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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梓疏費勁的睜開雙眼,迷糊中好像看到有一個人在床邊走動,他昨晚被那個天殺的春潮欲動搞得心力交瘁,不禁開始對以后怎么解決產(chǎn)生了深深的悲傷。 余倦生物鐘一到他就睜開了眼睛,開始有條不紊的洗漱,收拾東西,一切東西準(zhǔn)備好以后看到對面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他開始糾結(jié)像往常一樣走,還是把人叫醒。 很奇怪,余倦好像為這個人打亂了很多自己的習(xí)慣。 但他還是嘆一口氣,伸出手摸了摸寧梓疏的額頭,輕聲問道:“要給你請假嗎?” 他的手很冰,寧梓疏忍不住用額頭蹭了蹭,反應(yīng)過來以后有點心虛的坐起身,看著眼前沒什么表情的余倦。 “不、不用,我現(xiàn)在起來了.....” 余倦看著寧梓疏坐起來后就后退了一步,他現(xiàn)在本來可以直接走的,像往常一樣。 算了,等一下他一起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心想。 這邊寧梓疏心情更是波浪起伏,他回憶起昨晚自己跟發(fā)情一樣埋進(jìn)余倦的懷里他就想時間回溯過去掐死自己,寧梓疏惡狠狠的刷著牙,欲哭無淚的希望余倦忘掉昨晚發(fā)生過的事情。 更讓他手足無措的是,余大學(xué)霸好像在等他,小學(xué)渣顫顫巍巍的收拾好后,抬起眼睛看了一下余倦白凈俊秀的側(cè)臉。 “我、我好了。” 余倦點點頭,徑直往外走去,寧梓疏不知道自己是否應(yīng)該跟上,但還是硬著頭皮按走在了余倦右側(cè)。余倦身高腿長,走的快了寧梓疏要小跑一下,余倦注意到后就放慢了下腳步,不一會,他們就到了賣早點的食堂。 余倦沒讓寧梓疏去買早餐,自己過去利落的買了兩份小籠包,放了一份在寧梓疏的手里。 寧梓疏受寵若驚,不太好意思的眨眨眼,張嘴想說些什么,余倦聲音就響起來: “快遲到了,走吧。” 到教室后,寧梓疏看到周免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谖恢蒙希掷锬弥缓腥髦?,下意識的把手中的小籠包藏在身后。 但是已經(jīng)晚了,周免看到了寧梓疏拿著的小籠包,還看到寧梓疏身邊走著他最看不順眼的人。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不發(fā)一言的看著寧梓疏,寧梓疏趕緊小跑過去坐在周免身邊,磕磕巴巴的開口:“余倦買多了......” 事實不是這樣,余倦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周免,走過寧梓疏身邊時說了一句:“晚上聊聊昨天的事。” 寧梓疏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手心變得有些潮濕。 上課鈴聲也剛好打響,學(xué)生們都回到了各自的位子,周免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將手里的三明治丟到了垃圾桶。寧梓疏一看就知道周免生氣了,他一下子就慌了。 他大著膽子湊過去周免的身邊,討好的把自己的小手放進(jìn)周免的手掌里,一雙杏眼濕漉漉的看著周免。 周免心里堵著一口氣,看著眼前討好自己的小兔子,沒說話,鼻子里哼了一聲。 寧梓疏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周免雖然還是沒理自己,但是大手還是捏著他的手,也沒讓他縮回去。他也就裝鵪鶉,順從的給周免捏捏握握。 周免猛地坐起身,臉湊到寧梓疏面上,寧梓疏很白,臉上的皮膚又嫩又滑,這么近看一點毛孔都沒有。周免惡狠狠的說:“你怎么和他一起來?” 寧梓疏嚇得縮起脖子,小聲說:“我們是舍友呀......” 周免瞇起眸子,伸出手指將寧梓疏有點rou的臉卡在虎口,危險的出聲:“下次別給收他給的東西?!?/br> 寧梓疏被捏住雙頰,可憐的點點頭。 坐在后兩排的余倦看到了二人的動作,寫卷子的手頓了頓,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免看到自己的小兔子點頭,才還算滿意的放開手,他的占有欲來的奇怪,只知道不能讓自己的小跟班傻乎乎跟了別人,倒是忽略了少年人的情愫總是來的猛烈而模糊。 聽了幾分鐘講臺上老頭的講課,周免又想起剛剛余倦說的最后一句話,又扯過一臉茫然的寧梓疏問:“你們昨晚有什么事?” 聽到這話的寧梓疏眼神飄忽起來,他強裝鎮(zhèn)定的抿嘴,說道:“啊......昨晚我請教了他,幾個,題目。” 周免臉上沒什么表情,他顯然是不相信的,但他也不愿意過多逼迫自己的小兔子,沒說什么就放開了寧梓疏。 