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葉上將的千層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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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琢手里捏著寧梓疏送來的薄薄的一張紙,放在鼻尖嗅了一下,面上還是一副冷硬的表情,這種讓人感到有些變態(tài)的動(dòng)作,他做起來倒有幾分正經(jīng)。 比起和寧梓疏成功相約一起看戲,金羽晟這邊進(jìn)展的一點(diǎn)也不順利。 日子一到,白泉就穿上從得知要去金家喝茶的時(shí)候就訂好的小西服,白色的上好料子襯得他精靈一般可愛。他看了看沒有要?jiǎng)由淼膶庤魇瑁傩市实膯杍iejie。 “寧哥怎么不跟我們一塊兒去。” 白柳從鼻子里冷哼一聲,故意大聲說:“他跟我們?nèi)プ鲂┦裁矗瑏G白家的臉么?” 寧梓疏抖了一下,抓緊手里的書,沒有回話。 白柳看他這副窩囊樣就氣不打一處來,拉著自家弟弟就坐上金家派來的私家車,邊走還邊罵:“跟他那窩囊爹一個(gè)模子!” 他們走后,白家的前廳也才安靜下來,寧梓疏也松了口氣,開始著手準(zhǔn)備晚上要去赴約的東西。 金羽晟就像一只停不下來陀螺,車子剛被司機(jī)開出去接白家的人,他就伸長了脖子往門口看,袁青面無表情,喝著手里的茶。 金羽晟拿出鏡子,對著自己做好的發(fā)型瞅了幾眼,對袁青說: “媽,我這形象怎么樣?” 袁青隱忍的咬了下后槽牙,說:“跟那花公雞似的。” 金羽晟一下垮下俊臉,譴責(zé)自己的mama:“你怎么老不說點(diǎn)我好。” 袁青費(fèi)的花力氣跟金羽晟說話,她真是好奇白泉給金羽晟下什么迷魂湯了。 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金羽晟一下從沙發(fā)上彈起來,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在門口一臉緊張。 白柳先下了車,跟金羽晟點(diǎn)了個(gè)頭,金羽晟懶得鳥她,直勾勾的看著還開著的車門。 白泉被金羽晟盯著,臉蛋不禁泛起紅暈,慢吞吞的下了車,不好意思的看了金羽晟一眼。 金羽晟看到車上下來第二個(gè)人還不是自己抓耳撓腮想了兩三天的人,也沒動(dòng),繼續(xù)等著車上下來人。 白柳和白泉并肩進(jìn)了門,白柳還好奇地看了眼金羽晟,說:“金少爺,沒人在后邊兒了。” 那車門啪的一下被下人關(guān)上,金羽晟眉頭簡直扭成了麻花。 “這,不是喊你們白家的都過來嗎?” 金羽晟說了一句,沒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一時(shí)xiele氣,脾氣也上來了。 袁青看這場面,挑了下眉毛。 白泉臉色微變,但也扯了個(gè)笑容,軟聲道:“金少爺,我們倆都是白家的呀..這白家還能有誰,而且,你不是要..”找我嗎。 金羽晟沒耐心聽他嗲里嗲氣的講話,直接打斷:“我要找白家的少爺!你們家少爺來完了嗎?” 白泉這下臉色繃不住了,白柳也一臉茫然,這金羽晟不是說想娶自己的弟弟嗎? 袁青這下可算整明白了,她不禁笑了出聲。 