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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身為舔狗的我竟被黑成是海王[雙]在線閱讀 - 一刀兩斷

一刀兩斷

    “認(rèn)證成功,歡迎回家。”

    “滴。”

    一絲光伴著清脆的鎖扣聲泄進來,頃刻間又恢復(fù)黑暗,沉悶的腳步聲緩慢靠近,我不適地揉了揉眼,軟軟地依上來人。

    “哥……”剛睡醒的聲音沙啞甜膩,彼一出口連我自己都感受了一絲惡心,不過下一秒我便調(diào)整好表情,像只無骨美人蛇一般攀上他的胸口,眨眼間便解開那惱人緊繃的扣子,將臉貼上他的胸肌。

    “小……小瀾!”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似是受我輕佻的驚嚇,力度大得不同尋常。我喊了句疼,他才慌得松了松,小心地揉著我的手腕。或許是剛工作結(jié)束就過來了,他的鼻梁上還架著眼鏡,頭發(fā)攏到額后,一副冷漠斯文的模樣,這般看下來,他臉上的柔和便顯得十足違和,好似做戲一般,直至他注意到我襯衫下裸露的大腿,臉上才流露出幾分真情實感的疲憊,板著臉將外套蓋到我腿上,“怎么又穿成這樣?”

    他彎著腰,敞開的領(lǐng)口可以清楚看到微微鼓起、延伸至腹的肌rou線條。這樣的美色我只瞥了一眼便沒了興趣,我專注地看著這個人,看他的臉,看他的眼睛,我看他的慌張,皺眉,無奈,看他干巴木訥的開口,看著他嚴(yán)肅的神情,家長似的管教。我忍不住咬上他的喉結(jié),語氣甜得能滴出蜜,“你不喜歡嗎哥,你可沒開燈……”

    我勾著他的腰,將他壓在沙發(fā)上,用肚子色情地蹭著他支起的胯下,可憐兮兮地撒著嬌,“不要老是口是心非嘛,我也好想你啊哥。”

    ……

    我的養(yǎng)兄是我勾引來的。

    當(dāng)然,這不是求而不得的手段,只是因為他是beta,我也是beta。

    我不喜歡他。

    領(lǐng)養(yǎng)我這件事,只是源于我的養(yǎng)父母給他們優(yōu)秀的獨子找童養(yǎng)媳的念頭。這不是什么稀罕事,稀有的omega不好找,但找一個柔弱的、美貌的、形似會分化成omega的小孤兒領(lǐng)養(yǎng)回去可容易多了。不過我的傾向似乎有些太過于明顯了,所有見過我的人都會說我長得漂亮,漂亮得像個妖精,禍水。一個讓他們的寶貝兒子一眼就定下,再不肯多看別的孩子的小妖精,似乎是有些危險了,隨著我的長大,我出落的美麗,我所接受到的喜歡,討好,毀壞,污蔑,在某一天,我便突然明白了他們?nèi)諠u的冷淡來源于何。而這一切的冷淡在我的養(yǎng)兄沒有迎來他的第二次分化時達到了高潮,如此被寄予厚望的、出類拔萃的人,居然也是平庸無奇的beta,在絕對的alpha力量下遭受碾壓的beta!所有人都感到不可置信,可我的養(yǎng)兄卻只是垂下了眼簾,還是如從前一般冷漠,超群,他的優(yōu)秀不受所謂的性向影響,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只是塵埃一般無足輕重的東西。而我在這驚愕中卻久久回不過神,待驀然醒來才發(fā)現(xiàn),我周圍的一切變了,懷疑,猜忌,惡意,厭惡,我的未來,注定成為omega的未來,似乎成了一根刺。

    一根扎在他們心頭,也垂在我喉間的刺。

    我的陰沉,尖銳,疏離,我的這些從被領(lǐng)養(yǎng)開始便存在且日漸明顯的性格成了他們一切假象的證據(jù),拋棄他們的兒子,榜上一個來路不明的alpha,然后甩掉這個家,甩掉他們近十年的養(yǎng)育和期待。對于一個容貌過分美麗的omega,哪個alpha會拒絕他的請求呢?無怪乎他們這么想,畢竟我一直和他們關(guān)系不親,他們也自覺對我態(tài)度不佳,我只依賴著那個將我從孤兒院帶出的少年,那個已經(jīng)完全陌生,再難得安撫我的養(yǎng)兄。直到我成年的那一天,誰也沒想到,我也沒有迎來我的第二次分化。他們等了整整一個月,給我做了無數(shù)次鑒定,可報告出來都明晃晃地寫著,我是beta。如假包換。他們松了一口氣,卻又很快開始厭惡起我。我的養(yǎng)兄哪怕只是一個bata,可他的能力,氣度和手段都遠超絕大多數(shù)的alpha。而我,一個生育力低下,空有容貌卻毫無內(nèi)涵的beta,怎么配得上他們的兒子?

