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拯救一下心情
徐佑抬頭望著恢宏的大殿穹頂,金光璀璨如永恒的太陽,是即使天下最為尊貴的帝皇也無法造出的盛景,四周回蕩著一種空遠悠長的聲音,像是虔誠的吟唱,又或是毫無意義的絮語,一遍遍回響在他耳邊。 他終于邁出一步,像是被蠱惑一般,混沌迷茫的意識牽引著僵硬的身體向宮殿深處走去。 然而一股沉滯的力量在抑制他,碾碎一般壓在他的肩上,越往前走,這種力量也越磅礴難以撼動,他控制不住跪在地上,耳邊的聲音突然穿透耳膜一般刺入他的腦海,幾乎在一瞬間內抹除他的意志。 他的拼盡全力抗拒著那聲音,劇烈的痛苦侵蝕著他的神識,撕裂一般殘忍地剝開他的大腦,他的表情不受控制地變得猙獰,額頭上流滿了汗,從他臉側滴落釉金的地磚上。 他恍惚地垂下頭,看見光亮的地面上清晰地倒映著他的投影,而那張臉,與他所知的自己毫不相似。 那聲音在他腦海中變得如鼓點般清晰分明。 “詔敕速行。” 然后一切截然而止。 他猛地睜開眼,迅速回歸現世,重新呼吸到空氣中充盈的生機,隨即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壓在身上,臉頰一陣濕潤微涼的觸感。 凌無晝停下忘情的親吻,大腿和臀部磨蹭的動作也停滯一瞬,與徐佑面面相覷了片刻,又立刻投入到原來的動作中。 “嗯…等等。”徐佑一片混亂,還想給自己時間來理清到底發生了什么,暫時沒有剛脫離危險立刻就搞起來的心情。 凌無晝卻不想聽他廢話,抬頭嚴厲地瞪了他一眼,迫不及待地撕開他的褲子。 他看著徐佑蟄伏著的雄偉陽物,輕輕挑了挑鋒銳的長眉,然后抬眼直視著徐佑,緩緩俯下身,一口含住漲大的guitou。 徐佑一只手捂住發燒一般通紅的臉,只露出眼睛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他的額發散下幾絡,垂落在深邃英俊的眉目前,那對殷紅豐潤的嘴唇張得圓圓的,讓他的神情顯得有幾分稚氣的認真,他正努力吞吃著那根巨rou,柔軟濕熱的舌頭舔過每一道凸起的青筋,吸得漬漬有聲。 徐佑硬得發疼,從凌無晝身上聞到一種異香,那種似曾相識的,攝人心魄的香氣,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懷疑陣法不僅只對凌無晝作用,對他自己也有影響,要不然他怎么每次都硬得這么快,這么容易就興奮起來和凌無晝cao在一起。 他回想著陣法,一個個閃爍的怪異字符在他腦海中旋轉流動,它們的結構好像在鏡子中顛倒過一樣,他不曾識得這種文字,聚精會神地看時,忽然莫名領會了它們的意義,各種靈法奧秘在他眼前重現。他閉上眼睛,從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一個光芒流轉的陣盤,符文繁復密集,環環相扣,有生命一般緩緩錯位相交,勾連成不同的圖景。 他只要伸手撥動陣盤,就能借此影響凌無晝。 呵呵,好容易。 徐佑輕微地勾了勾嘴角,但最先嘗試的,還是如何降低凌無晝的欲望,他刻意調低了一點,想知道凌無晝會有什么變化。 凌無晝的koujiao技術不算太糟糕,口腔溫暖而飽含柔情地含住他的yinjing,吸得他很爽。但馬上變得有些心不在焉,尖尖的犬齒總是避免不了剮蹭到他的yinjing。 “停。” 畢竟rou只有一個,不能輕易報廢,徐佑終于忍不了,按開他的頭,好聲好氣道:“不玩兒這個了,去床上好不好?” 凌無晝猛一扭頭避開他的手,臉上的表情十分暴躁,眼瞳在光線暗淡的室內轉為暗金色,不愉地瞪著他,像是在說“老子伺候你你還有膽看不上!?” 徐佑的jiba還硬著沒射出來,他不想多說話,干脆又撥了一下陣盤,等著凌無晝一會兒發sao出水,方便他cao作。 凌無晝身體一抖,剛剛還強硬的姿態頓時xiele下去,眼神也無意識地軟了下來,滿是情欲幽深的水光,卻還死死看著徐佑,他抓住徐佑的胳膊靠在他身上,手掌的力道幾乎要把徐佑的骨頭捏碎。 “你還不快點……” 他咬牙憋出一句,邪火燒不盡一樣從他下腹處升騰,雌xue處的癢意蝕骨鉆心,極其難耐。 徐佑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強烈,比之前欲求不滿的程度還要加深,他忍著胳膊的劇痛把凌無晝抱到床上,手伸進凌無晝的衣服下擺去摸那道濕淋淋的rou縫。 “啊……啊!” 