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很早就愛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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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目的后,我全部拆了監控。 這次的性事讓關青在家待一個星期,他安分了太多。接打電話、視頻都要拿著手機巴巴地跑到我身邊小心翼翼地問我,我一個皺眉點頭他就知曉了我的態度。 他身體好了之后我踩點把他送到了學校,告訴他,“上完課做完實驗就回公寓”,我剝奪了他所有的空余時間,我這年事業慢慢走入正軌,但是麻煩事不少,我沒有過多時間管著關青。 “好”他抓著背包帶子答應了下來,然后走進了校園,他有點劫后余生的害怕,所以我沒告訴他,他的手機里被我裝了定位和竊聽器。 朱軍山的事雖然告一段落,但卻引起了我父親的重視和不滿。 在一天傍晚下班后,剛回到公寓的我還沒開燈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他已過半百,聲音像酒窖沉香讓人心情舒暢。 “子昌,你太輕信他了。” “父親...” “你讓他爬的太高。”我父親在那邊輕嘆。 “我有把握的。” 那邊靜默了一會兒,才又響起聲音,“子昌,這些年你懂事不少,走的也太順了。他奶奶大限已到,一旦沒了掣肘,他可能就是反咬的狼,他才多大,就讓國家機構的人甘心為他違反規定。” 我靜靜地思索,一轉頭,忘關的門口,關青驚恐地淚流滿面,不住的搖頭。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繼續聽我父親的電話,“子昌,要么趁他奶奶死之前放了他,要么斷了他的路吧,不要太過心軟,我走后,榮家都是你的,你就是金樽玉露的養,也能養的起他。” “父親...我知道了,謝謝您,我會認真考慮的。” 掛了電話,關青已經關好門木訥地站在我面前,他純真的眼神一如多年前,“榮子昌......求你” 他害怕了,他在害怕什么? 我拿著手機做到沙發上,他的視線驚慌地追隨我,終于扔下書包跪在地上,爬到了我腳邊,抓著我的褲子,哀求,“榮子昌不要,你相信我,我不會背叛你,絕對不會的。” 我掐住他的下巴,看他絕頂的樣貌,想到他超高的智商,竟被我父親的話震懾到了,那便是我的父親,一針見血。 但會不會一語成畿?沒人知道。 他清冷的容貌此時妖艷生花,眼淚讓他更為動人。 “關青...” 他雙眼含淚,哀求的意味明明白白。 我松開被我掐紅的下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被打的偏到地上,卻很快又跪到我面前。 我此時才發現,他比前世聰明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委屈嗎?” 他搖頭。 “不問問為什么打你?” 他依舊搖頭,目光卻一直在我身上。 我靜靜地看著他許久,終于 “關青,別讓我失望”我看著他,警告他。 他受傷的面容一松,眉眼舒展,心歸實處。 * 南城發展的越來越好,專門建了一大片工業園區,吸引了外地多家企業入駐,再加上基礎設施越來越完善,這個城市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發展著,新生的力量誕生,備受排擠的盤根錯節一一被打毀。 我不在乎我的做法會不會遭到報應,我也不怕,我讓上輩子那些人付出了代價,我親自將他們的漏洞賣給了他們的對家,我在首都看著南城地界上群魔亂斗,相互征伐。我的父親和市委書記更是坐壁上觀,四年的時間,我完成了前世40年后才發生的事,他們家破人亡,前半生錦衣玉食,后半生破落潦倒。 在關青奶奶閉上眼的那一年,我終于再次踏上了南城的地界。 我直接去了醫院,關青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他先到一步,跟他奶奶見了最后一面。我在后面處理了尾巴,還了一大堆人情。他奶奶垂危的消息來的太過突然,我盡力找了我的人脈,幫他弄到了綠色通行證,走的空中私人通道,把他專機送到了南城。 他奶奶去世的表情很安詳,嘴角帶著一絲笑,想來是在死前最后一絲清明的時刻里,還見到了她唯一的牽掛。 