    我明白他們的心思,于是我勾引了他們引以為傲的兒子,帶著濃重的報復(fù)與惡意。在他28歲生日的那個晚上,賓客散場,我扶著醉醺醺的他回到房間,鎖上門,爬上了他的床。那晚我記得很清楚,他醉得不輕,卻還能清楚地認(rèn)出我,他原本是笑著的,那是一個極其少見的,有些傻的笑。他一把抱住我滾到被子里,蹭我的脖子,他喊著我的名字,“止瀾,小瀾……哥哥陪你睡覺,小瀾……”一聲一聲,氣息噴在我的頸窩里,guntang的,我忍不住要后退,抬眼又撞進他的眼神,他直直地注視著我,炙熱又溫柔。一瞬間,我想落荒而逃,我的企圖,骯臟的來意都顯得那么的不堪。

    直到我用力吻上他,那一刻,他的笑僵在嘴角,驚詫,慌亂,他推開我,拒絕明晃晃地寫在臉上,我看著他努力想要清明的模樣,只覺得臉火辣辣地疼。為什么要拒絕我?因為我只是beta?因為覺得我配不上你?我發(fā)狠地咬住牙,莫大的委屈和迷茫席卷了我的思維,一片空白,我只想在這酸澀的情緒里流淚。可是這般反應(yīng)的回答我早就清清楚楚了,我接受了。從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他成年前的那幾年開始,他就已經(jīng)逐漸和我疏遠了,我不明白到底是養(yǎng)父母的授意還是他自己意識到了其實我并不有趣也并無內(nèi)涵,我只有一張漂亮的皮囊,我的性格糟糕,言語笨拙……總之,我早早地接受了他不想再與我接近的事實,哪怕在剛來的那幾年,他拉著我的手哄我睡覺,安撫我的應(yīng)激,教我讀書,牽我看景,帶我游玩,哪怕……總之,我接受了。他其實也是知道養(yǎng)父母對我的微詞,他是不在意的,尤其是成年后,他的分化未來,成了所謂的笑柄,他也是不在意的,不在意自己的性向,不在意他人的目光,這樣不在意的人對我突如其來的冷淡,大抵就是意識到了我的本質(zhì),感受到了徹徹底底的無聊……他那樣溫柔的人,卻對我也成了徹徹底底的陌生人模樣,不聞不問,是我的糟糕……總之,我接受的,我思考了這么久,煎熬了這么久,輾轉(zhuǎn)反側(cè)了這么久,從那幾年的無措,到后面的忍受,我必須是已經(jīng)接受的。只是今晚,今晚我等了太久了,這對他們的報復(fù)醞釀了這么久,對他的怨恨也沉淀了這么久,我舉著劍,在這樣進退不得的處境不該再有動搖,我該冷酷地,用力地斬下這把所謂的復(fù)仇之劍。于是這場報復(fù)般的勾引還是拉開了帷幕,我牟足了勁要讓他動情,裝作嫻熟又沉溺的模樣,哪怕在后半段他的酒硬生生醒了,紅著眼折磨我時,我也忍著痛,一聲一聲嬌媚地呻吟,努力地貼合。直到第二天我渾身青紫的痕跡暴露在我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面前,他們尖叫著將東西砸向我,憤怒地咒罵著我,甚至要將我趕出去,我才終于發(fā)出一聲真切實意又充滿疲倦的冷笑。

    我沒有絲毫洋洋自得或者羞愧難當(dāng)?shù)那榫w,只覺得所有的怨與恨在此刻釋然一空,生活的一切只剩下無趣。我養(yǎng)了一個月的傷,被我的養(yǎng)兄接進新的房子,然后再也沒見過我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我本就沒有朋友,也不會工作,社交少得可憐,于是我真正像是金屋藏嬌一般地在這里住了三年,看書,瀏覽,發(fā)呆,睡覺,我無所事事,消極過日,可能唯一有趣的在這個藏我的金主過來時做些討好的事,比如zuoai,這是最不用演戲的事。大抵是太少見人,我不愛走動,他也不會帶我出去,我越發(fā)的懶散,越發(fā)的沒有動力,于是越發(fā)地愛在他來的時候,纏著他在床上整日整夜的消磨時光。