凌無晝變得太敏感,被他輕輕碰兩下就呻吟起來,徐佑立刻感到從那rou縫中吐出一大股粘膩溫熱的液體傾倒在手上。 不管是什么時候,他都好像很容易潮吹,徐佑想到,真是個天生的浪貨。 凌無晝上一次被cao開還沒過多久,現在又迫不及待地雙腿大張,xue口微微翻開,露出紅艷艷的xuerou,泛著滑膩的水光,徐佑扶正rou一言不發地cao進去,那根粗大的yinjing被多次咬破皮,細小的傷口被包裹在濕熱的屄里感觸更加深刻。 徐佑久違地升起一種依戀之情,硬rou在凌無晝令人舒服的雌xue里戳得更深,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凌無晝本來就難以抗拒他的觸碰,被他真正cao干時屄被撐滿又被刺激得一陣陣痙攣,讓他手腳俱軟,整個人都想攀附到徐佑身上。 他的長腿交叉勾纏住徐佑的腰,強迫地往下壓,讓他們兩個貼得更近,他自己便更放松地躺在床上,徐佑也漸漸慢下來,安靜地把臉埋在他聳起的大奶上吮吸舔咬。 “嗯……啊……小混蛋……那么喜歡吃奶?” 他敏感的rutou被牙齒細細碾磨,硬成一個堅實的小豆,胸前發癢與刺激的感覺持續不斷,徐佑吃著一邊,另一邊也不厚此薄彼,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揉捏著他水一般柔軟的大奶子,他本就膚色偏深,此時色差分明,豐腴的乳rou從指縫中溢出,顯得他的身體十分yin靡色情。 徐佑在遇見他之前,也確實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如此貼合他興趣的身體,就連從秋允卿那里拿來看的風俗畫本上也沒有。 但他cao到凌無晝的機會以后也應該不多了,思及此,徐佑低落一瞬,凌無晝是遠比他厲害的妖族修士,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身負天合賦這種yin邪的功法,受其控制折磨,如今更是讓這個把柄落在一個不知底細的正道修士手上,但他清醒過來后一定會想辦法扭轉局勢,比如說逼自己簽訂什么天道契約,讓他免受天合賦的情欲灼燒之苦,否則就將受到什么魂飛魄散,神消道毀之類的酷刑。 然后等他不再受天合賦的鉗制,徐佑自己便再無用處,一掌被他劈死就是最方便的結局。 徐佑心情漸漸慘淡,性器抽插的速度卻開始加快,他毫無波瀾地聽著凌無晝的浪叫,快感不斷堆疊攀升至高點,但只有凌無晝一直熱情接納他的屄才能讓他感覺到人世間的一絲溫暖。 “嘶!” 徐佑疼得叫出聲,人世間最后一點溫暖也被奪走,他的性器被猝不及防地死死絞緊,不敵之下xiele出來。 與此同時,一股寒涼的觸感爬上他的脊背,邊緣鋒利的閃亮鱗片緩緩摩挲過他的身體,凌無晝下半身已變回他原來的樣子,一條龐大的鱗尾勾繞住徐佑的腰,從床邊垂下緩慢游動著蜿蜒在地板上。 凌無晝眼神迷蒙地喘息著,好像對此一無所覺,徐佑卻不想再繼續下去,凌無晝妖身的泄殖腔對他來說雖然新奇,但沒有他人身的xiaoxue那樣綿軟好cao,一戳就水流不止。 而且人無法比擬妖這種天生靈物的身體強度,他剛剛命根子差點被絞斷,暫時沒有再次涉險的準備,于是便抬起身,準備把rou抽出來。 “怎么不干了?我不好cao嗎?” 凌無晝終于察覺到他的異常,鱗尾纏得更緊,讓那根jiba死死戳在他里面。 “不是的,前輩,是我不中用,我太累了。” 他怎么會累呢,凌無晝不解,交媾是件多么激情讓人充滿活力的事,徐佑是不是在找借口拒絕他? 他已經打定主意,等他離開玄明宗時,就順手把徐佑也捎上,他不管隱元真人的破丹藥能不能解他的情毒,就算解了,他也要把徐佑這根jiba物盡其用。就算懷孕也沒有關系,反正他這么多年也沒有子嗣,也是該傳宗接代,防止他這一脈的龍族滅絕,為修真界珍稀動物保護做出貢獻。 徐佑臉上的紅潮逐漸退去,清美的面容上又恢復了從前那副平靜飄渺的神態,凌無晝忽然拽住他的手摁到自己胸上揉弄兩下,與徐佑拉近距離,幾乎是將他抱在懷中。 徐佑不太理解,他剛才明明已經暗中調低了凌無晝的欲望,他怎么還會是現在這種求歡的樣子。 他聽到凌無晝湊在他耳邊,聲音低沉沙啞,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若是不想用你那根東西,我便幫你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