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欄桿上

    少年踉踉蹌蹌地走出廁所隔間。

    高潮與排泄欲的雙重折磨下，他的雙腳正在不住地顫抖著。

    “哈啊……哈嗚……”馬桶的水聲中，少年甚至連眼神都有些放空。

    他一下子撲到了洗手池前，用冷水不斷地沖著臉。

    可他越是這樣做，身體里的熱度就越發明顯，少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覺得那里正站著一個發情的人。

    “嗚……”不，他才不是那樣，這個滿臉情欲紅暈的人才不是他，“我、藥……嗚……咕……”

    ——他得趕快找到藥才行。

    他不想這樣下去。

    少年急忙向外走，腳步在二樓的地面顯得沉重無比。

    因為挑高客廳的緣故，公館的二樓幾乎與一樓連成一體，從欄桿上向下俯瞰，客廳的景象盡收眼底。

    他就那樣扶著欄桿往前走——倒不是因為他已經無力到了這種地步，只是他倔強地不想因高潮而軟倒在這里。

    “管理員？”好在他立刻便聽見了救贖的聲音，“你這是怎么了？”

    “哈、啊……我、……嗚……”少年抬起頭看向來著，嗚咽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來人是居住在202室的住客，他在市內的高中教書，于是公館里的人都叫他“老師”。

    少年對于老師這一職業沒有什么太好的印象，不過相對而言，也沒有什么非常不好的印象，只不過他是個已經退學的人，結果卻在公館里有了位新的老師，這讓他多多少少還是騰起了些許微妙之情。

    現在，他那微妙的情緒根本算不上什么，比起那個，他更加害怕自己又一次發病，他只得向老師求救。

    “原來如此。”聽完少年那斷斷續續，老師說，“好吧，我來幫你。”

    “太好、了……嗚、哈……”少年喘息著，安心感一下子涌上了心頭。

    ——他得救了，他想。

    隨即，他聽到了兩聲擊掌聲。

    …………

    ……

    看著少年的表情漸漸變得空白，老師舒了口氣。

    他一邊讓少年趴上二層欄桿，一邊問道：“玄子，這是怎么回事？”

    ——少年沒法看到，但他看得可一清二楚：少年身后，一直跟著另一個男人。

    “哈。”男人笑了一聲，“惡作劇了一下而已。”

    他是住在公館201室的住客，方才，少年在樓梯上撞到的正是他。

    相撞后，他立刻讓少年無視了他這個人，就這樣跟著少年進了廁所。

    其實，男人也并沒有十足的把握這樣能性，結果效果卻出奇地好，于是，他就這樣做了。

    “好吧。”老師只得聳聳肩，“也沒什么不好。”

    他說著，緩緩拉下了少年的褲子。

    ——他們的說話聲足夠小，少年仍沒有察覺到身邊發生了些什么。

    但眼下的場合卻讓他有些慌張：欄桿下方的客廳帶來了極大的空曠感，雖然下面一個人也沒有，他卻覺得有無數人在下面觀看。

    觀看他此刻……不堪的模樣。

    “不、呀……嗚嗯！”抗議的聲音還沒有完全出口，老師已經把手指探進了他的后xue里，“哈啊……啊啊！又、又來……嗚……咿！”

    他害怕的就是這個，他不想在這樣的地方達到高潮……！

    可在老師的角度，他留意到的只有少年的后xue已經足夠柔軟，即便直接進入也沒有任何問題。

    “真是……”他嘟囔著，抽出了手指，用欲望抵住那處入口。

    “呀、啊啊！”少年發出一聲驚叫，他搖著頭，終于叫喊出聲，“不、不要在……這里、嗚啊！”

    老師一頓，欲望淺淺地頂開少年的后xue：“你不喜歡在這里？”

    少年流著淚搖頭：“我、不想……咕哈……被、看到……！”

    “原來如此……”欲望隨著這句話又開始頂入，“沒關系的。”

    “沒、……關系……？”少年呢喃著重復他的話。

    “這里還在公館內，不是嗎？”老師將身體壓上少年的后背，在少年耳邊說道，“即便有人，也都是公館里的人。”

    “是公館……里的……”

    ——對于少年而言，公館的住客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他最早收到的暗示就是這里所有人都是好人、他們對他都很好，經過一段時間后，這想法已經被不斷強化。

    公館本身與外界就有一片籬笆阻隔，現在，這想法又在少年心上建筑了一道阻隔物。

    “沒錯。”老師繼續說道，讓欲望繼續挺入，“大家都知道你要用藥，對吧？”

    “……是的……沒錯……”

    “所以沒關系。”老師說著，下身的欲望已經深入到了最深處，“就算大家看到，也會理解你的。”

    “啊啊……會被、理解……嗯啊……！”隨著思緒，少年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可是——

    他究竟是希望他們理解什么？

    少年的大腦一瞬間陷入了茫然。

    就在這時，老師的欲望開始了抽插，它又淺又重地撞擊著腸道深處，將少年的內里撞擊得一團火熱。

    “呀啊啊……！”少年呻吟著，先前的思緒開始散去，“哈啊、里面……嗚、好深……嗯啊！”

    “叫出來也沒關系。”老師又在低語著，“很舒服吧？”

    “咿嗯啊！”少年被頂得仰起頭，“哈、哈嗚！里面……嗚、哈！好、好熱……！”

    “對，就是這樣。”老師用單手摁住少年的腰，另一手則扶住了少年的脖頸，“說出來——在這里，你沒什么需要擔心的。”

    “嗯嗚！哈、老師……嗚……老師、呀啊……！老師、在給我……嗯啊、藥……呀哈、呀啊！”

    “呵呵，只是在普通的上藥而已。”老師說著，“所以，就算讓其他人看到也沒關系吧？”

    “啊、嗯……是、是啊……呀、咿！我、哈呀……會嗯、理解、哈啊嗯！”

    就在這時，一直在邊上旁觀的玄子忽地走了過來，同樣湊在少年耳邊，低聲說道：

    “無論是什么，大家都會理解你的。”

    “哎——呀啊啊……！”

    ——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沒問題。

    先前那朦朧的疑問忽地得到了解答，少年瞪大雙眼，放心地沉入了快感旋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