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來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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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伶驕大半個身子都壓在莊泱身上,而莊泱的整個人又是完全倒在沙發上的。這讓容納兩個成年男性沙發,看起來頗為狹窄。 莊泱把Alpha眼下還未來得及落下的眼淚吻得干干凈凈,指腹下意識撫上了莊伶驕的后頸。 他稍微用力,輕緩地揉壓著Alpha的腺體。又在莊伶驕的嘴角碰了幾下,半擁著人溫聲,他詢問:“要回房間嗎?” 莊泱話里的意思暗示得無比明顯,可莊伶驕卻對滿目包容的莊泱感到不滿。 他想要莊泱想得發瘋,可每次看清莊泱無關欲望無關情愛的眼神,又覺得無力。他想要的—— 是只把他看為成年Alpha的莊泱。 “哥。”莊伶驕把他圈進懷里,腰腹收緊發力,他直接把沙發上躺著的Beta抱緊直接站了起來。 莊泱的頭發還和最初離開時一樣軟,莊伶驕的臉頰蹭過他的發梢時,頰邊只留下一陣癢意。呼吸顫了顫,他最后還是選擇把壓抑多年的恨和怒都宣泄出來。 “唔、嘶——” 莊泱的側頸被咬住,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動脈在莊伶驕尖銳的牙齒下劇烈跳動。男人咬得太深,使莊泱差一點沒能忍住本能直接把人打了。 攥緊的手因為理智壓過本能而松開,他一下一下摸著Alpha的發間,手指在他頭發里細致梳過。 “別生哥哥氣了。” 雖然還沒意識到自己是怎么把人惹成這副模樣的,但莊泱下意識選擇了好脾氣地哄人。他的脖子上皮rou都被咬出血了,可說話的語調還是依舊溫和。 “嬌嬌。” 莊伶驕沒吭聲,他對莊泱的討好并不是不在意。只是因為太在意了,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做,才把這個人完完整整地占有,完完整整囚禁在他的身邊。 這間屋子里,他們的房間是相對的。無需去細辨到房間的路,莊伶驕抱著人大步朝莊泱的房間走去。 房間門被推開,可莊伶驕關上它的力度卻不那么友好。房門和墻框撞得發出“砰”的響聲,莊泱都沒能有機會說教他這樣子不行,整個人就被直接丟在了床中間。 能靈敏到聞清Alpha信息素的嗅覺,讓莊泱自然也能聞到從自己脖子上散發出的血腥味。 甜膩的草莓好像被鮮血淋過一樣,這樣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充斥在毫無人氣的房間中,顯得既古怪又意外和諧。 房間的窗簾是拉上的,莊伶驕沒有去開燈。他邊扯松領帶,邊靠近床頭。很快莊伶驕的單膝跪在床邊,彎腰拽住一截冰冷的鎖鏈。 鏈子的兩端扣住了莊泱的手,鏈條被拉動,他也只能順著力度被拉過去。莊泱以前習慣了睡硬床,所以房間裝得也是紅木色的大床。 這大床的床頭均勻分布了八根圓木柱,莊泱原來還吐槽過這東西靠上去硌人,可現在聽到清晰的上鎖聲響起,他…… 對莊伶驕開發木床新玩法的做法有些無奈,莊泱扭了扭手腕,只借著核心力量就直接挺身坐起。 透過夜色去看莊伶驕的眼睛,他的語氣變得有些疑惑不定:“你這是…準備把我鎖在床上……?” 莊伶驕的掌心在這句話說完時,覆在了莊泱的喉結處,他的手指避開了Beta脖頸上被自己咬破的皮rou。 虛虛扣住莊泱的脖子,他沙啞著聲音開口:“你從這里離開消失了七年,如果我不把你鎖起來,你又走了怎么辦?” 他的話同晴天霹靂,卻讓莊泱心里所有的問題都找到了答案。他張了張口,可怎么都說不出任何解釋的話。 關于系統。 關于任務。 關于那份渴望得發瘋的獎勵。 這些莊泱都無法說出口。 沉默的氛圍讓本就敏感的莊伶驕越發躁動不安。他以為莊泱會像以前一樣和自己解釋他為什么離開,為什么不告而別。他以為莊泱會給這段折磨他七年的時光一個解釋。 可這次—— 莊泱什么都沒說。 “……嬌嬌。”莊泱深吸了口氣,主動打破這份沉默,“等事情結束,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 莊伶驕和他四目相接。 哪怕房間里再暗,兩人對視的目光卻像迸出了火花一樣。 莊伶驕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涌上頭的戾氣,讓他直接伸手去撕莊泱身上,早因為被扯散扣子變得松松垮垮的衣服。 Alpha的力氣大得可怕,他輕易就把單薄的布料從莊泱的身上撕下。 