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227綱吉房間(彩蛋自慰)
沢田綱吉已經(jīng)有幾天沒有去學(xué)校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奶頭又癢又痛的感覺讓他想要繼續(xù)像以前一樣把他們捏住揉捏,但是之前被吸開的乳孔還在不停流出乳汁,另一邊又傳來腫脹的疼痛感,這讓沢田綱吉完全不知道怎么辦。 要不然還是去醫(yī)院吧,但是男生產(chǎn)乳什么的果然還是很奇怪吧,到時候一定又會被嘲笑,想到這里,沢田綱吉抖了抖,還是再忍忍吧。 而且他現(xiàn)在哪里也不想去,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云雀學(xué)長,那天下午的記憶就像是一場噩夢一般,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總覺得那股腥味混雜著粘膩的空氣纏繞在他的周圍。 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躺在床上,沢田綱吉顫抖著掀開衣服,把rutou暴露在空氣里。 地上已經(jīng)有不少紙巾,面對流出來的奶水,除了擦掉之外沢田綱吉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阿綱,你的學(xué)長來了哦!”樓下mama的聲音傳來,讓沢田綱吉打了個顫。 誰來了?是云雀學(xué)長嗎?是因?yàn)樗@幾天都沒有去上學(xué)嗎? “喲,沢田,你極限的不能一直曠課啊。”房間門被大力打開,從外面進(jìn)來一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白發(fā)男生。 “嘶!你是?”匆忙把衣服拉下來的沢田綱吉感到rutou在衣服上摩擦,疼痛感讓他差點(diǎn)痛呼出聲,但是他還是禮貌地問了一句眼前進(jìn)入自己房間的人是誰。 他有認(rèn)識這個學(xué)長嗎? 雖然不是云雀學(xué)長找上門來真是太好了。 “我是拳擊部的屜川了平,你應(yīng)該極限的知道我才對。”屜川了平把帶來的東西放到地上,對著地上散發(fā)著奶味的紙巾皺了皺眉。 “你真應(yīng)該好好打掃一下衛(wèi)生了。”他說著就想要撿起地上的紙巾,想著應(yīng)該是牛奶之類的東西灑了吧。 “那個,屜川學(xué)長,你先放下來,等下我來打掃,這就不麻煩你了。”沢田綱吉趕忙搶過屜川了平手上的紙巾丟到一邊的垃圾桶里。 這是他擦奶的時候感覺羞恥又難過,生氣得隨便亂丟才讓地上都是紙巾,但是他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來找他,而且他完全不認(rèn)識啊。 雖然知道拳擊部是有一個熱血過頭的家伙,但是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他啊。 他們真的認(rèn)識嗎? 搜索了一下記憶,除了他的女神也是姓屜川之外,他完全不知道他可能和屜川了平那里扯得上關(guān)系。 不,就算是京子,他也只是暗戀而已,是連話也說不上幾句的那種。 所以,“我們認(rèn)識嗎?” “我是京子的哥哥啊,我還以為你極限的知道呢。”屜川了平說著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間。 “我聽京子說他們班上有一個好幾天都沒有來上學(xué)的,這可極限的不行啊,于是我就來找你了。明天一起去學(xué)校吧。”屜川了平說著打開了他帶來的布包,從里面拿出了幾本書,那是他的作業(yè),沢田綱吉看出來了。 不是吧,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家伙啊,就算京子提到了他讓他很開心啦,但是說到底,為什么會有人因?yàn)檫@樣的理由就來找他啊,他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想去學(xué)校,而且眼前這個家伙完全沒有給他拒絕的機(jī)會。 這家伙這么自來熟的嗎? “我知道了屜川前輩,所以今天請你先離開吧!”為了防止屜川了平還想要說什么,沢田綱吉站起身想要把他推出房間。 “那個……”屜川了平指了指他的胸前,沢田綱吉低下頭,看見衣服上一道深色的痕跡。 居然在這個時候。 “總之,請你先離開吧。”他說著加大了力度,想要把屜川了平趕出去。 “這顆極限的不行啊,身體出了問題就要及時解決才行。”屜川了平說著反抓住了沢田綱吉的手。 “誒?”沢田綱吉拉了拉自己的手,沒有拉出來,但是屜川了平已經(jīng)一步上前掀開了他的衣服。 完蛋了。 沢田綱吉閉起眼,不想看見屜川了平看他的眼神。 果然,他是不正常的吧。 “原來你極限的會產(chǎn)奶啊。”