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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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黎睜開眼,卻是一片黑暗,影子鬼那次絞.殺帶來的痛苦幾乎瞬間,就如同一個噩夢一般回到了他的身上。 那不是真實的疼痛,而是像在撥動池黎的神經般,產生的精神上的幻痛。 池黎慌亂地掙動著,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坐著被綁在椅子上面,雙手被反擰著束縛在椅背后。 粗糙的粗大繩索緊緊捆.縛著他,掙扎間勒緊了衣服下的皮.rou,帶來一些身體上的疼痛,無論如何也不能掙脫。 于是他停止了掙扎,身體顫.抖著,恐懼攫住了他,黑暗像一只大手抓緊了他的心臟。 池黎張著嘴像一條離開水的魚一般喘息,他不知所措,根本忘記了可以呼救,也想不起那個不靠譜的系統001。 他只能僵著身體等待著未知,也許是死亡的到來,而幻痛又讓他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 池黎在這片黑暗中頭暈目眩,他出了一身薄汗,面上泛著濕.潤的潮紅,柔軟的黑色額發被汗浸濕,貼在白皙的額頭上。 他看不見,也就不知道,關元青正坐在一旁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關元青看著池黎,這個可憐的,被他綁架來的前男友,他心愛的少年。 他是被自己親手捆在木椅上的。 那些粗大的繩索,他用它們勒緊池黎的身體時,因為過于激動的情緒,手都在顫|抖。 他既恐懼于少年醒來后對自己的厭惡,又興奮于自己對少年的掌控。 少年白皙精致的臉上蒙著一條黑布遮眼,他輕咬著自己柔軟而有彈性的殷紅唇瓣,在繩索的束下在椅子上微微扭動著身體,還有那顫抖的、恐懼的輕聲喘|息。 這些對關元青而言無疑是一種qing.色的誘.惑,他的所有惡意與欲.念都噴薄欲出,他的yu望洶涌澎湃,如同海浪擊打礁石。 這是不對的,他當然知道,但是他難以忍耐,按捺不住,他的沖動是那樣污穢惡劣,令人憎惡。 這是可惡的、邪惡的、該死的,如果是別人妄圖這么對待池黎,他一定會想要痛毆那個人并殺.死對方。 但做下這種事的,是他自己。 此刻他也想要殺死自已,這個想要玷|污池黎的他。 他的痛苦、自我厭棄與極致的愉悅興奮交織。 他知道自己成了一個瘋子,他憎恨將他變得瘋狂的少年,也憎恨如此丑惡的自己。 健壯的獵犬長于狩獵,它瘋狂又貪婪,志得意滿地看著自己捕獲的金絲雀。 它折斷了這嬌弱鳥兒的翅膀,將它困在籠子里,免得金絲雀揮一揮翅膀就要飛走,卻又擔憂起它會不會因為不再能飛而郁郁。 像是餓極了以后見到rou的狗一樣,關元青按住池黎仍在不斷顫抖的肩膀,掌下溫熱孱弱的身體,令他亢奮。 他吻住池黎的唇,饑.渴地撕咬、舔.吮那兩瓣軟.rou,強吻著池黎,如同饑.渴的沙漠旅人在吸|舔某種多汁甜蜜的果rou。 池黎渾身一震,感覺到自己在被人yin.靡地侮.辱著,視覺被剝奪后,感官變得更加靈敏,他可以肯定那絕對是一個男人,粗.喘的熱氣噴在他臉上,令人作嘔。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汗味,并不難聞,在彰顯男性荷爾蒙的同時也有些清爽,像是雨后青竹的氣息。 但池黎只覺得惡心,這個卑鄙的陌生人,這個犯.罪者。 他扭頭想躲開那人的掠奪,卻被強硬地捏著下顎,被迫微微啟唇,屈|辱地承受更多的侵|略。 關元青撬開池黎的唇縫,一點點地品嘗他的唇舌,少年連津|液都是香甜的,他們交纏著接吻。 關元青興奮到渾身戰栗,他的胸口都在脹痛,呼吸也變得急促。 