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番外3后續(xù)伊洛科監(jiān)禁西亞后爆jianrou便器koujiao蕩婦羞辱
西亞蜷縮在黑色的大床上,雙眼緊閉,似乎陷在苦痛的夢魘中,神情脆弱無助,眼角嫣紅,嘴唇紅腫,還帶著一些細(xì)小的傷痕。一看便是被狠狠侵犯透了的可憐模樣。 漏在被子外的皮膚能看到大片的青紫色,除了抓痕指印,還有吻痕咬痕,隨著時間的流逝沉淀成了偏深的黑紫,襯著白皙柔嫩的皮膚顯眼得可怕。 背后一個人將他侵占性地整個鎖在懷里,牙齒輕輕磨蹭著尚帶著齒痕的后頸。亞麻色卷發(fā)的腦袋闔目倚靠的姿勢像是依賴又像是撒嬌,只是扣緊的雙臂卻如同枷鎖帶著噬人的恐怖占有欲。 西亞時而會細(xì)細(xì)地顫抖,隱約還能聽到哭泣般的輕淺呼吸,即使是夢中也躲不開身上的無盡桎梏。他聞不到信息素,卻依舊能感到自己深陷在壓抑侵略的氣息中,本能地想要向遠(yuǎn)離源頭的角落縮去。 身后的人感覺到懷中人微弱的掙動,睡意迷蒙中鼻間輕輕“嗯”了一聲,更緊地抱住了溫軟的身體,一只手習(xí)慣性地摸到了西亞身下,把玩著松軟濡濕的xue口,將手指逗弄般戳刺著小逼。 西亞并未醒來,只是潛意識里感覺到了熟悉的侵犯,他的眼睫濕了,喉間逸出小動物般的嗚咽,在夢中悄聲哭泣著。 曾被數(shù)日粗暴對待的經(jīng)歷,使他在無意識中也壓制著反抗的本能,只是默默忍受著身后的jianyin。 伊洛科睡意逐漸消去,他已經(jīng)插了兩根手指在西亞的軟xue內(nèi),正輕輕聳動著。舔了舔西亞帶傷的后頸,伊洛科輕聲道:“小sao貨,舒服嗎?我的手指都要被你的sao逼泡皺了?!?/br> 下身的xue口輕輕收縮了一下,西亞還在悶悶哭泣,甚至將臉側(cè)著壓到了被子中。 這和以往沉默發(fā)顫的模樣不太相同,伊洛科將手指抽出,起身湊過去看,便發(fā)現(xiàn)西亞并沒有醒,只是在夢中低泣,時而輕聲抽噎著。 伊洛科的心好像分成了兩半。 一個他想要立刻騎跨到西亞身上,將他生生從睡夢中cao醒,讓他哭得更慘一些,更無助一些,逼口被捅成閉不攏的紅花,到時候再強(qiáng)迫他敞著逼往里面塞東西,他那個時候肯定特別乖,再下流的話也愿意說。 另一個他則只想要輕輕摟住西亞,拍著他的背,幫他擦干眼淚,溫柔安慰他,讓他能安心做一個美夢。 但是伊洛科知道,有他在,西亞估計很難睡安心覺。他替西亞拉上滑落的被子,直接赤裸著身體下床去了浴室,晨起下身硬得厲害,他壓抑著欲望沉聲道:“sao老婆,這次就讓你多睡會?!?/br> 浴室里傳來輕微的水聲,沒有了同床人的拘束,西亞蜷縮成了更小的一團(tuán),整個人幾乎睡到了床邊沿。 “不要……”他喃喃自語著,更緊地抱住了自己,“好漲……”臉上淚痕鮮然,他無意識地將手放在小腹上,恍惚間以為又被灌滿了jingye尿液,被當(dāng)做下賤的rou便器凌辱使用。 剛被關(guān)到這個房間時,伊洛科直接將他用鏈子鎖在了廁所里,之后就出門了。后來每次進(jìn)門他都會將他按倒在馬桶旁,言語侮辱他,再兇狠地插進(jìn)他的生殖腔。有時候會cao弄他射他一肚子jingye,再尿進(jìn)去,有時候甚至只是來解決尿急。 尿滿之后還用貓尾巴的橡膠塞牢牢堵住,讓他鼓著肚子癱在馬桶旁邊,嘲諷他是個活體的rou便器,羞辱他yin亂骯臟,逼里被撒尿都能高潮,被尿射到潮噴,灌著一肚子尿水還饑渴地勾引alpha,實在是一個下賤婊子。 每天晚上才會允許他扒開逼口,當(dāng)著伊洛科的面將體內(nèi)的jingye尿液排出,有時候生殖腔已經(jīng)完全閉合,尿液就灌滿在里面找不到出口,晃蕩漲壓著小腹。 