屜川了平說著湊近聞了聞,一股奶味,也明白了為什么地上的紙巾和房間里會有奶味,不過這還真是想不到。 “屜川前輩?”沢田綱吉聽到屜川了平的話,疑惑地睜開眼,就看到他湊到自己胸前的樣子,驚嚇地扯開了自己的手,往后一步坐到了床上。 “需要幫忙嗎?” “誒?誒?!”沢田綱吉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說。 幫什么?怎么幫?是他想的那個幫嗎?為什么屜川前輩能夠用這么熱血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來啊。 “如果乳汁不吸出來的話極限的會很難受吧,時間久了還會得乳腺炎啊。”屜川了平說著就想要看看沢田綱吉的房間里有沒有吸奶器,但是很明顯,一個男生的房間里為什么會有那種東西啊。 啊,原來很難受是因?yàn)闆]有吸出來嗎?時間久了還會得乳腺炎嗎?所以現(xiàn)在只要把里面的奶水吸出來就好了吧。 那樣就好了……才怪啊。 他怎么做得到這樣的事情啊,一個男生去買吸奶器的話一定很奇怪啊,說不定還會被用譴責(zé)的眼神關(guān)照,而且他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想出門啊。 “那個……我之后會想辦法的,要不然,屜川學(xué)長還是先離開吧。”不管怎么說,還是先把人送走吧,這才是現(xiàn)在最緊要的。 他已經(jīng)完全不想去想屜川了平會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了,倒不如說,沢田綱吉已經(jīng)快要為自己的身體的怪異情況崩潰了。 “原來你是在害羞嗎?沒關(guān)系,我可以極限的來幫你啊。” 什么啊,極限是用在這種地方的嗎?大哥求你了,你趕緊走吧,不然就算你不尷尬我也要尷尬死了。 沢田綱吉這樣想著,而且為什么這家伙和山本武那時候好像啊,果然他們是一類人嗎? 都是笨蛋。 所以,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呢? 果然是因?yàn)樗馓×税桑瑳g田綱吉欲哭無淚地想。 他有些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像是轉(zhuǎn)移注意力一樣地數(shù)著上面的紋路,分辨出因?yàn)楣饩€而深深淺淺的顏色。 “嗯!”但是rutou被吸吮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烈了,沢田綱吉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但是只是一聲就用手捂住了嘴。 正在流著奶的奶頭被含在屜川了平的嘴里大力吸吮,液體流經(jīng)的感覺讓他想要蜷起身體,但是卻還是挺起了胸部,想要把奶頭更多地送到他的嘴里。 好奇怪。 沢田綱吉另一只手抓緊了床單,耳邊都是滑膩的聲音,rutou被反復(fù)刺激。 “好舒服。”好奇怪,他為什么會這么覺得,沢田綱吉的眼角流出幾滴眼淚,他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而且,讓沢田綱吉感到難堪的是,他另一邊的rutou的脹痛感越來越強(qiáng),雙腿間的性器也開始變化,忍不住夾緊了屜川了平的腰。 屜川了平覺得差不多了,才放開已經(jīng)被他吸得有些脹大的奶頭。 這一邊的奶頭顫顫巍巍的,奶孔脹大,好像還想要吐出點(diǎn)什么,屜川了平也沒有想到?jīng)g田綱吉的胸不大,居然能流出這么多的奶。 “另一邊……”用捂住嘴的手捂住眼睛,沢田綱吉有些不敢看向?qū)洗似健?/br> 和暗戀的女生的哥哥在房間里做這種事情,他實(shí)在是太不知廉恥了吧。 “嗯,另一邊也極限的要吸完才行啊。”屜川了平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話一樣,低頭就含住了另一邊的rutou。 已經(jīng)被冷落了許久的rutou一被含進(jìn)嘴里就挺了起來,或許是在另一邊得到的經(jīng)驗(yàn),屜川了平舌尖對著它頂上的孔用力,帶來的快感讓沢田綱吉更用力地夾緊了屜川了平的腰的同時蜷縮起腳尖,大口地喘著氣才能壓得下。 流出來了。 沢田綱吉有些失神地想。 他不需要低頭就能看見屜川了平的白發(fā),他正埋在自己的胸前,吸吮他的rutou,而他也流出了乳汁,像是母子一樣?不對,才不像。 總之,實(shí)在是太糟糕了。 “哈……哈……”沢田綱吉張著嘴,口水正沿著嘴角流下,沁到枕頭里,弄臟了啊,他想著,但是奶頭上傳來的快感又把他的注意力拉走。 真是……瘋掉了啊。 奶頭上吮吸還在繼續(xù),但是沢田綱吉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眼淚已經(jīng)流出了眼眶,下半身無意識地聳動著,他按住屜川了平的腦袋,不知道是想要把他拉開,還是想要把他按到自己的胸前。 