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是兩個女字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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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灰色材質(zhì)精細的西裝外套和短裙搭配,刺繡的藍金徽章在右胸側(cè),偌大的校園里在關(guān)鍵轉(zhuǎn)折點擺放著指示行人通行去畢業(yè)典禮的立牌,中央的大路旁邊偶爾還可以見到支起的小桌子,上面放著小蛋糕和飲品,被玻璃罩蓋住,供游客隨意取用。 今年的學生代表身上帶著絲綢制成的綬帶,并排走在路上,身上的銘牌用小楷寫著他們的名字。 赫琪和方御景。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方御景同學畢業(yè)之后打算去哪所大學呢?”有著黑色柔軟長發(fā)的少女略微有些好奇的問道。 “應該就是在本地讀,S大給了我挺多獎學金的。”方御景抿著嘴笑了笑。 這是很少見的,在這所私立高中的學生非富即貴,很少有名列前茅的同學會為了幾萬,或者十幾萬的獎學金,選擇本地的學校,除去少數(shù)成績十分優(yōu)異的特招生以外。 “原來如此。”赫琪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S大也是重本,如果家在這邊的話,找工作什么的都更方便一些。” 她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但是她也知道的很清楚,僅憑三年里蟬聯(lián)了全部年級第一,是沒有辦法獲得本屆學生代表的,但是方御景的家庭背景并不是很清晰。 要么就是真的像是表面上這樣,偶然出現(xiàn)了運氣好又聰明的普通人家的孩子,要么就是… 他的背景深不可測。 “赫琪同學呢?”似乎是禮尚往來,他問了身旁的少女一句。 “我打算去讀UAC,”名列qs前五十的學校,位于北美西海岸,也確實符合她的需求,“我哥哥之前在那邊讀大學,他說挺不錯的。” 方御景眨眨眼,有些遲疑的說。 “我哥…好像也是在這所大學畢業(yè)的。” “真的嗎?他是哪一屆的?”還沒等他回話,赫琪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打住了話頭。 “喂,你怎么才來?摩托車停停車棚那邊就好了啊…行行行,你等等我,我過去找你。” 她是少見的優(yōu)雅沉穩(wěn)類型的女孩子,此刻卻稍稍有些直接隨意,明顯對面是她很熟悉的人,赫琪放下電話不好意思的向方御景笑了笑。 “我剛剛跟你提到的那個哥哥,其實不是我親哥哥,他現(xiàn)在來參加我的畢業(yè)典禮了,找不到停車的地方,或許你可以自己先去禮堂。” 方御景頓了頓,不知為何心頭有一陣不安,他笑著說。 “沒關(guān)系,我們一起吧,不能讓周老師說我把你弄丟了。” 他本來皮相就生的好看,柔軟而順滑的褐色短發(fā)貼在修長的脖頸后,被陽光一照接近透白的皮膚,讓赫琪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那…好吧。” “再晚點就別來我畢業(yè)典禮啦你。”純黑色的杜卡迪旁靠著玩手機的人聽到她的聲音,直起身子望向這邊。 那一瞬間方御景愣了片刻,他看著那個人摘下頭盔,露出那雙狹長鋒利的眼睛,似乎也是意外他的出現(xiàn),方朝軒挑了挑眉。 “全都是開車的,我還只能走機動車道,慢的不行。”兩人的眼神一觸即離,他低下頭跟剛到他胸口的女孩子說話。 “你不能停外面然后走過來嘛。”赫琪自然的挽上他的胳膊,雖然在抱怨,但是rou眼可見,漂亮清秀的臉龐帶上掩飾不住的笑意來。 “我可不敢把我車停車棚那邊,”他扯起嘴角,用舌頭頂了頂口腔內(nèi)壁,流露出一絲痞氣,“這可是爆改的杜卡迪v4,比一輛寶馬x6還貴。” “我喜歡~這是新款的嘛?”她摸了摸機車流暢剛硬的線條,“我哥那輛還是之前的款,我回去讓他也換成你這輛。” “誒,不要,我最討厭跟他東西一樣了。”誰知聽到這話方朝軒的臉就沉下去了,他揚了揚下巴,“是我的車載不動你了嘛?” “嘿嘿,那還是坐你車開心!”赫琪吐了吐舌頭,抱著黑臉的方朝軒胳膊搖來搖去,銘牌在他胳膊上拍了拍,“軒哥兒~” 她說話撒嬌的時候就會帶上兒化音和尾音,從小聽到大,方朝軒對她這招是真的沒辦法,不一會臉色就由陰轉(zhuǎn)晴。 “對了,這位是今年和我一起致辭的另一位學生代表,方御景。”她把一旁站著的男生拉到身前,“好巧你們一個姓誒。” 她不疑有他。 “你好你好,方朝軒。”眸光閃了閃,方朝軒伸出手跟有些拘謹?shù)哪猩帐郑踔吝€帶上了自我介紹。 “方御景,學長好。”方御景乖巧的跟對方打招呼,交握的手短暫的接觸又分開,眼里不著痕跡的流出些許失落。 方朝軒的意思很明顯。 ——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在外面不要跟我攀關(guān)系。 靠在他身旁跟他比劃介紹自從他畢業(yè)后學校有哪些新設(shè)備,教學樓的變動的少女,同樣的黑發(fā)黑眸,還有男人從沒在他面前顯露出過的,稍顯寵溺而耐心的神態(tài)。 好似他們才是一對兄妹一樣。 站在空蕩的后臺房間里,面貌秀麗的男生換上一身白色西裝,他此刻還有些茫然,他不知道為什么胸口一緊一緊的,前面就是鏡子,旁邊擺放著散亂的化妝品,此刻空無一人。 剛剛兩人親昵的互動,仿佛一根針一樣扎著他的胸口,甚至忍不住想撥開赫琪,大聲跟她說。 ——這是我哥,你能不能離遠點。 但是他心知肚明,倘若他這樣做了,方朝軒并不會向著他。 他雖然是他的親哥哥,但是他并不會維護他的嫉妒,不會縱容他的失態(tài)。 嘎吱。 門一聲輕響,他一抬頭就看到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站在他身后,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姿態(tài)。 還有熟悉的神情。 在赫琪不在的地方他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皺著眉打量周遭的東西,似乎在找些什么。 “哥…朝軒哥,”方御景小聲喊他,“你在找什么?” “唔,”似乎是意外他的稱呼,但是也沒想著糾正,“赫琪的花落在后面了,等下她演講完了要我上去給她送花。” “在這兒。”方御景轉(zhuǎn)身去一旁的紙箱里把一束花抱出來給他。 新鮮的空運過來的百合上還帶著將落未落的水珠,本該拿了花就走的男人一手抱著花,一手插著兜,打量一樣看著他。 “轉(zhuǎn)過去。”下意識的順從對方的要求,方御景背身過去,百合的花束蹭到他手臂,被隨意的放到臺子上,余光掃見剪刀的寒光,讓他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甚至下意識想出聲求饒。 咔咔的輕響從身后傳來,如同布料被撕裂了一樣,方御景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絕望攥住他的心神,他不敢想,拖著被毀壞的西裝下擺上去畢業(yè)典禮,臺下眾人會用怎樣的眼光來揣測他。 “為什么這么緊張?”如同毒蛇吐信一樣呼出的氣息,男人瞇起眼睛看著幾乎和自己一樣高的親弟弟,“你好像很害怕我?” 他咄咄逼人,把身形不亞于他,卻仿佛格外軟弱單薄的弟弟逼著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你不知道第一次穿的西裝要把后面下擺剪開嗎?”似乎是詫異他的無知和愚昧,方朝軒偏薄而顯得有些刻薄的嘴唇繃緊,“幫你們打理衣服的人沒幫你處理?” 合身的,定制的西裝后面用白線縫合是為了運輸途中不出現(xiàn)變形,方便運輸,在第一次試穿的時候就需要剪開。 而方御景剛剛轉(zhuǎn)過身來,還連接在一起的西裝下擺難免看著有些…可笑。 這種錯誤不應該出現(xiàn)在聘請了專門造型師的畢業(yè)典禮上。 然而幾乎所有人,都忙著去處理赫琪的裙裝,女生本身服飾就要更繁瑣一些,還有首飾和化妝發(fā)型。 但是當然還有別的原因,赫琪的赫,是家世顯赫的赫,就憑她的姓,就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女生的妝造比較難打理。”他低聲辯解。 更多的原因他相信精的像狐貍一樣的方朝軒也清楚,不需要他多解釋。 似乎也是知道那些人的勢利眼,方朝軒輕嗤一聲,把剪刀放回原位,抱起花來。 “不會沒人給你送花吧,真可憐。”帶著輕嘲的聲音消失在房間里,獨留下剛剛一句話都不敢說,不知所措的方御景。 他背過手摸了摸自己完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