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懲戒打翹屁股,酥酥麻麻又疼又爽,催情香氣曖昧交流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Omega老婆為什么武力值爆表、夜沉沉、欲念橫生(雙性/單性/催眠/調(diào)教)、愛情從spank開始、糟糠之妻、【王者榮耀】小型車庫、all27合集、飛翔的小藍鳥、成校屠怨、刻舟求劍
李湛居高臨下地端詳他的大將軍,這人在他面前一貫低眉斂目,恭謹順從,就像成熟的稻谷,總是低著頭,連這張熟悉到骨子里的臉,都斂去了所有昳麗的風采。 說起來真是奇怪,明明是雙生子,容貌相似,皇后曾以美貌冠絕后宮,但是陸微給人的感覺卻并不搶眼。他太安靜了,年少時隱藏在jiejie的榮光下,后來則一路以戰(zhàn)功封侯,官至三公,本該是意氣風發(fā)炙手可熱的年紀,這個人卻越發(fā)謹小慎微,嚴于律己,好像生怕觸怒了什么似的。 這一點,尤其令李湛感到不悅。 就好像,從一開始,陸微就從來沒有交付過全部的信任。他可以為國為民、為皇后為天子出生入死,血戰(zhàn)沙場,無怨無悔,但他卻從來沒有相信過他為之舍生忘死的君主,能與他君臣和睦善始善終。 到了最后,果然三人成虎君臣離心的時候,也許還要嘆一口氣,覺得自己很有先見之明,天子果然刻薄寡恩。 吝于交心的人,明明是陸微自己!擅離大營、私自調(diào)兵的罪有多大他不知道嗎?說輕點是事急從權(quán),說重點就是欺君罔上結(jié)黨營私,治他個死罪都不為過! 即便如此,他都不肯解釋幾句嗎?就篤定了我一定會借題發(fā)揮大動干戈嗎?好,好得很,不相信我是吧? 刻薄多疑是吧?狠辣霸道是吧?那就讓他看看,我到底有多刻薄多疑狠辣霸道好了。 有些事情,李湛早就想做了,上輩子沒做成,這輩子自然要全補回來。 他把自己的憤懣化成鞭子,一鞭一鞭地抽了出去,打在陸微胸口。不過雷聲大,雨點小,只破了一點皮,淺淺的血痕和紅腫,襯著飽滿勻稱的肌理,和些許褪色的疤痕,別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凌虐美感。 “這個是箭傷吧?”李湛冷不丁用手指按上心臟附近的一個傷口,“傷口還很新鮮。——什么時候受的傷,我怎么不知道?” 陸微心里一緊,下意識斟酌著言辭:“臣有罪,軍報緊急,未盡詳實,并非有意要欺瞞君上……” 李湛大怒:“陸微!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 陸微密長的睫毛一顫,不敢抬頭,也不敢繼續(xù)回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又惹得天子動怒,明明只是一道傷口而已。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他們之間,看似李湛生殺予奪,高高在上,實際上陸微才是不動聲色的那一個,李湛壓抑著怒火,咬牙又問一遍:“我只想知道,傷口是怎么來的?” “……三月前,遼西之戰(zhàn),臣與鮮卑首領(lǐng)慕容契狹路相逢,技不如人,是以受傷。”陸微平平淡淡地交代著,三言兩語就說完了,聽起來干巴巴的,沒有什么兇險。 李湛的手指稍稍用力,碾壓著那棱形的傷口,一直維持著平靜面色的陸微攥緊了手,肩膀本能地一繃,悶悶地低喘了一聲。 “慕容契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靠這一手箭術(shù)射殺了他爹奪的位,箭法輸給他不丟人。不過遼西之戰(zhàn)是我們大雍贏了,聽說那蠻子瞎了只眼睛?哼,真是命大,這都沒死。”李湛拐彎抹角地安慰了他一句,陰陽怪氣地損了對手,繼而別扭地關(guān)心道,“箭傷容易反復,大夫怎么說?” “多謝陛下垂愛,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 “是嗎?”李湛冷笑了一聲,“那你為什么會疼?在我面前說點實話會死嗎?!” 陸微:“……” 說著說著怎么又生氣了?陛下到底在氣什么?饒是陸微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犯了點嘀咕,好難伺候啊……他一向不擅長言辭,所以在朝堂上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他一個武將,受傷乃是家常便飯的事,難不成還要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自己有多疼多辛苦嗎?那不就成了矜功自伐嗎? 上一個這么恃寵而驕的是陛下的親舅舅,如今墳頭草都有三丈高了。陸微什么身份,哪里敢步前宰相加國舅后塵? 前車之鑒,后車之師。他知道自己不夠聰明,唯有小心,再小心罷了。 誰知道這樣陛下也不高興?真是……無可奈何。 李湛仔細觀察那個箭傷,很有種立馬召太醫(yī)正過來瞧瞧的沖動。傷口很深,貼著心臟,雖然沒有貫穿到后背,但箭頭上想必是涂了金水或毒藥,因此雖然挖出了箭頭,但此后數(shù)年,箭傷反反復復,一到陰雨天就發(fā)作得更厲害,疼得徹夜難眠,高燒不退。 到最后,陸微的死,也和這傷脫不了關(guān)系。 不過,那都是后話了。李湛想著,他既然重來一次,自然不會犯相同的錯誤。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撫摸著傷口的手指略略下滑,就落到了紅潤的奶頭上。