    他說他會對我負(fù)責(zé),從進醫(yī)院到現(xiàn)在,從惶惑到麻木,我被他從背后抱住,一遍遍,一次次,多得早已不知道是安撫我還是在催眠他自己。不過或許我不該做出疑惑,即使他早已與我印象中的模樣不同,他的本質(zhì)卻從未改變。他一直都很認(rèn)真,就像是認(rèn)真地決定拋棄我,又認(rèn)真地讓我安穩(wěn)住到現(xiàn)在,我聽他親吻我脊骨時發(fā)出的黏膩喘息,假意麻痹的人不該做出這么熱切而親密的溫存,或許是他認(rèn)真地決定對我負(fù)責(zé),在這認(rèn)真中又不可避免地需要喜歡上我。

    我想不出別的解釋。三年cao條狗都能有感情,他cao了我三年,被我舒舒服服地伺候著,他也該是喜歡上我了,喜歡,接下來就是愛。他說要負(fù)責(zé),那就將在我活的時間里逐漸愛上我。只是很可惜我無法做到他這樣的認(rèn)真。愛是什么?我給不出答案,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三年,被條狗cao了三年也該有點感情,我被我的養(yǎng)兄cao了三年,又這么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好,我也該是喜歡上了他的。我沒什么理想,知道的也不多,也清楚自己除了容貌一無是處,我的喜歡很膚淺,大抵就是因為他對我挺好的,我這樣的人,這輩子有這樣一段關(guān)系就該是十足的慶幸了。我有時候也會想賴他一輩子,畢竟我們也算是兩情相悅了,畢竟這也是我曾經(jīng)做過的夢……

    不過,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小瀾。”他從背后抱著我,埋在我的脖頸處,他摸了摸我的小腹,想說什么,又沉默了下來,我感受到他的呼吸噴灑在我的皮膚上,有點癢。我看了一眼窗,慘白的光從那里灑在小半個房間里,格外地可怖,好似在暗示什么。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笑,“哥,你今晚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嗎?”我掙開他的懷抱,跨坐在他的腰上。背著光,我瞇眼看他,一瞬間我好像身處高堂,目光便是利刃,落在他身上就似我在凌遲他、審判他。我為這個想法樂了樂,隨即慢慢閉上眼,伏在他的胸口。我摸到他手,仔仔細(xì)細(xì)地扣住,“你說吧,我聽著。”

    他的手收緊了幾分,用力地抓著我。

    他說,“我、給你報了帝國軍校,材料都通過了,后天報道。”

    帝國軍校,幾大星系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高校,為培養(yǎng)機甲方面人才而建立,收攬學(xué)生只論才智不論出身,名聲之大,即使是我這樣一個基本上與世隔絕的人也有所耳聞,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這三年間,我早成了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廢物,送我進去倒不像什么離別的歸宿,反倒像是遲來的懲罰。

    “你想要我去嗎?”我問他。

    他愣了下神,點了點頭。

    也是,三年了,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該斷了,我這樣不知感恩的人也該受到審判了,我故作夸張地笑了笑,仍是有些不死心,“都三年了,哥這才看不得我這么無所事事,說實話,哥……你不會是不要我了吧?”

    他的手捏得更緊。“小瀾,沒有,”他虔誠地吻上我的臉頰,“等你出來我們就結(jié)婚。”

    “真的?”這是他第一次說出這種話,作為分別的謊言倒是體面地很。我歪著頭地盯他,笑容逐漸淡了下去,“還記得嗎,他們以前一直覺得我會跟別的alpha跑了,你不怕?”

