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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篇13伊洛科假扮護工夜半偷襲希德利斯安慰清理溫柔zuoai

    西亞與艾倫聊了很久,話題始終圍繞在一些不敏感的日常生活細節上,大多是艾倫詢問,西亞回答。

    西亞還沒有足夠的勇氣告訴艾倫自己這些年的經歷,而艾倫竟然也忍著沒有探問西亞當時離開莫尼星的事,似乎西亞只是在外遠游,根本沒有突然消失。

    艾倫發過來的文字透出極為自然的擔憂,但又不顯得過分焦慮,語氣甚至被特意修飾得溫柔熨帖,迥異于之前那近萬條的歷史信息——西亞若是用“死”這個單詞檢索兩人的對話記錄,恐怕會驚駭于這些年艾倫內心極致的瘋癲痛苦。

    西亞一方面因為不需要應對困難的問題而松了一口氣,一方面又因為艾倫現在過于內斂的態度心里發酸——盡管他自己這幾年已經夠悲慘了,卻依舊忍不住心疼艾倫。

    艾倫肯定以為自己是不堪受辱離家出走了吧,這幾年他該有多自責多痛苦啊。原本任性開朗的一個少年在自己面前竟變得這般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說錯什么就會把自己氣跑,甚至都不敢提當日離家的原因。

    兩人一直聊到了近9點,艾倫恨不得連西亞現在有幾根頭發絲都問明白。枕頭旁布丁的呼嚕聽得人發困,西亞躺在床上想起了希德利斯之前的“威脅”,他看了眼趴在枕頭邊上睡覺的布丁,決定還是聽話先休息了。

    布丁這個小家伙仗著自己個頭小,總愛睡在西亞近旁,半夜時甚至會鉆到西亞的脖子處。這點小小的煩惱也給西亞帶來了一些溫暖的快樂。

    ——艾倫,我要睡了。

    ——到睡覺時間了嗎?西亞現在還是10點睡覺嗎?

    ——快9點了呢。

    ——那西亞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西亞手指輕動,終于還是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艾倫,我好想你。

    對面過了半晌才回復。

    ——我好想抱著你。

    ——西亞,對不起。

    西亞看著那三個字,竟不知道該回復什么。已經過去了?沒關系的?即使過了這么多年,當時發生的事依舊讓他心悸,那是一切痛苦的開端,是固有認知被打碎的混亂。

    即使西亞對艾倫始終眷念,知道艾倫當時完全是被alpha的本能控制了,甚至他以為自己已經接受并原諒了那一場被安排的“結合”。但現實是他依舊無法坦然面對那段記憶,無法輕飄飄地說一句轉圜之語。

    其實艾倫已經很控制自己了,分化失去理智的時候都忍著沒有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結……說到底他從小就是艾倫的“童養媳”,連ID碼都不是獨立的,而是附屬于艾倫的ID卡下。

    這樣的他,原本就注定是要和艾倫結合的,只是……為什么都沒有人愿意問一下他,和他多說幾句,而是理所當然地,將當時還犯困迷糊的他,推進了那個房間?

    西亞將終端放到了床旁的矮柜,頂端又閃爍了一下,西亞有些猶豫地點開,并不是艾倫的信息,而是一個沒有什么印象的號,名字叫夏洛。對方的頭像是一盞暖橘色的向陽花,遮在鼻子上,藏在花后的臉只露出一點白皙的下巴,線條溫和俊秀,但看起來并不熟識。

    ——朋友,能幫忙在星際網第一條亮個星嗎?只要能集滿1000顆星星,我就可以拿到游戲幻想大陸聯機版的限量注冊碼了,我會永遠記得你的恩情的!求求了!

    后面跟著一條網址鏈接。

    看起來似乎是一條群發信息,西亞不由點進對方的個人頁面,既然在他的通訊列表里,應該是他認識的人吧。

    夏洛的個人頁面很簡單,平日發的都是一些游戲、心情相關的短內容,看起來只是一個愛玩的活潑少年。

    西亞太久沒有接觸外界,對于這些游戲更是從未聽聞,但能與外界有點聯系也是開心的,而且只是線上的話并不會感到害怕,好像自己也正逐漸變成一個無聊但自在的普通人。

    反正只是舉手之勞,西亞便回了一句“好的”,然后點進了那條鏈接。畫面跳到了對方在星際網上的賬號,最新一條正是游戲幻想大陸的宣傳頁,還是一款全息網游。西亞點亮了右下角的星星后,忍不住看了看詳情頁,他對世界的關注和興趣似乎一點點回來了。

    夏洛回復了一個“謝謝”的表情,又熱切地邀請西亞做一下轉發。也就動一動手指的事,西亞便順便幫忙轉發了。夏洛又回了幾句話,一副很激動的模樣,西亞對夏洛的熱烈情緒其實有些困惑,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句“不客氣”便將終端放到一旁睡覺了。

