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玩物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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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晨哥哥的病在好轉,醫生匯報說他的神經在漸漸活絡,醒來的概率很大。 本來我是對這些事沒那么關注的,就連治病需要的醫藥費都是直接從我記不得的某只卡上劃,實話說,我都快忘記這男孩還有個哥哥了。 只是這幾個月這孩子經常生病,弄得林庸天天對我耳提面命。 我在這方面,向來講究你情我愿,我不拿錢權壓人,也從不主動出手。 我一定是先滿足對方的要求,才開始玩,這之后才是我說了算。但我不得不承認,真沒遇見過這么不禁玩的,每玩一次就得找一次林庸。 “不應該啊,按說這么長時間身體該調教的有成效了啊。” 我在旁抽著煙,看著下體流了一灘血的小孩,莫名覺得他有些可憐。 “先治好吧?!蔽也辉倏?,抬步離開了。 只是沒想到這次過于棘手,血一直止不住,林庸滿頭是汗嘗試了一個小時也沒好,快步出來和我說, “這不行,得去我那?!?/br> 他神色焦急,我卻有點納悶,“你這看病都看出感情了?” 林庸驚住,“你什么意思?不給他治了?” 他見我不說話,以為是默認,少見地大聲反對,“這孩子還沒20!這樣會死的!” 我沒真想人死,我只是好笑林庸的態度,沒立即出聲,他聲勢便弱了下來,“榮爺,這孩子還小...” 我透過煙霧看他,輕笑,“快去吧,子昌也回來了,我讓他身邊那位也去幫忙?!?/br> “榮...榮爺,剛才...” 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沒事兒,快去吧,一條命呢。” 我看著他和傭人帶著人離開,便不再關注后續。 也不知道具體怎么治的。 —— 林庸私人診所里。 榮子昌帶著關青趕到。 林庸沒時間多說,只道,“你好,關先生,我這里助手不夠,手術器械你熟悉嗎?” “熟悉,那我去準備?!?/br> “好,多謝了?!?/br> 榮子昌凜然地坐在林醫生辦公桌后邊,漫不經心地問那個跟來的傭人怎么回事? 那人也不太好意思,只是支支吾吾說了句,“榮爺房里出來的?!?/br> 他沒敢多嚼舌根,說這人被打了個半死后又接著伺候,出事兒時他后面還插著打人用的鞭子,房間里到處是血,床單都染紅一大片。 榮子昌聞言是他父親房里的事兒便不管了,開始用手機瀏覽公司文件。 兩個多小時后手術室燈才滅。 —— 那天晚上我和子昌還有關青吃了頓飯,臨散時子昌告訴我,“那人已經醒了,沒死?!?/br> 我看著我兒子和他身邊的人,笑了笑。 我的兒子在很多方面和我還是很像的。 人是那晚醒的,我接到林庸的電話時,卻是在半個月后。 林庸的電話打來,說話的是白清晨,“榮先生,我好了,我可以回去了嗎?” 我第一次發現隔著電話,這面上乖順的孩子說話這么冷,是個能忍而且無情的,就像他那雙薄唇。 他的聲音冷中帶著一份隱忍,是他特意藏在乖順的外表下的,我一想,以往倒是只顧得上看他的樣子,聲音倒是沒太注意。 意識到他如此明顯的偽裝我沒察覺,自嘲地笑了聲。 “榮先生?” “小晨啊,傷好了?” 那邊先是靜默,才道,“是...” 我“嗯”了聲,告訴了他我的決定,“那你就好好伺候林醫生吧,不用回來了。” 我沒等他的回答就掛了。我不喜歡把玩太不懂事兒的,即使最初有興趣,但是歸根結底我喜歡乖巧的。 只是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就見小孩站在鐵門外。瘦了不少,但更讓我驚訝的是,原來他已經長這么高了。 我見我的車回來,立刻走來,臉有點蒼白,眼里帶著驚慌,他是怕我不給他哥治病嗎?這就有點小人之心了。 我沒下車,司機也有臉色地不出聲不動作。 我降下車窗,溫和道,“小晨,有東西需要拿?” 他急忙搖頭,“不...不是,我是...要回來的?!?/br> 我看他那糾結的模樣,伸出窗外拍了拍他的手臂,“不是和你開玩笑,也沒生氣,林庸人很好,跟著他不吃虧,你哥那里也不用擔心,不會斷錢的?!?/br> “榮先生...”