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觸診

    “把眼睛蒙住吧？這樣就不會覺得那么害羞了。”

    “嗯、嗯……”

    “那么，我要解開衣服了。”

    “咕嗚……”

    ——都到了這一步，少年口中還是發出了小小的不甘的聲音。

    醫生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他甚至想提醒一下少年，方才正是他哭著請求幫助。

    但要是真的那樣做了，他為此所做的一切都會功虧一簣，是以，醫生并沒有開口。

    他只動了手。

    少年衣服的紐扣被一顆顆解開，露出的胸口上粘著兩顆正在振動的跳蛋。

    乳粒看起來被折磨得很慘，它又紅又挺，看起來像是成熟了的果實。

    醫生忍住笑意，說道：“那么，我先看看它的狀況。”

    說完他便伸出手，一左一右地捏住了兩側的乳粒。

    “呀啊……！”少年發出了小小的驚叫，身體顯而易見地抖個不停。

    但那顫抖里有多少是因為羞恥，又有多少是因為快樂，或許連少年自己也說不清楚。

    蒙上眼睛雖然的確減少了他的恥意，卻也讓他的感官比之前更加清晰，黑暗中，他分明感覺到醫生的手指正從乳粒頂端摸索向它的根部，接著沿著乳暈不斷地打轉。

    “咕嗚。”他努力把嗚咽聲吞了回去，雙腳不自覺地緊緊并在一起。

    褲子內側被弄臟的地方正貼著他的下身，粘稠又yin亂的感覺讓他即便閉著眼睛也像是看到一串金星。

    為了方便起見，這會兒的他正按照醫生的指示躺在床上，用一件另外的T恤蒙著腦袋，他看不見正在發生些什么，身上的不適也讓他已經沒有余力去思索現在究竟是什么狀況。

    醫生正在床的一側向他伸出手，他撫摸過了一輪少年的rutou，似乎還有些不滿意，手指又回到了乳粒上，這一次，捏住那里的力道變大了。

    “嗯！”這讓少年發出了小小的悶哼。

    “果然，狀況已經很嚴重了。”——而醫生偏偏還在這時這樣說道。

    少年原有的些許“他是在戲弄我吧？”的疑問因為這句話而散去了少許，再加上先前的暗示與少年此時不清醒的大腦，讓本該有的疑問壓縮到了最小。

    更何況，少年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會對他的胸部感興趣——

    與他的下身不同，少年的胸口乍看之下如同正常男性，rutou也能被玩弄……rutou也是男性的性感帶這件事，少年連想都沒有想過。

    無知導致了疏忽大意，醫生在這個間隙里趁虛而入，把“你得病了”這件事一點點地植入少年腦海。

    “哈、嗚……嗯……”在他的手指下，少年苦悶地呻吟著，“怎、怎么……會……哈……”

    “這種病要早發現早治療才行。”醫生煞有介事地說，“但是你已經軀體化，甚至出現了擴散，說明問題已經相當嚴重了。”

    這話當然是胡謅的，其中所用的詞匯也是錯位嫁接到少年身上的——若是平日里，少年可能會在之后不久發覺其中的怪異，但至少現在，他根本不在一個能思考的狀態。

    信任、權威、加上聽不懂的名詞，對于現在的少年而言，都是導致他對這段話深信不疑的理由。

    “怎么、嗚……怎么、這樣……？”他有些驚恐地扭動著身體。

    “不用擔心。”醫生則輕笑著回答道，“不是什么致死病。”

    畢竟少年根本就沒有病。

    “我先幫你上藥緩解癥狀。”醫生繼續說道。

    他抽開手，裝模作樣地摸了些東西在指尖，而后再度向著少年的胸口摸去。

    其實仔細摸去，與正常男性相比，少年的胸口還是稍顯柔軟，醫生覺得，這一定與他異常的生理構造有關。

    他從未見過雙性人，對少年的身體因而也充滿了科學性的好奇，不過，在少年允許他們肆意行動前，他不打算冒險查看。

    事情總要循序漸進、來日方長。

    手指觸碰上了少年的胸口。

    藥膏冰涼的觸感讓少年“啊”了一聲。

    那涼意似乎滲進了因情潮而灼熱的乳粒，一冷一熱交錯的奇妙感覺讓少年再次顫抖起來。

    “哈……哈、呼……”他無意識地張嘴喘息著，目光在一片黑暗里放了空。

    胸口上交錯的溫度讓他的注意力不自覺地便集中向乳尖，怪誕的刺激讓他有些胸口發悶，它們向著更深、更遠的地方不住地擴散，他整個身體都好似漂浮在了一片奇怪的海洋里。

    在這片海里，他聽到醫生說：“我要稍微揉一下，這樣可以幫助藥物更好地滲入。”

    “啊、這種事、我自己……”少年想說他自己可以。

    然而醫生在那之前就已經動了手，他壓住少年的乳尖，開始不斷地揉搓。

    劇烈的快樂瞬間開始飛轉，擴散到全身的奇妙質感演變為了快感，瞬間將少年席卷。

    “唔！”少年悶哼出聲，視野也好，大腦也好，這瞬間都已一片白茫。

    ——被折騰了許久的乳粒本就已經相當敏感，再加上醫生所用的“藥膏”不是什么正經藥膏，身體、心理、外界條件，所有一切都在將少年打入快感的深海。

    他怎么可能有反抗的余地呢？

    于是，少年就這樣掉落其中，快感浸泡了他的全身，淹沒了他的口鼻，在他身體深處不斷翻攪。

    “呀啊……！”一些尖叫再也遏制不住，而少年可能甚至聽不見，他只覺得渾身都好俗要燃燒起來了一般。

    身體在燃燒，小腹深處有巖漿流動，他不自覺地又流下淚水，腰身隨著手指的動作不停地向上挺出。

    下身的欲望膨脹得發疼，若非知道醫生正在這里，少年一定已經不受控地開始碰觸自己的下身。

    然而現在，他只能不停抓著床單，被捏緊的地方足以昭示他此時此刻的凌亂。

    “咕……呀、啊啊……！”

    隨著醫生突然改變方向的一次扯動。

    少年猛地抬高了下身，熱度再也無法遏制，順著他的欲望噴涌而出。

    “咿——咿咿！”

    ——他高潮了。

    所有一切，都被高潮的白茫籠罩，少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聽不到了。

    不對……

    在這樣的茫然里，少年的確還是聽見了一個聲音：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