下葬的那一天,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南城本就偏南方,一下雨,頗有水國煙波浩渺的悠遠意境,墓地在郊外,踏上去時似是遠送故人歸那種空曠寂寥,讓任何一個人都會身心大慟。 關青一身黑色西服,這些年,他成長的獨擋一方,在我所及視野范圍之內,他被水霧纏繞著,若隱若現,像是仙子謫落人間。 我父親也出席了他奶奶的葬禮,他奶奶走的算是風光。 我留下來等著關青,我父親被那位市委書記接走,兩人有事相商。我這才第一次見到真人,他和我父親夸贊我年輕有為,我觀察著他,原來是這樣一幅儒雅的和善面孔。 關青在墓碑前跪了許久,才起身朝我走來。 “榮子昌,和我奶奶磕個頭,行不行?” 我看了他一眼,他眼神堅定。 我走上前,鄭重地拜別這位老人家。 也明白了關青的意思。 * 關青最終進入了國家研究所,但他始終沒有參與機密的研究,他成為了一個編外人員,做事,但不接觸機密。 這些年,他很聽話,我說什么他做什么,半句反話都沒有。 甚至在處理宋西寧那次。 宋西寧和他原先在一個實驗室,就是他知道了關青和我的這些事。 四年前的那場性事過后,我就是聽著從關青手機竊聽器里傳來的對話明白了一些事。 “關青,你怎么請了這么長時間的假?” “我有事。” 那個人冷笑一聲,“你能有什么事?還不就是那個姓榮的?” 我聽到關青停頓了一下,沒反駁,“我的私事,不勞你費心。” “關青!你是不是糊涂了!不能這樣下去,你這和賣身求榮有什么區別?” “西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這是我的私事。” 宋西寧似是氣急,深吸一口氣,好聲好語地和關青道,“關青,你才多大?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家是有錢,但你只要加入研究所,他動不了你半分。” “西寧!你別說了,我不會加入的。” “你真是!哎呀!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不能因為接受了他的資助,就把你一輩子賣給他啊!虧不虧?!” “不虧。” “什...什么?” “不虧,西寧,你不用為我擔心,這是我的決定。” “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我很冷靜,西寧,我和他本來就不是資助的關系,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想要什么。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我不可能也不會拿他當翹板。” “你......” “我高二就和他在一起,他給我錢,讓我上學,帶我脫離那個環境。我奶奶生病治療,你知道嗎?他用最好的醫療設備,讓我奶奶最最貴的病房,請最好的醫生,一個月20萬,整整五年,一天沒斷過,你讓我用什么還?!我還不起!就算有一天錢真的可以還完,這份恩情我也還不起。你不用勸我,我不可能背叛他,也不可能忤逆他,我和他在一起沒有你想的那些負擔,我不僅身體可以給他,我心也給了,西寧,我很早就愛上他了...” “你說什么...?” “你不用再和我說那些了。” “關青!你...你太...你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不惡心嗎?” 我聽了很長時間的沉默,直到那邊穿來碰門聲,關青也沒回答,但我已經聽到了我最大的收獲。 宋西寧的事我插了手,當著關青的面,我和上面的人聯系,找了個由頭讓他接受調查,再往后,誰都明白流程,宋西寧被退學,消失于關青的生活。 而那時候,關青正在a大停車場的車上,跪在我腿間為我koujiao。 * 關青越來越聽話了,包括床上。 他穿著潔白的實驗服在研究所高貴清冷,我為他撐起底氣和后盾。 但在我面前,他不是關教授,他只是關青。 無論何時我有了性致,他都會毫無抵抗的配合。 就比如現在,半夜2點,我靠在床頭,他正跪伏在我胯間吞吐我的性器,技巧嫻熟,極合我的心意。 我按上他的頭,死死壓向他的細喉,他連一聲干嘔都沒有,伸縮著口中軟rou,用舌頭舔袛我的物什,我在他口中抽插,他扶著我的大腿承受,直到我射入他的嘴里,他全部咽下。 而后紅著臉抬頭,我笑著抱住他,親吻他,“真乖,先睡吧,今天太晚了。” “我沒事兒,明...明天周末。” 我笑著揉他的頭,看他雙眼的烏青,他做實驗已經常常日夜不休,“睡吧,明天帶你去海邊玩。” “真的?”他眼神亮晶晶的,趴在我身上。 “嗯” “那我要準備什么?” “什么都不用,快睡吧。”