池黎被關元青粗|暴的親吻被弄得很疼,他感覺自己的下巴肯定被捏青了。 他有些艱難地將舌尖從男人的糾.纏中收回,對抗著在男人的鉗制下用力合上牙齒,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 嘴里一瞬間就充斥著腥甜的血腥味,關元青“嘶”地一聲縮回舌頭,懷疑自己差點被咬斷了。 他舔了舔嘴唇,把鮮血染到了唇瓣上。 而這時池黎因為掙扎甩頭,臉上蒙著眼睛的黑布系在后腦勺上的結變松了,松松垮垮地散開,正好滑落下來。 池黎的眼前一亮,重見光明,就看見關元青的臉和他挨得很近,正在舔唇的模樣,活像是一只露出猩紅獠牙的瘋狗。 他震驚地看著關元青,實在不能想象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一時失語,甚至都忘了憤怒。 直到關元青又一次逼近他,再次想要強吻他,池黎才迸發出滿腔的怒火:“給我滾開!” 池黎瞪視著關元青,有種遭到背叛的感覺。 他完全不能想象,綁架犯竟然會是他在心里親切地叫著大金毛的家伙,他是他喜歡過的角色啊。 喜歡的紙片人變成了一個卑劣的人,簡直和房子塌了一樣。 池黎的手腕似乎被粗糙的繩子磨破了皮,下巴被留下了發青的指印,嘴唇也有點火辣辣的腫痛。 “你瘋了吧!”池黎聲音都有些嘶啞了,“你想干什么?你有病嗎?” 他感覺眼眶發酸,委屈和傷心在心里發酵,酸酸脹脹的,冒著哀傷的泡泡。 關元青眼睜睜地看著池黎眼眶發紅,眨眨眼就落下眼淚。 他在哭,他把他弄哭了,關元青的心臟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他的世界隨著那些眼淚的掉落而天塌地陷,墜落深淵。 關元青放棄了繼續惡行,他繳械了。 面對池黎的悲傷痛苦,他再也做不出更過分的行為。 關元青原本以為他愿意強行占有池黎一次后就贖罪死去,但現在他才知道,他寧愿立刻去死,也不想讓池黎傷心哭泣。 他又一次變回了那副溫順的模樣,跪在池黎的腳邊,將頭放在池黎的雙腿上。 像是一只自知犯了錯的大型犬,趴在主人的膝蓋上討饒。 池黎好想打打他的腦袋,看看他腦子都在想些什么東西,是不是全都是水。 但他手還被綁著,只能沒好氣地道:“別趴在那里了,快給我松開繩子,我手都被磨破了。” 關元青連忙去解開繩子,他心痛地發現自己綁得太緊了,白皙嬌嫩腕部肌膚被磨破了皮,刮開一些細小的傷口,半透明的表皮磨得翹起,露出里面的紅rou,還流出了一點點血。 這不算嚴重的傷口,但關元青心被悔恨的針扎出細細密密的傷口。 他捧起池黎的手腕,嘴唇靠近了,輕輕地給傷口吹風,邊吹還邊幼稚地道:“吹吹,痛痛飛飛。” 池黎被吹得沒了火辣辣的疼,但又覺得很癢,低頭看到他那傻樣就生氣,從他手里抽走自己的手,用力敲了敲他的腦袋:“你真是傻子,這是犯罪知不知道?” 關元青趴在他膝蓋上任他敲打,討好地用頭蹭蹭他的腿。 他看了看四周,原來他是被關元青綁在一個灰塵滿地、又臟又舊的昏暗倉庫里,周圍有一些壞了的體育器材。 這里大概是學校一個偏僻的廢舊體育器材室,鎖上門后,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那種地方。 池黎忍不住更氣了,他推開關元青的頭站起來,琢磨著要打關元青一頓,對還跪著的傻狗道:“你給我起來,地上臟死了。” 關元青乖乖站起來,然后就被池黎用力打了屁股。 他皮糙rou厚,臀部也有肌rou,池黎的力氣也不夠大,說實話根本不痛,于是他笑起來,有點憨憨地說:“你拿那個椅子打我吧,用手打我不疼的,你手會不會疼?” 池黎都被他的腦回路震撼了,這是真欠揍啊,于是又開始咬牙切齒地用手打他屁股,打一下說一個字:“我,有,那,么,暴,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