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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要哄一個陷入易感期的Alpha很難。 要哄好他,更難。 莊泱花了一晚上見識到了莊伶驕不遜于幼年的粘人,做的時候要貼在一起,事后溫存要四肢相纏不許分開,連睡覺都恨不得綁在一起。 雖說平時的莊伶驕也差不多如此,但快要睡著了還要纏著親,纏著舔,莊泱甚至覺得自己在擼一只大貓。 …… 莊泱哄著人好不容易睡著了,自己也就睡了一兩個小時。晨起的太陽讓窗簾漏出一縷光,當這束光照在他的臉上,莊泱很快就睜開眼醒了過來。 意識回籠,他便感覺到環(huán)在腰上的手抱得很緊,連自己的兩條腿也被莊伶驕夾在腿間。 莊泱垂眼就看到弟弟頭頂?shù)陌l(fā)旋,小小的一個,看起來和人一樣可愛。那些金色的頭發(fā)雖然凌亂,但都乖順地垂下貼在自己的胸口。 莊泱從被里伸出手,白皙的胳膊往上到了臂膀都布滿了紅痕。手腕腕骨處的咬痕極深,是昨天他絞莊伶驕絞得緊了,讓他失控咬下的。 想到莊伶驕醒來,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肯定是又心疼又高興的樣子,莊泱捋了把他的發(fā)絲,忍俊不禁。 要從黏人的Alpha懷里掙脫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莊泱折騰了快十分鐘,才沒驚醒他,從他禁錮般的懷里鉆出。 莊泱知道家里其實放了他的尺碼的衣物,不過想到小孩又酸又渴望的樣子,他忍不住輕笑起來,從衣柜拿出昨天才曬干的襯衫。 那是莊伶驕的。 純黑的襯衫套在莊泱身上要長一些,他把袖子挽了兩圈,衣扣只扣了幾個,方便脫下來。畢竟他可沒忘記莊伶驕還在易感期,這段時間,兩人肯定還得滾好幾、不,可能是十幾次床單吧。 昨天做了兩輪,他用手和口又幫著莊伶驕射了兩次。以至于此時此刻莊泱走動時,后xue里好像還插著Alpha粗長的性器。 腿間的肌膚本是干燥的,可他這么走動摩擦著,又隱隱有濕潤的東西流出。莊泱掀開衣擺低頭看了眼,他的腿根布著交錯的掐痕。在昨晚的瘋狂里,莊伶驕的yinjing磨蹭著自己的腿,guitou卻卡在xue口,把射出來的jingye全灌到了xue內(nèi)。 最后一場情事從結(jié)束到莊泱醒來,其實也沒間隔多久,所以現(xiàn)在因為他走動的動作,那些白液混著濕黏的水也順勢沿著他的腿根淌下。 莊泱挑眉將一切收入眼中,他甚至在想,要是被小公主看到這些,指不定自己又要被壓在床上做幾輪才肯罷手了。 他收了手指,沒了支撐的衣擺,很快就服帖地垂下,襯衫的后沿貼臀,把他的下身遮得若隱若現(xiàn)。 房門沒有關(guān)上,莊泱怕人醒了看不見自己又聽不到屋外的動靜惱了,便開著門任由聲音傳入。 廚房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這幾場性事,莊泱倒是能吃得消,就是剛做完檢查,身體狀況還不知道怎么樣的Alpha如何。 莊泱洗了米,切了菜和rou,準備煮粥熬湯,給他補充點營養(yǎng)。 洗碗具嘩嘩的水聲從廚房傳到房間里,聲音倒是降了許多。身邊的氣息越來越淡,莊伶驕睡著時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大概是懷里空落落的感覺不習慣,他睡眼惺忪地從床上坐起。枕邊的人不見了,這個認知讓還迷糊的莊伶驕直接清醒了過來。 “莊泱!” 才平復(fù)下來的信息素再次翻涌,就算是普通的草莓氣味,也抑制不住濃郁起來,讓整個空氣都快凝固了。 水聲似乎停了,莊伶驕眼睛通紅地盯著門,他正要掀開被子起身,就看到本該躺在自己旁邊的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 莊泱身上綁了條圍裙,圍裙是粉的,上面繡了好多草莓。莊伶驕說這是買東西送的,可每次看到莊泱圍上,眼里總像是冒著光的。 “這么快就醒了?”莊泱手指還是濕的,他往圍裙上擦了擦手,這才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莊伶驕的腦袋,“怎么又要哭了?” 信息素像找到了寄宿的主人,它們洶涌得朝莊泱撲過去,無孔不入。而作為主人的莊伶驕更是抱緊了莊泱的腰,臉貼在他的手心蹭動。 “我以為你又不見了。”莊伶驕小聲說。 易感期放大了他的不安,這些年他壓得快喘不過氣的恐懼在此刻,更是沉重了無數(shù)倍。 簡單的一句話就說得莊泱心疼無比,他捧著小孩的臉,在他眼瞼上親了親,“抱歉啊,嬌嬌。哥哥只是怕你餓了,看你還在睡先去把東西煮了,想等你醒了就能填飽肚子。” 莊伶驕溫順地閉上眼,接受他的吻,“那你再親親我。” 廚房的東西都定好了時間,莊泱也不用記掛著。所以聽到莊伶驕的話,他選擇去滿足他的請求。 唇rou在Alpha的眼瞼啄了一下又一下,莊泱似乎想親掉他還沒來得及流出的眼淚,眼下的疲倦也被他一并吻住。每次都是口舌激烈地糾纏,他們沒有過這樣同情人安撫般的親昵。 