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正宮之位被杖責的云總(其他受打,安逸觀看/無rou)
當自己死后過了不知多久,再一次有意識的時候他來到了安逸的身邊。 云一天本來很高興兩個人的重逢,他戴著“AY”印記的項圈,來到安逸的面前,剛準備質問對方為什么會消失,自己又為什么會重新活過來。 就聽見安逸無奈的扶額說道:“嘖,狗太多。” 云一天瞬間面色就冷了下來,他看著一個兩個外形不比他差的人出現在安逸面前,無論是雙性、獸人還是Alpha,他似乎都是最為普通的那個。 除了第一條狗以及戴著印刻的項圈外,他好似什么都沒有。 木已成舟,多說無益。 云一天和其他幾個人都默默的纏著安逸,避免再增加“家人”的可能性。 作為以經濟為主要氣運的氣運之子,他是這些人里最有錢的一個,一般來說他們的在各個世界的衣食住行由他支付。 * “沒必要。”云一天坐在老板椅中,淡定的拒絕了即墨星要花大價錢研究冰凍保存技術。 “先生是同意的,云總不會是要公報私仇吧?”優質Alpha的壓迫感即使是感受不到信息素的云一天,也能有種被侵犯領地的不爽。 “···是又如何。” 云一天不在意的指指門口,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對于除了安逸以外的一切,云一天只有厭惡和警惕的情緒,對于其他人來說也是一樣。 即墨星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然而等云一天處理完工作回家,就看到客廳里擺著的長凳與靠在一邊的加長刑杖。 安逸坐在沙發上看著最近感興趣的機甲維修書,對于云一天的回歸不言一詞。 云一天沉默片刻,連鞋子都沒敢脫掉就從玄關跪下,標準的犬姿爬到了安逸的腳邊。 耳畔是安逸翻書的輕微聲響,等云一天跪的眼前已經開始發黑,安逸才將書放在云一天被汗浸透的后背上。 冷淡的聲音傳到云一天的耳中:“錢一般我都交給你管,為什么不給醫生批款呢?” “··不想。”云一天喉頭發緊,這兩個字似乎耗費了他全部的勇氣。 “去趴著。”安逸抬起手指了指長凳。 云一天拿下身上的書放在沙發扶手上,僵直的腿讓他只能在地上慢慢的爬動著。 等他趴在長凳上,以為安逸會親手執行的時候,安逸將在家的小狗都喊了下來。 “一人去打二十下。” 感受到身后夾在著嘲諷與惡劣的目光,云一天手指扣住長凳邊,呼吸急促了起來。 沒有讓他袒露屁股在這受罰也算是安逸對他的寬容了,裁剪妥帖的西裝褲下是完美的曲線。 趴在長凳上的腰塌了下去,臀rou明顯的鼓起,修長的雙腿閉合在一塊。 這場刑罰是痛苦與沉默的,每位氣運之子雖然嘲諷著云一天的愚蠢,但是都感到難過。 他們都想獨占安逸,卻也清楚的知道不可能,他們這些人的氣質長相和擅長的東西各有千秋,只有聯手才能讓安逸對其他人沒那么大的興趣。 畢竟家里是各式各樣的美食,又怎么會去外面品嘗低劣的路邊攤呢。 “唔··呃!主人··主人··” 加長的刑杖一下下的砸陷在臀rou里,從一開始穩穩的接著懲罰,到后面痛的冷汗浸濕西裝,粘在身上的西裝似乎上這場刑罰變的更加痛苦。 “求您··綁起來,嗚!把狗狗綁起來,求您了··” 云一天側過臉,看見安逸翹著腿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場懲罰,他抖著嗓音請求能夠把他綁在長凳上。 羞恥與痛苦讓他的腰肢晃動,皮鞋在長凳邊敲的“砰砰”作響,黑色的鞋面上布滿刮痕。 他們對云一天并沒有下狠手,畢竟一個人二十下,若是用全力能將云一天生生打死,不過也不會留太多力,畢竟主人親自發話讓他們執行。 若是姿勢不夠標準沒有讓臀rou和大腿根充分接觸板子,他們會默認這下不算。 一開始的忍耐,中間的躲閃,到最后只能無力的趴在長凳上,手指連蜷縮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云一天痛的頭暈目眩,每次感覺自己要撐不下去了,就看看坐在一邊的安逸,自尊心讓他咬牙撐了下去。 等結束的時候,刑杖都被鮮血侵染泛紅,黑色的西裝褲濕漉漉的貼在了臀瓣上。 云一天只感覺自己xiele口氣,滿目的白點讓他頭暈的更加厲害。 剛準備從長凳爬下來感謝安逸的懲罰,他“砰”的一下摔在地上暈厥過去。 即墨星走上前檢查了一下云一天的呼吸和身上的上,他也松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只會是訓斥,但是經常不按常理出牌的安逸真的狠心讓云一天受這么重的懲罰。 “給他洗干凈送回去。”安逸觀刑結束,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慵懶的說道:“不要在淘氣了,我可不想你們像后宮妃子一樣滿腦子的算計。” “是。” * 云一天傷的爬不起床,自從他們跟在安逸身邊,一切涉及懲罰的游戲都不會幫他們涂藥,只有長時間的疼痛才能夠讓他們長記性,或者說是畏懼。 不過適當的安撫安逸還是會給他們的。 這不,安逸下午吃完晚飯就端著飯菜去了云一天的房間里。 此時云一天正趴在床上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難過了?”安逸將粥和咸菜放在床頭柜上,無奈的說道:“你乖一點,不要總和他們吵架。” 云一天鼻尖發酸,他將臉埋在枕頭里不讓安逸看見他的眼淚。 轉過頭若無其事的說道:“主人,我是你的第一只狗狗對嗎?” “是。”安逸點頭,心里隱約明白了云一天在強調什么。 云一天從枕頭下拿出那個黑色的項圈遞給安逸,因為低燒而有些沙啞的嗓音暗藏著難過,“主人幫小狗戴上好嗎?” 安逸拿過項圈,其實他已經記不清自己當年送給過云一天的是這個項圈了。 看到里面刻著的“AY”才想起,原本應該堅不可摧的金屬印記上,字體已經略顯模糊,許是被摩擦了太多次。 在云一天的后半生,每次想念或者怨恨安逸就會下意識的去摩擦這個印記,而他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安逸。 略緊的項圈扣在云一天的脖頸上,本就因低燒而粗重的呼吸聲更加濕沉。 “咳咳··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說著說著,云一天的眼角抑制不住的開始泛紅,他拉著安逸的手指貼在自己guntang的臉頰上,濕熱的氣息噴在安逸的掌心。 安逸縮了縮手指,心頭不知什么感覺,只是有些發悶。 “小狗只想主人記住,我是第一個,我只要是第一個就好。”云一天嘴角掛上笑意,一如初見般的自信張狂,“他們都是之后才遇見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