    但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半夜西亞隱約感到雙腳上有輕柔的撫摸,而后,那觸感逐漸加重,變成了揉捏一般的力道,甚至皮膚上還有濕潤的觸感,好像在被不斷地舔舐。

    西亞軟軟地悶哼了一聲,將雙腿蜷縮起來,腳丫子抵在一處,怕癢似的摩擦了一下。但那接觸也追隨而至,甚至變本加厲地向小腿處延伸,黏濕的觸感一路蔓延到了膝蓋、大腿處,一雙手扣在膝彎上,正在小心翼翼地向兩側分開。

    手指按壓的觸感變得清晰,即使隔著一層布料,私處都感覺到了灼熱的氣息,癢癢的,像有發絲在敏感嬌嫩的皮膚上蹭過。那氣息變得急促起來,染得私處發燙,好像有濕軟的舌鉆進內褲,在yinjing甚至xue口處勾過,更多的熱液在挑逗般的刺激下滲出,又被貪婪地吸吮掉。

    西亞迷迷糊糊地呢喃著什么,眼皮很沉,根本抬不起來。自己是又在做夢了嗎?這樣輕柔舒適的撫弄,是埃德嗎?看來今夜應該是一個令人放松的美夢……

    “埃德……”西亞輕輕哼了哼,臉頰上是情動的嫣紅,雙腿磨蹭著夾緊了腿間的人,主動將最sao癢的地方向那人展開,腳趾催促般抓了抓下方那人的背部。

    但那人的動作卻變得粗暴起來,大腿根被用力掰開,完全不是之前小心翼翼的力度,隔著濕漉漉的內褲,肥厚的xuerou被重重捻住,然后像是被硬物夾了一下,最嬌嫩的部位竟是被殘忍地咬住了,來回碾磨含吮。

    “啊!”西亞發出一聲驚叫,迷蒙的睡意登時散去,雙眼睜大,在月色的映照下,他能看到被子下方鼓起了一個突起,像是有一個人正鉆在里面,而身體能鮮明地感知到正在被人褻玩私處,雙腿更是被那個人牢牢禁錮在掌間。

    “誰?”西亞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聲音中也帶上了恐懼的哭腔,他想要掙扎,但是整個人僵硬得像是一塊石頭,尚算自由的雙手竟是連被子都不敢也無力掀開。

    那個人還在吮咬著西亞私處的xuerou,將內褲的褲襠扯開,舌頭探入緊致濕滑的xiaoxue,貪婪地品嘗著甬道內yin水的味道,發出清晰的“嘖嘖”聲響,像是饑渴的yin獸般急迫野蠻,在xue里肆意攪弄抽插。

    許久未曾被撫慰過的xiaoxue蠕動收縮著,纏緊了那根探入的軟舌,甚至yin亂得抽搐起來,一張一合地將要迎來久違的高潮。

    “不要……”西亞心中驚懼到了極點,自己竟然要被這突然闖進的人玩弄到高潮,對身體反應的絕望在那一瞬甚至蓋過了被不知名人偷襲褻玩的恐慌。

    瀕臨頂點的那一刻,西亞在自己的手腕上毫不留情地重重咬下,尖銳的疼痛將快感瞬間消除,連不知不覺硬起來的yinjing也軟了下來。

    西亞一下子卸了力,胸口快速起伏著,喉間漏出驚惶的喘息,像是嗚咽發抖的小動物。他的腳還踩在那個人的背部,腳底能清晰感覺到那人衣服之下堅實炙熱的肌rou,帶著恐怖的力量與威脅。

    雙手捏在被沿,西亞卻根本不敢將被子掀開。到底是什么人?能夠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這個房間?有權限打開房門的人就只有……他整個人抖得更加劇烈,幾乎連床都在隨之顫動。

    被中的人立刻便發現西亞的yinjing軟下來了,連原本情動抽搐的xiaoxue都變得緊繃了。他安慰般來回撫摸著西亞的腿根,重重在xue口處親了好幾下,發出yin糜的水聲,然后竟然直接吞下了西亞的yinjing,開始taonong舔吮起來。

    被下的那個突起開始規律起伏著,yinjing落入了溫暖柔軟的口腔中,是難以言喻的舒適。但西亞怕得厲害,無論那人怎么侍弄,他的yinjing始終軟趴趴的,完全硬不起來。

    那人努力了好一會兒,似乎也覺得挫敗,將西亞的yinjing吐出后,調笑般嘟囔道:“小蕩婦這是要被jiba狠狠插著才能射出來嗎?”

