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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變態調教成狗(主攻快穿)在線閱讀 - 番外個人篇云一天的結局

番外個人篇云一天的結局

    就像來的時候一樣,安逸的離開也是毫無預告與聲響,他睡醒就發現整個家都變回了之前的樣子。

    那件調教室重新變回了雜物室,除了自己依舊會產著奶水,身上還有著凌虐的痕跡,不然云一天真的會以為之前的幾個月是一場長久的夢境。

    在公司里,怒火中燒的云一天正在辦公室吼著助理。

    “我他媽說了!讓你去找之前帶來辦公室的男人。”云一天暴躁的將文件拍在桌子上,對著自己的助理怒吼道、

    助理疑惑又委屈的垂下頭,低聲說道:“總裁您之前說身體不適,一直沒有回公司,也沒有帶過任何人來辦公室啊。”

    云一天扯了扯勒的他發暈的領帶,站起身快步走到了監控室,無視掉員工打招呼的聲音,將監控調到了安逸帶他上班的那一天。

    “怎么··可能。”云一天將自己的身子摔在靠椅上,監控器上顯示那一整天,公司里都沒有他以及安逸的身影。

    云一天撞開關切圍上來的員工,開車疾馳著來到了警察局,和人詢問著之前的報警,但是無論他怎么要求警察查閱當時的記錄,都沒有云一天報警的記錄。

    安逸的存在似乎被抹除掉了。

    云一天坐在車里,頭頂著方向盤,不知道想了什么,從牙縫里擠出,“混蛋,等我抓到你···等我抓到你··”

    抓到安逸之后云一天會怎么做,他并沒有說出來。

    他雙手擦了下干澀的臉,走到了一家咖啡廳里,點了一杯美式和安逸之前做過的黑森林蛋糕。

    他插了一口蛋糕,舌尖蔓延著苦澀,他喃喃的說了一句:“原來··黑森林是苦的。”

    “叮鈴鈴···”

    風鈴的聲響讓云一天下意識的抬起頭,卻在見到來人的時候神色一愣。

    那是一張云一天異常熟悉的臉。

    ——羅玉的臉。

    羅玉見到云一天也是一愣,身子下意識的閃躲,突然她深呼吸一下,慢步走到了云一天的身前:“好久不見,云總。”

    “···好久不見。”云一天張著嘴,干巴巴的問候一聲。

    “你的臉?”

    “臉?”羅玉摸了下光潔的臉頰,笑道:“那位先生幫我治好的。”

    云一天“砰”的一下起身,周圍的顧客好奇的掃了一眼他們俊男靚女的組合。

    “他··他去哪里了。”

    羅玉抿嘴一下,一如當年甜美憨軟的樣子,回道:“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云總認為憑借我們的關系,我會告訴你嗎?”

    云一天安靜了一瞬,他慢慢的彎下了腰,對著羅玉認真的說道:“對不起。”

    羅玉看著云一天彎下的腰,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會脆弱,會為了一個離開的人卑躬屈膝的求自己看不起的女人。

    “哈哈哈··”羅玉輕聲笑了幾下,那笑聲中卻帶著哽咽,“我,不原諒你。”

    云一天身子一僵,他沒有強求羅玉的原諒,支起身子問道:“有需要可以來我的公司找我。”

    “不。”羅玉眉眼溫和的搖搖頭,轉身推門離開,“永遠別再見了。”

    羅玉踏著風鈴聲而來,隨著風鈴聲離開,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當傷害已經形成,她會努力讓自己的每一天過得比過去好上一點,羅玉聽著街邊的吵鬧聲,內心卻一片安寧。

    畢竟···活著真好。

    云一天仿佛回到了最初沒有見到羅玉,更沒有見到安逸的生活里。

    公司和別墅兩點一線,推掉所有不必要的社交,他將自己封鎖在這里。

    這幾天比較忙,因為他帶頭組織了一個保護女性的公益組織,無論是受到傷害還是求助無門,都可以找組織尋求幫助。

    云一天希望他的舉動能夠換來安逸的贊賞,即使是給他留一句話也好。

    “嗯哈··不夠,可惡··”

    在臥室里云一天手握一根碩大的假陽具,上面的青筋盤根交錯,將他的xiaoxuecao干的yin水漣漣,他卻連yinjing都沒有硬起來。

    沒有了安逸的日子,他依舊有著欲望,但是憑借自己根本無法達到高潮。

    柔韌有力的手指快速擼動著萎靡的yinjing,也不過讓它半勃而已。

    欲望不斷的積蓄,卻連舒緩的能力都沒有,讓云一天的心情愈發的暴躁。

    云一天冷著臉拿起手機,不禁想自己如果和別的人上床,安逸會回來嗎?

    他xiaoxue里還插著陽具,人卻變的低沉,靠坐在床邊不動彈,突然被床頭柜和床之間的縫隙吸引了目光。

    云一天伸出手,摸到了一個圓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卻讓他的瞳孔猛一縮。

    是一個金屬項圈,這個項圈沒有隨著安逸的離開而消失。

    云一天摩擦項圈的手指撫摸到了一處凹陷,定睛一看上面刻著安逸首字母“AY”,或者···是安逸和云一天兩個人名字的首字母。

    他以為自己會高興安逸的消失,以為自己可以回到之前的生活,然而種種的堅持都在自己看到這個項圈的時候潰散。

    云一天把項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原本貼合的項圈卻因為他近來的疲憊顯的有些寬松,他赤裸著身子趴倒在地,胸口像破了的鼓風機一般發出了呼呼的聲響,安靜的房間里是他壓抑的哭泣聲。

    在他整個人哭的頭暈目眩的時候,他隱約聽到了安逸用他那冷清的嗓音,略帶不屑的說道:“我們云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