這時候伊洛科會更加惡劣地嘲笑他,說他下賤的生殖腔舍不得臟兮兮的尿水,想靠著吃alpha的尿液來懷小孩。 伊洛科后來還特意拿了一個老式的馬桶刷,現(xiàn)在的廁所都是全自動清潔的,根本沒有這類東西,估計是專門定制的。 他將有著柔軟刷毛的馬桶刷插進(jìn)西亞的逼口,一直插到了生殖腔口,轉(zhuǎn)動著將生殖腔頂開,尿水汩汩流出,他沒有停留地伸進(jìn)最里面,用刷毛旋轉(zhuǎn)掃蕩著已經(jīng)漲開的生殖腔?!跋沦v的rou便器當(dāng)然要用馬桶刷來好好清理才行?!?/br> 甚至恐嚇?biāo)绻城徊荒軕言械脑?,就要將他一直這樣鎖在廁所里,打著營養(yǎng)液給他吊命,家里如果有其他alpha客人過來也讓他來這里尿一泡,滿足他這個yin賤的rou便器。 西亞幾乎被打碎了,到后面完全不敢反抗,像個木偶般乖順聽從他各種yin穢的指令。 伊洛科三天后便將西亞從廁所里放了出來,之后讓他吃東西也都乖乖吃了,不再搞絕食抵抗那一套。 西亞越睡越邊緣,隨著一聲悶響,終于連人帶被從床上摔了下去。他還迷迷糊糊的有些呆,浴室門已經(jīng)被急忙拉開。 伊洛科臉上帶著一些好笑,快步過來便直接一把將西亞橫抱起,西亞顫抖了一下,克制住了掙扎,僵硬地靠在伊洛科懷中,只是眼睛根本不敢看向伊洛科的臉,眼簾低垂,凝視著空氣中的一點。 伊洛科堪稱溫柔地將西亞放置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赤裸著身體也跟著一起壓了下來。西亞瑟縮了一下,最終還是敞著身體迎接了對方的侵犯。 嘴唇被輕輕舔弄了一下,然后舌頭就伸了進(jìn)去,在里面細(xì)致翻攪著,故意一伸一縮做著抽插的動作。硬起的下身斷續(xù)性地戳弄著他的腰腹,手掌揉搓著他的胸口、腰側(cè),竟是一個相當(dāng)溫柔的前奏。 西亞閉上了眼睛,將本能的反抗全部壓制,沉默忍耐著。 對方很快就探入了他下身的xue口,兩根手指伸進(jìn)去在里面肆意扒弄著,時而撩動抽插,時而兩指分開露出縫隙,讓冰涼的空氣灌入。 西亞的xue口不自禁地蠕動收縮著,像是在討好舔弄著那兩根手指。伊洛科輕笑了起來,奶油般細(xì)膩的臉頰上是一個可愛的梨渦,貓眼彎彎,調(diào)笑道:“小sao貨下面的小逼都被cao熟了,cao成sao肥逼了。” 伊洛科喜歡看西亞臉上流露出的難堪,看他似哭不哭,泫然欲泣的委屈樣。他沒有繼續(xù)忍耐,將手指抽出后,就將yinjing緩緩頂入了西亞的xue口。 插入的動作竟是又輕又緩,甚至當(dāng)西亞呼吸變得急促時,他還會停下來等一等。yinjing順利進(jìn)入了甬道,停在了生殖腔口前。 生殖腔這些日子被干得幾乎合不起來,即使是現(xiàn)在,那里還露著一個小口,隨著西亞的呼吸張合著,像是一朵綻開的小花。 伊洛科輕輕用guitou碾磨著那朵小花,并沒有像以往那樣不管不顧就狠沖進(jìn)去。 西亞有些驚慌地抽氣,酥麻的快感直接由最敏感的腔口蔓延至全身,他清晰地感到有一股液體從他的生殖腔內(nèi)流出,澆在了體內(nèi)的巨物上。 伊洛科悶哼了一聲,終于還是忍不住挺胯頂了進(jìn)去。西亞小小地抽搐了一下,整個人更加軟地化在了他身下,皮膚透出醉酒般的艷紅色。 伊洛科重重閉了一下眼睛,克制住想要瘋狂占有的沖動,開始慢速抽插起來。西亞本來閉緊了眼打算承受接下來的粗暴對待,但是對方柔水般的動作竟激起了他身體內(nèi)部更多的敏感酥癢,甬道隨著抽插規(guī)律地蠕動收縮著,粉白的腳趾蜷起,整個人也隨著那緩慢的動作起伏,鼻腔不由自主地逸出舒適的低吟。 快感像是海潮慢慢漲起,卻又不會太過劇烈突然,而是恰到好處的愜意舒服。 