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被精神控制/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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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覺得自己是個混蛋。若非如此,他絕對應該在此時此刻立馬轉身離開,撥通醫院的電話。 但他沒有,他選擇蹲下,握住了安秋的肩膀。 他皮膚上的水還沒干,因為蒸發帶走了熱量,觸感有些涼。安秋的目光有些迷茫,他抓住路易斯的手,伸向自己腿間,聲音充滿虛弱與痛苦。 “路易斯,求你了,幫我取出來。” 路易斯因為他的痛苦而感到興奮,這似乎不可原諒,但路易斯此時的想法就是如此。他將安秋抱起,放在柔軟的床上,即使他濕漉漉的身體沾濕了被子和床單。它們等會還會更濕。 他的手觸碰到安秋腿部的皮膚,慢慢向下,路易斯咽了一下口水,試圖用說話緩解緊張。 “安秋,你是把玩具埋在里面了嗎?”路易斯說,“我會幫你保密的,你別害怕,這沒什么。” 安秋不住地搖頭,眼睛注視著他的動作,直到他的手指撫上柔軟的xue口。 “插進來。”安秋說,“它就在里面,在很深的地方。” 路易斯的手慢慢被柔軟的黏膜包裹住,它們的觸感近似于布丁,十分軟嫩,卻因為安秋的緊張收得很緊。路易斯沒感覺到潤滑液的存在,內部卻很濕,像是水,或者安秋自己的分泌物。 他最長的中指一路埋入,直到沒至指根,他的手也沒摸到任何東西。 “安秋,你確定這里面有東西嗎?”路易斯額頭上出了汗,他不敢看安秋,耳朵熱得像快要融化了。 “更里面……”安秋聲音顫抖著,又軟又揉,像是經久以來的痛苦終于得到撫慰一般,他緊緊包裹住路易斯,柔軟的臀瓣顫抖著,隨著他的呼吸輕微起伏。 路易斯把手抽出,在他腿根的皮膚上抹了抹,說:“沒辦法,我的手夠不著。” 他終于抬起頭,望向安秋。卻見安秋的神情不似先前,目不轉睛地盯著路易斯的褲襠,好像那被頂起的鼓包是為他準備的禮物。 他甚至期待地舔了舔嘴唇。 “天,安秋……”路易斯低聲說,“你是清醒的嗎,親愛的。” 安秋瞇起眼睛,彎曲的右膝抬高,腳掌踩在路易斯的小腹上。他的足底也是冰涼的,比路易斯想象的更加滑嫩,一點一點向下,描摹過肌rou輪廓,踩在了鼓起的布料上。 “這個夠得著,路易斯。”安秋說,他的眼里閃過了轉瞬即逝的藍光,再次被路易斯認作錯覺。 路易斯握住他的腳踝,喃喃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會夢見這些嗎?”安秋微笑著,腳心繼續動作,輕輕踩按。 “今天之后也許會了。”路易斯說,手越掐越緊,“別踩了,我快忍不住了。” 安秋的皮膚很容易留下痕跡,路易斯也是此時發現,原來只要這樣力道的一個動作,就能在安秋身上留下一道漂亮的紅痕。 顏色均勻,邊沿泛粉,他掛著水珠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不同于炎熱的夏夜和空調失去作用的房間,安秋此時給人一種清涼的誘惑,似乎投入他的懷抱就像與大海相擁。 路易斯沒能抵擋住誘惑,他把安秋拉向自己,亂踩的右足一捉,直接架在肩上。 “親愛的,這么說也許有些自戀,但我不得不說。”路易斯有些靦腆地笑著,金發垂在眼前,眼睛與安秋對視。 “我可能會讓你有點疼。” 安秋朝他勾了勾手,在他彎腰的同時,他將腿歪下來,盤在路易斯腰上。 “你要咬我嗎,甜心?” 這是安秋第一次用“sweety”稱呼他,路易斯呼吸一沉,難以自持地吻了上去。他焦急地拉下自己的褲子,里面的rou具蓄勢待發,興致勃勃地戳在安秋的臀縫上。 “你可以吃掉我,一口一口吃掉。”安秋呢喃道,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做出完全敞開的配合姿態。 路易斯握住他的手腕壓在枕頭上,惡狠狠地說:“安秋,你想好了,從此之后我們的關系就完全不同了。” “你在害羞嗎?”安秋問。 “是啊,是的。我在害羞,安秋。”路易斯微笑著說,親昵地吻上安秋,“我開始了?” 安秋沒跟他客氣,勾在他腰間的腿彎驟然用力。硬挺的性器破開腔口,就這么直直插了進去。 “答應我一件事,路易斯。”安秋不停地喘息。 路易斯被夾得難受,過于緊致的rouxue與軟滑的觸感讓他覺得喘不過氣,他輕輕動作著,發絲上的汗滴下來,落在安秋胸口。 “好,我都答應你。”路易斯咬牙切齒道。 “別這樣,honey,放輕松。”安秋輕聲安慰他,“等會射在我的身體里,全部,一點也不許漏出來。” 