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籬笆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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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籬笆內外 少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一切從剛剛起就變得十分曖昧,事情遙遠且模糊不清。 但他明白,自己又發(fā)病了,他需要藥物。 “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上藥。”畫家這樣說。 在公館的住客里,畫家也算是常露面的了,但少年對他最深的記憶,還是他曾在與畫家一石之隔的地方自慰。 記憶令人羞恥,羞恥在他心底激起了些許波瀾,可他想,現(xiàn)在不是感到羞恥的時候吧? 他可不想以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繼續(xù)工作——以現(xiàn)在這種隨時隨地可能呻吟、高潮、癱倒在地的狀態(tài)。 所以,他努力壓下羞恥心,像在面對醫(yī)生時那樣,以最小限度暴露了自己的下體。 “嗚……”他咬著唇,強忍著羞恥和快感帶來的顫抖,“嗯、拜托……你了、嗚……咕……” “來,轉過去。”畫家對他說道,“手扶著籬笆。” “嗯、嗯……”少年輕哼著,照做了。 ——畫家一定也是為了他好才讓他這樣做的。 公館里的大家對他都很好,他沒有必要反抗他們的建議。 少年就這樣把手搭在籬笆上,他的下身因此自然而然地向后挺出,把臀縫間的私密處暴露在畫家面前。 他的后xue里,此時此刻插著一個正在振動真的按摩器。 其實這個按摩器昨天夜里就已經在少年體內里,在少年陷入沉睡后,住客們進入其中把它放進了少年體內。 過往的經驗告訴他們,少年不會因這種程度的刺激而醒來,于是他們放心大膽地愛撫了少年好一會兒,順便用按摩器讓他達到了高潮——而后,才離開了那里。 按摩器的遙控開關被公館主人保管,今天,畫家領先其他人得到了這個遙控器,剩下的事就是瞅準時機玩弄少年而已。 他就這樣做了,得到結果就是這個;一個在本人毫無知覺的狀況下渴求著他的屁股。 畫家忍不住有些想笑,他悄然把那遙控器的開關又調高了些許,滿意地聽見少年又發(fā)出了幾聲驚叫。 “沒事的,不要怕。”畫家忍不住揉了揉少年的臀瓣,“我這就來幫你。” 他把按摩器取了下,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欲望抵住了少年的后xue。 張合著的xue口仿佛在歡迎那欲望,甚至不需要畫家挺進,它就已經主動將欲望頂部含進其中。 畫家不由得輕輕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強行克制住了就這樣狠狠侵犯少年的沖動,將欲望緩緩地挺進少年的內里。 “不舒服的話要說。”他邊做,邊繼續(xù)扮演著幫助少年的好人角色,“還有……要小心一點兒。”并且,“善意”地提醒著少年。 “咦……?”少年茫然地應著。 “這里發(fā)出的聲音,外面可都聽得一清二楚啊。” “哎?!”少年終于意識到了這點——籬笆雖然透風,但透風也就意味著聲音毫無阻礙。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正巧經過外頭,而他又發(fā)出了什么奇怪的聲音,對方絕對可以將之聽得一清二楚! 少年渾渾噩噩的腦海忽地就一個激靈,如同有一顆石子落進了水中。 “不……不要、……我不想、被……嗚、嗚!”石頭激起了漣漪。 “沒事,我會盡快。”漣漪被安撫,“上藥這種事可不能等,不是嗎?” “啊嗚……”少年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而畫家的欲望就在這時抵達了他的深處,內里飽脹起來,讓少年猛地一顫。 “而且只是上個藥而已……不會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吧?” “咕嗚!”被貫穿的質感讓少年大口地喘息著,“呀啊、哈啊……!” ——發(fā)出這種聲音是他的錯嗎? 在混沌的腦海里,這個念頭浮現(xiàn)了出來。 少年不知道,畫家并沒有給他明確的指引,但醫(yī)生的確說過,上藥不能等。 事情的優(yōu)先級別已經定下,少年無意識地便向著那個方向走去,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更多的低吟,內里收縮蠕動著迎合著內里的東西。 畫家也不像醫(yī)生,他一進入就開始運動,他的欲望抽插著蹂躪內里,在深處攪弄起浪花。 “呀嗯……!”少年情不自禁地發(fā)出聲音,“哈、好深……嗚、藥……好深、嗯嗯!” 它確實很深,就像少年之前感覺到過的那樣。 但更重要的是,它比他曾經受過的“藥物”要更“活躍”,于是內里的感覺也就越發(fā)鮮明。 “這才是正常的。”畫家告訴他,“第一次是因為醫(yī)生減半了用量。” “咦?啊、嗚嗚……”入侵物掠過了內里的敏感點,“嗯嗯、嗯哈、呀啊嗯!” 少年一時間忘了自己想要問些什么, 快感之下,他的手指下意識地抓緊籬笆,葉片在他的手指下被揉成一團。 ——忽然間,外頭的景象開始出現(xiàn)在少年眼前。 “啊……啊啊!” 外頭就是街道——雖說與其說是“街”,不如說是樓與樓之間的“小路”——但是,那毫無疑問是“外面”。 此時此刻,他扶著籬笆,翹起臀部,用于遮擋視線的葉片一被除去,他就能輕而易舉地看到外面! 開放感突地增加了,怪誕的感覺排山倒海般向他涌來,他想要驚叫出聲,卻又無意識地將聲音壓回了喉頭。 欲望撞進了腸道的最深處。 少年抿住唇,渾身上下都在某種異樣的扭曲里緊繃,他持續(xù)不斷的悶哼聲在公館的小院里響起,混雜進微風成了yin靡的協(xié)奏曲。 忍耐導致他的緊繃著身體,內里在這樣的狀況下幾乎能夠勾勒出體內欲望的形狀。 畫家不由得直呼過癮,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抽送,從少年那里壓榨出了更多的聲響。 “嗯嗯!”內里被不斷沖撞著,陌生又熟悉的刺激引發(fā)了一串顫栗,“咕、嗯嗯嗯!” 一陣顫栗還未結束,新的沖擊就已經降臨,少年抓著籬笆仰起頭,眼睛里所有的光都模糊成一片。 ——他快要高潮了。 現(xiàn)在的少年想不起“高潮”這個詞,但他的身體已經明確預知到即將發(fā)生些什么。 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他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而外頭,忽地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