寧梓疏看周免沒再繼續(xù)追問,也心里舒了一口氣,繼續(xù)聽課了。 現(xiàn)在正值酷暑,窗外的蟬鳴綿長聒噪,夏風(fēng)裹挾熱氣吹進(jìn)課室,讓很多學(xué)生叫苦不堪。陽光很刺眼,有的光斑折射到黑板上晃到了余倦的眼睛。 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看向了寧梓疏所在的位子。 他有點近視,這樣的距離他看不清寧梓疏,但模糊的可以看到他在認(rèn)真寫手下的卷子。余倦摸了摸胸口,覺得有一股奇怪的感覺堵在那里,有點酸澀。 也許是和周免爭慣了,他想。 反正就一只兔子而已,哪里都有。 他重新帶上眼鏡,沒再往寧梓疏那邊看去。 周免被這炎熱的空氣弄得心煩氣躁,轉(zhuǎn)過臉看了一下寧梓疏,看到他白凈的小臉上也掛了幾滴汗水,瞇了瞇眼睛后就站起來,也不管老班的叫喚,直接跑下了樓。 劉老師翹著兩撇胡子,恨鐵不成鋼的沖周免背影喊:“下次物理沒有95別上我的課!” 周免欠揍的笑了一下,朝老劉敬了個禮,直接消失。 不一會兒,寧梓疏就感到人一陣風(fēng)似的坐回了自己身邊,同時還被一瓶冰可樂貼到了臉上,他驚喜的兩手捧住可樂,雙眼乖乖盯著周免。 周免叼著根棒棒糖,自己也撰著瓶可樂,挑挑眉朝寧梓疏伸出一只空的手。 寧梓疏乖乖的把手放在周免掌心,還額外附贈了一句:“謝謝周哥。” 好甜。周免心想。 媽的,這人這么軟能找到女朋友嗎?周免懷疑的看一眼寧梓疏。 做別人女朋友還差不多,周免嚼了嚼糖,隨即又想到寧梓疏做別人女朋友的樣子,突然一陣不爽涌上心頭,捏人的手一下使勁。 寧梓疏被捏痛了,叫了一聲周哥,周免下意識放松了手,但是心里一陣怪怪的感覺。 “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br> 寧梓疏腦子宕機了。周免也是。 周免本來只是想想,他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怎么就說出口了?! 寧梓疏的臉蛋忽的一下染上緋紅,眼睛一下都不敢看周免,還把手直接抽了回去。 心里吶喊:我靠怎么回事,周免不是直的嗎? 周免已經(jīng)呆滯了,他沉浸在自己怎么會問出這句話的漩渦當(dāng)中,平日張揚的眉眼顯得有些呆萌。 但看到寧梓疏紅紅的臉,他也不后悔自己說出的話了,瞧著人害羞的把手縮了回去,周免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得意。 他咳了一聲,強裝鎮(zhèn)定的又說一句:“行不行?” 寧梓疏的頭已經(jīng)要低到胸口去了,小巧的耳朵紅的發(fā)燙。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小學(xué)渣像蚊子一樣的聲音:“我是男生。” 周免說話再次不過腦, “那就男朋友?!?/br> 完了,我是真栽了。周免面無表情。 寧梓疏也麻了,這是什么神發(fā)展。但他面上不顯,還是暈著一片粉紅,小手捏著自己的衣角,咬著嘴唇?jīng)]有說話。 周免看著人半天沒有回應(yīng),心里也有點急,他還沒跟別人這樣說過話呢,難道寧梓疏不愿意? 周免剛想湊過去在小兔子耳邊再吹些耳邊風(fēng),一個粉筆精準(zhǔn)砸到周免的額頭,上方傳來老劉的怒吼:“周免還上不上課!別欺負(fù)你同桌!” 班上同學(xué)看到周免被老班罵了,都細(xì)細(xì)簌簌的發(fā)出一陣忍笑聲。 周免被砸的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看老劉吹胡子瞪眼的,也不情不愿地把身子正回來。 寧梓疏連忙當(dāng)作啥也沒發(fā)生的樣子,頂著張小紅臉繼續(xù)聽課。 周免氣的牙癢癢,這老頭,凈壞他好事。他安分了一會,就用嘴咬開筆帽,刷刷地寫了張小紙條放在寧梓疏手邊: 你不說話當(dāng)你同意了哦,老婆。 寧梓疏看了一眼紙條,滿臉羞憤,本想把紙條扔掉,還是一把抓過來寫了四個大字: 不能早戀! 周免看到之后,嗤之以鼻,但還是好好把寧梓疏的紙條收起來,勾著嘴角盯著人繼續(xù)上課。 一節(jié)四十五分鐘的課能有多長,不一會就下課了,教室也熱鬧了起來,寧梓疏還是不敢去看周免,但周免卻大著膽子摸上寧梓疏的細(xì)腰。 周免一邊摸一邊心里感嘆,老婆的腰怎么又軟又細(xì)。 寧梓疏伸手推了推周免,撅著嘴巴說:“干嘛.....” 周免湊過去,忍住有點想親的欲望,看著寧梓疏躲閃的眼睛:“你不是答應(yīng)了?” “我考慮考慮......”寧梓疏怕周免真忍不住親上來,班上還那么多人呢。 周免聽這話一愣,咧開了嘴笑起來,飛快了湊過去聞了一下寧梓疏脖頸處的香氣,耍流氓似的坐回去看著寧梓疏捂住自己的脖子。 “好,別讓我等太久,我怕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