僵硬地被沈奪月抱住,無法動彈。 他都干了什么,他都在干什么! “阿堯,阿堯……”抓到救命稻草后,沈奪月再不呼喊別的,趴在闕天堯肩頭,一個勁兒、一疊聲地叫阿堯,驚惶無措,淚水漣漣。 他每叫一聲阿堯,闕天堯的心上就被凌遲一刀,他無聲嘶吼:不要再相信我,不要再信任我,我會對你做更壞更過分的事!我也是你的噩夢啊月兒! 他是監守自盜的惡徒,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是卑劣無能的廢物! 他根本配不上沈奪月的信任! 闕天堯痛苦地閉了眼,從沈奪月身體里退出來,像哄孩子一樣輕拍著他的背,“……在這兒,月兒,寶貝兒,我在這兒。” 沈奪月在他的安撫之下,漸漸平靜,飲泣著再次睡了過去。闕天堯親吻著他的淚水和臉頰,擼著jiba射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翌日上午,沈奪月醒來時,頭昏腦脹,疲累不已,這一夜睡了像是沒有睡。 沈奪月揉著眉心,很肯定地記得自己做噩夢了,比之前每一次的夢魘更可怕的噩夢,眼尾還摸得到干涸的淚痕。但噩夢的內容……他想不起來了。 沈奪月略感無奈,啼笑皆非,他以噩夢為理由試探闕天堯,現在晚上還真的離不了他了,一沒有他就噩夢纏身?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腦海里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沈奪月的動作忽然一頓,他想起了昨晚上的夢……好像有闕天堯? 越來越多的情節涌進腦海,沈奪月突然想起來了,他夢見自己被一條巨碩的大蛇纏住交媾,蛇信鉆進他的嘴里,胸前的rutou也不放過,巨蛇還長了人的yinjing,從他后面擠進去,撕裂了他的身體。 是闕天堯救了他,然后…… 沈奪月的臉色幾變,最終停留在云蒸霞蔚似的紅,捂住臉,也捂不住發熱的耳朵。 他這是做了什么夢啊。 許久,沈奪月才平復情緒,換衣服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腿根有一點黏,伸手一抹,指尖一點不透明的白膜,味道很熟悉。 ——闕天堯把jingye抹遍他全身的時候,就是這種顏色,這種味道。 沈奪月的表情一凝,忽然懷疑,昨晚上的夢,真的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