伊洛科緊緊盯著西亞緋紅的面頰,用自己的yinjing緩慢地取悅著他,這對伊洛科來說是很新奇的體驗,如此舒緩的節(jié)奏根本無法讓他達(dá)到高潮,但是看著西亞享受的表情,他心里也好像被某種奇異的滿足感灌滿了。 西亞很快就舒服到潮吹了,喉間發(fā)出貓咪一般的哼叫,大股yin水噴在了伊洛科插在西亞生殖腔內(nèi)的yinjing上,同時西亞的yinjing也射出了白色的jingye。 伊洛科用手指沾了些jingye,舔了舔,而后纏著西亞的舌渡給了他。西亞臉上還是高潮后的茫然,慢慢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在伊洛科身下的情態(tài),只覺得萬念俱灰。大顆晶瑩的淚水落進(jìn)發(fā)間,他放縱著情緒哭出了聲。 伊洛科還硬挺著插在他體內(nèi),本是沾沾自喜的模樣,卻突然見身下的人這般情狀,竟是下意識去擦他的眼淚。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伊洛科舔吻著西亞的臉,溫柔地好似一個合格的情人。 西亞沒有說話,而是開始推拒壓在他身上的人?!安灰也灰彼呀?jīng)很久沒有這樣劇烈抵抗過了,伊洛科竟然隨著他的動作將yinjing抽離了西亞體內(nèi),惹出西亞一聲難以抑制的長吟,清透的yin水從xue內(nèi)流出,將黑色的床單都染濕了一塊。 伊洛科湊過去看,西亞又縮了起來,將臉埋在了枕頭中,隱約能聽見壓抑的哭音。 “小sao貨不會是害羞了吧?!币谅蹇朴媚粗溉嘀鱽喌南掳?,臉上掛著惡作劇般的笑,卻心情不錯的樣子。他將西亞蜷縮的雙腿并起,卡著西亞白嫩的大腿將yinjing插入,一邊快速用力地抽插,一邊貼在西亞的耳邊呢喃著:“sao老婆,我的sao老婆,好乖好軟啊,老公插得好舒服……” 伊洛科射出來一次后少見地沒有再做糾纏,將西亞用黑色的被子團(tuán)好,穿戴齊整便出門了。 西亞身體疲憊,很快又沉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恍惚間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 “我還在想伊洛科在房間里藏了什么呢……原來是這么個寶貝……” 西亞感覺身上一重,一股陌生的氣息將他包圍,一雙手探進(jìn)被子中肆意撫摸著他,yin褻地揉按著敏感部位。 西亞艱難地睜開雙眸,便看見一張略有熟悉的臉,曾見過幾次面的帕克多正壓在他身上,眼底是可怕的欲望。 “不……”西亞試圖將身上的人推開,但是他的動作對帕克多來說不比羽毛重多少,帕克多拉開西亞的衣領(lǐng),埋頭吮吸了起來。 “放開我!”西亞踢踹著身上的人,卻只感到對方的手往更深處移動,“救命……救命……救……”西亞的聲音啞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向另一名暴徒呼救,真是毫無意義的行為。 西亞想到伊洛科最開始說過的話,要讓他接待alpha客人的可怕威脅。他呼救的聲音消失了,甚至連反抗的動作都弱了下來,睜著眼木然躺在帕克多身下。 不知過了多久,西亞感覺他已經(jīng)失去了對于時間的感知,身上的重量驀然一輕,然后是一個重物摔落的悶響。 伊洛科面無表情地在帕克多身上踢踹著,房間里哀嚎陣陣,最終化為無聲。不遠(yuǎn)處的地上是摔得四分五裂的早餐盤,里面的牛奶餐點散了一地。 伊洛科將不知生死的帕克多扔出了房門,走到床邊,俯視著上衣被扯散的西亞,眼里是沸騰的怒火,他掐著西亞的下巴對住西亞的眼。 “你為什么不反抗?”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你還要勾引alpha?” “放蕩的sao貨,之前勾引希德利斯還不夠是嗎?” 