等到這一邊的rutou也被放開的時候,沢田綱吉已經(jīng)腦子里一片空白了,他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因?yàn)槟填^接觸到了冰涼的空氣又讓他顫抖了兩下。 “屜川學(xué)長……”沢田綱吉喘著氣,他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糟糕吧。 而且,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頂在他的胯部的roubang,雖然隔著布料,但是他幾乎能夠感受到它guntang的溫度,那溫度好像烙進(jìn)了他的身體一樣,讓他害怕又興奮得發(fā)抖。 “哦,這樣子就極限的沒問題了吧。”屜川了平說著站起身,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想要做這種事情,但是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對沢田綱吉動手了,總之,他還是先離開比較好。 看了眼沢田綱吉躺在床上,上半身的衣服被掀起,露出兩顆被他吸吮到紅腫快要什么也流不出來的奶頭,下半身因?yàn)樗麆偛牌鹕淼膭幼鞔髲堉龋芸匆娤旅媛∑鸬囊粔K。 屜川了平咽了口口水,決定還是閉上眼不看,他以后還是避開沢田綱吉好了。 “屜川學(xué)長。”沢田綱吉咬了咬牙,還是坐起身,衣服劃下,擦過rutou,帶來的痛感又讓他抖了兩下,但是他還是上前,在屜川了平驚訝的眼神中跪坐在地上,拉開了他的褲鏈。 拉開褲鏈,熟悉的味道迎合著熱氣撲面而來,幾乎要把他帶到幾天前的風(fēng)機(jī)委員休息室,但是他還是顫抖著拉下了屜川了平的內(nèi)褲,roubang差點(diǎn)直接打在他的臉上。 “沢田?”屜川了平?jīng)]有想到他居然會做這種事,但是他沒有阻止,而是看著沢田綱吉含住了他的guitou。 “嗯!”味道好大,沢田綱吉想到,但是沒關(guān)系的,他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只是這種程度。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在吃到一半的時候,沢田綱吉還是忍不住想要把roubang吐出來,把這種東西全部吃進(jìn)去還是好可怕。 而且屜川前輩的roubang好燙,比云雀學(xué)長的還要硬,像是一塊烙鐵嵌進(jìn)黃油里一樣,他縮了縮喉嚨,感覺到屜川了平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不好的預(yù)感傳來,他想要把roubang吐出來,按在后腦上的制止了他的動作。 “沢田……”屜川了平的聲音有些嘶啞,他全身的肌rou緊繃著,更是感覺到血液正在流下身下那個器官,沢田綱吉的口腔很溫暖,濕潤的感覺讓他不想抽出去。 “嗯!”沢田綱吉眼角又沁出幾滴眼淚,他抓緊了衣角,被按住后腦固定的同時屜川了平前后挺動腰部把roubang又往他的嘴里塞進(jìn)去了一點(diǎn)。 太大了。沢田綱吉瞇起眼睛,生理性的眼淚讓他只能看見模糊的色塊,但是他聽見了屜川了平粗喘的呼吸聲,嘴里不斷進(jìn)出的roubang的味道在不斷的提醒他他做出了多么不理智的事情。 本來只是想要用手幫他射出來的,但是去變成了koujiao,現(xiàn)在還變成這樣。 好難受。 沢田綱吉夾緊了雙腿,一只手忍不住伸到衣服下面,摸到了黏糊糊的一片,還是要吸奶器啊,模糊間他這樣想到。 盡管做了不少次了,但是無論如何還是無法習(xí)慣,roubang在嘴里進(jìn)出,嘴角很痛,喉嚨也很難受,舌頭自發(fā)地在roubang周圍舔弄,為了不咬到他只能盡量張大了嘴,讓roubang能夠進(jìn)到更深的地方。 屜川了平喘著粗氣,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沒有上過女人,但是沢田綱吉的嘴讓他感到很舒服,看著被吞吃得越來越深的性器,他這樣想到。 全部吃進(jìn)去了?騙人的吧。 黑色的毛發(fā)帶來些許癢意,沢田綱吉有些失神的想到,他的喉嚨還在下意識擠壓著想要把屜川了平的roubang推出來,但是還是吃進(jìn)去了。 roubang抽出一部分然后又全部頂進(jìn)他的嘴里,每次都撞擊到喉嚨上,沢田綱吉翻著白眼,不行了,他快不行了。 還好,屜川了平?jīng)]有強(qiáng)迫他喝下去。 被拔出來的roubang射到臉上的時候,沢田綱吉這樣想到。 一時間,房間里都是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屜川了平胡亂幫沢田綱吉擦掉了他臉上的jingye,但是還是有一部分射到了他的嘴里,看來要反復(fù)漱口才能把味道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