他的表情似乎透出一種悲怨,但又很快不見了。 “讓林庸來接你。” “榮先生!”他扒住窗戶,苦笑一聲,“我怎么會走呢?你別開玩笑...小...小晨知道錯了?!?/br> 他生硬地求饒,含有幾分真我不知道,也不在意。 “好了,孩子,快回去,天都要黑了。” 他無比堅決地搖頭,“榮先生,我有錯,您不滿意哪里,我改...求您,別不要我?!?/br> “榮先生,您是我和我哥的恩人,我不會走的?!?/br>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我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也不是個記仇的,這點林厚清楚,我身邊的人也知道。我相信這孩子這么聰明,一定能看出來。 我吩咐前面的司機,“給林厚打電話,讓他來接?!?/br> 我坐在車里稍等了會兒,那邊接通后,一猜就知道我在旁,聲音有些中氣不足,“榮爺,這...人是您的,就讓他回去吧。” “不是說給你了?一個小孩推辭什么?” 我倒挺驚訝他這么小心翼翼。 “榮爺,其實他當天就醒了,沒及時通知您,是我犯糊涂了,您別介意。他年齡小,也漂亮,我都被迷了眼了,才一直想照顧些,我糊涂了。這次多養了幾天,還給他上了點實驗室的藥,還能玩很久,您先別急著給我?!?/br> 我明白林厚的做法了,怎么說呢,我身邊的人一向都很聰明,會做選擇。 “隨你吧” 等那邊大松口氣掛了之后,我才準備下車,司機還沒動作,白清晨已經從外打開了。 我揮手讓司機離開。 看著被剛才對話驚的有些臉色慘白的人,“怎么非要回來?你堅持下,林厚奈何不了你,我撐著呢?!?/br> 他沒立即回答,卻在這隨時會被人看見的戶外屈膝跪了下來。 “您才是榮先生。” 我笑了聲,頗覺得有趣,拍了拍他的頭,感慨,“你這孩子啊。就這樣跟進來吧?!?/br> 傭人早就機靈地不知道躲哪里快活去了,也沒人看到白清晨爬的這一路,我也沒往后看,記住這次的也只有他自己。 幾個月的調教下來,他比最初懂事了不少,知道主動放低姿態給我換鞋,在我坐下后,安靜跪在我腳邊等著命令。 “小晨”我撫了下他的側臉,“你不回來完全沒什么,林厚應該告訴你了,但你要回來,林厚得擔驚受怕,你也得受罰,知道嗎?” “我知道的,榮先生,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我該回來的?!?/br> “嗯”我后仰歇了下,“好了有多少天了?” “15天...” “自己打吧,30掌,要讓我看到血。” 他依舊會害怕,說“是”的聲音并沒有那么鎮定。 他為什么非要回來?我想不通。這是個很愚蠢的決定。 我閉上眼只靠聽覺,能感受到他掌風一帶而過的力度,皮膚與皮膚的撞擊,生出極其清脆的聲響,回蕩在諾大的別墅里,而這聲響,又會慢慢變得低沉,變得渾厚,這是懲戒的樂趣。 “啪啪”的掌打過后,白清晨開口,“榮先生,夠了。”我睜開眼,俯身挾持住他的下巴,認真地看了一遍。太瘦的人臉腫了反而像個正常人,只是過于紅腫的皮膚和破裂滲血的嘴角看得出是受傷了。白的晃眼的細膩皮膚上增些殷紅的傷口,結果一定是賞心悅目。 就比如半個月前被鞭子抽的奄奄一息的他,不僅好看,后面更是又燙又軟,比發燒時都要舒服。 手指一碰他的嘴,他就知道張開含住,我翻攪了下,“不錯,溫度高了很多,那就用嘴吧?!?/br> 他懂我的意思,在我靠回沙發背部時,他乖巧地埋入我的胯間,解開我的皮帶和拉鏈,很快地用他紅腫的口腔含住我的性器,內壁的軟rou因為發腫而更加擁擠guntang,調教了許久的舌頭靈活地舔過我性器之上的溝壑并不斷往深處壓,知道我進入他的喉道,他已經知道用嘴伺候的同時,手也得用上,包裹撫摸著進不去他嘴里的部分。 他借助口腔里的軟rou收縮伺候,喉道也吮吸起來,即使我脹大后撐得他嘴都要裂了,面上也看不出難受,雖不至于說愉悅,但也是一臉輕松,這便是調教的結果,即使難受不適,也不能讓你伺候的人掃興。 我深壓下他的頭,在他嘴里橫沖直撞起來,發腫的口腔,哪里都是軟嫩舒適,仿佛是一團團柔軟的海綿。 我一有動作,他就知道雙手背后,將主動權交給我,之后,便任憑玩弄。 他在我這里,已經很具備一個玩物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