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起來的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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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莊泱沒推開壓住自己的Alpha,而是擁緊他的上身,兩腿抬高纏住他。鏈條被拉扯得發(fā)出摩擦的響聲,才吞納下jingye的xue口有意收緊似在挽留莊伶驕。 “我怎么會不要你?”莊泱吻了吻他,“我永遠(yuǎn)都在你的身邊。” 再一次開始的一輪性事,不會像剛剛那樣兇猛。莊伶驕的怒氣好像卻發(fā)泄掉了,這輪歡愛的動作,他抽插的速度都帶著幾分溫存的意味。 草莓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斷地涌出,一股接著一股地全黏在莊泱的身上。只是哪怕莊伶驕溫柔下來,他被咬過留下傷口的脖頸,還是很快被吻痕層層覆蓋。 此時此刻的莊泱更像是被兇獸叼入自己地盤的獵物,白凈的皮膚縱橫著指痕和牙印,這些無一不昭示著他被誰所有。 窗簾掩去夜色,屋里的旖旎無人得見。 莊泱不知道被莊伶驕翻來覆去cao弄了多少下,被子被踢到了一邊,只是到最后赤身裸體躺著的依舊只有莊泱。 莊伶驕的衣服因為激烈的動作被揉得全是褶皺,他的發(fā)梢沾了汗,也濕了不少。等今夜的整場性事徹底結(jié)束,兩人身上都黏在細(xì)密的汗。 莊伶驕緊緊摟住莊泱,箍緊的手臂仿佛要把他全部嵌入自己的身體里。 “不熱嗎?”莊泱捏了捏他繃緊的肌rou想掙開一些,可還相連的位置讓他不得不被莊伶驕摟住。察覺到咬住的yinjing又有硬起的跡象,他小聲問:“還要做嗎?” “你不想?”莊伶驕眉毛皺起來,似乎不滿意莊泱想逃離的動作。側(cè)身又撞了兩下,囊袋也跟著啪啪打在他的臀rou上,“哥哥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嗎?” 莊泱肚子的酸意還沒消退,guitou在他甬道里一路碾過,依舊處于敏感時期的身體一下又被男人cao得發(fā)軟。 “沒有騙你。”他改捏為摸,指腹慢吞地在莊伶驕的肌rou上輕撫,“就算是Alpha,做的次數(shù)多了也會累,做了一晚上,你不累嗎?” 莊伶驕的體力確實有流失,加上他本來身體就不算好,一晚上的瘋狂足以讓他感到疲憊。可在莊泱面前,他能坦然地哭,坦然地撒嬌,唯獨這個是不想被知道的。 不過他還是聽話地慢下了動作,低頭親叼住莊泱喉結(jié)部分的軟rou,沉悶的語調(diào)有些含糊地響起:“可我不能標(biāo)記你,這些信息素會一點點消失,等它們在你身上聞不到了,你又不是我的了。” “信息素消失了就再補上,我說過我會永遠(yuǎn)在你身邊。”莊泱揉了揉他的腦袋,“只要嬌嬌想。” 莊伶驕聽完,卻松開叼咬住的軟rou,突兀開口問,“哥哥,你愛我嗎?” 莊泱微微一愣,唇角不經(jīng)意彎了彎。 “我當(dāng)然愛你。” 他的語氣同每一次回答一樣,是溫柔的,是包容的,是真摯的,可莊伶驕絲毫聽不出他的言語中有任何超出界限的意味。他從不懷疑莊泱是愛著自己的,但他也更加清楚地知道,莊泱的這份愛是僅限弟弟,僅限親人的。 莊伶驕想要的不是這樣的愛。 他想要的—— 是莊泱對他,像情人一般的愛。 “嬌嬌?” 大概是莊伶驕一直沒吭聲,莊泱忍不住出聲叫了一句。他的手指不禁摸到自己的喉結(jié)處,在碰到了莊伶驕的嘴唇后,莊泱還輕輕地揉了揉。 “怎么不說話了?” 莊伶驕猛地坐起身,他垂下腦袋去看莊泱,“你標(biāo)記我。” 錯愕的情緒讓莊泱不免眼睛睜圓了些,他也跟著坐起來,伸手想去摸一下莊伶驕的額頭,他輕聲道:“我是Beta,我也標(biāo)記不了你。” “我知道。” 莊伶驕抓住他的手,把男人的手壓在自己的后頸。那處的腺體凸起些許弧度,被其他人觸碰到時,想避開的本能剛升起就被壓下。 他固執(zhí)地開口,“你標(biāo)記我。” 莊泱手指先是僵直的,被Alpha直白地捏了捏示意,他很快放松了下來。指腹細(xì)細(xì)摩挲著凸起的軟rou,這里對Omega來說,是不能觸碰的敏感點,對Alpha來說亦然。 只不過Omega容易因為觸碰發(fā)情,好戰(zhàn)的Alpha則會被觸怒,輕易變成脾氣易怒的狀態(tài)。而Omega被咬住腺體會因為信息素而溫順下來,Alpha卻會因為刻入DNA的好戰(zhàn)和領(lǐng)地意識,去攻擊敢傷害自己的人。 “會疼。”莊泱勸他,“而且生理課應(yīng)該說過,Alpha的腺體不是用來標(biāo)記的。” 