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誤會
西亞感到自己整個人都被一道影子覆住了,身前不知何時立了一個人,西亞低著頭的視角能看到對方一身白色T恤搭著校服外套,修長漂亮的手腕上戴著一根淺藍色的運動手環(huán),很是簡潔隨意的裝束。 他身上散發(fā)出一種剛運動完的熱意,應(yīng)該還洗過澡,兩人距離近到西亞能聞到對方身上沐浴乳的淺香。 西亞甚至都沒有勇氣抬頭看,條件反射就轉(zhuǎn)身向后跑,只跑了沒兩步就感覺后衣領(lǐng)被牢牢拉住了,冰冷的空氣撲在了裸露的后頸上。抓著他的力量似乎更大了些,很是隨意地將他往后一扯,甚至隱約有布料的撕拉聲,西亞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一下子摔坐在了地上。 西亞本來就站在路邊,直接摔到了路旁的草地上,雖然比道路上的石面柔軟了許多,但沖擊導(dǎo)致的痛感也不算輕,特別是西亞下身還十分不適的情況下。 西亞沒忍住痛哼,想要起身,卻似乎被籠罩在身上的陰影嚇住了,沒能立刻站起來。手撐在地上有些倉惶地往后退去,半爬半坐著,是相當(dāng)狼狽的姿勢。 身后沒幾步便是一棵大樹,西亞后背直接撞上了粗糙的樹干,一時收不住力,發(fā)出很是沉悶的一聲重響,連帶著后腦也撞了個清脆。 西亞眼看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逐漸走近,驚得連發(fā)痛的后腦都沒精力管。周圍寂靜得可怕,突然之間竟是連一絲風(fēng)聲都聽不見了,只有那緩慢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最終停在了他身前,幾乎鞋尖相抵。 西亞無意識地縮起了身子,將自己更緊地貼靠在身后的樹上,伊洛科之前幾次的言行已經(jīng)給西亞帶來了不小的恐懼,現(xiàn)在夜深人靜,這條小路上又只有他和伊洛科兩人,西亞實在怕得厲害。 “你……你要做什么……”西亞很是艱難地抬頭,只看到一片背光的暗色。這本該是一句質(zhì)問的話,西亞卻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甚至音調(diào)都在發(fā)抖,雙腳又往后退了些,以防碰到伊洛科的腳。 但伊洛科卻反而更走近了一步,其中一只腳直接卡在了西亞的雙腿間,使西亞無法再做移動。 “你希望我做什么?”伊洛科歪了歪頭,一臉好奇地問道,“我都可以滿足你啊?!焙竺婺蔷湓掞@得異常溫柔,似帶著輕快的笑意。 西亞覺得渾身都有些僵硬了,伊洛科越是表現(xiàn)得無害親切,他越是覺得驚惶。伊洛科還未在他面前顯露出真面目時,他便已經(jīng)對他的笑容感到不安,不論是機甲師體驗店的時候,還是后來在歡樂島上的時候,可能那時候本能就已經(jīng)在向他發(fā)出危險警報了。 伊洛科總是神色無害,嘴上說著懺悔的好聽話,行為卻步步緊逼,從不會真正考慮西亞內(nèi)心的情緒,反而肆意加深他的記憶折磨。 后來西亞對伊洛科的懷疑越來越深,一直到上一次,被莫名失控的伊洛科壓在石桌上指jian,伊洛科在他面前算是完全撕破臉了。一個已經(jīng)不需要假裝好人的伊洛科,比之前戴著面具的他,更加令人心悸。 西亞害怕刺激到伊洛科的情緒,回答得很是小聲,埋著頭一副怯懦的模樣:“不……不用……”他大腦發(fā)懵,艱難地思索著該怎么辦才好。他想起之前與伊洛科的幾次接觸,以及伊洛科說的那些話、發(fā)過來的下流信息,只覺得心里更加絕望無助。 