    隔著一層被子,西亞其實聽不太真切,但也隱約感覺到了對方的猥褻之意。那人又開始用雙手揉按著他的身體,一點點趴伏在他的身上,一邊親吻著一邊向上挪動。但全程都只是虛虛籠在他上方,沒有將身體的重量壓下。

    西亞眼睜睜看著被下那團突起逐漸朝他靠近,黑色的發頂從被中露出,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出現在了西亞面前,幾乎鼻尖相抵,那雙眼睛即使在夜色中也帶著灼人的欲望。

    西亞身上的顫抖根本止不住,他想要求救,心底卻涌上了莫大的絕望。沒有人能夠幫他,他還在地獄里。

    這個陌生人深深凝視著西亞的雙眼,迫不及待地俯身吻住了西亞的唇,像是要將他完全吞噬般吸吮著他口中的津液,有力的舌探進他的口腔,幾乎侵犯到喉嚨處,動作粗暴狂亂,難受得西亞嗚嗚呻吟,幾欲嘔吐。

    胸前的rutou被隔著衣服狠狠揪住,又放松了力道像是討好般輕輕揉捏了幾下,手掌抓握著柔軟的胸脯,一邊用掌心打著轉揉壓著,一邊還在用舌頭掃蕩著西亞的口腔,在其中肆意翻攪,似是恨不得將西亞整個吞下。

    西亞大腦發懵,過盛的情緒沖擊著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下身一陣發麻,一股帶著sao味的熱意擴散開來,他被嚇得失禁了。他身體的顫抖停下了,但卻像是失去了生機,眼中徒留一片死寂。

    西亞摸索著將雙手扣在身上人的脖子處,對方竟沒有絲毫的戒備,猶自親得專注熱切。西亞驟然發力,用了最大的力狠狠掐住對方的脖子,拇指牢牢按在喉結處。

    那人動作一滯,卻沒有掙扎,甚至任由西亞掐了幾秒,才反扣住西亞的手,將他單手壓制在身下。

    “阿亞,是我。”身上的人抬起西亞的下巴,意猶未盡地又含住西亞的唇瓣磨了一會兒,“把你嚇到了嗎?”

    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眼前這張陌生的面容也開始變化,仿生面具卸下,露出伊洛科那尚帶著一絲少年氣的精致面容。他甚至是笑著的,只是那笑容顯出幾分狂亂的癡態。

    西亞愣愣地看著伊洛科的臉,內心竟然真的可恥地松了口氣,就好像被伊洛科玩弄要比被一個陌生人侵犯要更好一些似的。

    這是又一場噩夢嗎?其實自己不過是陷在了一重套一重的清明夢中,這次他又被夢里的伊洛科抓住了。

    伊洛科還在說著可笑的話語,貼著西亞的臉來回輕蹭著,仿佛他們之間是什么令人留戀的親密關系似的。

    “阿亞,我好想你,希德利斯這家伙竟然禁止我來看你……”

    “我可憐的阿亞,怎么又沒有控制住,尿得亂七八糟的,以前也總是尿我一身……”

    “這屋子里全是那家伙的惡心氣味,我要好好檢查一下阿亞有沒有乖乖的……”

    西亞雙眼放空,任由伊洛科一寸寸摸索著他的身體,像是逡巡領地的猛獸在他身上仔細嗅聞檢查著,rutou用舌尖來回撥弄著,又舔又吸,肥軟的xuerou更是被碾在牙齒間,親到紅腫。

    西亞剛剛才被嚇得尿出來,伊洛科卻也不嫌臟,還在馬眼的位置舔了舔,舌尖用力往微張的小孔處頂,弄得西亞渾身發顫,yinjing半硬。

    很諷刺的是,當知道面前的人是伊洛科時,西亞的身體竟不自覺發熱,分泌出濕熱的yin液,開始擅自準備承受激烈粗暴的性愛。

    正如伊洛科時常嘲笑他的那樣,這大半年,他被調教得很會發sao,一聞到伊洛科jiba的氣味,就會像條母狗一樣,sao逼一張一合的,癢得只想騎到伊洛科身上。

    伊洛科很快便發現了西亞手腕的傷口,竟作出一副很是心疼的模樣,輕輕捧著西亞尚在滲血的手,小心吹了吹,然后便在房間的抽屜里找了手持式的治療儀,很是細致地為西亞處理傷口。

    “怎么總是把自己弄傷啊……”伊洛科聲音清澈,帶了幾分埋怨,像是愛撒嬌的無害小情人似的。

    西亞沒有什么反應,雙眼放空,只是發呆。他自然知道自己現在并未處于夢境之中,卻覺得一切荒唐之極,甚至有幾分可笑。

    西亞無甚感情地想:又開始了,伊洛科三五不時的無聊表演。他以往便時不時假作開朗無辜的少年模樣,對他笑得活潑又明朗,裝出耐心甜蜜的態度。嚇得西亞更加戰戰兢兢,不知恐怖何時會突然降臨。

    手腕處的傷口很快就被處理好了,伊洛科半跪在西亞上方,很是癡迷地凝視著西亞,琥珀色的貓眼中閃著野獸般的占有欲,下身沉甸甸的勃起十分明顯。

    西亞的目光不自覺落在那兒,口腔中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許多口水,他被迫或是主動地含過那巨物無數次,現在只是看著那塊突起,舌苔就感覺到了酸痛。

