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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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季遠山去世已有半月,季葉深難得閑了下來。原因無他,陳廷敬那邊已經開始有所動作,各界自顧不暇,又怎么會有閑心來季葉深這邊搞小動作呢。 是以,這天晚上,他正窩在書房看書。這幢宅院里的書有一大半都在季葉深書房里,顧亭晚于是也理所當然地自由出入起來,反正季葉深從不限制他什么。 只是今夜顧亭晚走入書房,季葉深的視線卻一直落在他身上。前段時間忙葬禮,顧亭晚總是一身孝;這段日子許是為了“守孝”,顧亭晚又總是一身黑。他的發又長長了些,潑墨一般融入黑衣中,不甚分明了。 季葉深放下手中的書,在顧亭晚離開書房前叫住了他:“顧亭晚。” 顧亭晚的手都已經摸到門把,聞言他微微挺直了腰,側身迎上季葉深的目光。他有些摸不透這眼神是審視、揣度還是猶豫,一時便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把頭發剪短,怎么樣?” 顧亭晚愣了幾秒,仿佛在剎那間被注入了活力,眼神都變得明亮。他攥緊門把手,難以置信道:“真的?” 季葉深點點頭,顧亭晚便更是rou眼可見地散發出開心意味,直接大力拉開了房門。只是他才抬起腳跟,就想起了什么,幾步走到季葉深面前。 “你想要什么長度?”他手撐在桌上,微微俯身,一頭長發就傾瀉到身側,惹人眼球,“肩膀?脖子?” 季葉深頓了頓,道:“我來幫你剪吧。我留洋時總是幫同學理發。” 顧亭晚噗嗤笑了出來:“怎么,一群大少爺,連發廊也去不起?” “洋人……”季葉深有些無奈,到底沒說下去,只起身讓出了椅子,“坐,我去找把剪刀。” 待季葉深尋了剪刀梳子回來,看到的就是顧亭晚乖乖坐在椅子上,頗為期待的樣子。他更無奈了,甚至有幾分頭痛:“你也不怕我把你這頭發剪壞。” “那有什么可怕的?”顧亭晚仰起頭看他,笑吟吟的,“大不了就在屋子里悶兩個月,等到它可以見人。” 季葉深拿他沒辦法,索性選擇閉嘴,順便動手把他的頭擺正。顧亭晚的發實在太長太長,好似怎么也梳不到尾,一縷縷發絲從他指尖滑過,足以梳很久很久。 可惜以后再也沒有機會了,季葉深第一剪下去,就把過腰的長發剪成了學生頭。 “你打算送我去讀女校呀?”顧亭晚新奇地晃了晃頭,又被季葉深按住。 “別動。” “好吧。”顧亭晚妥協。可惜書房沒有鏡子,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短發的模樣。 顧亭晚不再亂打趣,書房安靜下來,只余剪刀碰撞的金屬聲。季葉深的動作很輕,輕到令頭腦泛出幾分困意,就在顧亭晚將要跌落昏睡之際,季葉深撫了撫他的發頂。 “好了。”他把剪刀放下。 顧亭晚又仰起頭看他:“好看嗎?” 季葉深又撫了撫他的發頂,嘴角上揚,心情頗好的樣子:“我說好不好看頂什么用,你自己來看看。” 于是他們二人留下一地落發,去了季葉深的臥室。季葉深房里的鏡子也沒多大,顧亭晚卻還是愣住了。 這甚至不是學生頭,而是徹徹底底的男式短發。失去了長發的襯托,顧亭晚的眉目不再靡麗得突出,反而顯出幾分爽朗,若是此時換上男裝,任誰見了,都會認為這是富貴家庭的公子哥。 “還有一件事,忘了同你說。” “……什么?“ 顧亭晚艱難地抽離出思緒,關注季葉深的話語,季葉深反倒不知如何開口了。他默了又默,斟酌道:“城南那位李老板……和徐家有不少牽連,前幾日陳廷敬同我通了電話。” 顧亭晚定定看著他,他沒再往下說,彼此卻都知曉未道出的話語是什么。顧亭晚環住他的腰,眼睛亮亮的:“好看嗎?” 也不知話題是怎么跳回來的,季葉深頷首:“好看。” 顧亭晚心下滿意,勾著季葉深的脖頸討吻。他們很久沒有親近過了,季葉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顧亭晚卻步步緊逼,推著搡著,直到二人一起跌倒在床上。 顧亭晚的手一路向下,摸向腿根。季葉深又一次感到無奈,圈住顧亭晚的手腕,制止道:“你不用這樣。” 顧亭晚理都不理,任由季葉深拉著手腕,跪坐在床邊,用空著的手解他的褲子。這么一折騰,季葉深的下體已有抬頭的趨勢,若是再阻止,反倒顯得他冠冕堂皇。他咬咬牙,硬著頭皮去捉那只不老實的手:“顧亭晚——” 兩只手都被季葉深摑著,顧亭晚終于老實下來。他坐直了身子,飛快啄了一下季葉深的唇。 “我樂意。”他說。 季葉深只好放手由他去。 顧亭晚對季葉深的配合感到滿意,他環著半硬的yinjing,吻了吻頂端,抬起眼睛與季葉深對視:“你要看著我。” “好。” 顧亭晚仍是穿著一條修身的裙子,季葉深垂眸看去,流暢的腰臀線條還是從前的樣子,只是少了那頭長發,顧亭晚就不再像妖精了。 季葉深已經完全硬了,顧亭晚吞吃地費勁,頰邊都被頂出了凸起,還是有很長一段吃不進去,只能用手撫慰。顧亭晚專心舔弄眼前的yinjing,短短的發柔軟貼在額前,他分明有著一對挺翹的乳,卻看起來像是被哄騙著套上裙子的小少爺,用純真誘使季葉深墮入深淵。 季葉深有些難耐,按著他的后頸,幫助他吞吃。顧亭晚措手不及,唔、唔了幾聲,干脆垂下了手,任由季葉深使用。 偏偏季葉深最是受用他這幅順從的樣子,顧亭晚乖乖地抬起眼看他,撩撥得季葉深心頭火起,他眼神一暗,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無法吞咽的涎水順著嘴角滑下,顧亭晚時不時被頂撞出幾聲嗚咽,也不知是抗議還是助興。直到他嘴角被撐到發麻,季葉深才終于到了射精邊緣。 季葉深想要退出來,顧亭晚卻是不依不饒地纏了上去,柔軟的舌勾著guitou滑動,那根巨物抖動著,全都射到了顧亭晚嘴里。 季葉深插得太深了,有些jingye來不及吞咽,直接射入嗓子里,顧亭晚咳了幾聲,紅著眼角又去討吻。 他嘴里還有沒咽下去的jingye,隨著吻蹭到了季葉深的口中。顧亭晚倒在床上,得逞地笑了幾聲。 季葉深只能瞪他幾眼,半句話也不能說。明明是顧亭晚主動,明明是他自己拒絕,也不知怎么,就又變成了他自己急不可耐。 顧亭晚總有這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