    一瞬間,他全身緊張了起來,我湊上去親了他一口,重新笑了起來,“不過幸好……我是beta,沒人要,跑不了,你希望我去我就去,我乖,聽你的話。”說著,我的手伸到他的下面,頗為色情地揉了揉。半軟的玩意很快又硬了起來,他被我嚇了一跳,一瞬間瞪大眼。他壓著我的手,顯然是想阻止我,但被我一把按住嘴,話斷在了喉嚨里,我知道他在想什么,畢竟三年不短,我們也該有些默契。

    “沒關(guān)系,這樣的話,哥就算見不到我也不會忘了我的。”

    ……

    報道在早上,只有我一個人。光腦上被我反復(fù)熄屏開啟,直到下車才劃開屏幕。

    騙子。

    未讀的消息符在角落消失,界面上除了半夜看著他發(fā)來的“有點忙,抱歉,照顧好自己”和轉(zhuǎn)賬,再沒有什么新鮮的消息。一切結(jié)束了。我收了錢,將人拖進黑名單,看著空空如也的聯(lián)系列表,什么也不再多想。剛走出車站,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迎上來,掛著笑臉,熱情洋溢,“請問是帝國軍校今年的新生嗎?”

    我點點頭,摘下帽子,他一愣,突然結(jié)巴了起來,“同學(xué),你……你是哪個系的啊?”

    我低頭打開光腦,他撇開我的時候太匆忙,單單告訴我要來這,卻又沒說清我該干什么,我該是什么,加之我剛剛一時沖動拉黑了他,這會只能搖搖頭對這個小男生說不知道。可下一秒我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一個新生,進入了帝國軍校這樣的名門軍校,卻不知道自己報考的院系是什么?這屬實是太過于奇怪了,我張了張口想要補救,這人卻先一步幫我圓了過去,“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那……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見他亮晶晶的眼神,低下頭頓了頓道“……李止瀾。”

    他小聲低估了一句,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在光腦上快速翻了起來,接著便是一聲小小的驚呼,在意識到不妥后,他又紅著臉囁嚅道,“不……不好意思,你的照片實在是太好看了……我剛剛查到了跟你的基本消息,你加下我的光腦,我傳給你吧……”

    我點點頭,跟著他走起來。許是怕尷尬,這個小插曲過后他便和我開始了聊天。他叫路嘉,機甲維修系的,也是今年新生,因為兄長一直是家里的驕傲,兄長畢業(yè)于帝國軍校,他也對帝國軍校生出了向往。他的兄長大他許多,兩人從小便不怎么見面,家里一個小孩寂寞地很,我是他做志愿者第一個接到的人,又耐心地聽他講了這么多話,于是他似乎覺得我和他相見恨晚一般,逐漸大膽了起來,嘰嘰喳喳好似一只歡快的小麻雀。真是一個很熱情的小孩,我默默地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神和紅彤彤的耳朵,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直到送我上了車,他才戀戀不舍地和我告別。

    ……

    “歡迎各位旅客乘坐本次懸浮列車,請稍作休息,您將在三十二分鐘后抵達目的地。”

    輕柔的音樂在耳邊響起,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等醒來后,身上突然多了一條毯子,旁邊也坐了個陌生人。那人意識到我的動靜,臉側(cè)了側(cè),“我讓一位小姐送了毯子過來。”

    那語調(diào)冷淡不帶感情,乍時聽上去倒像是下達的命令一般。我下意識回看,只見一張線條極其利落的臉,眉目冷峻,僅僅是剛剛那一瞥,眼睛里也藏著冰雪。我不適應(yīng)和這種人相處,只低聲說了句謝謝便扭過頭去。車內(nèi)的溫度有點偏高,裹著毯子讓我一時間熱得出汗,距離目的地還剩不到幾分鐘,我抓著毯子,一時不知道怎么處理。就在我糾結(jié)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我來處理。”

    不是只這樣。

    他將頭完全地轉(zhuǎn)了過來,將我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那種仿佛機器掃描一般的眼神,看的好似不是活人而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一件東西,我一瞬間便感到頭皮發(fā)麻,身體瘋狂叫囂著,可那眼神中強烈的侵略性又讓我心臟鼓鼓跳動,根本無法動彈,就在這詭異的數(shù)十秒對峙中,他才臉轉(zhuǎn)過去,似是不經(jīng)意地一問,“你是今年的新生嗎?”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搭在毯子上慢慢地?fù)崦瑢Ⅰ薨檽崞剑哪抗饴湓谔鹤由希坪鹾苁钦J(rèn)真地想將它疊好,剛剛的話是隨意一問,剛剛的注視也只是我的錯覺一般。我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耳邊乍然響起播報女聲宣布到站的聲音,于是裝聾作啞地繞過他,只是我越走后背越冷,最終逃似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