    伊洛科感受到西亞的視線,頓時露出了揶揄的笑,他暗示性地在西亞腿間輕輕撞了撞,布料擦過敏感的xuerou,磨出了更多的yin水。

    “別急,”伊洛科貼著西亞的唇,黏糊糊道,“先把阿亞生殖腔里的貞cao爪取出來,兩個月多了,可不能再放在里面了……”

    什么……兩個多月了……

    那疑惑一滑而過,甚至沒在西亞心中留下一絲漣漪,他陡然間意識到貞cao爪已經被希德利斯取出了,而伊洛科可怕的掌控欲與獨占欲,沒有人比西亞知道得更清楚了。

    伊洛科將西亞的雙腿分開,卡著膝彎動作緩慢地按壓在身體兩側,而后便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顆硬幣直徑的圓球,那顆圓球很快變成了一根細長的黑色圓棍,頂端有金屬的閃光,正逐漸靠近他的私處。

    “不要……”西亞想要夾緊雙腿,卻只是將中間的伊洛科卡住了,他面露懼意,手撐著床面想要向后躲,卻被伊洛科輕而易舉地按住。

    “乖,不痛的,很快就好。”伊洛科沖著西亞笑了笑,臉頰處的梨渦顯得格外可愛,“難道是戴了太久,舍不得摘掉了嗎?”

    西亞臉色發白,干脆咬著唇閉上了雙眼。就這樣吧,反正自己早就習慣了伊洛科的瘋狂,再被作踐一回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那根細長光滑的圓棍一點點進入身體,然后抵在閉合的生殖腔口,試探性地撥弄著,動作小心得過分,柔柔地打著圈等待著腔口的軟化。

    “不舒服的話要告訴我哦,”伊洛科仔細觀察著西亞臉上的表情,一點點調整著手上的力度,“別忍著。”

    西亞對伊洛科突然興起的溫柔毫無反應,甬道卻隨著生殖腔口輕緩的戳刺一縮一縮的,難耐地裹纏著那根過于纖細的小棍,更多的汁液流淌了出來。

    伊洛科輕輕嗅了嗅,調笑道:“好sao的氣味啊,這么細的棒子,快要把阿亞的sao逼委屈死了吧。”一邊說著一邊手腕稍稍用力,腔口終于被擠出一點縫隙,圓潤的頂端順利插進了生殖腔。

    伊洛科不敢插得太里面,只是轉著圈探入了一些,然后便拿出一個金屬薄片,在上面按了按。空氣似乎也變得凝滯,西亞緊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接下來的暴風雨。

    “你生殖腔里的貞cao爪呢?”伊洛科的語氣似乎還是輕快的,句尾微微上揚,“賤貨,就這么幾天,你讓誰碰了你的生殖腔?”

    西亞沒有聲音,像是木偶般靜默,只在心里如釋重負般想著:他終于正常了,早點開始也早點結束吧……

    在這一刻,西亞完全沒有妄想過有誰能來救他,在那個屋子里,他有多少次掙扎著哭喊到聲音都啞了,卻只是被伊洛科像抓一只小玩意般按在胯下,肆意欺凌侵犯到連意識都混亂。他已經不像是一個人,只是伊洛科的rou便器、飛機杯、jiba套子,甚至像是一個下賤的擺件,被隨意插在可怕的器具上,拍下無數yin糜不堪的照片和視頻。

    “是希德利斯嗎?”伊洛科掐住了西亞的下巴,細膩的皮膚上很輕易便留下了紅色的指印,“那個偽君子都碰了你哪里?你這個蕩夫是不是又管不住一身sao骨頭去勾引alpha了?”

    伊洛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劇烈的疼痛使西亞沒能忍住喉間的痛叫,只是很快便被咬牙忍住。

    “我真恨不得cao死你這個yin婦。”伊洛科聲音略沉,他閉了下眼睛,壓制著心頭的嫉恨,強自放松了手指,捏住了還插在西亞體內的那根小棍的末端。

    西亞感到了身體中那根細棍的震顫,最脆弱的地方被抵著,難以克制的恐懼將他淹沒,他幾乎就要痛哭著哀求出聲,向伊洛科毫無尊嚴地訴說懺悔,說一切伊洛科想聽的話。但是心里的那根線攔住了他,讓他只是顫抖著維持沉默,橙色的眼睫已經被驚懼的汗水濡濕。

    但想象中的可怕傷痛并沒有到來,伊洛科十分緩慢但平穩地將那根細棍從西亞體內抽出,甚至用指節輕輕擦試西亞濕漉漉的眼睫。

    “阿亞,告訴我,”伊洛科撫摸著西亞的臉,語氣是莫名的輕快體貼,甚至帶了幾分誘哄,“這段時間,你乖乖的,沒有讓別人碰你,插進你的逼里,是不是?”伊洛科眼睫彎彎,掩住了其中的戾氣,幾乎調動了所有的耐性與寬容,偽裝得十分溫和講理。