他光裸的上半身被推陷進柔軟的被中,腦袋也枕在堆積的被上,而那兩只手則因為鎖鏈扣在柱上縮減的長度,不得不懸空舉著。 莊伶驕捏著他的臉看了很久,大概是很滿意莊泱被鎖在床頭的姿勢,他的臉上終于露出一抹淺淡的笑。 只是這樣的笑意稍縱即逝,莊泱還沒捕捉到,莊伶驕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直起腰來,轉身朝屋外走去。 “嬌、咳咳,嬌嬌,你去哪?”莊泱抬起腦袋去看站在門口的人,胸口后知后覺感到一陣涼意,他以為莊伶驕想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來消氣,忙說道:“要不你先給我拿件衣服再走?” “我不去哪。” 莊伶驕沒把門關上,說完這句話,他不再解答莊泱的疑惑,直接走出了房間。 莊泱側頭去聽腳步聲,一邊注意著莊伶驕動靜,一邊輕撩眼皮看了看腕上的手銬。他嘆了口氣,手指在另一只手上的銬子細孔口上碰了碰。 只要他想…… 腳步聲明顯重了一些,不僅是腳步聲,莊泱還聽到了夾雜其中的,同手腕鎖銬如出一轍的碰撞聲。 重新生起的一個又一個想不通的問題,讓莊泱忍不住皺眉,他突然發現自己看不透莊伶驕變得奇怪的行徑。 黑影再次出現在視野里,這次卻給莊泱帶來比剛剛更甚的壓迫感。由遠及近的聲音讓他的注意不得不完全凝在高大的Alpha身上。 因為窗簾縫隙漏進的光,他看見莊伶驕握在手中的金屬鏈條,在穿過某條界限時,無意泛起的暗光。 莊泱見他走到靠近床尾的位置,下意識縮了縮腿,但下一秒他的腳踝就被冰涼的手扣在了掌心。 屈起的腿被拉直,很快和手腕的重量相同的東西在他的腳腕處落下。莊泱沒有反抗,而是安靜等待著莊伶驕做完他想做的事情。 他真的…… 想把自己鎖起來嗎? 莊泱因為扣在床尾兩頭的鎖鏈不得不升直兩條腿,被迫正面朝上躺好的姿勢讓他像極了砧板上待宰的魚。 “哥哥會討厭我嗎?”莊伶驕在床邊坐下,他去摸莊泱的脖子,手指沿著他喉結凸起的線條往下停落在了胸膛中間。 身體的癢意倒是比手指和脖子上的痛意要來得更加刺激神經,莊泱氣息一頓,搖了搖頭:“怎么會這樣想?” 莊伶驕突兀地笑了起來,他用張開的手掌大力搓揉在莊泱的左胸,極富彈性的胸肌掐起來柔軟得要命。 他僅僅摸了一把,就再難克制翻騰的欲望。停下掐揉的動作,莊伶驕的兩手順著莊泱的腰腹往下摸,最后落在了他的褲邊。 “哥哥。”莊伶驕低頭去親氣息早就不穩的Beta,比之前撕咬唇rou的動作輕得多,他邊吻邊解莊泱的褲子。 “我愛你。” 呢喃聲貼在兩人的唇間響起,被自己的弟弟鎖在床上,脫去衣服變得渾身赤裸的不自在被輕易擊散。 “我愛你。” 在任何方面都順從莊伶驕、回應莊伶驕的習慣,對莊泱來說,更像是刻進骨髓里的。他抬高下巴回吻他最愛的弟弟,他輕聲回應。 “哥哥也愛你。” 不著寸縷的身體被手銬腳鏈鎖在了床上,黑暗把莊泱身上極富美感的線條都模糊得朦朧一片。 莊伶驕的手指再次覆上了柔軟的胸肌,他揉了兩把,開始肆無忌憚地去捏莊泱的rutou,微圓的奶尖被他掐弄著變得硬起。 莊泱可以一聲不吭去承受刀劍刮破皮膚的痛,也能面不改色看著槍彈從自己的身體里挖出。 可明明莊伶驕在他奶頭掐得又重又狠的痛意比不過這些痛苦的皮毛,卻能讓莊泱忍不住變臉色。 “這樣做,”莊伶驕一手繼續掐揉著,低下頭,他含住了莊泱的另一邊乳首。他埋頭去吮,未說完的聲音因為唇齒和胸肌相貼,一下變得含糊起來,“哥哥也愛我嗎?” 莊泱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他重重地閉了閉眼,可紊亂的呼吸暴露了他不平的心緒。 手的活動范圍只在腦袋兩邊,他掙脫不得,腿也因為鎖住只能往兩邊張開。莊泱的身體毫無遮蔽之物,這讓坐在他面前的莊伶驕,像極了面對著最美味的獵物的野獸。 脖頸的傷口早就止了血,空氣里全都是草莓濃到極致的甜膩味道。 而沾著草莓氣息的津液因為莊伶驕舔弄的舌頭和細密不斷的吻,很快就涂遍了莊泱的胸rou。 他不明白這只野獸為什么鐘情于啃咬自己的乳首。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給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不會罷休。 硬腫起來的rou粒被尖銳的齒尖再次咬下,竄遍全身的快意一下就壓過了牙齒碾弄帶來的疼痛。莊泱的yinjing被刺激得粗了一圈,在豎起的柱身上,guitou中間的細縫已經泌出了濕黏的液體。 “我的哥哥。”莊伶驕用指尖掐著剛舔過的乳rou,他輕聲說:“你還愛我嗎?” “哥哥……” “當然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