西亞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成了伊洛科釋放惡意和yin欲的對象,可能是之前地底機艙室里發(fā)生的暴行讓伊洛科食髓知味,也可能是后來自己將他拉黑的舉動傷害了他的傲慢自尊。 像伊洛科這樣的貴族怎么可能因為失控cao了一個beta而心懷內(nèi)疚呢,他估計心里正覺得憋屈,偏偏這個beta還不知好歹,對他的補償不感恩戴德,還敢將他拉黑。 對于這樣不識抬舉的人那更要好好磋磨玩弄一番了,反正對他來說也不費什么力,連小麻煩都算不上。 西亞想來想去都覺得是這樣的原因,心中不禁有了幾分后悔,自己與這樣家世的人爭什么氣呢?服個軟便也過去了,何必把自己尚有希望的生活都賠上。 西亞又怕又悔,正想著如何脫離眼下這個危險情況時,下巴被牢牢扣住,被迫仰起頭來。伊洛科對著他綻出了一個笑容,臉頰處的梨渦顯得特別甜。 “西亞,你還沒回答我一開始的那個問題呢?”他用食指在西亞的下巴處摩挲了幾下,“怎么這個時候還發(fā)呆呢?是被那兩個人cao傻了?” 西亞的眼中有一瞬的回避,他對這類污言穢語有著生理上的反感,但神情卻還是呆滯的,難以反應(yīng)過來伊洛科的話。而這種本能的躲閃在伊洛科眼中基本就是承認了。 西亞根本想不起來伊洛科最開始問的問題是什么,只記得自己一聽到伊洛科的聲音,就有一股混雜了恐懼和厭惡的顫栗爬上了脊椎骨,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要逃離。 西亞想要搖頭,但是下巴被牢牢桎梏在伊洛科的手中,甚至掐在皮膚上的力突然增強了,是那種能按出淤痕的痛感,而伊洛科依舊笑嘻嘻的,好像心情很好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手下已經(jīng)施加了力道。 “什么……”西亞強忍著痛楚,聲音有些飄忽。 “3Pshuangma?是那兩個人還沒喂飽你?讓你一個人大晚上的這副模樣在這里游蕩?”伊洛科蹲下身,琥珀色的貓眼牢牢地鎖住西亞,臉上的笑容還在,但是在燈光的輝映下似帶了幾分冷意。 西亞沒聽過3P這種詞,也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是怎么惹了伊洛科的眼,但他聽出了伊洛科話語中的侮辱輕賤,以及暗示的含義。他在用他下流的揣測臆想,甚至無端指責(zé)質(zhì)問西亞,認為西亞和兩個人同時…… 而那兩個人指的自然便是西亞身上現(xiàn)在糾纏著的信息素的主人,艾倫和希德利斯。 “沒有……”下巴處的疼痛越來越強烈,甚至伊洛科湊得更近了些,呼吸幾乎壓到西亞的臉上,正肆意打量著西亞慌亂畏懼的神情,唇角那一抹笑竟有幾分凌厲感,帶著威壓。 這個姿勢也使西亞身上混雜的alpha信息素更加兇猛地撞到了伊洛科身上,更深地誘發(fā)了生物性的互斥。伊洛科的情緒更加糟糕了,琥珀色的眼瞳攻擊性地擴大,眸色暗沉得可怕,他身上的信息素開始自發(fā)釋放擴散,與西亞身上的氣息對抗。 西亞雙手抓住伊洛科掐著他下巴的手,奮力掙扎起來:“放開我……” “沒有什么?”伊洛科直接將西亞的衣領(lǐng)下扯,胸前肆虐的曖昧紅痕登時暴露出來,幾乎覆蓋住了所有的可見皮膚,兩顆腫脹的紅櫻格外顯眼,他語氣輕佻,“玩得比上次還厲害啊?!?/br> 西亞又下意識去拉自己的衣領(lǐng),但又怎么抵得住伊洛科的力氣,連胸前的rutou都被探進領(lǐng)口的手狠狠掐住,殘忍地向外拉扯。 “不要……”西亞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幾乎是在尖叫了,雙手胡亂抱住了伊洛科那只正狠掐著他rutou的手,胸下意識挺起試圖緩解針刺般的劇痛,“痛……”余音帶著難以控制的哭腔。 