    西亞緩緩睜開眼睛,在月光下靜靜注視著伊洛科的臉。琥珀色的貓瞳,亞麻色的柔軟卷發,奶油般的皮膚,臉上時常顯露出帶著少年氣的天然無辜的笑,像是一只乖巧驕傲的純種貓。

    就是這樣的一張臉,這樣明媚的笑容,在露臺下,在溫暖燦爛的陽光下,欺騙了自己的眼睛,甚至讓他的心也悄悄卸下了防備,期盼著在下一次向他做鄭重的道謝。

    他怎么可以在救了他之后,對自己做出那么恐怖殘忍的事,像惡魔一樣折磨他,摧毀他,現在竟又一副情深的模樣,踩著他的尊嚴,肆意釋放著他無理的掌控欲,向他索取承諾。

    “與你又有什么關系呢?”西亞的聲音并不是很重,也沒有什么激烈的情緒,像是在單純地自言自語,“對我來說,你只是一個……突然闖入的強jian犯而已。”

    整個空間寂靜得可怕,枕旁布丁的呼嚕聲顯得格外清晰。

    西亞躺在伊洛科身下,完全是自我放棄的消極姿態,下巴輕抬,獻祭般將自己的要害展露在伊洛科面前,似在用自己的生命做挑釁,等待著對方的暴怒。

    此刻的西亞,已是失去了理智,竟作出這樣沖動的行為,除了發泄心中的恨意,對他自身而言,只會帶來更大的危險和傷害。

    帶著甜味的槐花香充斥了整個房間,空氣中信息素的濃度已是到了極為危險的程度。西亞一無所覺,只是不肯認輸般望著伊洛科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眸子里除了深切的恨竟還有悲傷和不解。

    悲傷于曾有過好感的人是惡劣的禽獸,不解于對方對自己無緣無故的殘忍暴力。

    “阿亞……”伊洛科的手竟在細微地顫抖,他想要觸碰西亞,卻在接觸的瞬間艱難收回,似是在抑制著身體里的某些惡質沖動,“不要說這種危險的話啊……是仗著我現在不舍得好好教育你嗎?”

    伊洛科深深吸了口氣,琥珀色的眼中是沉沉的郁色,聲音沙啞:“要不是你這個yin婦一直勾引我……不給我cao,你是要那四個混混來干你?還是那幾個下雨天還去你陽臺下跑步的傻子?你那個滿足不了你的丈夫,還是你那三個不知道在哪里的姘夫?像你這樣人盡可夫的sao貨……”

    伊洛科突然笑了一下,貓眼勾出一個惑人的弧度:“阿亞明明一直以來都那么膽小,現在也變得這么兇了啊……還在房間里養了小狗?嗯?是誰這么貼心,專門給阿亞找了個伴?”

    伊洛科坐起身,很是隨意地伸臂將角落正呼呼大睡的布丁拎了起來,抓著小狗的后頸懶洋洋地晃了晃,驟然驚醒的小狗無助地嗚嗚叫喚,但根本無法掙脫。“是不是阿亞跟人撒嬌了?一臉媚意地勾引別人做事,把他迷得只想討好你,好嘗嘗你下面那個小逼的sao味。”

    西亞搖著頭,臉上滿是被羞辱的恥意:“你把布丁放開……”西亞起身去抓伊洛科的手,伊洛科沒有躲開,任由西亞攀著他的手臂,神色又焦急又害怕。

    “還有房間里的那兩把椅子,阿亞你是和誰天天坐在一起?這一屋子的信息素味,他cao過你了嗎?”伊洛科明顯心里本就存疑,在發現西亞生殖腔內的貞cao爪已經被取出后,那點懷疑就變成了罪證。

    “希德利斯這家伙,用那些平民的規矩來壓我,背地里竟敢搞我的人。”伊洛科由著西亞將他手上的布丁抱走,沒等西亞逃離,便直接從后方將西亞按倒在了床上,“讓我好好檢查一下你的sao逼。”

    伊洛科分開了西亞的雙腿,沒給他適應的時間,便將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一氣插入緊致的xue內。那里雖然一開始用舌頭舔舐過,流了不少yin液,十分柔軟濕滑,但到底也久未經人事,驟然被塞入三指,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粗度,痛得西亞整個人都劇烈彈動了一下,軟軟趴伏在了床上,卻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很緊呢……”伊洛科的聲音緩和了些,開始快速抽插起來,發出“嘰咕嘰咕”的水聲,“里面被碰過了嗎?嗯?”褲鏈被拉開的聲音清晰恐怖,伊洛科將捅在西亞體內的手指岔開來,擴張著甬道,沒一會便抽出手指,很是急切地將腫脹的yinjing抵在xue口,重重撞了進去。