三個(gè)人聽到袁青一笑,都轉(zhuǎn)過頭去看,袁青咳了一聲,慈愛的說:“哎呀站在那兒做什么,快過來,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金羽晟一臉不爽和頹廢,自己想邀請的人今兒怎么不來,活像只被丟了的狗。 袁青才懶得幫金羽晟把白泉和白柳招呼走,自己作孽自己受,袁青樂的看自家兒子受氣。 嘿,看來這傻小子給認(rèn)錯(cuò)人了。 袁青笑嘻嘻的給三人倒一杯茶,自己興致突然不錯(cuò)的說起話來,而其他三個(gè)人可是沒一個(gè)人在聽。白泉是感到羞辱,自己興沖沖地跑過來,接過金羽晟給自己甩的這么大個(gè)臉,是人都看得清楚,金羽晟這是認(rèn)錯(cuò)人了。 白柳倒是一臉尷尬,也只能磕磕巴巴跟袁青聊兩句,金羽晟是完全心不在焉,癱坐在沙發(fā)上,一句話沒說。 這茶喝的,只有袁青徹底喝高興了。 白泉雖感到羞恥,但他也不是受點(diǎn)打擊就退縮的白蓮花,他打起精神,軟乎乎的跟面無表情的金羽晟搭話。 “金少爺,我最近看了部戲,很不錯(cuò),你看過京唐最近那個(gè)...” 金羽晟本來就已經(jīng)心情浮躁到極點(diǎn),還有只東西一直在耳邊叫叫叫,他簡直就像個(gè)油桶,一點(diǎn)就炸。 “停,我有點(diǎn)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喝。” 說罷,長腿一邁,一陣風(fēng)似的就出了門,留下了臉色慘白的白泉和白柳,還有一個(gè)笑得高興的袁青。 ---------- 寧梓疏低著頭看了眼手表,八點(diǎn)整。 拿起鑰匙就出門,叫上了一輛黃包車。 “先生走哪兒?” “京唐大劇院。麻煩了。” 車夫拿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臉,應(yīng)了聲,等寧梓疏上車坐好,便麻利的跑了起來。 不一會兒,車夫就把他拉到了京唐劇院的門口,寧梓疏付了錢,就站在門口等葉琢。 他宴會那晚就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下葉琢,后面就被金羽晟給拖到房間里去了,也不知道等會認(rèn)不認(rèn)的出來。寧梓疏拍拍衣袖,表情自若的站著。 遠(yuǎn)處葉琢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寧梓疏,望見他今晚穿了一身唐襟對領(lǐng),青竹的顏色,站姿挺拔,薄薄的唇抿著,有幾分粉色。蒼白的臉頰上戴著一副眼鏡,襯出他的書生氣,也讓葉琢顏色一沉。 “寧先生,久等。”葉琢快步走到青年跟前,脫了右手手套將手伸了過去。 寧梓疏看著眼前高大帥氣的男子,怔神了一下,葉琢長得也太過帥氣。原以為金羽晟就已經(jīng)是平城第一的公子,沒想到葉琢身上一股成熟冷冽的味道更讓人目不轉(zhuǎn)睛。 他把手伸過去跟葉琢握了一下,手中滑膩柔順的皮膚讓葉琢捏了捏,隱忍的放開。寧梓疏倒是被他手上粗糙的傷痕給蹭癢了。 “葉上將,很榮幸今晚一同看戲。”寧梓疏柔和的笑了一下,清俊的臉蕩開笑顏,讓人看著舒服。 二人不多寒暄,并肩走進(jìn)了劇院。葉琢包了二樓一間上好的觀戲雅間,里面的侍生很快將他們帶到房間。 葉琢喝了一口茶,緩緩說:“寧少爺寫的一篇,我拜讀過幾次,早在部隊(duì)就聽聞你的文采。” 寧梓疏驚訝的看向葉琢,他的文章其實(shí)讀的人很少,是好些年前母親還在時(shí)給她的禮物,葉琢是個(gè)當(dāng)兵的,他是真沒想到葉琢居然看過。 “白夫人將這文章投稿給遙晴文局了,機(jī)緣巧合。”葉琢出聲解釋。 