伊洛科卻故意歪曲道:“看來你很喜歡被這樣掐奶子啊,這么主動地把胸挺出來。” “停下……”西亞抓在伊洛科手臂上的手指已經(jīng)用盡了全力,指甲都深深陷了進去,要不是有偏硬挺的校服布料擋著,說不定都要在伊洛科的皮膚上留下掐痕了。 小貓似的力道根本影響不了伊洛科,甚至反而加劇了他此刻的煩躁情緒,另外兩種高等級的信息素正在不斷沖擊著他的理智,叫囂著對他發(fā)起挑戰(zhàn)。 “你果然是很喜歡吧?”伊洛科的聲音隱隱染上了狂躁,全不似方才的故作悠然,動作也變得十分粗暴,直接掀開西亞的衣服翻看他身上的痕跡,手掌在他的胸前腹部隨意游走,像是在檢查自己的玩具一般。 “實踐考核的時候剛被我cao完就急著去勾引希德利斯……當(dāng)時哭得那么厲害,其實爽得要死吧,表情又sao又浪的。是被兩個alphacao上癮了嗎?沒一起插進你的生殖腔里,是不是讓你很失落?” 伊洛科直接將縮在地上的西亞拎了起來,抓著腰舉起壓在樹干上,掰起他的一條腿牢牢壓在他的肩膀處,然后湊近他的下身,像是在嗅聞什么,臉色越來越難看,槐花的香氣濃郁到令人暈眩。 西亞一下子被舉到了高處,整個人被貼在樹干上,全靠伊洛科抓著他保持平衡,還維持著一個下身敞開的羞恥姿勢,伊洛科高挺的鼻子就卡在他柔軟濕潤的xue上,只隔了兩層布料,不斷向內(nèi)頂,壓在未完全合攏的小口上。這一路走來,剛被瘋狂撐開過xiaoxue被磨得分外敏感,甬道內(nèi)滲出的yin液早就將褲子都濡濕了。 “褲子都擋不住你逼里的yin水,”伊洛科皺著眉,向后退了些,貓瞳瞇起,帶著說不出的危險意味,“臭死了,全是alpha的jingye味。”他用手指隔著褲子發(fā)泄般重重戳按那處濕漉漉的凹陷處,將西亞頂?shù)谜麄€人都向上顛了些。 突然的失重嚇得西亞臉色發(fā)白,下身又酸又痛,他的手下意識扶在了伊洛科的肩上,又像是被燙到一般后撤。伊洛科說的那些話勾起了西亞最不愿面對的記憶,他當(dāng)時是那么恐懼無助,像是經(jīng)歷著無法結(jié)束的痛苦噩夢。 可是對于伊洛科來說,卻是一場令他不斷回味的暢快情事,甚至現(xiàn)在還能理直氣壯地歪曲他當(dāng)時的神態(tài)模樣,肆意羞辱欺侮他。 這番話刺激到了西亞的神經(jīng),因為那件事,他不知有多少次在夢中驚醒,不敢面對接近別的alpha,甚至因為心理原因差點對信息素阻斷劑產(chǎn)生依賴。 “別碰我!”西亞心中的憤恨難以壓制,帶著哭腔怒罵道,“伊洛科,你這個混蛋,惡心的變態(tài),你有什么資格對我的私事指手畫腳,你以為都是像你這樣的神經(jīng)病嗎?” 伊洛科現(xiàn)在被同類信息素刺激得幾近失控,腦子里唯一的念頭便是將這兩種氣味壓制下去。西亞憤怒的指責(zé)更是讓他心頭火起,直接用力打了一下西亞的屁股。 伊洛科的力氣本來就大,更何況是這種沒怎么收力的,西亞痛得發(fā)出一聲慘叫,眼淚根本止不住,哭著往旁邊掙扎。 “你繼續(xù)罵呀,”臀部的觸感柔軟又有彈性,伊洛科根本忘不了緊抓著那兩瓣rou狠狠騎著馳騁的快感,他干脆將西亞按趴在他的膝蓋上,手掌從后插入他的腿間,粗魯?shù)厝嗄笾?,“罵一句我打一下?!?/br> 私處被隔著褲子搓揉,西亞整個人彈了一下往前挪,卻被伊洛科牢牢固定在了原處。難以忍受的疼痛令他不敢做聲,只是細弱地抽噎著。夜里寒冷,身上的衣服還被扯壞了,西亞沒一會兒就喉嚨難受,趴在伊洛科的腿上連打了好幾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