    西亞喉間逸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嗚咽,艱難地趴在床上,手指蜷縮,無力地抓撓著身下的床單,任由伊洛科騎在他身后粗暴地馳騁著。生殖腔口很快就受到了沖擊,西亞抽搐了一下,攪緊了體內的roubang。

    伊洛科動作一頓,竟然沒有如以往那般更加兇狠地頂入,而是往后退了些,放慢速度,只在甬道里小幅度抽插,動作間甚至透出幾分莫名的溫情。但即使沒有插入生殖腔,也cao得西亞神魂迷蒙,在難以抑制的快感間顛動混亂。

    西亞咬緊嘴唇,用力到刺破了唇瓣,滲出了幾滴血珠,疼痛讓西亞清醒了不少,只是專注地凝視著眼前蒼白的月色,任視線逐漸模糊。

    rou體的碰撞聲中,病房的門悄無聲息地滑開了,那一刻的記憶過于難堪,西亞甚至記不清具體的細節,只知道自己茫然地蜷縮在尚帶著尿sao味的被子里,看著兩個alpha在殘存著曖昧氣息的房間里對峙。他下身酸軟,還在失禁般淌出白色的粘稠濁液。

    伊洛科像是一個被冒犯的丈夫,面帶微笑,聲音里是明顯的嘲諷。性欲剛剛得到緩解的他整個人都透出一股饜足,更有股理所當然的自在:“希德利斯,你有什么權利把我的人關在這里,即使上了法庭,這個beta也只會被判給艾奇沃斯家族。”

    帝國貴族的特權傲慢在伊洛科身上顯露無疑,不過是偏遠星系一個無足輕重的平民罷了,要是再往家族內務,情侶糾紛上引導,法官也不會對此多置一辭,甚至還會有一些民事協調委員會的人過來規勸西亞。

    情侶之間有些小摩擦多么正常啊,特別孕夫又容易情緒不穩。連孩子都有了就好好過日子不要再瞎折騰浪費公共資源了,alpha總是有些混賬缺點的嘛。什么強jian、囚禁,這么可怕的指控可不要隨便亂說了,像伊洛科這樣優秀的alpha,在軍校也是深受眾人歡迎,有無數迷弟迷妹愿意為他的人品擔保作證的。

    眾口鑠金,西亞的聲音根本不可能傳到他人耳中,只會被描繪修飾成伊洛科的平民對象,一個富有心機手段、借腹上位的好運beta,

    這兩個多月,伊洛科明面上被拘在家中禁足,實際上公爵與公爵夫人不過是讓伊洛科冷靜些時日,最多只不痛不癢地批評了幾句,責怪他行事過于強硬粗暴,等事態平和后再將西亞接至修養的莊園——畢竟西亞肚子里還懷著艾奇沃斯家的子嗣,即使是希德利斯,也不能用那些“義正言辭”的條條框框,阻止公爵家照料自己的后代。

    希德利斯冰冷的信息素與伊洛科的碰撞在一處,幾乎是接近爆炸的恐怖強度,兩人十分快速地過了數十招,打斗的聲音短促鋒利。

    西亞縮在角落,感覺到一團溫暖悄悄鉆進了他懷里,用毛絨絨的腦袋蹭著他的手心。他抱住了那只小小的灰犬,熱乎乎的眼淚融進了細軟的灰毛里。

    “再過幾日,我便會將阿亞接回家照顧,我懷孕的老婆一直給外人看管……”

    西亞覺得整個人昏沉沉的,濕黏的被子裹在身上,熱得他渾身冒汗,卻又冷得他發顫,鼻間縈繞著難聞的味道,是尿sao味和檀腥的jingye味混合在一起,好像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了,滲進了骨rou中。

    不知過了多久,那黏膩的熱意似乎散了。布丁乖乖趴在西亞懷里,輕輕叫喚了幾聲,卻沒有引來西亞的關注,便有些急得頂撞著西亞的下巴尋求回應。

    西亞艱難地眨了眨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視線突然變得很高。身下有一雙手臂托著他,他整個人正陷在一個溫暖平穩的懷抱中,臉頰貼在堅實的胸膛上,能聽到規律的心跳聲,讓人莫名安定。

    略抬首,便望見冷白的下巴,脖子上掛著一根黑色的細繩,末端隱沒于衣領間。希德利斯眸色冷淡,臉上看不出表情,很是沉默地抱著一身狼狽的他往浴室走去。

    “不……”西亞恍然間回神,掙扎著想要從希德利斯身上跳下,他手腳沒什么力氣,希德利斯又抱得很穩,只是將自己掙出了更多的汗。布丁緊緊趴著西亞身上的衣服,很是困惑地發出了陣陣“咕嚕”聲,似乎不明白這樣安全的環境下西亞為什么突然變得焦慮。

    “別動,”希德利斯的聲音有些低沉,相比于以往的平淡,似隱藏了許多暗沉的情緒,“你現在需要清理一下。”