寧梓疏這才有點(diǎn)受寵若驚的開口:“寫的不算太好,葉上將謬贊了。” 兩人一開了話閘,寧梓疏發(fā)現(xiàn)自己和葉上將聊的居然還算投機(jī),一開始有些緊張的心情也稍微平復(fù)了一些。 不過多久,便開始了,二人也不再對話。 臺上花旦婉轉(zhuǎn)凄美的腔調(diào)微微讓寧梓疏紅了眼眶,葉琢瞟了眼,突然想起寧梓疏被金羽晟壓在墻上親的場景。 如果被親的兇了,這雙清亮的眼,也會染上紅色,然后忍不住掉淚。 中場后,寧梓疏深吸了口氣,對葉琢說:“我出去方便下。” 葉琢點(diǎn)頭,寧梓疏便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去了廁所,待他出來時(shí),侍從卻不見了,寧梓疏沒有多想,他還記得來的路,不打緊。 但是突然,走廊燈一下子熄滅了,寧梓疏剛張口,一雙大手就將他壓在墻上,捂住了嘴巴。 “嗚!”寧梓疏瞪大雙眼,卻在一片黑暗里看不清眼前的人。 這人身量很高,肩膀?qū)掗煟瑝涸趯庤魇枭砩虾喼弊屗麆?dòng)彈不得。 寧梓疏害怕的抖了起來,那人卻不等寧梓疏反應(yīng),移開捂住寧梓疏的手,低頭親了上來。 他的唇很薄,舌尖卻極其用力,頂開了寧梓疏拼命閉緊的牙關(guān),在清甜的口腔里勾住軟舌舔弄了起來。 “唔唔...放...”寧梓疏想抗拒的罵,但卻被人鉆了空子,一下舔到舌根,整個(gè)嘴被人攻陷。 他感覺自己的衣擺下方伸進(jìn)一只手,正極其色情的撫摸他的胸口,對著那片軟rou有捏又掐,時(shí)不時(shí)扣一下小小的乳孔。 寧梓疏被摸得又疼又癢,心里也是極其害怕,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那人親完,舔了下寧梓疏的臉,吻到了淚水,卻好像更興奮了,雙手伸進(jìn)褲頭,大力的揉捏起寧梓疏兩瓣柔軟的臀rou,還“不小心”的碰到中間那小口。 “不、不要,放開我!你...” 寧梓疏讀書人,臉皮子薄,罵不出難聽的話,一張臉緋紅,身體也是抖動(dòng)不止。 那人粗糲的手摩擦著柔嫩的軟rou,讓寧梓疏又驚又怕,無力的歪著頭,卻方便了身上人對他脖子舔來舔去。 被人生生猥褻了好一會,寧梓疏才被放過,那人松了鉗制他臀部的手,寧梓疏也失了力氣,滑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過了幾分鐘,燈又重新亮起來了,寧梓疏卻在地上面紅心跳,渾身發(fā)抖的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委屈的整理好衣服,快步的走回包間。 寧梓疏打開包廂,看到葉琢正坐在座上喝茶,也面色蒼白的坐到了一旁。 葉琢轉(zhuǎn)過臉,看著寧梓疏,問:“寧少爺,怎么了?” 寧梓疏連忙搖頭,這種被登徒子猥褻的事情,男人如何說出口? “...沒事。” 葉琢沒有追問,只是眼神游移在寧梓疏唇瓣和鎖骨處,回味著剛剛在走廊嘗到的味道。 葉琢沒打算掩飾,寧梓疏腦子亂了一會,就盯著葉琢捏著茶杯的手看了起來。 他走的時(shí)候,葉琢還是帶著手套的。 這會兒,怎么光著手喝茶呢?寧梓疏臉色有點(diǎn)難看的笑笑,突然發(fā)現(xiàn)葉琢沉沉的盯著自己,他收回視線,心下有些驚恐。 而且那摸自己屁股的手,寧梓疏回想起剛剛在門口和葉琢的握手,身體不禁有點(diǎn)發(fā)抖。 也許,是葉琢覺著熱了,才、把手套脫了... 寧梓疏心里無力的給自己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