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怪病

    “啪”、“啪”。

    “……？”

    少年茫然地抬眼向前。

    他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但那聲音轉瞬間就已經消失、變得無影無蹤。

    很快它也在他腦海里消失了，又過了一秒，少年甚至不記得自己曾聽到過它。

    他眨了眨眼，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醫生。

    “你還好嗎？”后者親切地問他。

    “我……應該？”少年不確定地回道。

    他總覺得發生了些什么，但又覺得似乎什么都沒有發生，事情模模糊糊地浸泡在他的腦海里，綿軟地消失不見。

    于是，他搖了搖頭，把那些曖昧不清的思緒驅散，他說：“嗯，沒事。”

    “你有些恍惚。”但醫生還是這樣說了，“不舒服嗎？”

    “嗯……還好吧？”少年想了想。

    近來，他除了經常做春夢外，倒是沒覺得身體有什么狀況。

    今早也一樣，他似乎夢見了些什么，卻又似乎沒有，他給醫生做了早餐，而后他們在餐廳閑聊了起來。

    對，他們現在在餐廳，醫生正要趕去上班，還告訴他晚上會遲些回來。

    “是嗎？”醫生看著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有不舒服的要告訴我啊。”

    ——他經常這么說，少年已經聽過很多次了。

    但他不是個會為了擔心而厭煩的人，聽見醫生再次這樣說，他也只是笑了笑，說：“知道啦知道啦。”

    他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醫生也就沒有再問，他很快地吃了早飯，接著便離開了公館。

    而后住客們陸續起床，當他們吃早飯時，他們似乎都多打量了少年兩眼。

    這……是因為他的氣色很不好嗎？少年不由得想。

    可他真沒有覺得哪里有什么不舒服，他只覺得這是平常的一天。

    ——平常的一天意味著他有打掃工作要做。

    這天，少年正好決定打掃大浴場：由于之前在那里的遭遇，他有些害怕進入那些，結果打掃工作一拖再拖。

    現在終于不能再拖了，他只好硬著頭皮進入浴場內。

    因為事先說過要打掃，浴場內沒有人在，少年滿意地擺開工具，開始打掃。

    他拿起刷子，開始賣力地刷著浴室一角——

    忽地。

    沒有任何預兆地。

    他的胸口像是被一道暖流貫穿了一樣。

    “咿……！？”

    rutou上一陣麻酥，熱度順著那處躥上脊背。

    少年險些沒有站穩，他倚著刷子撐住身體，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什、什么……？”

    胸口不對勁，乳粒隱隱約約地發著疼，那不適感讓他頓時坐立難安。

    少年慌張地拉開自己的衣服，但他的胸口什么問題也沒有——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

    可那種不適又真實存在，少年困惑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先把它放在一邊。

    ——畢竟，他還有工作要做。

    少年就這樣強忍著胸口的狀況，再度開始了打掃。

    刷子刷過浴室的瓷磚地板。

    “嗯……哈……嗯、呼……”

    空氣里回蕩著少年粗重的喘息聲。

    浴室很大，打掃大多時候是個純粹枯燥的活兒，機械性的動作讓少年無意識地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胸口的異樣上。

    漸漸的，那隱約的疼痛開始變得麻木，而深處的甜膩更多地翻涌上來，將他的整個乳粒包裹。

    “啊哈……嗚、呀……嗯嗯……”

    手上開始使不上力，腰身有些發軟，少年幾乎空白地看著前方，恍惚間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已經挺立。

    這感覺錯亂無比——他明明覺得自己什么事都沒有，他的身體卻顯得格外異常；他明明還在想盡力工作，身體與心思卻已經飛向了另一個彼端。

    刷子“咔”的一聲撞上了墻角，那聲音不知怎的似乎在少年身體里引發了巨大的回響。

    “嗯！”他倚著刷柄喘息，甜膩的呻吟從嘴里不斷涌出，“呀哈、呀啊！呀……嗯、嗯嗯！”

    胸口的感覺越來越鮮明，rutou也完全地挺立了起來，每一秒都在向大腦輸送強烈的刺激，少年眼前一片朦朧，恍惚間，只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夢中。

    ——夢里，他的乳粒被人不斷地玩弄著、拉扯著、變形著。

    “不……那里、呀哈……呀嗯！我……不……yin亂、呀哈啊……！”

    一陣劇烈的刺激忽地從胸口襲來。

    少年雙腳一軟，下肢似乎完全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啊啊——呀啊啊啊！”

    他跌坐在地，與此同時，爆發出了一陣驚叫。

    花xue深處隨著落地爆發出了一陣暖流，而相似的濁流亦從他的欲望深處射出——

    少年高潮了。

    他不可置信地坐在那里，空洞地注視著前方。

    胸口的感覺暫時停了下來，他喘息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再度站起。

    “得、再打掃一下……才行……”少年嘟囔著說道。

    其實花xue里的液體并沒有流到地上，可他卻不自覺地那樣認為，羞恥與難堪在高潮的余韻退下后充斥著他的腦海。

    少年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用刷子狠狠刷著自己方才坐著的地方，他抿著唇，手上的力道發著狠。

    ——他是怎么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太yin亂……不，絕對不可能是那樣！

    少年拼命地否認著這轉瞬間用上腦海的想法，他冥冥中感到自己絕不能承認它，否則，就會萬劫不復。

    然而就在這時，仿佛是為了否認他的想法一般，他的胸口忽地又傳來了一陣陣的快樂……

    “哈啊……哈呀、哈嗯……”少年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他捂著自己的小腹，險些又直不起身了，“可惡、我……不……不要……嗚……”

    胸口的感覺就像是某種魔咒，它不斷地侵襲著少年，在他身上點燃一團團火焰。

    而少年想要與他抗爭，但他抵抗的意志每過一秒都在不斷地渙散。

    “嗯、呀哈……呀……嗯、嗯嗯……停下、哈啊……哈嗯嗯嗯！”

    于是，在浴場里，再度回蕩起了高高低低的呻吟聲……

    ——這天晚上。

    當醫生終于回到公館時，少年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找上了他。

    “醫生……”他帶著隱約的哭腔說，“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