    “我自己過去……”西亞的聲音里不自覺帶上了哭腔,“身上臟……會把你衣服弄臟的……”說到后面,甚至隱隱發起抖來,明明打算從希德利斯的懷中離開,手指卻不自覺揪緊了希德利斯的衣服,像是無助的溺水者牢牢抓著浮木,祈求著救贖。

    希德利斯沒有說話,只是收緊了雙臂,將西亞更加完全地壓在懷里,全盤接收著他此刻的脆弱。

    溫暖的水流緩慢輕柔地沖刷著西亞的身體,將他身上殘留的尿液和汗水都清洗干凈。隨后一只修長有力的手很是自然地卡進西亞并攏的雙腿間,瑩白的手指觸到無法合攏的xue口,撥開兩側玫紅色的xuerou,指尖探入甬道,引導著內部剩余的濁液流出。

    “我……我自己……”西亞被希德利斯的動作嚇了一跳,沒想到對方竟會這樣直接觸碰他還流著jingye的私處,他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卻把希德利斯的手更緊地夾在其中,連忙又像是被燙到般松開,轉而用手去推希德利斯的手。

    一直端方體貼的希德利斯卻并沒有如西亞所希望的那樣順勢退開,竟是無視了西亞的抗拒,依舊強勢地將手指探入西亞的xiaoxue,一邊耐心擴張引導著,一邊用水流輕柔地沖洗。

    敏感的私處被另一個人的手指進入,這個人又是一直克制守禮的希德利斯,心理上的刺激甚至比rou體更甚,西亞忍耐著沒有發出輕浮的哼吟,臉頰卻艷紅如霞。

    西亞抬眼看去,便見希德利斯正垂眸注視著他的身體,眉眼紋絲不動,面無表情的,冷淡得嚇人。他的動作認真仔細,目光僅僅聚焦在手旁的位置,只是沉默地清洗著西亞的身體。

    西亞無法抵抗希德利斯的力氣,又被希德利斯此刻冷漠的模樣懾到,便乖乖地半躺在溫暖的浴缸里,任由希德利斯將他身體的每一寸都細細揉搓干凈。甜橙味的浴球融化在逐漸放滿水的浴缸中,將西亞整個人都泡成了清甜的橙子味。

    舒適干凈的氣息縈繞周身,連帶著精神都放松了下來。暖風流動,西亞軟綿綿地沉在溫水里,感到身體的每一處都被輕柔的水波溫柔撫慰。

    一雙手將他從浴缸中抱出,裹進了柔軟溫暖的浴巾中,擦干身上的水分后,又換成了另一條長絨毛的綿軟浴巾。干凈的身體,溫暖的觸感,還有清甜的氣味,融合成安心放松的環境,西亞的恐懼與不安似乎也被一點點消解了。

    希德利斯將裹在白色浴巾中的西亞打橫抱起,走出了浴室。外面的房間已經被智能機器人清理得煥然一新,空氣中只有淡淡的花草香。希德利斯把西亞放在了床上,又用被子將他細細包裹住,開啟了床旁的助眠燈后,便轉身準備離開。

    “……不要走。”輕如蚊蚋的聲音自身后響起,希德利斯的衣角被一只纖白的手輕輕拉住。希德利斯回頭,便看見西亞半張臉蒙在被中,只露出一雙橙紅色的雙眼,正懷著怯意看他,眸中藏著搖搖欲墜的期待。

    “我不走,”希德利斯的聲音同樣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么,他坐在床沿,將西亞伸出被外的手重新放進被中,灰色的眼眸倒映著如水的月光,“睡吧。”

    西亞似乎稍稍安心了些,閉上了眼睛,卻又時不時再睜開來看一下,似是生怕希德利斯悄悄離開。埋在被中的手又偷偷伸出些許,小心翼翼地勾在了希德利斯的衣角處。

    希德利斯沒有再把西亞的手放回去,而是將被子拉過來了一些,包住了那只手。西亞依舊睡不著,有時候只是短暫地蒙上睡意,便又遽然驚醒,惶惶然確認身旁人的身份。

    希德利斯看著西亞不敢入睡的可憐模樣,脫了靴子,動作很輕地躺到了西亞身側,隔著被子將西亞整個抱在懷里,安慰般輕輕拍撫著他的后背。

    “我不會走的。”希德利斯銀色的長睫閃著細碎的光,半掩著的灰色眼眸顯得格外溫柔,靜靜凝望著西亞。剛剛為西亞洗澡時弄濕了外套,他此刻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上方的扣子解開,露出漂亮的鎖骨,比往日更多了幾分日常的隨意。

    西亞將自己往希德利斯的方向貼近,隔著被子汲取對方身上的溫度。他很快不滿于鈍化的觸感,循著本能從被子中鉆出,將自己完全埋進了希德利斯的懷里。

    “對不起……”西亞低喃道,神色中有隱約的不安,“我可以抱著你嗎?”