莊泱把莊伶驕的臉都親了個遍,等他再睜開眼看自己時,那些猩紅的血絲也退了不少。強行把人摁著躺下,莊泱俯身看他,指腹在他臉頰邊輕揉了兩下,“再睡會兒。” 莊伶驕拉住他的手腕,臉上露出熟悉的撒嬌的表情,他小聲說:“你陪我睡。” 莊泱笑了起來,開口前他就想到小孩會這樣說,現(xiàn)在真真實實聽到了,他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我把圍裙脫了。”莊泱單手解了腰上的系帶,把圍裙摘了放在一旁,他也不繞,直接掀開被子從莊伶驕這邊鉆到被窩里。 他的圍裙解了,莊伶驕才發(fā)現(xiàn)莊泱沒有穿褲子,也沒穿內(nèi)褲。他只披了件自己的襯衫,剛剛還在家里走動,在廚房給他做飯。 這個認知讓剛消了氣的莊伶驕直接興奮得晨勃,他像一條黏人的大型犬,腿壓在莊泱的腿上,把人全部箍在了懷里。 “衣服要脫了嗎?”莊泱由著他抱,倒是襯衫隔絕了他們胸前肌rou的相貼。 莊伶驕擁住他,眼睛本來睜著盯在莊泱脖頸上,可能是目光太熱烈,莊泱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不要脫。”莊伶驕眼睛被手遮住,他沒掙扎,唇線往上彎,露出乖巧的笑,“等它上面都是你的味道了,哥哥再脫給我穿。” 莊泱只當他這話是出自Alpha喜歡收集愛侶衣物的本性,手指梳著他的發(fā),溫聲道:“我身上又沒有信息素,衣服上都是沐浴露的味道。” 莊伶驕蹭到他旁邊,把臉埋進他的頸窩,這是他每次撒嬌和溫存時,都最愛做的事情。 鉆入莊伶驕鼻間的味道又濕潤又微咸,他說不清這是什么氣息,但他知道這不是沐浴露,也不是洗發(fā)水。 “有的。”他安靜地靠在莊泱懷里,“像大海的味道。” 莊泱目光一滯,梳著發(fā)的手指也一頓。不過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只是順著莊伶驕的話說,“大海有什么味道?” “說不清,但是我喜歡哥哥身上的味道。”莊伶驕深吸了口氣,仿佛在以此證明自己的喜歡。 莊泱笑了笑,眼底卻沒有笑意,他低頭去親莊伶驕的頭發(fā),輕聲說:“好了,再睡一會兒,我陪你睡。” “哥,你再親親我。” “好。” 額頭被吻過,這種感覺不像之前吻上發(fā)絲那樣的模糊,莊伶驕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確實在吻自己。 莊泱捏著Alpha的耳垂,他邊支起身子,這讓被子和身體摩挲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倒顯得清晰。莊伶驕的頭發(fā)都被捋到耳后,鬢角的發(fā)絲不再成了遮掩,細微的毛孔都被屬于莊泱的味道占據(jù)。 他閉著眼,不用看都能感覺到莊泱正側(cè)著身,用無比溫柔的視線低下頭看自己。發(fā)絲掃過莊伶驕的臉,微癢,但隨即落在眉心的柔軟溫熱。 莊泱在吻我,在吻我的額頭,吻我的臉。他會是愛我的嗎?會是像情人那樣的,像我那樣的,愛我的嗎? 莊伶驕心里被這些問題占據(jù),他想問出答案,可他又知道莊泱的答案會是什么。 他當然是愛我,他無比無比地愛我,因為我是他的親人,我是他的雙生子弟弟。我們相依為命,我們是最親密的兄弟。 所以,他當然是愛我的。 …… 莊泱聽不見莊伶驕內(nèi)心的掙扎,他先是吻在額頭,他的唇rou不干,因為呼吸的熱氣讓上面濕潤了許多。而他呼出的氣息又濡濕了莊伶驕的肌膚,甚至往旁邊吻下時,又沾在了他的眉毛上。 往下,莊伶驕的眼瞼再一次被他親上,唇皮慢吞地碾磨著,眼皮下的眼珠卻不安分地轉(zhuǎn)動。莊泱察覺到,也沒怪他不安分入睡,只是用舌頭去舔。 他打濕了他的眼皮,他的眼睫,他的眼睛。莊伶驕密長的卷睫上不知是莊泱留下的濕意,還是眼淚的水漬。 這樣細微的濕潤感殘留莊伶驕的肌膚和莊泱的雙唇。 濕濕的,可又溫暖無比。 莊泱平時的吻像他對待莊伶驕一樣包容,他不像Alpha,連親吻都會帶上強勢的索取意味。 但這一刻好像變得很不一樣。 他知道他在哄莊伶驕睡覺,可又不同于他純粹地想靠著這樣的親昵哄著人睡著。莊泱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比起昨夜將jingye全弄在莊伶驕臉上一般,還要轟鳴作響。 他自然是明白自己要做什么的。 他要哄莊伶驕,要哄陷入易感期的Alpha,要哄他睡覺,要哄他好好休息。 溫熱感慢條斯理地落在了莊伶驕的唇角,莊泱一下一下的觸碰沿著他的唇碾過,它們輕而易舉成了一片。 莊泱濕熱的鼻息,唇間灼熱的溫度,這些都沒有莊伶驕心口洶涌卷騰的情意洶涌。他好像陷入了莊泱為自己編制的網(wǎng)里,他不愿再掙扎,也不愿再逃脫。 如果不是情人的愛也好,那他就用親情把想要綁一輩子,讓他永遠無法逃離。 “哥。”莊伶驕收攏手,語氣卻帶著幾分酸澀,“你愛我嗎?” “愛。”莊泱輕輕印在他的唇上,印在他的弟弟的唇上。心里所有的異樣,在他說出口的瞬間,皆無處遁形。 “我是愛你。” 他想,哦,原來我是這樣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