他的聲音變得陰冷,抓著西亞將他擺成了跪姿,然后便一腳跨上了床?!翱磥硎沁@幾天騎得還不夠,讓你認(rèn)不清自己到底是誰的東西?!?/br> 西亞手臂被抓得極重,伊洛科這樣兇惡可怕的模樣讓他想起了剛被關(guān)起來的那幾天,極度的恐懼令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要躲藏。 西亞尖叫了一聲,掙扎地向前爬去,想要逃離身后那個可怕的怪獸,沒爬幾步,便被扣住了腳踝輕松扯了回去。 “不要!放開我!不!”西亞瘋狂踢踹著抓著他的人,還在拼命朝前躲。 伊洛科神情更可怕了,他將西亞扯到身前,按住他的腰窩,一手卡在他的胯部,形成一個不會趴倒的跪姿,另一只手拉開褲鏈,毫不留情地捅入了他身后尚濕潤的xiaoxue。 “賤人,”他兇狠地向內(nèi)挺進(jìn),后入的姿勢使yinjing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直接將內(nèi)部已經(jīng)cao熟的生殖腔捅開了。 西亞哀叫著,手指蜷起,抓蹭著身下的床單,無力地向前掙扎,身后的力道極大,每一下似乎都要將他插透撞壞。生殖腔在初始的酸麻過后,便只剩超過承受力的極度快感,快感越過了極限,能感知到的就只剩痛苦,像是被木契一下下重重鑿入,碾遍了生殖腔的每一寸位置。 “不……里面……要壞掉了……”他眼神渙散,渾身抖得不成樣子,全靠伊洛科撐在身后才沒有倒下。 “那就cao壞你,cao爛你,cao得你這個婊子里面的生殖腔再也合不上,cao成我jiba的形狀?!币谅蹇屏硪恢皇肿プ×宋鱽喌念^發(fā),使他被迫仰頭。 伊洛科保持著這個騎馬的姿勢cao弄了幾百下后,便成結(jié)射了西亞滿滿一肚子。 而后他將西亞仰面放好,站在床邊,將西亞的雙腿架在肩上,捏著他的大腿又用力cao干起來。 西亞聲音沙啞,不自覺哀求著:“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求求你……” 但西亞的求饒并未得到憐憫,伊洛科按壓著西亞凸起的腹部:“你不敢什么?不敢再勾引別的alpha了?” “不敢了……嗚嗚……”西亞意識迷蒙,只是屈從著對方的話,“里面好痛……” “你是不是特別yin亂啊,”站姿讓伊洛科更好發(fā)力,每一次都撞得西亞向后挪動了好幾寸,“所以才天生沒有信息素腺,隨時都能被不同的alphacao?” 西亞搖著頭,只是重復(fù)著“饒了我”,伊洛科猛力向內(nèi)一撞,西亞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張著口勉力呼吸著,yinjing處一熱,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生殖腔內(nèi)的jingye也被擠出了體外,全部沾在了伊洛科亞麻色的卷曲陰毛上。 “說啊,婊子!”伊洛科干脆松開了西亞的大腿,緊扣住他的腰,快速挺動起來,像是將他當(dāng)做一個jiba套子在玩弄。明明已經(jīng)全部塞入,卻還在用力向內(nèi)擠,似乎要將兩側(cè)的睪丸都塞進(jìn)去。 西亞雙腿無力地垂落,根本合不上,隨著對方腰部的動作晃動著。 “我……特別yin亂……”西亞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是跟著對方的話語胡亂說著,祈求能得到一絲寬容,“是婊子……” “婊子想被誰騎?”伊洛科擰轉(zhuǎn)著西亞胸前的rutou,每用力掐弄,都能感受到甬道內(nèi)的陣陣緊縮。 “……”西亞張了張嘴,啜泣道,“婊子想被伊洛科騎……” “真是下賤啊?!币谅蹇仆蝗灰粋€使勁,就將西亞抱到了身上,面對面站著cao干起來,“騎死你這條sao母狗,賤母狗?!?/br> “sao母狗以后想不想走?” “不……sao母狗不想走?!?/br> “為什么不走?” “sao母狗想被伊洛科騎……” “被怎么騎?” “被伊洛科的大jiba騎……” “問你怎么騎呢。”伊洛科的聲音帶著刻意的輕快。 西亞抖了一下,顫聲道:“sao母狗跪著,把sao逼掰開來讓伊洛科騎?!?/br> “乖,”伊洛科就著連接的姿勢將西亞面對著他放在沙發(fā)椅上,兩腿分開架在兩側(cè)扶手上,“現(xiàn)在掰著你的sao逼,掰得大一點,我就插慢一點。” 西亞緩慢地將手放到了被yinjing塞滿的xue口處,手指一下子就碰到了yinjing根部,卷曲的陰毛磨著他細(xì)嫩的xuerou,帶來陣陣麻癢。 “掰呀~”伊洛科聲調(diào)悠揚,將yinjing往外抽出了一部分。 西亞咬著下唇,手指貼在xue口兩側(cè),輕蹭著向兩邊施力。 伊洛科其實也感覺不到西亞到底有沒有用力掰開,但是對方這副主動邀請的姿態(tài)實在誘人,他呼吸急促了些,用比之前更重的力道兇猛地捅了進(jìn)去:“sao貨,不把你這逼cao爛你還要繼續(xù)賣sao。” 伊洛科后來又換著姿勢干了西亞好幾輪,逼著西亞說了很多輕賤的自貶之語。 到最后,伊洛科坐在椅子上,西亞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無力地軟倒在他懷中。 “sao母狗里面還癢嗎?”伊洛科動了動胯,一只手揉按著西亞紅腫的嘴唇。 西亞目光茫然地?fù)u了搖頭,身體不敢有些微動彈。體內(nèi)的yinjing好不容易軟了,只是靜靜插在他的生殖腔內(nèi)。 “說話呀?!币谅蹇莆⑿χ?,琥珀色的貓瞳暗沉沉的,像是欲擇人而噬的獸。 “sao母狗里面不癢了……”西亞聲音沙啞,麻木地復(fù)述著對方的話語。 “那就下來啊,還坐在我jiba上干什么?”伊洛科眼睛瞇起,聲音里滿懷惡意。 西亞茫然地看向伊洛科,眼中是一片死寂。伊洛科沒有動,突然笑了一下:“看來是還沒吃夠,還想再騎一會兒?!闭f著手便扣上了西亞滿是指印的腰肢。 西亞打了個冷顫,慌亂地?fù)u著頭,而后便用手扶著伊洛科的肩膀,試圖起身。yinjing被插得很深,完全捅進(jìn)了生殖腔深處,甚至撞到了底。 稍微一用力,便是難以想象的酸麻脹痛,被過度摩擦的生殖腔痛苦地收縮了一下,竟然又吐出幾縷yin水來。 抽離的過程每一刻都是折磨,當(dāng)yinjing終于離開生殖腔口時,西亞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他的手臂顫抖著,幾乎要支撐不住重力,腦袋不禁靠在了伊洛科的肩側(cè),來緩解壓力,yinjing一點點從甬道滑出,終于最后一部分也抽離出了體外。 伊洛科按住他的后頸,輕笑道:“sao母狗爬這么慢,都被你磨硬了?!蔽鱽嗊€來不及松一口氣,就被伊洛科吻住了唇,掐著腰狠狠壓到了他的yinjing上。 西亞的尖叫全被伊洛科吞下,體內(nèi)被重新填滿,開始了新一輪的鞭撻。 西亞縮在黑色的床上,身上全是性愛后的暴虐痕跡,下身的逼口已經(jīng)完全閉不起來,露出一個櫻桃大的小孔,顏色是被cao熟后的深紅,白色的濁液還在零星流出,纖細(xì)的腳腕上多了一條銀色的細(xì)鏈。 伊洛科站在一旁,剛剛穿好了衣服。 “sao老婆,乖乖躺著等我回來,會給你帶舒服的禮物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