路易斯胡亂點頭,終于獲得了一點膽量,朝著柔軟的腸道中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安秋面色潮紅,迷離地望著他,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卻一直沒有開口。 他呻吟時的聲音與為學生講美術史課程的時候大不相同,聽起來像熟爛了的漿果,過分的甜膩之中甚至帶著果rou發酵的乙醇氣味。他聞起來也是這樣的,這樣甜蜜的氣味卻是來自交合處,來自安秋的體內。 路易斯越插越深,終于在全根埋入時感覺到了安秋所說的異物。他像是頂到了一團阻止他前進的rou膜,它被頂得不斷內凹,卻并沒有要被穿透的跡象。 它在安秋腸道內的進彎處,埋藏得很深,像是從原有的人體結構上另長出來的組織。 被頂到這個地方時,安秋的表現明顯與先前不一樣,他似乎很崩潰,手腳亂抓,身體也不停地抽搐。只不過幾下他就射了出來,包裹著路易斯的腔道像是有了心跳,一下下搏動著。 而舒服過了頭的安秋雙目閉合,居然就這么暈了過去。 路易斯有些不知所措,安秋卻慢慢睜開了眼,茫然地望著他,還有他們身體相連的地方。 rouxue再次把他絞顫住,安秋的聲音里帶著哭腔,他說:“路易斯,你在做什么?” 路易斯感覺到了些許不一樣,他卻不愿意停下,而是越插越狠。 “安秋,是你說的。你要我插進來,你讓我射在你的身體里。” 激烈的快感讓安秋再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捂著嘴,手腳無力地隨著路易斯cao干的動作搖晃。他崩潰地發出路易斯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非常清晰地保有這段記憶,即便那個自己對他來說十分陌生。 他向路易斯邀歡,請求路易斯吃了他。 天啊…… 他真是一個不合格的朋友。 眼淚從安秋的眼角滑下,他分不清是因為快感還是情緒,他也沒力氣分辨。路易斯抱住他,用低啞的嗓音問他:“很疼嗎?” “不疼。”安秋勉強說,他動作生澀地抱住路易斯尋找支撐,不停地發出讓他覺得害羞的聲音,但他無法控制,也無法忍耐。 “路易斯……”安秋面頰通紅,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 路易斯撩開他的頭發,溫柔地回應:“怎么了,親愛的。” “疼,路易斯,我肚子疼。”安秋說。 路易斯當即停下動作,就要拔出來,安秋卻用雙腿鎖住了他的腰。 “射進來,路易斯。”安秋懇求他,“射在我肚子里,求求你。” 路易斯的手掌扣在安秋腦后,幾乎把他整個抱在懷里,身下的插干越來越重,那層柔軟的rou膜被他撞得內凹,安秋也因此不住地顫抖著,眼淚越流越多。 在曠久的折磨般的性事后,路易斯終于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他埋在安秋的最深處,將所有jingye全部交給了他。 安秋因持續射入的快感出神,他感覺到肚子里有一處地方慢慢將路易斯射進來的jingye吞食了,那里才被路易斯倔強地頂了很久,似乎有著什么東西。 他在路易斯懷里休息了很久,當他被抱起來的時候,合不攏的xue口卻沒有一點jingye流出。它保持著最開始的潤滑,只有xue周一圈被拍打出的白沫能證明它剛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愛。 路易斯把他抱到浴室,他托起安秋的手,玩笑說:“親愛的,變一下魔術。” 安秋把手伸進水中,浴缸里的水溫不升反降,冰得完全沒法泡澡了。 “它比我以為的暖和一些。”安秋笑著說。 路易斯只能重新放了一缸水,在此期間他一直把安秋抱在懷里,即使這么做很熱,兩人都流了很多汗,他也沒有松開。 兩人一起泡入換好水的浴缸中,路易斯把手伸進安秋股間,本想將里面的jingye弄出來。他才伸進半指,卻摸到了一個柔軟的,充滿褶皺觸感的rou體。 安秋只感覺好像還含著什么東西,酥酥麻麻的,一時都無法恢復知覺。他沒明白路易斯驚訝的目光是為什么,直到路易斯伸入兩根手指,從他體內取出了那枚rou團。 它長得很奇怪,表面像一個橢圓形的核桃,充滿褶皺,顏色是偏白的rou粉色,似乎有生命,因為它正輕輕搏動著。 “它像什么東西的卵。”路易斯說,“不是你放進去的嗎?” 安秋搖搖頭,他完全不知道這東西是如何進入他身體的,此時他只覺得一陣惡寒,眼睛卻控制不住地瞄向那枚卵。 “可能就是它讓你肚子疼的。”路易斯說,“我們得把它交給醫生。” “收在盒子里吧。”安秋說,“我現在好累,馬上就能睡著。” 路易斯輕拍他的后背,說:“睡吧,其他交給我。” 安秋靠在他懷里,安心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