    希德利斯收緊了手臂,將略小一號的beta整個擁住,然后用被子將兩人一起蓋住。西亞的頭輕輕倚靠在希德利斯的頸側,依賴般蹭了蹭。被中的他全身赤裸,貼在希德利斯的衣料上,有些微發癢,皮膚表面起了小小的不適,忍不住難受地挪動了幾回。

    懷里熱乎乎的身體不住蹭動著,鼻間滿是帶著暖意的清甜體香,清淺的呼吸在頸側拂過,本來便是心生好感之人,即使是希德利斯也難以避免地被點燃了身上性欲的火焰,下身變得緊繃。

    希德利斯試圖向后退,但是西亞卻隨之貼了過來,雙腿與希德利斯隔著褲子牢牢相抵。他很快便感覺到了希德利斯身上的變化,整個人似乎愣住了,呆呆地不敢再動彈。

    希德利斯輕輕摸了摸西亞的頭發,便要起身,西亞卻驟然反應過來般,四肢糾纏,直接抱住了希德利斯。他呼吸急促,明顯十分緊張,一個翻身竟然趴在了希德利斯身上,身體的顫抖更加直接地傳了過去。橙紅色的眼眸染著薄霧,專注地凝望著希德利斯。

    “希德利斯……”西亞的聲音也是微顫的,嘴唇微啟,十分緩慢地親吻著希德利斯下巴處的皮膚,雙眼一直注視著希德利斯的眼睛,像是一只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的敏感小動物,只要對方有一絲反感,便會立刻逃離,“可以的……”

    西亞的聲音很輕,話意也是模糊不清的,但已經是他此刻能說出的最孟浪的言語。他渴望著有什么能將伊洛科留在他體內的印記覆蓋掉,也將他心底的那份恐慌不安壓下。

    希德利斯將手緩緩按在西亞柔軟的后腰,西亞沒有拒絕,甚至雙腿分開,用柔軟的私處蹭著布料往那灼熱的突起壓了壓。他的眼中是某種說不清的迫切,像是急于證明些什么——證明自己的狀態良好,證明一切糟糕都將過去,證明希德利斯并未對自己嫌惡……

    希德利斯縱容著西亞的求證,他的動作十分溫柔,用手指耐心細致地為西亞做著擴張,等到xiaoxue能順利吞下四指后,又慢條斯理地揉按抽插了好一會兒,一直到那處rouxue完全變得濕滑松軟,不斷有黏膩的清液流出。

    下身瘙癢空虛,西亞禁不住夾緊了雙腿,來回磨蹭著,喉間發出難耐的低吟,雙手在希德利斯的腰帶處胡亂摸索,想要尋求快感的解脫。

    希德利斯按住西亞的后腰,一個使勁便變換了兩人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側躺的姿勢,而后他將怒張的性器釋放出來,圓潤的guitou抵在煽合的xue口,面對面將性器一點點插入西亞體內。

    身體被粗大灼熱的roubang逐漸填滿,西亞發出貓一般的輕哼,整個人倚靠在希德利斯懷里,臀部小幅度地微微擺動,主動磨蹭著甬道內的sao癢之處。

    希德利斯一直插到生殖腔口便停住了,留著一截yinjing還露在外面。他全程都插得很慢很輕,一邊親吻著西亞,一邊攪弄著濕潤的xiaoxue,像是水流般溫柔綿長地撫慰著花心,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快感。

    西亞舒服得全身酥麻,腳趾蜷縮又松開,甬道里不斷滲出濕滑的yin水,讓抽插聲也變得黏膩纏綿。rouxue不停貪婪地吮咬著甬道內的巨物,那根roubang將他塞得滿滿的,一遍遍頂弄摩擦著他的敏感點,那高潮又是恰到好處,適可而止的,只有純然的舒適快感,沒有恐怖的失控與超限的痛苦。

    西亞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整個人似乎都要融化在這連綿無盡的情潮中。他恍惚間意識到希德利斯似乎還沒有射精,便抱住了身前的alpha,跨著腿又要趴到希德利斯身上去,被希德利斯及時托住了腰只是半坐在yinjing上,沒有整根吃下。

    “進來……”西亞雙手撐在希德利斯胸前,已經神思迷蒙,被情欲消耗了精力,開始愈發困頓,眼眸半闔,“里面,還可以插進去……”

    希德利斯額上有細密的汗水,他將西亞輕柔地困在身下,卡著腰加快速度抽插了百多下。西亞的呻吟突然變得高昂,身體劇烈顫抖著達到了一次極致的高潮,希德利斯也同時射在了西亞體內,粘稠的白精灌滿了甬道。

    西亞感覺到下身的飽漲黏膩,他疲憊地閉上雙眸,陷入了黑甜夢鄉,夢中困惑地呢喃著:“為什么都不插進生殖腔……”

    希德利斯將yinjing緩緩抽出,尚未射完的jingye噴灑在西亞的腿間、腹部,白色的濁液將無暇的皮膚覆蓋,霜雪般的信息素完全籠罩了身下的beta,散發出令人心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