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悔(有H
有句話說得好,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事后的幾日明世隱見到弈星就繞道走,弈星每每想和他的師父說上一句話都不得。 周邊的人也明顯感受到明世隱的低氣壓,他的毒舌更上一層樓,幾乎沒有人能扛得住。 這日,弈星習慣性的從明世隱門前路過時,停住了腳步。每次舉起手想要扣響這房門,腦海里卻總在這時想起被褥間,明世隱微微泛紅的眼角和那愈發鮮艷的紅紋。 弈星無法扣響這道門,就如同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真正靠近他的師父。 思緒飄得很遠,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快和弈星隔絕。但一陣細碎的聲音,穿過房門,穿過重重障礙直刺弈星的神經。半根筋的弈星以為他的師父遭遇刺客,愣是沒反應過來這里是長安城,是堯天的地盤,以為明世隱出事了。來不及呼救,瘦弱的身軀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把門踹開。 門內門外的兩人相視,有一剎那時間都停止了。 弈星終于反應過來,一把將門拍上反鎖,隨后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屋內的明世隱半趴在床上,褲子落在膝腕處,一手握著軟膏,一手向后伸,修長的手指隱沒在圓潤的股間。扭著頭盯著擅自闖進來的弈星,眼角的紅紋越發顯得妖艷。 明世隱憋了半天,對著自己疼愛的小徒弟吼道:“滾……滾出去!” 但,這樣的姿勢明顯吼不出任何氣勢。弈星并沒有聽從師父的命令,而是走上去,整個人欺壓在明世隱身上,握住了他拿著軟膏的手。 “師父……”弈星的聲音變得沙啞,“我幫你……” 明世隱想抽手脫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弈星,只是他忘了自己另一只沒被控制的手先前放在哪里了。 “啵。” 清脆的響聲,讓兩人一愣。明世隱反應過來,滿臉通紅將自己的臉埋在被間,只露出兩只充血的耳朵。 他一個沒留意,手里的軟膏被弈星奪去。那只常年下棋的手蘸著微涼的軟膏抵在自己的縫口。一點一點撐開了褶皺,擠了進去。強烈的異物感,即使咬著被褥,明世隱也不禁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弈星的手指在甬道內緩慢挪動,將藥膏抹在每一寸土地上。甬道的熱度把抹在體內的藥膏融化,順著弈星的指縫流了出來。 弈星對這些都不在意,他只是在專心上藥。可是,明世隱卻有些受不住了。因為看不到后面,觸感被放大,弈星在自己體內的手指逐漸清晰起來。 “徒兒,夠了別——啊!唔……” 弈星的手指劃過了明世隱體內的突起,引得他一陣顫抖。 弈星聞聲停住了手,不解地問道:“師父,你這是怎么了?” “我!很!好!”明世隱咬牙切齒,“弈星,出去。” 弈星聽話地將手指從明世隱體內撤出,融化的藥膏失去了阻擋物開始向外溢出,同一時間,明世隱將衣擺放下遮住了這一幕。 “出去。”明世隱冰涼的聲音,狠狠地砸在弈星的心頭鈍痛蔓延全身。 “師父……”帶著一絲懇求,弈星望著明世隱,“這幾日您處處避著徒兒,徒兒所做的一切確實有違人道。徒兒只是想知道師父是否安康,此外……別無它求。” 明世隱看著弈星眼底的光芒逐漸暗淡,直至變得一片死寂。 錯了。 那里都錯了。 弈星站起身,朝明世隱作揖:“徒兒與師父,就此別過。愿師父此后一世平安。” 說完,便轉身要離開。 “站住!” 明世隱起身想要攔住弈星離開的步伐,卻不知為何兩腿發軟。只聽見一聲悶響,人攔住了。 在明世隱出聲的一瞬間,弈星轉過身。兩腿發軟的明世隱就如此,把弈星撞倒在地上。兩人一上一下,半餉沒有反應。 弈星是被撞悶了,整個人仰面背部撞地,身上還被明世隱的重量壓著,劇烈的疼痛緩了幾個呼吸都沒有緩過來。 而明世隱則是發現自己根本爬不起來,兩腿無力,可是那兩腿之間的物什卻高昂的挺立起來,股間那可恥的地方開始產生空虛感。 “該死。”明世隱低聲咒罵。 弈星離得近自然是聽見了,被劉海遮去的臉看不清表情:“師父,我這就走。” “別!” 弈星只是微微提了下膝蓋,就碰觸到一個硬物…… 動—— 明世隱的聲音明顯提高不少,也帶著一絲異樣。但,還是沒能阻止弈星的行動。 明世隱垂著頭,不敢看自己的小徒弟。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意識開始模糊,鼻息間充斥著弈星那股淡淡的檀香,是當年他送給他的檀木棋盤…… “師父……”弈星抬起手撫上明世隱的臉龐。 guntang的。 冰涼的。 明世隱不禁發出舒服的聲音,反手抓住弈星的手,抬頭看向他。 弈星看到一雙充斥著欲望的異瞳,也從未覺得,他的師父,那雙異色瞳孔竟帶著魔力讓他沉陷其中。 “cao我。” 不知何時,膝腕間的褲子早已被退下,赤裸的身軀交纏在一起。 猙獰的碩物抵在柔軟處,一寸一寸撐開軟rou,直到全部塞進。 潮濕與溫熱包裹住弈星,而明世隱則被填滿空虛的快感所籠罩,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抽吸。 弈星將明世隱修長的腿架在自己的肩頭:“師父,我……” “別婆婆mama的,要干快——”點 弈星突然地抽插,讓明世隱猝不及防,貝齒緊咬不然聲音泄露半分。弈星像是要把他鑲進床榻間般,用力地,迅速地干開他體內的每一寸土地。 明世隱覺得自己深陷泥潭,一半是極樂,一半是地獄。 無意識地將手向下伸去,握住自己那挺立顫抖的脆弱。還沒擼兩下就被一雙修長的手扣住,壓在了頭頂。 “師父,我來。”弈星說著握住了明世隱的玉柱,安撫著這焦躁不安的欲望。 明世隱眼角潮紅,被弈星兩面夾擊硬生生逼出了淚水,打濕了眼眸。那雙平時充滿著算計與嘲諷的異瞳,終究陷入了情欲變得渾濁不堪。 弈星手中的玉柱逐漸膨大,頂端的洞口可憐兮兮的吐著些許濁液。 “啊……嗯,啊……”明世隱的呻吟被撞碎,沒有被控住的手胡亂的揮動著,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星兒……啊……” “師父,我在。” “啊……” 蜷曲的腳趾,顫抖的玉柱,收縮的馬眼。 就在明世隱即將攀上頂峰的時候,弈星抵住了出口,同時也停下了動作。 明世隱嗚咽著想要掰開緊箍住快感的手,卻怎么也掰不動。 “星兒……我要……” “師父想要什么。” 神智早已被欲望沖散,明世隱只手遮住臉,最終用細若蚊帝的聲音說道:“干我……啊!” 明世隱驚呼。 弈星插在他體內,將他整個人翻轉過來,單抽扣住了他的雙手抵在頭頂,讓他就這樣趴在床上。 弈星握住明世隱纖細有力的腰,胯部撞擊著他圓潤飽滿的臀。嘖嘖水聲從交合處傳出來,綿密的白沫遮去了一切。 “啊……嗯……快點,不……不要停”放浪的言語從薄唇間流出,“再,再深點……啊!” 白灼涌出,染臟了被單。 弈星也在同時,將自己guntang的液體澆灌進明世隱的體內。 明世隱被激得仰起頭,卻一個音也發不出,最終跌回枕間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