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尚溫
我想請你殺一個人……”黑衣的劍客揩去唇角的血漬,目光灼灼地盯著酒館的掌柜。 “你想殺誰?”夙秋鳳眼斜乜他一眼, 眸下的墨點襯出幾分妖嬈,他不緊不慢地從酒罐中取出酒曲,白皙的雙手握著酒杵攪拌著清澈的酒液。 “你自己...?。㈤惻欣渲粡埧∧槪‰p手緊緊攥住自己的刃刀,通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他的緊張與無措。 天下最鋒利的刀,絕不能因感情這種累贅之物使其鈍化。 “在下有個問題還請閣下釋疑?“夙秋換了個方向繼續攪拌酒液,語氣沒有將死之人的恐懼,倒是顯得有幾分漫不經心。 “人說財權色三者得其一,皆惹人趨之若鶩?!?/br> “論財,小肆僅供日常開銷,非等那銷金窟日進斗金?!?/br> “論權, 我不過市井之徒,僅能使喚幾名小二?!?/br> “至于論色嘛...”夙秋嗤笑一聲,恍如月華生晶,“在下不過蒲柳之姿,還不如閣下生的俊朗不凡。” “閣下究竟看上我哪一點了?” 閻判說不出口,麥色的面皮倒是紅了個通透。 “總不能因為我們露水姻緣,做了一夜夫妻,讓閣下念念不忘吧?!百砬飺P起一個妖媚的笑容,像極了及第登科后拋妻棄子的錦衣薄幸郎。 “讓我來猜猜,我成了閣下的恥辱,所以閣下要將我這個污點抹殺?” 夙秋睨著眼前人,目露戲謔。 “不過,閣下倒也未必打的過我……” 閻判看著眼前的笑容,回想起幾個月在酒館誤飲春藥后眼前人在他身下綻放的無邊春色,驀然面紅耳赤地搖搖頭。 那日風沙滿天,他戴著斗笠背著刀,特意調了個無人的酒肆,坐在角落隨意拿出酒葫蘆自斟自飲。 “這位客官,少喝些酒?!庇袷謯Z去了閻判的酒壺。 閻判瞇起雙眼,在斗笠影影綽綽看見一抹溫柔的白影。 似乎那人是酒館的老板。 “你這酒館竟不讓客入喝自帶的酒?” 閻判冷笑,拿起背后的刀,隨時準備動手。 “并非如此,閣下所飲之酒,內里似乎有些不妥,我瞧著竟是……”酒館老板笑瞇瞇地無視了滿臉戒備的閻判,故意將手中的酒液舐舔至凈。 “春—藥—”夙秋故意拖長聲線,看閻判懷疑又冰冷的眼神,耳尖卻變得通紅,也不多做解釋,順著閻判飲過的方位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閻判怒不可遏地出手,卻沒想到同秋武功也不低,兩人不分伯仲地戰做一團。 方才飲的春酒竟是此時發揮了功效! 閻判雙眼通紅,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一個失手被夙秋點了xue。 夙秋將他扛起,心滿意足地向房間走去。 閻判暗自用真氣沖擊xue道,無濟于事,索性繃一張冰山面容強裝忍者風范。 不過是失身給一個斷袖。 待春酒藥性一解,他便要送這人歸西。 夙秋利索地解開了閻判的黑衣和自己的白衣,素手自他胸膛處向下游走,在摸到另-一個堅硬的物什時嘖嘖稱奇。 “閣下可真是天賦異稟!好本錢?。①砬镉芍缘匾活D贊賞,順手丈量了下尺寸。 似乎有些大,若是不用香膏,怕是會撕裂。 閻判閉眼等待身下的撕裂,面容多了幾分凝重, 卻不曾想,是自己的陽物被一-個緊致火熱又絲滑的甬道吞噬。 “唔……進去了……”夙秋雙手撐在閻判的腹部,一點點將它吞入,直到自己被火熱填充,夙秋熟練地上下動作起來。 兩人緊緊相連處,情色的拍打聲趁著木床的嘎吱聲交相輝映,澄澈如酒水的液體在被褥上烙下濕 “啊~再快些~“陽心遲遲得不到渴望的碰撞,夙秋的意識有些模糊,他抬起雙手揉蹭胸前挺立的兩點,卻還是覺得空虛。 他濕著一雙明媚的鳳眼看向身下緊攥雙拳,閉目忍耐的閻判氣不打一處來。 “......你倒是動動啊...白長這么大...哈啊...”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嗚……” 許是被最后一句刺激到,閻判沖破了xue道的桎梏,反身將夙秋壓在身下,大力鞭笞,毫無章法地在他身上亂咬。 “....…別亂咬.....親這里……難受……”夙秋討好似地挺起白凈的胸膛,讓閻判用唇舌撫慰被冷落已久的奶尖。 “是這里嘛?”閻判用唇齒廝磨著脆弱的兩點,身下鞭答更加用力,狠狠撞在陽心上。在三重的刺激下,夙秋很快xiele身。 在他以為一切結束后,閻判拽住他的腳踝,又將他拖入情欲的深淵。 “夫君....…不要了……”夙秋雙腿無力地搭在閻判堅如磐石的臂彎,被動地接受著撞擊,溢滿淚水的鳳眸失神地看著床帷頂端,凝霜的皓腕處皆是曖昧的紅痕。 “好夫君……饒了我……來日再戰……唔” 在聽到夙秋綿軟的一聲夫君后,臉上無甚表情的閻判紅了耳尖,另一處地方,卻有些異樣。 “嗚.…… 又變大了....…” 破了童子身的閻判食髓知味,不甚熟練地將美人里里外外吃了遍,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夙秋睡去。 一室旖旎春光后是兩月陌路。 “先打一架再說!”夙秋大笑一聲,抽出自己的劍與閻判纏斗起來?!罢枚▊€賭約……” “勝者為王,敗者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