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浮萍
宋清河只覺得身下一陣一陣空虛的厲害,不自覺地將雙腿交纏在一起摩擦起來。大股的yin液順著女xue流下,原本塞進去的玉勢也隨之往下走,那xiaoxue哪里肯放松,連忙一吸一張地想要把那根玉勢挽留下來,讓它填滿自己,可是卻偏偏適得其反,將玉勢更往外地擠了出去。 陳仲明看他這副情態,自己反而不急了。他將宋清河的兩腿分開,看到那半截露出的玉勢后低聲笑道:“小娘底下這張嘴真是yin蕩的很,白日里也要夾著這東西,莫非——是老爺子上了年紀,滿足不了小娘了?”“不……不是”宋清河難堪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眼睫抖動著,像是振翅的蝴蝶。陳仲明一把將玉勢從宋清河xiaoxue里抽出,看著宋清河為情欲所折磨的樣子心中隱隱生出幾分快意來。 隨著玉勢的取出,xiaoxue噴灑出了大股的yin液。陳仲明的手指摸在宋清河xiaoxue的入口處,那roudong似有所感,主動地含住指尖吮吸起來。陳仲明將手指抽出,纖長的手指已經蘸上了宋清河流出的yin液,他將手指上的yin液涂抹在宋清河嫣紅的唇瓣上,顯得嘴唇亮晶晶的,仿佛偷涂了姑娘家的胭脂一般。 陳老爺走前尚未關上的壁柜里裝著各式各樣的器具,此刻卻被陳仲明用了起來。宋清河的眼睛被蒙起來,黑暗里感官被無限放大,一個冰涼的球狀物體被送入口中,嘴巴被迫張開,接納著這個異物。 宋清河感受到一雙大手在自己腰腹處流連,力道不輕不重,透著幾分挑逗,被摸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燒了起來。肩膀處忽然傳來一陣疼痛,原先被陳老爺吮出紅痕的地方結結實實地被咬了一口,像是動物在自己的地盤上做標記一樣。肩膀處傳來的疼痛使宋清河的身子猛地彈了起來,搖著頭想要拒絕,嘴巴里發出意義不明的哼嚀,口水順著脖頸流下,沾濕了陳仲明的衣袖。 “小娘別出聲兒啊,若是將別人引來看到小娘這副樣子可怎么好?”陳仲明摩擦著宋清河的耳垂,慢悠悠地在他耳邊說道。 宋清河最后的一絲理智也被體內燃燒的情欲給化掉了,下身那根秀氣的roubang早已抬頭,頂端吐出了黏稠的汁水。宋清河伸手想要幫自己紓解,陳仲明看到宋清河一雙芊芊玉手摸著他自己的roubang,上上下下地來回擼動著,食指上的那顆紅痣分外顯眼。待到宋清河將要到達臨界點時,陳仲明伸出一只手堵住了小孔,偏不讓他痛快地發泄出來。宋清河幾乎要被這不上不下的感覺逼瘋,難耐地呻吟著,不斷扭動腰肢,連后xue都分泌出腸液,無聲地邀請著外人的入侵。 終于,感受到一根火熱的jiba鑿進了身體里面。xiaoxue幾乎是在jiba進入的一瞬間就將那根巨大的jiba包裹起來,里面的媚rou瘋狂地吮吸著這根jiba。被填滿的感覺令宋清河舒服地呻吟起來,可嘴巴上的口枷讓他只能在嗓子里發出幾絲破碎的聲音。 陳仲明“啪”的一巴掌打在宋清河肥嫩的屁股上,白花花的屁股立時就多了一道明顯的巴掌印:“放松點,sao貨,想讓我馬上就射出來嗎?” 宋清河的烏發被汗水打濕,眼睛被蒙起來,嘴巴上帶著口枷,肩膀上一道通紅的牙印分外鮮艷,雙腿大張,一絲不掛地躺在美人塌上接受著陳仲明的cao弄。而陳仲明此時卻依舊是衣冠楚楚,若只看上半身,任誰也想象不出他此刻正在做些什么。 