破損的乳尖可憐地腫起,宛如被戳破的紅豆,露出嫩生生的內(nèi)里來,殷紅的血珠掛在嫩rou上,搖搖欲墜。 李湛舔去了那顆誘人的血珠,牙齒交錯,含著奶頭吸吮一陣,滿意地聽到陸微急促的呼吸,齒尖叼著奶頭的底部,輕咬慢舔,故意向外旋轉(zhuǎn)拉扯。 酥酥麻麻的異樣感從胸口泛起,陌生而又迅猛。陸微怔怔地失了會神,甚至說不清自己是痛苦還是愉悅。 這算什么?懲罰還是戲弄?他又不是十來歲的少年郎,調(diào)戲起來有什么樂趣可言嗎? 陸微對今晚發(fā)生的一切都很茫然,但他的性子決定了他并不會反抗。 所以,李湛盡可以為所欲為。 不過…… “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受刑的姿態(tài)?”jiejie面前你也這樣嗎?李湛把后面這句吞了回去,不想在兩人私密的場合提起其他人——即使那是他的親jiejie,陸微名義上的發(fā)妻。 他并不想讓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看起來像一場酷刑,明明只是情趣而已。 還是借用點外力吧。 李湛把鞭子一丟,轉(zhuǎn)身來到床榻邊,從暗格里取出一瓶藥丸來,側(cè)身向陸微招招手:“別跪了,過來。” 后者頓了頓,仿佛在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笨了,還是我表現(xiàn)得不夠明顯?”李湛拔掉玉瓶的塞子,對陸微挑眉笑道,“你猜,這里面是什么?” “……臣不知。”陸微起身,面無余色地走過去。 “不,你知道的。”李湛篤定道。 “……”陸微在心里嘆了口氣,知道今晚大抵是躲不過去了。只是希望明天的流言不要太難聽…… 算了,流言這種東西,哪有不難聽的? 陸微的心思一瞬間如楊花柳絮,飄得漫無邊際,從皇后、長公主和太子的反應(yīng),擴散到朝堂和軍隊的物議,然后被不高興的君主強行打斷,拉到床上。 “趴到這兒,從后面來,更方便些。”李湛理所當然地命令道。 陸微抿著嘴,一言不發(fā)地照做。雖然這個雌伏的姿勢著實有點難堪,但他盡量不表現(xiàn)出來。 窸窸窣窣的動靜過后,陸微的褻褲離開了修長筆直的雙腿。他渾身赤裸,一絲不掛。上半身鞭痕縱橫交錯,青青紫紫,不堪入目,腰部以下倒是另一番景象。 他的身段很好,寬肩細腰長腿,屁股尤其地翹,僅僅是這樣普普通通地趴在床上,沒有做任何撩人的姿態(tài),但是肩背線條流暢優(yōu)美,腰身窄窄一束,后腰深深一陷,接著翹起兩團高高的rou峰,豐潤又結(jié)實,一巴掌拍下去,蕩起層層rou波,手感極為舒服。 李湛盯著陸微的屁股,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出手,拍打在一側(cè)的rou丘上。五指幾乎并攏,掌心落在實處,拍打出清脆的響聲,火辣辣的震感從臀尖反彈到他手指上,豐滿的臀rou不停晃動著,泛起紅色的巴掌印,宛如鮮明的烙印。 火熱的灼痛感從臀rou上四處蔓延,陸微把頭埋在枕頭里,克制著自己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臉頰卻像著了火似的,轉(zhuǎn)眼紅了一片。莫大的羞恥感遠遠甚過疼痛,他艱難地忍耐著。 “啪、啪、啪……”手掌拍打屁股的聲音,有節(jié)奏地響起,脆生生的,接連不斷。小麥色的肌膚很快變得紅通通的,指痕錯落有致,遍布在兩瓣rou屁股上,十分鮮艷。 臀rou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拍下去又彈起來,活潑地磨蹭著李湛的手心,觸感滑膩極了,充滿吸附力。 陸微的呼吸逐漸凌亂,空氣中流動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暖融融地包裹著他,迫使他全身發(fā)熱,蜷縮的手指不知不覺被汗水沁濕,心亂如麻。 緊繃的身體在手掌扇到屁股的下一瞬間,會不自覺地細細顫抖,暫且放松剎那。麻痹的疼痛感刺激著他靈敏的感官,還沒來得極喘口氣,下一巴掌就緊接著落了下來。 rou浪四起,翻騰激蕩,兩人的體溫都在逐步升高,仿佛連呼出的氣體都交織在了一起,重重簾幕放下,自成一方親密的小世界。炭火和熏香的馥郁熱氣,飄飄悠悠地散開,無孔不入,讓人毫無所覺地染了一身融融的暖香,暈乎乎,熱騰騰的,只想就這么睡過去。 好香,好熱…… 這香好像不對……陸微晃了晃沉重的腦袋,酡紅的臉頰在柔軟的枕頭上蹭了蹭,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難怪陛下說他知道,這種獨特的香氣,他在長公主府聞到過! 原來是催情用的嗎?他還以為那天是自己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什么印象也沒有…… “感覺怎么樣?”李湛抓起一團被打得通紅的臀rou,肆意揉搓著,“這香的幾味藥材調(diào)整了一下,沒有當初那么烈了,應(yīng)該更適合你。” 陸微:“???” 李湛隨口道:“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下次再調(diào)整合香的配比。” 陸微:“……” 什么?還有下次? 他還在那邊云里霧里的時候,李湛已經(jīng)拿出了一盒助興的東西,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喜歡什么材質(zhì)的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