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野外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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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野外露營 鐘滿不敢動彈,就眼睜睜的看著鐘察上了床,躺在他的身邊。 鐘察的身體很熱,鐘滿卻只覺得冷。 只是看到鐘察,那些記憶就不受控制的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鐘察問道。 鐘滿睜開眼睛,鐘察看著好像睡了,但是他知道鐘察還醒著。 “沒有。”鐘滿回答。 “呵。”鐘察輕笑了一下。 鐘滿不知道鐘滿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說是喜歡的話,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他見過愛一個人的眼神,只要見過,就不會認錯,而鐘察,他在鐘察的身上看不到一點的愛意。 應該,只是玩物吧。 鐘滿想著,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說有一天,鐘察就會厭倦了呢? 好在鐘察沒有打算跟他聊天,要是繼續問下去,鐘滿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鐘滿一晚上沒有睡覺,就這么裝了一個晚上,雖然他也不知道鐘察有沒有看出來。 他換上自己的衣服,今天他要出去一趟。 陰陽教在北山之顛,非武功高強沒有人能上來,但他們知道有一條上山的密道,鐘滿就是從那里出去,一直通到山腳的一個荒野。 從荒野出來,不過五里就是一個小鎮,鐘滿在外的時候都帶著人皮面具,不過他沒有刻意把自己往丑了畫。 畢竟他是有一點顏狗的DNA的。 跟小鎮的平民比起來,鐘滿這全身上下隨便拿出來一樣東西都比人家一年的花銷還要多,一看就是外地來的貴人。 快到約定的時間,鐘滿來到一家酒肆,樓上有一個房間他包了一年,不過他很少來,大部分時候都空著。 他坐下,便有掌柜的上來送上酒菜,之后就下去了,全程一句話都沒有。 鐘滿覺得這樣正好,等了一會,窗口微動,鐘滿就知道人已經來了。 來人名叫鐘缺,是從小就跟著鐘滿的屬下,鐘缺這一次是為了幫他找一樣東西。 天蠶衣。 鐘缺比他大五歲,雖然這個鐘滿跟他原來的相貌一樣,但現在才十七,比他原來小了十一歲。 鐘缺寡言少語,只有面對鐘滿的時候話稍微多一點。 “門主,找到了,在青州一個叫司原的人手上。” 鐘缺的聲音不符合年齡的沙啞,就像是抽了幾十年煙的老煙槍說話的聲音,不算好聽,鐘滿卻一點不滿都沒有。 畢竟,那是因為他。 “終于找到了。”鐘滿想了想。 鐘缺知道鐘滿找這個東西已經找了很久,現在終于有了天蠶衣的下落,“我們什么時候去?” “宜早不宜遲。”鐘滿說道,遲則生變。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鐘滿就不打算拖拉,“今天就走。” 縱使是鐘缺也覺得有些急了,“要不要先安排一些人過去?” “不用了。”鐘滿說道,這是他自己的事,他不想要太多人知道。 再說了…… 他也不想留在這里,現在既然有了借口,自然是早走早好。 鐘缺雖然比鐘滿要大,但向來鐘滿說什么就是什么,帶上足夠的銀子,他們什么都不用準備就騎馬去了青州。 只是…… 鐘滿看著面前那么大的馬,心里有點犯怵,雖然原來的鐘滿是會騎馬的,但是他不會啊。 要不逞個能? 鐘滿算了一下自己從馬上掉下來的概率,覺得倒也不必逞英雄。 “不用兩匹馬。”鐘滿說道。 鐘缺:“?” “我們共乘一匹。”鐘滿面不改色的說道。 鐘缺不知道鐘滿為什么突然這么說,不過他早已習慣滿足鐘滿的任何要求,沒有多說就帶著鐘滿上了一匹馬。 兩個大男人騎一匹馬還是有點擠的,鐘滿只能縮在鐘缺的懷里,讓自己看上去輕松一些,實際上心里緊張的要死。 生怕被鐘缺發現哪里不對勁。 鐘缺倒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帶著鐘滿就去往了青州的路,去青州有水路和陸路,他們走陸路。 一路上,只有鐘滿不說話,鐘缺就絕對不會主動開口,好在鐘滿也不是個話多的,現在又怕漏餡兒,不說話反而正中他的下懷。 栓好馬,鐘缺難得主動說道:“今天到不了客棧,只能在這里過夜了。” 鐘滿在小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睡過公園的椅子,那個時候覺得難受,后來自己的條件好了,能買大床的時候,他卻選擇了窄窄的單人床。 現在想起來,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倒是有幾分懷念了。 “嗯。”鐘滿點點頭,找了一塊干凈的石頭坐著,鐘缺就已經生起了火。 點了火,鐘缺又從身上掏出一包藥粉,圍著他們灑了一圈。 鐘滿不問是什么,那不是他該管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鐘滿靠著樹,硬邦邦的不太舒服,怎么都睡不著。 想來是這個身子過于金貴,不是這么糟蹋的。 鐘滿在心里嘆了口氣,無奈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對面閉目養神的鐘缺。 鐘缺長的很普通,只有一雙狹長的眼睛泛著冷光,看著人的時候讓人不寒而栗,但是眼睛一旦閉上,就顯得格外的溫柔。 溫柔。 是鐘滿喜歡的特質。 他喜歡溫柔的人,這樣的人往往很細心,照顧別人的感受,相處起來不會讓人覺得有壓力。 但是他交往過的兩個人卻都不是這個類型,就連他自己也忘記了,自己跟他們是怎么開始的,或許他只是孤獨了,需要人陪伴。 可惜……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即使已經分手了,鐘滿跟他們也依舊保持著良好的朋友關系。 “怎么了?”許是鐘滿一直看著,鐘缺察覺到了,睜開了眼睛,空氣中的溫柔立馬就消失不見。 “沒什么。”鐘滿微微搖頭,起身走到鐘缺的身邊,在他身邊坐下。 “別動。”鐘滿靠在鐘缺的身上,男人的身體還是很硬,但相比于硬邦邦的木頭好了不少。 鐘缺身體僵硬,一動不動,好像自己成了根木頭。 鐘滿突然覺得有點好笑,自己前段時間也是這樣。 想到那個讓他難受的人,鐘滿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怎么了?”鐘缺問道,他能感受道鐘滿身上輕松的氛圍消失了,關心的問道。 “沒有。”鐘滿把鐘缺的腿展開,然后躺下,把鐘缺的大腿當做枕頭,“還是這樣比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