莊伶驕把他攬著坐在自己腿上,嵌合的位置往里陷得更深了,他們變成交頸的姿勢。他低頭的時候,發(fā)絲往脖頸兩邊滑下露出光潔的頸rou。 “哥哥,我想要你咬破它。” 細(xì)碎的呢喃請求是貼著莊泱耳朵響起的,莊伶驕的語氣一弱再弱,說出口的聲音都隱隱含著之前啜泣殘余的哭腔。 “求你咬破它,標(biāo)記我。” 連莊伶驕稍微放軟一點語氣撒嬌都扛不住的莊泱,現(xiàn)在被他這樣百般討好地請求,再多的堅持到了莊伶驕面前,全部無腦化為灰燼。 “不要說求。”莊泱偏過頭,唇在他腺體的位置碰了碰,感受到Alpha有一絲的顫抖,他繼續(xù)去親,去安撫被侵入領(lǐng)地后躁動的Alpha,“在哥哥面前,你想要的都不要說求。” 莊伶驕靠在他的頸窩,口鼻間都是Beta的氣息。明明他沒有信息素,他卻可以嗅到清淡的,像深海一樣濕潤的味道。把自己完全交給莊泱,Alpha示好地在他頸窩輕蹭。 “哥哥,開始嗎?” 雖然不明白莊伶驕為什么對咬腺體有這么重的執(zhí)念,莊泱還是摸了摸用齒尖輕抵在腺體的這塊軟rou上。 在開始前,莊泱先耐心地舔濕了這處皮膚,用濕潤的唇皮在上面磨著,他并沒有直接開始,只是猶豫了幾秒,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如果覺得不舒服,隨時可以推開我。” 再殘忍的痛苦他都已經(jīng)承受了,這些并不算什么。眼睛輕閉起來,交頸相擁的他像甘心為神明獻(xiàn)祭的信徒。 呢喃著,莊伶驕回答。 “不會的。” 腺體本就是最脆弱的位置,被尖銳的牙齒毫不留情地刺破,莊伶驕的身體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他全身的肌rou都是繃住的,鼻間發(fā)出的輕哼聲落到莊泱耳邊有些悶。 不像Alpha可以往里面注入信息素,也不像Omega能釋放信息素安撫。作為Beta的莊泱只能盡可能讓自己的動作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好讓莊伶驕承受不那么深的痛意。 皮rou刺破后的血液被莊泱一同含入唇齒間,呼吸都是濃郁的草莓味,可同唾沫一起被咽下的,是Alpha帶著鐵銹味,又有點甜的鮮血。 腺體咬破給予了莊伶驕莫大的疼痛,可更多的,還是他心上空了七年的缺口終于被填滿。 他是亢奮的,是激動的。 隨著時間越來越病態(tài)的占有欲,好像都因此得到了疏解。血腥味刺激著兩人的神經(jīng),它讓莊伶驕忍不住伸手扣緊莊泱的后腦,想讓他咬得更深一點。 莊伶驕身為Alpha的禁區(qū)在莊泱面前好像形同虛設(shè)一樣,從最開始繃緊的身體到現(xiàn)在放松下來任君采頡的模樣,他連呼出的急促的氣息,仿佛都在勾引莊泱繼續(xù)。 莊泱不知道他被壓著咬了多久這一塊,但他忍不住去心疼自己弟弟的脖子上會留下很深的血痂。 柔軟的舌頭一下又一下來回舔弄這里,莊伶驕知道,他的哥哥是在安撫腺體咬破后帶給他的痛。 但他是不痛的。 雙唇微張,莊伶驕學(xué)著他,含住了莊泱側(cè)頸破皮的傷口,他打圈地舔過干了的傷口,用唾沫把卷起的干皮打濕。 他們像相互舔舐傷口的獸,明明Alpha是強勢的一方,到了莊伶驕這里,卻變得比Omega還要嬌。 腺體的舔咬不經(jīng)意到了尾聲。 莊泱在聽到莊伶驕慢慢變得又急又熱的呼吸后,猶豫了一瞬,眼睛眨了眨還是選擇把人推開一些。 “很痛嗎?”莊泱都能聞到空氣里的血腥味,他兩手都落在莊伶驕的頸邊,小心地用手指摸了摸被他咬破的地方,“你剛剛壓著我,我好像把它咬得有一點深了。” 莊伶驕眼睫有些濕,可臉上卻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他摟緊莊泱的腰,臉埋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之間,“之前我也把哥哥的脖子咬破了,現(xiàn)在你也咬破了我,這樣我們就公平了。” 微微的濕意蹭過頸線處,莊泱摸著他長到肩的發(fā),以指為梳,動作很輕緩地從頭梳到底,“懂事以后你每次磕著碰著了,都喜歡忍著說不痛,到了現(xiàn)在反而更愛哭了。” 他輕笑了一聲調(diào)侃,“原來我的小公主不僅想吃糖的時候會哭,連接吻的時候,zuoai的時候,咬脖子的時候也會哭。” 小公主這個稱呼,還是莊伶驕不懂事的時候讓莊泱這樣叫他的,現(xiàn)在重新被提起,他難得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 “不過沒關(guān)系,”莊泱溫柔地捧著他的臉,他靠近親了親莊伶驕的眼睛,“我永遠(yuǎn)是守護小公主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