宋清河不斷被頂弄著花心,xiaoxue的感受讓他爽的欲仙欲死,可前面那根jiba的馬眼卻被陳仲明給堵著,始終射不出來。宋清河幾乎要被身上兩處矛盾的感覺給逼瘋,眼淚不斷地流下,連蒙在眼上的布料都被浸濕了。 陳仲明終于發了慈悲,松開了堵住宋清河馬眼的那只手。宋清河在他松開手的一瞬間就射了出來,jingye噴得陳仲明滿手都是。 陳仲明拿出手帕將自己滿手的jingye擦干凈。扶著宋清河的一截細腰繼續cao干了起來,囊袋拍打在宋清河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撞的宋清河臀rou起伏,好似水波一般。 陳仲明給宋清河將口枷取下,呻吟聲立刻響滿了整間書房。陳仲明每次都盡根沒入,他的jiba本就比常人大上許多,這樣大開大合地cao弄著,幾乎次次進去都能撞到宋清河的敏感點,宋清河忽然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xiaoxue一陣絞緊后噴出了大量的汁水,就這樣被陳仲明cao弄的高潮了。 陳仲明摸著宋清河噴出來的許多yin液問道:“怎么樣,小娘?我和我爹誰cao的你比較爽?”一邊問著,一邊拿jiba狠狠地cao著宋清河的xiaoxue。宋清河被干的說不出話,只能低低的喘息著。待到將要射精時,他把jiba從宋清河的xiaoxue中抽出來插到宋清河的嘴里去,大股的濁精射入宋清河的嘴中。“咽下去。”陳仲明命令道。宋清河已然被cao弄的神志不清了,陳仲明要他咽下去他便果真將嘴里的jingye給干干凈凈地咽了下去。陳仲明愉悅的親親他的嘴角:“真乖。” 陳仲明又將手指探入宋清河后xue,入手感覺一片濕意。“小娘真yin蕩,生來就該做男人的jiba套子,當我的小母狗,你說是不是?”宋清河迷迷糊糊地應著:“是,清河生來便是二爺的jiba套子,是二爺的小母狗。” 陳仲明對著宋清河的后xue繼續扣挖,誰知宋清河與陳老爺剛剛的那場情事尚未來得及清理后xue的jingye。此刻隨著陳仲明的扣挖,留在宋清河后xue里的jingye都被弄的流了出來。 陳仲明看著那些流出的jingye,怒極反笑。“小娘這里怎么還含著其他人的東西?二爺今兒個就好好幫你把后xue清理一下。”說著便走到書桌旁將那茶壺提了過了。 陳仲明將茶壺嘴對準宋清河的后xue,把茶壺里的半壺茶水全都灌了進去。然后扔了茶壺,把自己粗長的jiba塞進宋清河的后xue。宋清河感到一股guntang的水流沖進了自己體內,皺著眉頭想躲開,陳仲明又是一巴掌重重扇在他白花花的屁股上,宋清河這才老實,不敢再擅自動作。陳仲明將尿全灌進了宋清河的后xue里。半壺茶水和一泡腥臊的尿液將宋清河的肚子撐得像是懷胎三月。陳仲明終于滿意,拍拍宋清河的肚皮后抽出自己的jiba,找了個肛塞把宋清河的后xue給塞了起來。 隨后陳仲明又撿起那根玉勢,重新涂了藥塞回宋清河的女xue之中。宋清河難受的捂著隆起的肚子。陳仲明把自己稍亂的衣服整理好,又親手為宋清河把褻衣穿上,幫他穿上長袍,打理好宋清河方才出去。 宋清河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又不好叫人過來。只得自己一人在書房歇了好大一會兒,待稍微緩過來了一些,方才叫小夏過來扶著自己回北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