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尿憋成孕肚/花xue擦鞋換獎勵/深喉暖莖/腳墊/小洛逐漸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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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哈··求你··咕嚕咕嚕··” 原本用來教書育人的教室成為了一個眾人的調(diào)教室,在安逸宣布下課后,眾人就把臉盆里接滿了水,壓著洛勻霜的頭放了進(jìn)去,若是不想窒息,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同學(xué)也不會真的把他的胃撐破,一旦摸著堅硬的像石頭一樣,大家就會先去學(xué)習(xí),徒留一個腫著花xue,渾身濕漉漉的班長側(cè)臥在水盆旁。 不知道是天賦還是怎樣,洛勻霜尿孔處的針已經(jīng)沒有多么疼了,膀胱里的海綿粒隨著飲水和身體的分泌不斷的膨脹起來,每當(dāng)有同學(xué)走到后面,他都會下意識的顫抖。 “班長,你的逼挨cao會shuangma?”曾經(jīng)被霸凌的同學(xué)此時將痛楚加到了洛勻霜的身上,原本感覺傻的笑容卻讓現(xiàn)在的洛勻霜不寒而栗。 洛勻霜夾緊雙腿,腫脹的花xue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安逸是不在意他的,如果在意,怎么會把這個樣子的他扔在教室里。 這種認(rèn)知讓他的心里酸澀起來,他從小就努力讓人喜歡,然而永遠(yuǎn)都沒有一個人能夠接納他的全部。 同學(xué)也不在意洛勻霜的回答,和伙伴之間扯著他的大腿拉開,露出里面拴著環(huán)的陰蒂,上面的尿孔有些發(fā)腫,不過也能看見封死在上面的銀針。 “不要!”洛勻霜掙扎起來,小腹處的尿包不斷的被擠壓著,那種酸意讓他的花xue收縮顫抖起來,仿佛沾滿晨露的花瓣,誘惑著路人采摘欣賞。 同學(xué)的手指摸在了花xue上,卻被洛勻霜猛的一踹踢到了地上,自己也因為拉扯弄的下體炸裂般的痛苦。 “我cao··”同學(xué)哪里想到“教具”如此不服管教,剛準(zhǔn)備教訓(xùn)洛勻霜,就被身后冷淡的聲音驚住。 “你在做什么?”安逸從圍觀的同學(xué)中間走來,半蹲在洛勻霜的身前,手里拿著醫(yī)務(wù)室的紗布擦拭著洛勻霜下體的yin水和血水,問道:“班長的教具做的需要這么嚴(yán)厲的懲罰嗎?” “不用··對不起老師,班長對不起··” 人性里的惡意很容易就會點燃,安逸不過是把洛勻霜定義為教具,眾人就會對他毫不客氣的折磨玩弄。 安逸低垂著頭,手臂里抱著剛剛擠進(jìn)來求保護(hù)的洛勻霜,嘴角慢慢的掛上溫潤的笑容。 “乖,尿憋的怎么樣了?”安逸手指劃過洛勻霜的背脊,輕撫在已經(jīng)凸起一個拳頭的尿包上。 洛勻霜顫抖著,手上卻不肯松開這個可怕的男人,低喘著回道:“主人··我喝不下了,好漲?!?/br> 原本就給他灌了加利尿素的水,既然此時已經(jīng)灌了這么多,洛勻霜早晚腹部都會變成當(dāng)初的孕肚一般,不過本就孕育生命的zigong和只能裝尿的膀胱,不知道哪個撐起來更加有趣。 “不喝了,不過小洛?!卑惨菽罅四舐鍎蛩暮箢i,“作為教具,傷害到同學(xué),怎么罰你好呢?” “嗚嗚··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甭鍎蛩伦约罕蝗溯唈ian,抱著安逸的腰顫抖著。 安逸嘴角掛著笑意,語氣卻不容拒絕的說道:“拿著小洛修好的小逼,給大家把鞋子擦干凈吧?!?/br> 洛勻霜只感覺那種讓他恐懼的視線又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但是他又不敢讓安逸真的不耐煩,只能滿懷不舍的從安逸懷里起來。 挺著自己的尿包在地上爬著,同學(xué)們一個個配合的把鞋子伸了出來。 安逸拿著課本起身,伸腳踩了踩洛勻霜軟彈的yinchun,笑道:“小洛擦完寫來辦公室,有獎勵?!?/br> 原本低沉的洛勻霜聽到獎勵,疲憊的身體仿佛有了新的動力,他爬到第一個同學(xué)的鞋面上,雙腿張開讓花xue口在鞋面上摩擦了起來。 “唔··好奇怪?!甭鍎蛩蝿又袷乔髿g的婊子一樣磨著鞋,上面的繩扣擦的他花xue和尿孔陣陣酸癢,他仿佛又變成了一個擦鞋布,眾人不過是把各異的鞋面伸出來。 他變饑渴的捧著尿包坐在上面,花xue滴滴答答的流著yin液,陰蒂環(huán)偶爾掛在同學(xué)的魔術(shù)貼上,扯他的嬌喘連連。 有等不及的同學(xué)則把鞋底踩在他的臀瓣上,那白嫩的軟rou上布滿灰塵和鞋印,洛勻霜只能扶住課桌,爭取把同學(xué)們的鞋子擦干凈。 腹部的酸痛愈發(fā)的明顯,一直摩擦鞋面的尿孔和花xue磨破般的刺痛,他低喘著爬到了最后一個同學(xué)面前。 剛準(zhǔn)備坐上去,同學(xué)就掐住他的胳膊,有些不滿的說道:“都擦那么多個人,逼都臟了。” 不等洛勻霜反應(yīng),同學(xué)直接把洛勻霜推倒在地,鞋底用力的踩在了洛勻霜的下體,竟然把脆弱的花xue當(dāng)成地墊,將粗糙布滿突起的鞋底在上面摩擦起來。 “啊啊?。?!不···” 尿孔里的銀針被踩的似乎內(nèi)陷的更加嚴(yán)重,炙熱腫脹的花xue上被蹭的都是臟水和yin液,同學(xué)嗤笑兩下,最后踹了洛勻霜的花xue幾腳,那他的陰蒂把鞋底沾染的yin液擦掉,就當(dāng)他過關(guān)了。 洛勻霜捂著花xue在地上趴了一會,下一節(jié)課的老師敲了敲黑板,不耐的說道:“班長不要在那趴著,去自己該去的地方?!?/br> 第一次被老師斥責(zé)的洛勻霜有些無奈,只能掙扎著起來向外爬去,他知道此時連人都不算的他是不能站著的。 奶頭和陰蒂上的環(huán)在陽光下泛著光,看著很是精美,不過顯然洛勻霜此時并不能欣賞這種凌駕在他身體之上的美感。 “老師··”洛勻霜張嘴就發(fā)出了嘶啞的聲音,他有些吃驚的閉上嘴。 安逸沖他招招手,他就如同小狗般的快速爬到了安逸的腳下,頭蹭著安逸的腳踝,撒嬌道:“主人,不要把小洛給別人玩好嗎?” “當(dāng)教具或者擦腳布不好玩嗎?”安逸抬起洛勻霜的臉,看著他隨著話語變濕的花xue,笑了一下。 洛勻霜的眼睛完全被安逸的笑容吸引了過去,安逸許久沒有這種放松的對他笑過了。 “喜歡··謝謝主人?!甭鍎蛩目谥型鲁龃鸢?,他又補(bǔ)充道:“如果··只給主人玩,小洛會很開心,求主人了?!?/br> 安逸摸了摸洛勻霜的頭,把一瓶水遞給了洛勻霜,嗓子干咳小腹卻撐滿的洛勻霜硬生生的又灌進(jìn)去一瓶。 “給我暖jiba?!卑惨葑约航忾_了褲帶,早就硬挺起來的yinjing直戳戳的頂在洛勻霜的眼前,洛勻霜吞了吞口水,張嘴含了進(jìn)去。 “嗯,不需要動,含著就行。” 洛勻霜的后頸是安逸略涼的手指,他努力的張大嘴,許是之前一天的深喉口塞訓(xùn)練的好,他也沒什么太大的痛苦就把安逸的巨根埋在了自己的喉頭。 炙熱的,跳動的,屬于自己主人的yinjing正在自己口腔中。 這種心理的快感混雜安逸獎勵般的踩壓小腹,爽的洛勻霜喉頭不斷緊縮。 被吸的舒爽的安逸也不在意洛勻霜求歡的小動作,他手里換了一本古代刑罰的書,看著書本上血腥的描繪,反而讓自己的yinjing愈發(fā)的粗壯硬挺。 洛勻霜含到了安逸的yinjing根部,纖細(xì)的脖頸上是突兀的凸起,他手指捏住自己的大腿,花xue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的yin液。 那銀針和海綿粒也真是有用,這么被玩弄膀胱也沒有把尿液漏出一滴。 洛勻霜聽著上面翻頁的聲音,偶爾頭頂會有提醒或者獎勵般的撫摸,他的鼻腔里充斥著安逸情欲的味道,白皙的雙頰泛起了sao紅色。 膀胱里源源不斷的匯入尿液,卻都被海綿粒吸食殆盡,干澀的膀胱壁每次被海綿粒擦過,帶起的酸澀感都讓洛勻霜顫栗連連。 發(fā)現(xiàn)這點的安逸更是好玩般的踩著洛勻霜的尿包,yinjing則被他的口腔包含著,第一次給他koujiao就能有這種水平,也不得不夸獎安逸有了先見之明。 之前的深喉訓(xùn)練終究是讓他自己舒服了起來,若是看到書籍中配圖讓他激動的地方,安逸就用力將洛勻霜的尿包踩到底部。 在洛勻霜的呻吟哀嚎中大力的抽插起來,那緊縮顫抖的喉頭,就是最好的按摩器,經(jīng)過一個世界的錘煉,此時的安逸yinjing輕易不會泄精。 洛勻霜一邊含著yinjing暗自叫苦,一邊又忍不住感嘆自己的主人如此強(qiáng)大。 如果洛勻霜再了解一些黃色資料,就能夠明白自己此時的狀態(tài)就是雌墮,一個男人心甘情愿的雌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甚至還會酸爽無比。 “嗚嗚,咳咳··”一股腥咸粘稠的jingye噴射在洛勻霜的喉頭,他一邊流著淚水,一邊卻自覺的把jingye咽下。 等到安逸射玩,洛勻霜半退出來將上面的jingye舔舐感覺,就又把yinjing埋在了他的口腔中,畢竟安逸沒有讓他休息。 “好乖。”安逸把洛勻霜的淚珠擦掉,對著眼睛因為開心而發(fā)亮的洛勻霜說道:“等放學(xué),帶你把尿擠出來一些。” 安逸又讓洛勻霜暖了一會就把yinjing收回,看著洛勻霜偷偷咂嘴的樣子笑了下:“這么喜歡?在桌子下面趴會吧?!?/br> 洛勻霜有些羞澀的別開頭,抱著安逸的腳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笑瞇瞇的回道:“主人的我都喜歡,給主人玩?!?/br> 那腹部已經(jīng)大到了五月懷胎的樣子,經(jīng)過懷孕的洛勻霜雖然還是為膀胱痛苦,但是被揉捏踩踏時的酸爽也讓他食髓知味。 洛勻霜安靜的趴在桌子下面,安逸也沒有多玩,畢竟需要洛勻霜保留體力來迎接他的分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